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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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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仪小声叮嘱道:“从角门进。”

霍渊眉梢微微一挑,戏谑地问道:“不走正门?”

裴仪怕这人想歪了,连忙解释道:“今晚我出门就走的角门,如今如果从正门进实在是太打眼了。”

霍渊不置可否,背着她便熟门熟路地往角门方向走了。

如今夜已深,角门已经落了锁。

霍渊拉动门环,不轻不重地敲响了厚重的木门。

值夜的小厮知道自家主子今夜出了门,所以一直不敢入睡。

如今一听到声响,小厮便立马跑过来把门打开了。

谁曾想,门一开便见自家主子被一个英俊男人背在背上,而且这男人赫然是如今炙手可热的三皇子。

小厮吓了好大一跳,当即要跪地行礼。

如今还下着雨,他这要是一跪,衣裳一准得打湿。

霍渊还算体恤下人,及时阻止道:“不必行礼。”

小厮受宠若惊,恭恭敬敬地让到一旁。

虽是不用下跪了,但礼节也不敢废,小厮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叉手礼道:“殿下,三爷。”

裴仪颔首受礼,自有一番府君的气度。

之后便又有数名小厮提着灯笼过来,很恭敬地站在旁边为他们引路。

霍渊瞥了眼这些小厮,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裴仪觉得霍渊这一声笑来得莫名其妙,但鉴于如今有外人在场,她也不好开口询问。

一行人安安静静地行走在夜雨中。

小裴府精致奢华,地面大部分都铺着石板、石砖。

雨滴落在上面,敲打出独特的声音。

这与方才在大街上听到的雨声很有些不同。

裴仪趴在霍渊身上,心头渐渐别扭起来。

两人独处的时候还稍微好一点,如今这么多下人在边上,她还这样堂而皇之地被人背着,裴仪实在是感到有些羞耻。

然而,背她的人似乎一点都没觉得面子上有什么问题,一步一步依旧走得很稳,好像一个皇子背着一个大臣走路并不是什么折损尊严的大事一样。

从角门处一路穿行,过了垂花门,又穿过了两道月牙门,终于走向了天井处的甬道。

宅子已经近在眼前。

守在屋外长廊上的小厮见自家主子竟是让三皇子殿下给背回来了,一个个神情都很惊诧。

不过,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纷纷很快调整好了表情,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静待自家主子步入长廊。

很快,三殿下便背着他们的主子踩着阶梯走到了长廊上。

小厮们训练有素,一个个都非常有眼力见,赶忙主动过去接住裴仪手中的那把伞。

接着,这群小厮就立马自觉地走得远远的,给两位大人物留够了独处的私人空间。

霍渊将小厮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头相当满意。

裴仪倒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毕竟,平日里若是七杀、萧君集亦或是荀欢来找她,这些小厮也都是如同今日这般表现行动的。

裴仪如今真正关注的是——原本她觉得都已经到了这等遮风避雨之处了,霍渊就该直接放她下来的。

谁曾想,这男人竟然一直背着她,似乎根本没有让她落地的打算。

裴仪心头囧得很,尤其是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众下人的八卦眼光时,她就心头更囧了。

“殿下,你放我下来吧。”裴仪在男人耳旁小声提议道。

碍于附近有外人,所以她喊的是“殿下”,给霍渊留足了面子。

更关键的是,裴仪自己都没察觉到,她这话里的的确确是带了几分撒娇央求的意味在里面。

这让霍渊很是受用。

他当即便微微矮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背上之人放到了地上。

裴仪终于双脚落到了实处。

她心头莫名松了口气,当即便快步往厢房走。

然而,走到门口时,裴仪回头一望,却发现男人竟然还站在原地。

霍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温和地笑问道:“裴大人不请本王进去坐坐吗?”

裴仪好笑道:“殿下什么时候这套虚的了?快请进吧。”

霍渊这才大踏流星地迈开了脚步,很快便跟着她一道跨过门槛进了屋。

裴仪哂笑道:“以前你不是要翻墙爬树嘛,如今倒是讲究礼节了。”

霍渊并没有被这种调侃冒犯到。

相反,他和气地笑了笑,理所当然地道:“彼时年少不知节制,唐突了佳人。如今知礼知节,当然不能再做曾经的孟浪之举了。”

裴仪噗嗤一声笑了,揶揄道:“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霍渊笑而不语,只是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身边之人。

屋里有小厮守着,将铜油灯都一一点亮。

如今见主子是与三皇子殿下一道进来的,小厮十分知趣地悄悄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关好了房门。

屋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霍渊和裴仪两人,安安静静的,似乎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如今已经是深夜,不宜饮茶。

但裴仪从外边归来,实在是渴得很,便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

她一个没怎么走路的人都觉得口渴,更遑论背着她走了一路的霍渊?

