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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强大的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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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和他的两名队友明显都是老练的神机使了,在他们的配合下,莎莉叶很快就坠落到地上,奄奄一息了。

“真是一个不能小看的对手啊。”大叔扛着大剑走过来,冲穹笑了笑说,“小姑娘,你好,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叔。能问一下,之前你那种控制雷电的能力是……”

“因为它们是荒神!”穹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另一边传来了一个愤怒而疯狂的声音,大叔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莫雷!住手!”双眼发红的莫雷疯狂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莎莉叶身边“开饭”的希欧,他因为愤怒而颤抖的手迅速换上了最大功率的神谕芯片,向希欧连开两枪!

“啊!希欧!”眼看希欧有危险,穹飞速冲向莫雷的方向,对着莫雷释放了三道冰锥,把他的手臂和大腿刺穿,可是穹还是晚了一步,神谕弹已经向希欧的方向发射出去了。

神谕弹可不同于普通子弹,如果击中身为荒神的希欧,绝对会让希欧受到极大的伤害,穹冲着还在进食的希欧竭声大叫:“希欧!快躲开!”

感应到穹异常激动的情绪,希欧下意识躲到了莎莉叶的身后,两发没有跟踪性能的神谕弹只能全部落空。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大叔和米歇尔根本来不及反应,而且他们在短时间内也没考虑清楚到底是应该帮哪边,就感情上来说,他们是应该帮莫雷的,但是莫雷……

莫雷是由平民选拔出来的神机适应者,作为神机使候补的他在芬里尔支部的表现一直很不错。他的家人居住在平民区外围,他的父亲一直以自己的儿子为豪,就在莫雷称为正式神机使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清理入侵到荒神盾内的荒神——很不幸的是,在莫雷火速赶到战场时,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被荒神吃掉。从此之后,莫雷变得极度仇视荒神,在他的要求下,他被芬里尔华夏支部从防卫班调遣到与荒神战斗的一线部队强袭班……可以说是亲眼目睹莫雷成长的王叔完全能够理解莫雷现在的心情,但是就这么杀掉这两个小女孩——就算是小女孩外形的荒神,王叔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所有荒神都得死!”之前希欧进食的那一幕显然刺激到了莫雷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完全不顾自己右臂和右腿上的伤口,莫雷再次抬起神机,瞄准了逃跑的穹和希欧。

这时候,米歇尔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摇摇头沉声道:“够了莫雷,你受伤了,她们两个交给我吧。队长,拜托你送莫雷回去吧。”

大叔沉着脸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你自己小心点,是不可为就不要勉强。”

“不行!必须!必须杀掉她们!”莫雷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一幕幕景象,都是当日自己双亲倒在荒神脚下的样子,他必须杀掉所有荒神,没错,杀掉所有……

“睡一会吧,莫雷。”大叔用手刀把莫雷击晕,草草地给莫雷包扎了一下,便开始联系医疗班。而米歇尔则开始了追击穹和希欧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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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肚子饿了?”在一路逃窜之后,穹带着希欧躲进了一个岩洞里。希欧跪坐在穹的身边,好奇地看着抱膝流泪的穹,“穹,要开饭么?”

“呐~希欧……”默默流泪的穹低声地问希欧,“果然荒神和人类是不能共存的么?”

“?”希欧歪着脑袋,完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呵……问你这个问题你也不知道吧……”穹把头埋在了膝盖之间,任由泪水顺着大腿滑落,“说起来我还真是笨呢。怪物怎么可以和人类生活在一起呢?怪物就是怪物,就算认为自己是人类,人类也不会接受怪物的吧……就算是在人类中,特立独行的个体也总是会被排斥的吧?我居然妄想融入人类中……真是太天真了,这又不是童话……”

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哭泣,让一旁的希欧很是不解,看了半天,希欧眨眨眼睛,一下抱住了穹:“穹,不开心?希欧,很听话。”

“嗯~不,希欧,不是你的错,是我太笨了。”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摇摇头,用手轻轻拍了拍希欧的脑袋说,“希欧,我们不受人类的欢迎,也会被荒神当成猎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嗯!希欧,听话!”看着希欧天真烂漫的笑脸,穹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人类或者是荒神,为什么非要加入一边呢?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

“这可不行哟~少女~”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穹的脑海里,虽然忘记这个声音是谁了,但是穹总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讨厌,“这样偷懒的话可不能达成我的要求啊。”

“你是……谁?”穹完全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我是涯珩啊涯珩!你居然不记得本神我了么?!”

