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来了好几天,这突然不来了,丫鬟反倒是不太适应。不过他不来,想来太子妃是开心的,丫鬟看向凤清影,果然见她眉开眼笑,正高兴呢。
“这还真是件高兴事,应该放鞭炮庆祝庆祝!”
凤清影高兴的眯着眼睛拍手。
“这么不待见他,我干脆跟父皇说一声,给他派点任务不就得了?”
想要解决他在太子府门口闲晃这件事,萧玄墨其实有的是办法,只是凤清影不让他动手。
“至于为了他惊动父皇么?行了行了,我都在府上闷了好几天了,现在好不容易萧雨泽也不在,咱们赶紧出发吧!”
原来凤清影的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她就在府里闷不住了,非要出门游玩。
萧玄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她出去。
“今日我与太子妃都不在府上,若是有什么事,就先让管家处理。”
萧玄墨交代下话后,便搂着凤清影的腰上了马车。
“你说,萧雨泽是因为什么没来呢?”
这些天萧雨泽雷打不动的来太子府献殷勤,弄得整个京城一时间流言蜚语满天飞。
可偏偏,如今到了紧要关头了,萧雨泽反而泄气了,这未免叫人怀疑他不会是又在搞什么小动作吧?
就比如上次那样?
凤清影使劲摇摇脑袋,直在心里呸呸两声,把刚才的念头赶出去!
“怎么了?”
为着出门方便,他们这一次并没有雇车夫,而是选择了自己赶车。
这会萧玄墨坐在马车外面赶马,感觉到马车里面的晃动,不禁好奇凤清影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久没出来了,突然出来了新奇。”
凤清影有些不好意思说她心里所想,又怕萧玄墨误会了,真以为她和萧雨泽之间有点什么,干脆把话都咽下去了,转而认真的欣赏起周围的风景。
“这有什么新奇的?都是些常见的树,这里最大的,恐怕也就几百年而已,我以前在边疆的时候,见过一颗千年大树,那树……”
萧玄墨主动讲起他曾经遇上的事情,凤清影在马车里面听得有滋有味。
而另一边,已经被凤清影和萧玄墨抛在脑后的萧雨泽却是神神秘秘的进了宫。
“父皇,儿臣有要事求见。”
皇帝正因为暗卫的行事不利而生气呢,就听到外面萧雨泽一个劲的求见,不免心里更加恼火。
“去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皇帝烦躁的瞪了眼站在旁边伺候的太监,只觉得怎么这些人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呢!
小太监也是第一次在御书房伺候就碰上这种事,腿脚哆嗦的朝外走去。
“三殿下,皇上今个不见任何人,您有什么事还是改日再来吧?”
小太监没有那些老家伙圆滑,说出来的话也轻易的叫人抓住把柄。
“父皇今个心情不好?那正好,我要说的这件事保证能让父皇高兴起来!你赶紧去禀报!”
对于上一辈的事情,萧玄墨知道多少,他萧雨泽就知道多少,再加上如今在太子府门口截下的信,萧雨泽已经推断出了两边的情况,现在父皇又不见任何人,显然是恼怒到了极点。
没一会,小太监就红着脸出来了,眼眶也是红的,显然是被惩罚了,不过好歹的,皇帝是答应见他了。
“等回头事成了,本殿下不会亏待你。”
要说这小太监也是个死心眼,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父皇说的,然而话说回来,这宫里如此实心眼的人也不多了,萧雨泽生出了想要收买此人的想法。
“儿臣拜见父皇。”
进到大殿里面,只见地上奏折杯子砚台等东西洒了一地,连个干净地方都没有,萧雨泽为了显示诚意,直接在瓷片渣子上跪了下去。
“行了,少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告诉朕,你到底有什么能让朕高兴的事!”
就算是强行的收敛脾气,皇帝的眼底神情也并不好看,可见皇帝这回是真的气狠了。
“父皇,您先别生气,儿臣此次来,是为了献上这个,您看过就知道了。”
萧雨泽双手从胸口拿出信件,放到太监的手里,之后就恭敬的跪在地上等着。
皇帝冷哼一声,这会就算递上来的边疆捷报,他心里的火气也不会消下去多少!况且他还记得之前暗卫说过的事呢,最近三皇子总是在太子府献殷勤,尤其是对着太子妃!
只是想归想的,皇帝还是接过信认真的看了起来,然而刚看到前面第一段的时候,皇帝的脸色就变了。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想到萧雨泽最近的动向,皇帝的脸色变得难堪至极,却还是不敢相信的去问萧雨泽。
“启禀父皇,这封信是儿臣在去往太子府的时候,意外截获的。”
皇帝一听,双眼忍不住失望的闭上,过了一会才睁开。
“你可看过信上的内容了?”
原来这封信正是宁夫人偷偷写给凤清影的,不过也只是一封报平安的信而已,虽说里面没有提及任何**性的信息,但就一句两人已经往京都去了,就已经告诉给了皇帝他在意的消息。
“回父皇的话,儿臣看过了。”
萧雨泽没有任何隐瞒的回答。
毕竟信封上拆过的痕迹很明显,如果他说没有看过,反而会被皇帝怀疑,倒不如就大大方方承认了。
“太子和太子妃可知道这封信?”
只看信上的内荣就知道,凤清影跟宁夫人应该是经常通信的,皇帝担心,在这封信之前,凤清影就收到过类似的了。
“这,应当是不知道的,父皇您也知道,儿臣近来都在太子府门口,虽说没成功混进去过,可对他府上的情况,却也是一清二楚的。”
对于这一点,萧雨泽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好,既然如此,这件事朕也不瞒你了,你可愿为朕分忧?”
此刻不管太子和太子妃如何,当务之急还是尽快除掉巫医才是,否则等回头消息泄露,让太皇太后知道了巫医还活着,只怕他这个皇帝也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