所以,裴仪自然也是给霍渊也斟了一杯茶。

“多谢三郎赐茶。”霍渊轻轻笑道。

裴仪被逗乐了,打趣道:“连喝口茶都要这么客气?”

茶水并不是如今刚烧好的,已经凉凉的,一丝热气都没有。

霍渊喝一口润嗓,这才笑着调侃道:“喝茶也有很多意思的,我很注意三郎给我的每一杯茶。”

这话说得……

裴仪原本什么都没多想,可霍渊这番话一出来,她直接就忍不住思维发散了。

喝茶还有什么意思呢?

最能让人想到的就是新婚之日,小夫妻俩一同给高堂敬茶,而新婚日之后,小夫妻俩又接着到处去敬茶,这次是只要是个家中长辈都得敬茶,把人累得不行。

裴仪想到此处,脸颊不由得慢慢红了。

她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给了霍渊一杯“媳妇儿”茶似的。

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黏黏糊糊的。

如今又是深夜,此等暧昧气氛若是任其发展下去,极有可能生出些擦枪走火的事情来。

“咳……”

裴仪故意轻轻咳嗽一声,将这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气氛给击得粉碎,接着又及时岔开话题道:“俱毗罗,你今夜专程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

霍渊太口渴了。

一杯茶很快见了底,他又自己再斟了一杯茶。

听到裴仪说话时,霍渊正在倒第三杯茶,他动作当即一顿。

霍渊扭头看向裴仪,似笑非笑地揶揄道:“难道没有要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裴仪本来想说:那是当然呀。我整天可忙了,可没时候陪你瞎侃。

可话到了嘴边,她也意识到很不妥,只能勉强笑了笑,嘴上却不置一词。

霍渊优哉游哉地饮下第三杯解渴茶,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三郎平时去见裴相国和裴夫人,也是这般只讲正事的吗?”

这当然不是啊。

裴仪哂笑道:“哪儿有跟自己父母整天只聊正事儿的?”

家人之间更多的是各种闲聊,大家互相好知道对方的现状,分享一下自己的快乐与烦恼。

“可不是这样么?”霍渊意味深长地哂笑道,“三郎面对自己亲人时,从不会只讲正事。我以为,我俩已经到了这种不需要只讲正事的地步了。如今看来,是我想多了。”

裴仪一听酸味这么大,赶忙顺毛安抚道:“俱毗罗,你这话就言重了。”

“我是看你平时这么忙,今夜却专门抽空来看我,就想着你肯定是有极为要紧的事情要与我商量。”

“但你若是真没什么要事相商,也没什么。我俩这交情,还不至于连聊聊天都不行。”

这话说得实在是漂亮。

霍渊心头顿时就顺畅了。

他轻笑道:“我就知道三郎还是这么会说话。”

裴仪勉强笑了笑,嘴上不做回应——实在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今夜的霍渊,和以前她认识的霍渊相比,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她总觉得有些应付不过来。

霍渊又喝了一杯茶,如此反复了几次,他才终于觉得解渴了。

他轻笑道:“老实说,今天从角门进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像是在与三郎私会一样。”

裴仪脸颊又红了。

老实说,她觉得自己现在脸皮应该也算足够厚了。

可偏偏在面对这些大佬的撩拨时,她这张“厚”脸皮就总是不争气地“薄”起来。

如今,她便脸颊有些发烫,心底里总觉得难为情。

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下一刻便很自然地接口道:“那只是你的错觉。我光明正大地放你进府,又没把你藏着掖着,算是什么‘私会’?你该算是我的贵宾才对。”

霍渊别有深意地笑道:“我可不想当什么贵宾。”