“哦~牙痕……是谁来着?”

“就是选中你成为神的代行者,并把你送到这里来的神啊!”

“(=。=)哦,是你啊。”九年时间,足以忘记很多事情了,特别是某个存在感为负数的死神。

“汗……算了,总而言之,本神看你似乎有点消极怠工,所以给你发布一些强制任务,也好让你能找到一个方向。”

“不!需!要!让我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不行么?!”

“哈哈,当然不行,你可是本神选中的玩具……咳咳,代行者呢,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不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怎么行。总而言之,本神给你发布的第一个任务是:前往芬里尔极东支部!至于奖励嘛……等你到了之后本神自然会给你。”

“(兴致缺缺状)……”

“当然,任务是会有失败惩罚的。”涯珩顿了顿,无不恶意地说道,“任务失败的话,希欧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哦~”

“什么?!你,你这个恶魔!我的任务失败和希欧有什么关系啊!”

“哈哈,总而言之,听我的绝对没错喽~快去完成任务吧少女!”

涯珩的声音消失了,但是穹陷入了更深的消极中——无法被他人接纳就算了,居然还要连累唯一能认可自己的朋友……自己是不是太失败了呢?

“你们在这儿啊。”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岩洞外面,那个人一头金色短发,拿着一柄蓝色长剑式神机,向穹和希欧说道,“你们不用害怕,我暂时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来人正是追了穹和希欧一天多的米歇尔。他似乎怕穹和希欧对他产生什么过激反应,所以站在穹和希欧三米之外:“介意和我聊聊天么?”

人类啊……已经把自己划归为怪物的穹,眼神有些迷茫。但是在米歇尔温和的笑容中,穹决定听听这名人类要说些什么。

米歇尔在距离穹两米外的地方坐下,长舒一口气,缓缓地开口:“我的名字叫米歇尔,你呢?”

穹依然双手环膝,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叫穹,她是希欧。”

“呵呵,真的有名字啊。”米歇尔笑了笑,又问道,“你们的名字是谁取的呢?难道荒神也有父母之类的么?”

“不是……”穹的眼神一黯,荒神是没有父母的,互相吞噬,比野兽更加粗鲁,这样的怪物怎么能和人类为伍呢?“穹的名字是穹自己想的,希欧的名字也是穹取的。”

“哈哈,真是厉害呢。”米歇尔眼中流光闪过,不知在思考些什么,“说实话,如果每个荒神都有这么高的智能,说不定这个世界会好起来呢。”

“唉?”

米歇尔耸耸肩,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说道:“这是当然的吧?荒神之所以会为祸世界,主要是因为它们靠本能行事。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东西就是它们的本能吧?如果荒神的智商都和人类一样的话,恐怕也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吧?这样你吃我我吃你,到最后只会有一个赢家不是么?”

“唔……”

“哈哈哈,看来我说的有点多了。”米歇尔摸摸脑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得,继续说道,“说起来,你的样子看上去很像我们国家的人呢。嗯,你应该能看出来吧?我是俄罗斯人。知道俄罗斯吗?那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我们祖国……”

整整一个小时,与其说是交谈,还不如说是米歇尔单方面在说一些自己的事情,而穹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对了,穹。”看到穹依然一副不想沟通的样子,米歇尔也不免有些头疼,“你是怎么看我们人类的?”

“人类?”穹歪着脑袋看向米歇尔,“之前的话,我认为人类是我们的同伴。不过我感觉我似乎错了……荒神就是荒神,再像人也不会是人的。”

米歇尔有些语塞,过了一会他才说:“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对于荒神就很感兴趣,他们奇特的进化方式和捕食习惯……简直是打破了所有常识的存在,可惜他们不能和我交流,不然了解他们的一切或许会让进化停滞的人类迈向新的时代呢!”突然进入某种狂热状态的米歇尔又开始了涛涛不绝的演说,穹感觉这个叫米歇尔的人挺有意思的,似乎找自己有某种目的,但是总是会自己把自己的话题扯开……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人类朋友么?”米歇尔很是兴奋地对穹说道。这让穹很是惊讶——居然会有人类愿意和她这种怪物做朋友?

