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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新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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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容被山口惠子怼的无言以对,自己确实说不清为什么宪兵队少尉阿南老来照相馆。

山口惠子见芳容没话说了,露出狡黠的笑容,“满洲佬,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开照相馆,别没事找事,我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

面对惠子的威胁,芳容不想回击,也没有必要回击,芳容背负着重大使命,不想和这个关东州女魔头搅合在一起。

芳容想尽快打发走惠子,“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山口惠子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山口惠子走出照相馆,正碰上宋妙珍走过来。

山口惠子兴奋地大喊一声,“妙珍,你好。”

宋妙珍见是惠子,“你好,惠子,你照相呀!”

山口惠子不愿意听了,“叫你说的,满洲女人开的破照相馆,一股臭烘烘的气味,下九流的人来的地方,走,陪我逛街去。”

宋妙珍满心欢喜地答应,“正好,我有时间,惠子,怎么没见你未婚夫。”

山口惠子说:“去新京了。”

宋妙珍其事是有意来见惠子的。上级来了电报,宋妙珍在报纸上发出见面信号,没得到阿南的回应。宋妙珍着急了,惠子的回答,才叫宋妙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田津特务机关平山顺子办公室。

林春增把南部14式**二支(小山江村、平田一夫刺杀阿南正吉用的**)放到桌子上,“少佐,这是丽达咖啡馆死者佩带的**,邮电局枪击现场的弹壳就是这二把**发射的,袭击关冬军的人,就是这两个家伙,还跑了一个骑自行车的。”

平山顺子低头看小山江村的护照,“小山江村,听口音是倭国人,他们为什么要刺杀关冬军的人?”

林春增说:“不知道。”

平山顺子眼珠一转,“咖啡馆对面谁开枪?”

林春增摇头。

平山顺子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亮晶晶的子弹壳,“这是在教室找到的弹壳,这种子弹,不是普通的枪弹,要找到这把枪的主人。”

林春增说:“打死小山江村这一枪,射击距离有五十多米,应该是驳克枪打的,反抗军喜欢用驳壳枪。”

平山顺子摇头,“驳克枪!不可能,驳克枪没有9毫米口径的。”

林春增说:“有,阎锡山的兵工厂造过9毫米口径的驳克枪。”

平山顺子还是不相信,“阎锡山生产的驳克枪能打这样准?我认为,打死小山江村的是倭国人,枪是特制的,打手枪弹的***,枪手和钢板有关,不是反抗军干的。”

林春增也感到茫然,“你应该见一见武彦三郎,事情就清楚了。”

平山顺子说:“没有冈田机关长的命令,我不能见关冬军的人,薛子明什么时候回来?”

林春增说:“就这几天。”

开往新京的火车上。

阿南轻松地冒了一句,“总算离开田津了!这一周搞的太紧张。”说完,阿南又自我否定地说:“在边境警备队,我没怕过。”

武彦三郎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到陌生的地方就有恐惧感。”

阿南不好意思地一笑,“也不是恐惧,心老是揪着。”

武彦三郎微笑着说:“就是恐惧吗!是正常的心理反映,年轻人,看来你不太适合干情报工作,工作不能被情绪左右。”

阿南连忙附和一句,“是的,竹内队长也这样说。”

武彦三郎不想谈竹内,“慢慢锻炼吧!我得睡一会,太累了。”武彦三郎躺下,辗转反侧,想睡,睡不着。

右臂的疼痛折磨着武彦三郎,痛的龇牙咧嘴。阿南给武彦三郎额头敷冷毛巾,“还发烧,中佐,睡不着,讲一讲过去的事吧!缓解一下疼痛。”

武彦三郎苦笑一下,“哎呀!讲什么那?”

阿南问道:“你搞情报工作多少年了?”

武彦三郎不假思索地说:“十几年了。”

阿南说:“一定很惊险刺激。”

武彦三郎说:“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收集情报要耐得住寂寞,一麻袋的资料,找到一页有价值的,就是万幸了。”

阿南说:“这需要真功夫。”

武彦三郎说:“功夫?给你一麻袋擦屁股纸,用放大镜看,叫你吃不下饭,喝不了水,恶心至极。”

阿南下意识地一捂嘴。

武彦三郎说:“哈尔宾苏俄领事馆厕所的废纸,我看了一年,你能行吗?”

“不行。”阿南借题发挥,“有效果吗?”

武彦三郎说:“当然有,1938年我在废纸里得到一张苏军军需工厂生产坦克帽的计划表,推算出苏军的坦克数量,现在看是准确的。”

阿南问道:“坦克数量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武彦三郎说:“当然有关系,1939年关冬军在诺门罕和苏军第一次武装冲突,我对苏俄红军参战坦克数量作了客观的预测,上层机关没有引起重视,贸然发动诺门罕战役,23师团被全歼。”

阿南问道:“他们为什么忽视您的情报?”