裴仪只当没听出这话是什么意思,依旧笑笑没说话。

她其实不太喜欢应付这种场面。

她又给不了对方什么承诺,但对方却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等着她给承诺。

这给她造成的心理压力实在是不小。

但不管怎么样,裴仪有自己的坚持。

给不了的承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那个口。

而一旦开了口,那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办到。

屋子里静静悄悄的。

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安静了下去。

裴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似乎也不打算主动找话题闲聊。

霍渊则是垂眸看着放在桌子中间的那一个青花瓷茶壶,轻轻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似乎也没打算主动说话。

这样无声无息地消耗着时光,实在是有些过于奢侈了——尤其是对于像他们这种本来就时间紧迫的人来说。

过了一会儿,霍渊终于主动开了口。

他貌似很平静地道:“三郎,最近京都的流言越来越疯狂了。”

裴仪面色微动,貌似一脸茫然地问道:“如何疯狂?”

霍渊的目光从青花瓷茶壶上缓缓移到了裴仪身上。

他的目光又轻又柔,就像是一层轻薄的纱雾轻轻笼罩在了裴仪身上。

他的笑也是轻轻的,像是精心编织出的一场美梦,很温柔,也很有诱惑性。

霍渊气定神闲地道:“京中流言很多。我最近常常听到有流言说这天下会有女帝降世了。”

裴仪面色如常,不动声色地问道:“那殿下是如何看的?”

霍渊翩然一笑,抬眸看向她,含笑问道:“三郎是如何看的?”

皮球直接踢给了她。

裴仪却根本不接这个球。

她坦然迎上霍渊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笑道:“我想知道殿下是如何看的。”

霍渊皮里阳秋地笑了,自始至终都显得极近谦和温柔,一点都没有恼怒不满的样子。

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转而道:“最近,民谣又开始在京都流传了。”

裴仪只做不晓,故意问道:“什么民谣?”

霍渊一错不错地看着她,沉稳地道:“就是那首裴家女主天下的民谣。”

他说着便轻轻将那首民谣哼了一遍:“……绯衣女子……九凤朝凰……盛世来……”

裴仪很是错愕。

她只是知道京都已经重新在传播这首民谣了,但没想到竟然有人已经把这编成了可以传唱的曲子。

不过,仔细想一想,民谣民谣,可不就是民间传唱的歌谣嘛,本身就是用来唱的。

但若是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又怎么可能会自发形成这种有旋律的朗朗上口歌谣呢?

裴仪想到此处,不禁想起荀欢来。

这些京都的所有舆论声势真的几乎是荀欢一手缔造出来的。

毫不夸张地说,今时今日,霍渊能张口便唱出这首裴家女主天下的民谣来,真的全是荀欢的功劳。

“三郎觉得我唱得好吗?”霍渊的目光变得深邃又复杂,轻笑着如是问道。

裴仪脸上挂着谦和的浅笑。

她微微颔首道:“殿下唱得不错。”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啦。

若不是今晚亲耳听到霍渊唱民谣,裴仪是真不知道原来这位三皇子殿下竟然唱歌如此难听。

虽然她从未听过这首女主天下的民谣究竟是怎么唱的,但裴仪可以保证,这首民谣的调子一定不是霍渊唱的这样。

不过,这位霍家三皇子显然一点都没意识到他自己五音不全。

相反,霍家皇子殿下一脸坦然地接受了她的夸赞,英俊的脸上还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丝自豪来。

裴仪不禁觉得好笑,当即便吭哧一声笑出了声。

霍渊倒也没问她为何发笑,只是转而道:“三郎觉得这民谣如何?”

裴仪忍俊不禁,乐呵呵地道:“挺好。”

霍渊的目光变得更复杂了。

他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但却显得更为朦胧不真实。

他的声音忽而就沉了一些,脸上虽是仍旧染着笑容,但语气却变得严肃了起来:“三郎若是想问鼎天下,总得想想自己还有两位兄长吧?”