“我……”穹看着米歇尔眼中的那一片火热,情不自禁地撇过头去,“好吧……姑且算你是我的朋友。”

“哈,实在是太好了。”米歇尔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既然你把我当朋友,我就有立场说这些话了——快点逃吧,在我来这里之前不久,华夏支部已经发布了通缉令,要抓捕你们两个。虽然站在噬神者的角度,放走两个荒神绝对是荒谬至极的事情。但是你们是我米歇尔认可的朋友,所以我决定放走你们……我相信你们是不会伤害人类的,是吧?”

“嗯……”穹的身体颤抖着,低着头小声应答着。

米歇尔看了看外面低垂的夕阳,对穹说:“我先走了,你们也快点逃吧。向东边逃,一直逃到大海边上,那里很少有人类去。”

“谢谢你了,米歇尔。”穹望着米歇尔离去的背影,默默感谢道。

东边吗?看来不得不去极东支部了呢。推了推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希欧,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坚定:“我绝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走吧,希欧!”

在米歇尔的提醒下,穹带着希欧向东走去。在荒神啃食过的荒野中,可以遮蔽身体的障碍物实在是太少了,这样走下去的话,迟早会被噬神者们侦察到的。

“队长,发现那两个可疑人物的踪迹了。”另一边,米歇尔回到了伙伴身边,像王叔汇报着半真半假的情报,“我与那两个人物进行了接触,但是她们警觉性很高,所以我没有跟上。不过最后我看到她们似乎是向北移动了。”

王叔点点头,对身后几人说:“这次我们精锐尽出,务必要把那两个可疑人物抓回来。注意,支部长说要活的。”

“荒神都该杀死!”莫雷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碰到这种事情,他还是很在意。

王叔严肃地摇摇头说:“不行,这次行动绝对不能掺杂任何个人情感,那两个疑似人形荒神的个体对我们人类来说很重要。莫雷,你跟我一起行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嘁……”

“诸君,我王圣在此许诺,如果可以活捉那两个可疑人物,我王圣就将三个月的粮饷贡献出来作为庆功宴!”

“王叔万岁!”旁边的神机使们欢呼雀跃——在这种人间地狱般的世界中,能吃到一顿好食物的可是相当不容易的。王叔因为军衔的缘故可以获得优质的食品补给,这让普通神机使们羡慕不已。

看到神机使们一个个兴奋地走下指挥车,米歇尔在一旁打趣道:“王叔你这次还真是破费啊,三个月的粮饷都贡献出来?那你后三个月吃什么啊?”

王叔笑了笑说:“当然是回家吃啦。”

米歇尔十分惊奇地问道:“回家?王叔,你这是……”

王叔扛起大剑,望向自己远方,长舒一口气道:“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是时候该退役了。我已经和支部长说好了,这次任务之后就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

米歇尔微笑着没有说话——希望这次的任务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吧。

“啊,对了。”王叔敲敲车顶,一个绑着头巾的短发少女突然从车顶探下头来,“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刚从美国回来橙子,她昨天刚刚进入我们强袭班,因为你不在所以没和你介绍。”

“哟!你可以叫我橙子~”看上去元气十足的少女向米歇尔打招呼,“哇,仔细一看居然是个俄罗斯帅哥啊~”

米歇尔微笑着点点头:“谢谢夸奖,我叫米歇尔·格瓦勒,请多指教。”

“哈~你太客气了~王叔,我们现在出发么?”橙子从车顶上跳下来,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式神机急不可耐地说,“嚯嚯~我的神机早已经**难耐了~”

“没错,快点走吧。”沉默的莫雷也提起神机跳下车,“沿途遇到荒神的话,我一定要一个不留地击杀!”

“呵呵,那么芬里尔华夏支部第一部队强袭班,准备出发!”

时间距离米歇尔与穹会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芬里尔的卫星捕捉到了地面上穹和希欧的踪迹。华夏支部的神机使大骂穹和希欧狡猾,立刻从北部赶往东部,但是除了王叔和莫雷,谁也没有怀疑是米歇尔故意知错路。就算是怀疑,但米歇尔毕竟是两人多年的队友,所以他们并没有说什么。

另一边,穹和希欧也来到了一片奇异的荒芜山丘中。

“怎么会起雾呢?”穹有些抱怨地挥着手,好像是要驱散这片迷雾。

“(O。O)穹,雾?”

“啊,雾就是水汽升腾起来的样子吧?嗯嗯……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像这种区域性的雾,通常是因为这里湿气比较重吧?”穹敬职地做着教师(幼教?)的工作,她说着说着,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状,“水汽啊!难道这附近有温泉什么的嘛?呃……好像不太可能哈……”

不过穹似乎说对了一半,这里确实有个不小的湖泊,而且很奇怪的是这附近居然没有荒神出没。更奇怪的是,这个湖居然结冰了!

