以削弱女真族的实力,但是这所有做的这一切都已经绕开了皇帝朱元璋,凭着这个,朱元璋要是不杀李善长不杀胡惟庸,简直就没有可能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王杲并不知道是胡惟庸,这大概源于两个原因,一个是王杲本身不认识胡惟庸。
他只知道是朝堂上的位高权重的大官,而且下了旨意通知自己去,哪怕这旨意看起来有些荒唐,确定无疑是要求他们提前到达!
而且这个旨意中夹杂了这张纸条,告诉他应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另一个就是王杲装糊涂!
从目前谢安包括大高个,甚至包括朱标来看眼前的这个王杲不像是瞎说,事实就是他不认识,其实这种情况也很正常。
堂堂的胡惟庸丞相,凭什么要认识一个女真族的狗屁首领?
他只要制造着双方的不满,掏点银两,以大明王朝的名义弄出去,让他能够和觉端真进行决裂,整个女真族发生巨大的混战就够了!
所以朱标忍不住在二门叹了口气,大高个皱了皱眉头又继续,但恐怕又审问不出什么东西。
因为具体到接头地点,实际上就是让他们提前三天,然后赶到京师的一个热闹的街道,这个街道叫如意街,在这个街道上有一个卖糖葫芦的!
找到这个卖糖葫芦的就会被人领到一个关键的地方,仅此而已,这个卖糖葫芦的提前三天到提前十天,整个这个时间都一直在。
如果假设时间超了,卖糖葫芦的也会在,但是他不会行动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王杲今天必须着急赶回京师的原因,就是今天是最后一天,就算是明天见到了这个卖糖葫芦的这个人恐怕也不行了。
朱标皱了皱眉头,你要是这样的话,实际上不需要耽误三天,只需要耽误今天白天这一天,那么胡惟庸可能就不会告知行动!
但是朱标不知道谢安是怎么想的,因为他不确定谢安会以某种什么样的思路来看待这个问题?
审讯基本就算结束,最后无论是老张,无论是大高个还有包括谢安众人,又将这王杲的副手,比如那个大光头,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进行了审问。
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但是没有王杲的最详细。
所有的审讯全部结束,谢安和众人化了妆,慢慢的走出来,朱标这个时候的酒全醒了,他喝了两口热茶,看一下谢安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堪的神情。
“这个王杲说出来的事情恐怕会石破天惊,只要惊动朝堂之上,位高权重的人一旦要是出现了纰漏,长安县甚至包括整个京师都会被惊动!”
“这个事儿恐怕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啊……”
谢安内心升腾一对大大的白眼扔到朱标的脑袋上,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要是别人,比方说我的失业或者是旁边的一个聪明伶俐的伙计跟我这么说,我还能听两句劝!
你个堂堂的皇太子跟我说这话,你不觉得羞愧吗?
是,你我现在身份互不相认,但是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糊涂?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甩袍袖,看向朱标说道,“这个事儿要想能够切断他有两个办法,一则呢是找人安排去见一见这个卖糖葫芦的!”
“第二个呵呵,那就是对于这个事情想要把他消灭到一个关键的位置上,那就需要借助你的手!”
我的手?
朱标皱了皱眉头看向眼前的谢安大惑不解。
天光大亮,谢安也睡得差不多将近一个时辰,慢慢的醒来,揉了揉眼睛,等他起床,随后慢慢的向外走。
他已经于两个时辰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现在外面几乎都已经是日上三竿,所谓太阳烤屁股了!
谢安忍不住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下人见到谢安,“大人!李时珍已经等候了一段时间了,他说不能吵到大人休息,所以一直没有通禀。”
“说让我们见到您,他再来通报也不迟。”
谢安忍不住一甩袍袖,于是他很快的示意让下人带着李时珍来见自己。
谢安一转身来到竹屋,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弄了一壶热茶,茶刚弄好,李时珍就到了。
他冲着谢安深深的一鞠躬示意先生好。
谢安把手一摆示意让他坐下,李时珍倒也不客套,往前走了几步,但是却没有坐下,看一下谢安要给他帮忙。
谢安把手一摆示意,茶叶都已经弄好了,最后冲泡了两杯茶,李时珍这才坐了下来,随后看向谢安。
“昨晚听说又做了审查,女真族那帮人已经全部汇聚到酒楼,先生打算让他们一直都在酒楼,不得出去吗?”
谢安忍不住嘿嘿一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但是这个事儿还要问一问韩氏父子!”
李时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想凡事都要跟着韩氏父子商谈,其实李时珍也猜出了几分意思。
不过李时珍转过头看一下谢安,“是这样,今天不是还要打官司吗?嗯,那边的讼师已经来了,嗯,我让韩东国去见讼师,然后准备去官府那边看一眼!”
“听说那边已经人山人海,虽说这官司要等到午时之后才能进行受理,可是整个县城已经万人空巷了!”
谢安忍不住哈哈一笑,他把手一摆,“打官司整个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医学交流大会办得很成功,偏偏太医院的学生也不服!”
“那几个交完了钱然后没有遭到惩罚的太医院的学生,还有包括太医院的一些太医,是不是也都去了?”
李时珍点了点头,“我从那边过看了一眼,然后那边的衙役跟我说了一声说不必着急,那边的王太医还有他们准备的讼师也没有彻底的出来。”
“所以叫我们不必着急!”
谢安,忍不住哈哈一笑,“接连一晚上审了两次,那么到了今天晚上王太医这个案子恐怕又要好好的审一下!”
“但是今天晚上这个办法是要把他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