裴仪听到这话,神情不由得一冷,目光也陡然变得犀利起来,很审慎地打量着面前的皇子。

霍渊感到对面传来的目光就像是钢刀一样割在他脸上。

但他假作不觉,气定神闲地继续往下道:“自古以来,男子便比女子更有继承皇位的正统性。”

“三郎如今上有两个兄长,且令堂也还健在。”

“如此情形,恐怕怎么都还轮不到三郎一个女人去继承大统。”

裴仪面色忽而变得很冷。

一股威严之气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上传开,屋里陡然变得肃杀起来。

霍渊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裴仪,心头不由得一凛。

他感到了一种难言的压迫感,但面上还是依旧保持着和煦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没受到任何干扰。

屋里突然就静静悄悄的,安静得让人感到可怕。

好一会儿,裴仪才突然又笑了。

但这笑容却不达眼底,就像是浮在脸上一样,总给人一种虚假不真实的感觉。

裴仪一错不错地审视着面前的男人,颇有些阴测测地笑道:“父兄健在,未必就是父兄继承皇位。”

“殿下应该知道前朝的开国之君——夏武帝吧?”

“夏武帝在家中排行老三。”

说到这儿,裴仪嫣然一笑,貌似不经意地调侃道:“说来,他与我还真有几分相似。”

“他也是父亲健在,两位兄长也健在。”

“不过,组织军队起兵谋夺天下的是他,处处冲锋陷阵的也是他。”

“他的父亲和兄长虽是也从旁协助了他,但也只是协助而已。”

“功劳大小,军中各部都清楚得很。”

“总不至于打天下的是夏武帝,坐天下的却是他的父兄吧?”

最后这一句话问出来,霍渊不由得神情一滞。

他明显感觉到这话里有杀机。

可杀机到底是针对他,还是针对所谓的父兄,这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会儿,霍渊才缓缓又重新展露出笑颜来。

他道:“如此看来,三郎决心已定。”

他的语调又恢复了轻松,不似方才那般严肃。

裴仪却笑得依旧虚假,从容不迫地道:“有些心思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的,可一旦有了就不能再反悔。就像开了弓的箭,没有回头路了。”

自古以来,谋反便是大事,是重罪。

这种事情不是做了之后才算是重罪,而是从一个人生出“谋反”心思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是犯了罪。

所以,这种事情,要么就是从来都别去想。

要是想了,那就一定要执行到底。

不然,只能坐等一死。

霍渊自然也清楚这些道理。

他忽而不再凝视着裴仪,目光转而投到了自己不远处的杯盏上,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裴仪却大概猜中了男人的心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殿下后悔了。”

这话似乎有些没头没脑的,究竟“后悔”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交代清楚。

但在场的两个人,心里头都很清楚是什么事情。

裴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急不缓地道:“殿下始终都是霍家的皇子。有时候,殿下难免会说一些头疼脑热话。殿下不必将这些话放在心上,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话到底是什么话,裴仪虽是没有明说,但两人都清楚这指的是什么。

数月前的那个晚上,霍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将来若是裴家有心谋反,那他便把江山拱手让给裴仪。

这种话,意义过于重大,重大得就跟个荒谬玩笑没有丝毫区别。

不论说话的人当时是不是真心实意,听话的人都不敢当真。

而事实证明,裴仪这个听话之人的推断没有丝毫错误。

霍渊这位给出承诺之人,已经在后悔了——后悔说出了当初那番轻率的话。

这种东西毕竟过于沉重。

做人不该出尔反尔,可做不到的事情却又给出了承诺,那也只好当成是一个笑话了。

屋里又沉默了下去。

好半天,霍渊才缓缓又坚定地道:“裴仪,我不会伤你。”

又是这般连名带姓地喊她。

这次却不是撒娇,而是带有一种自虐性地承诺。

裴仪不以为然地笑了。

她很认真地道:“殿下不必怜我,该动手时便该动手。殿下若是能伤我,那伤我便是。”

言下之意,你有本事说这种大话,还是还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伤我再说吧。

霍渊哑然失笑,心情复杂地道:“三郎这话可真是好生狂妄。”

裴仪不置可否,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殿下不必对我念着旧情。毕竟,这能笑到最后的……都是流氓。”

霍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他其实很想问:你不让我念旧情,那你呢?你会对我念旧情吗?

这话他自然不会问,太自取其辱了。

就裴仪这态度,他猜也能猜到这狠心的女人会对他说什么。

好半晌,霍渊才又恢复了平静,轻笑着调侃问道:“那三郎是流氓吗?”

裴仪端起手边的茶慢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接着又将茶杯轻轻放回了桌子上,这才从容浅笑道:“我想,流氓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流氓的。”

霍渊愣怔一瞬,随即笑出了声。

裴仪也笑了,双眼弯弯的就像是月牙一般,看上去简直人畜无害极了,实在是叫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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