“(OoO)好大一个滑冰场啊!”

“滑冰场?”

“滑冰场就是……嘿嘿,对了,你看我的~”穹控制着冰霜的力量,在脚底凝结出了一对冰刀,“呼呼~看好了~当年我可是学过怎么滑冰呢!”

穹以优雅的姿势滑向湖中,然后以极为不雅的姿势平地摔倒……

“哈哈~穹,笨蛋~”脸色羞红的穹把希欧也拉到了冰面上,希欧站立不稳也摔了一跤……两个女孩一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在冰面上嘻嘻哈哈地玩闹起来。

咔嚓——两个女孩玩闹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冰面已经开始慢慢碎裂,巨大的黑影在湖底慢慢游动着……

“穹!”希欧突然停下了打闹,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好吃的!”

好吃的?对于希欧来说,好吃的东西只有大型的荒神,难道这周围有荒神出没?对于希欧嗅觉的敏感度,这一路上穹是深有体会的,拜她所赐,自己这一路上对于体内能力的掌控力越来越强,而希欧也吃掉了不少“好吃的”的荒神核心。

周围静悄悄的,浓浓的雾中似乎潜伏着许许多多的荒神,穹不由戒备起来!静下来的两人听到了脚下微小但恐怖的声音!

“糟了,希欧,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穹拉着希欧在湖面上快速滑行着,冰面上的裂缝越来越大——只听一声低沉的怒吼,一只巨大的荒神从湖底破冰而出!

“这个荒神是——”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奇怪荒神,看样子似乎是古波罗,但是这只古波罗不但比一般的古波罗要大上一圈,而且身体比例也更长一点,炮台连着一个好似龙角的面甲,黑洞洞的大嘴中居然长着两排锋利的牙齿!最奇怪的是它的尾巴,它的尾巴上长着三叉戟型的尖刺,分叉的连根尖刺有着刀锋般的外延,看上去杀伤力极大!

“吼——”这个奇怪的巨大荒神看上去愤怒至极,它在冰面上飞速滑行,冲向了正在逃跑的穹和希欧!

穹吓了一跳,猛地向右转,躲开了荒神的冲击!那个荒神的体型虽然大,但是却一点也不笨拙,它右鳍撑着冰面,一百八十度旋转再次跟上了穹!

不行!这样下去打不过!穹的背包还留在岸边,包里的金属块是穹的唯一武器了……而且这个荒神似乎很擅长在冰面上移动,那么就把它引到岸上吧……

想法虽然是好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这个奇怪的荒神居然在岸上也能快速滑行!穹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发现那只荒神的肚子下似乎在不断喷吐着寒气,把地面冻结成了光滑的冰道!

差点被那只荒神追到的穹受到了启发,她将希欧用尽全力甩向另一个方向:“希欧!一直向东跑!我们在芬里尔极东支部见!”穹转身对着荒神射出一道电流,意料之内的没有太大效果,不过却成功激怒了这只大家伙:“笨蛋,跟我来啊!”

穹在自己脚底的冰刀处凝结出两道细细的冰道,冰道虽然不大,但是足够两片冰刀滑行了,一路凝结这种冰道的话,足够穹前进数十公里了——如果凝结那种大型冰道的话,穹体内的能量顶多能创造两三公里的冰道……做好远距离逃逸准备的穹带着这只大家伙向着与希欧反方向滑行而去……而那个方向则是西方!

穹身后的荒神看到自己居然追不到那只小爬虫,变得愈发狂暴起来,一双小小的眼睛散发出恐怖的红光!

“这个大家伙体内到底有多少力量啊……”已经逃逸了十多公里的穹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但是后面的那只荒神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兴奋,就好像追着汽车的狗一样,只是为了追逐而追逐……穹开始害怕起来,因为自己就算被砍成两半都不会死,但是如果她的核心被其他荒神消化了的话……会不会死穹可不敢保证。

“咦?前面的那个是什么啊?”在距离穹和荒神数十米开外,芬里尔华夏支部第一部队强袭班的四人看到了远处的异动,橙子手搭凉棚疑惑地望着那里,惊讶地问道,“那个是火车么?”

“我可不认为这种地方会有跑动的火车。”王叔挥了挥手,低喝道,“对方移动速度很快,全体散开,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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