武彦三郎说:“统帅机关都忽视进攻作战中的情报,得国如此,我们也是如此。”

阿南猜测说:“统帅机关在防御战中更重视情报,可是,防御的手段再高明,也是被动的。”

武彦三郎很肯定阿南的分析,“对,克劳塞维茨说,防御是回避打击,一只军队只有在相信别人准备打过来,它才会组织防御,只有得到敌人组织进攻的情报,才能积极组织防御,所以,军队高层都重视防御战的情报,而忽视进攻作战的情报。”

阿南说:“进攻作战是需要情报的。”

武彦三郎说:“地位不一样,对于进攻方来说,情报是从属性的,你给统帅机关提供的情报越多,统帅机关就越难下进攻的决心。”

阿南说:“决心被情报左右。”

武彦三郎说:“这就是情报军官的艰难处境。”阿南通过简短的对话,已经了解到武彦三郎在关冬军的地位,这是一个能左右司令官决心的人物;武彦三郎此次天津之行,肯定还有更深层的秘密。

武彦三郎不想说了,侧过身要睡觉,阿南问道:“还疼吗?”

武彦三郎激恼地说:“疼,咬牙挺着吧!你别担心,我死不了。”

阿南说:“都怨我。”

武彦三郎回头说:“别自责,是祸躲不过,欠债多了就是祸。” 武彦三郎坚信是反抗军搞的暗沙。

关东州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戴斌乐颠颠地走进来,“局长,孙永旺没发现与沈德霖有特殊关系的人,我看呀,还是先抓沈德霖吧!”这次是戴斌等不及了。

王炳政改变了态度,“这一次不着急,耐心点,稳扎稳打,继续盯着沈德霖,我不相信码头就他一个反抗军。”

戴斌说:“我担心夜长梦多。”

王炳政嘿嘿一笑,“我自有妙计,用拿照片找人。”

戴斌说:“现在就是用照片找人呀。”

王炳政在办公室里绕圈子,“一个一个过筛子,又不能叫人知道,你想一想,用什么办法好?”

戴斌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局长请讲。”

王炳政目露凶光,“换发新的良民证。”

戴斌还是没明白,“不是刚刚换过吗?”

王炳政说:“对,就是要不断地换证,才能筛出反抗军分子。”

戴斌有点为难了,觉得王炳政说的不是什么好办法,“六十万满洲人哪!换证工作量太大。”

王炳政说:“我说的是码头的苦力,五万多人。”

戴斌说:“五万人也不好整。”

王炳政说:“我自有妙计,走。”

芳容照相馆。

王炳政和戴斌走进照相馆,王炳政这次来照相馆和以往不同,嗔着脸进来的,还故意咳嗽几声。芳容停下手里的活,笑容可掬地说:“局长大人来了。”

王炳政一摆手,“芳容,请把登记簿拿来。”芳容把登记簿递给王炳政,王炳政接过登记簿,认认真真地察看良民证照片等记簿。

王炳政心满意足地说:“登记的很好。”

芳容说:“都在这,一本都不少。”

王炳政说:“你马上就发财了。”

芳容没明白王炳政的意思,“您是说……?”

王炳政说:“换发新良民证,芳容格格,你能办到吗?”

芳容吓一跳,心想:警察局又有新明堂了,“能。”

王炳政说:“你准备准备,买台新机器,我出钱,再找一个帮手。”王炳政说完,站起来就走。

芳容心想:警察局又要耍花招了。警察局的花招对付不了芳容的造假证手段。

警察局轿车上。

戴斌开车,王炳政做后面,低头不语。

戴斌拉长了声,“芳容真要忙活一阵子了。”戴斌还是没明白王炳政的意图。

王炳政说:“把所有码头劳工的新照片都拿到警察局秘密比对。”

戴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个一个过筛子,局长高呀!”

王炳政嘿嘿奸笑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

关东州宪兵队队长办公室。

竹内真一坐卧不安,“小山江村有消息吗?”

宪兵甲说:“没有,花脸猫也没动静了。”

竹内真一的心又揪揪起来了,“怎么回事那?出事了?”

田津平山顺子办公室。

平山顺子说:“机关长,可以肯定,行刺关冬军的人就是这两个人,枪和枪击现场遗留子弹对上了,这两个人和走私钢板案还有关系,我要调查小山江村的真实身份。”

冈田拿起小山江村的护照,“护照是关东州警察局开的,用田津领事馆警察的名义,通报关东州警察局,让王炳政调查小山江村的真实身份。”

平山顺子回答是。平山顺子明白,冈田用领事馆警察的名义调查小山江村,是想留一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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