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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肆玖:第二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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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匣,你问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笨?问了也白问。”臼町扶着车轱辘站起来,观察了一眼四周,发现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于是伸出脚轻轻踢了下平匣:“我们抓的那个小子人呢?”

“嗯?”平匣站起来看了看,确实没见了那个小子,自言自语的说:“不会是趁乱跑了吧?”

“那……现在咋办?”臼町随口问道。

“算了,跑了就跑了,我们赶紧把车上的东西扔到地上,然后去后院接公子他们。”

臼町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于是爬上马上将车中的尸体扔到地上。

不多会,两个人便把活干完了,臼町拿了把干草擦了擦两辆马车的血迹,然后牵着马车欲往出走。

平匣忽然开口叫住臼町:“町!你等一会,你把地上这干草扔到房子里去。”

“干啥?”臼町左右手都牵着马车,转过头看了眼正在从车上扔首级的平匣。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我们现在若不点了,等会他们回来看到这样子,是不是要追我们?”

“诶哟!还真是,平匣大哥就是聪明。”

说干就干,臼町松开马缰绳,从地上拾起干草抱紧屋内,这些屋子都是平日下人们居住的地方,所以房间内全是被褥之类的易燃物。

臼町将干草扔在了这些草席之上,而后拿起房屋中间的油灯,细心的点起来。

冬季天气本来干燥,再加上着些房子全是木质的,不到一刻钟时间,整间房子冒起了冲天浓烟,火光也从屋内开始往出冒。

臼町兴奋的从屋中跑出来,一副烟熏火燎的样子,整个脸都看不出来本身的颜色,衣服更惨,上面全是被烧出来的窟窿。

“哈哈哈…烧了,老平,我烧了,咋样?”臼町就像魔怔一般,举着灯碗大吼大叫起来,手上也不嫌烫。

平匣瞧着臼町这样子,心里有些焦急的跑上去,抡圆巴掌就往臼町脸上招呼,臼町一下子被抽的反应过来。

“啊……好烫!”臼町扔下手中的油灯碗,一个劲的甩着手。

平匣见臼町已经恢复正常了,于是双手抓住臼町的肩膀,用力摇着臼町道:“赶紧走了,你那手等会再说,不然我们迟早死这。”

“好好好!”臼町这会终于回归到了本来样子,有些慌乱的跑到马车前,顾不得手上疼痛,拉起马车就往外走。

平匣抽出腰刀,一般往出退,一边警惕的看着房屋中间的过道处,等完全退出之后,平匣关上了院门。

正当关上门的瞬间,院子里响起一声凄厉的喊声:“救火!左偏房着火啦,赶紧来人呐……”

臼町这时才有时间来查看自己的伤口,只见自己的右手被烫的全是火炮,整只手已经有些肿了。

“老平,你……你看我这咋办?”臼町伸出手,故意在平匣眼前晃了晃。

平匣没好气的看了眼臼町,语气的不善说:“你不是展现自己多厉害嘛,怎么还为自己手担忧?”

“我那不是忘了嘛!”臼町尴尬的挠着头笑了笑,低着头往满是泡的吹气。

“行了,行了!你站这招呼车,我去有偏房看看去,瞧瞧我家公子那边咋样了。”平匣说着话,顺手将马缰绳扔给了臼町:“你到一边藏着去,遇事能跑就跑,别把自己折进去了。”

臼町听平匣这语气,眼睛忍不住有些湿润了,哽咽的说:“平大哥,你要保重啊,大不了我们以后再逃不就行了!我们兄弟一起,哪里不能去?”

“你想的倒美!”平匣转过身,提着腰刀,慢步往前走,语气中带着悲壮:“逃?逃上一次就够了,难道一辈子逃下去不成?我们已经对不起朝廷,怎能再对不起与我们有收养之恩的窦家?我们若有意外,你就向窦老爷报信去,之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臼町双膝“啪”的一声跪在地上,用力在地上磕着头,泣不成声的吼道:“二位兄长若有差池,末将亦不苟活!”

平匣丝毫没有再理会臼町,直接走向右偏房方向,渐行渐远,拐过墙角后就再也看不到停在空地上的三辆马车了。

侯府中这会可真叫热闹,护卫们、仆役们在没有人招呼的状态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前后乱窜。

本来听见右偏院敲击梆子,这群人一窝蜂似得涌过来,当见到窄窄的过道口聚集了整堆人想要推开木门去救火,站在前院的人纷纷摇头走回左偏房。

可到左偏房一见火势比右偏房还大,而且地上铺满了尸体,刚刚进入左偏院的五人满院子惊呼,站在过道的下人们,这会哪里还顾得了自己主子的死活,飞速散去,端着盆、提着桶快步去左偏房救火。

站在右偏院中的窦冕,冷静的吓人,侯集在冒着火焰的房子中用着凄厉的惨叫声大声呼救,窦冕依然面带笑容,似乎这喊叫声是一种音乐一般。

代凉有些听不下去,塞住耳朵躲到了墙角边,梁兴见侯集在火中挣扎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扭头看向一侧的过道门。

这会的过道门正被外面的人拿着东西撞得已经摇摇欲坠,眼看着已经快要拦截不了外面气势汹汹的人群了,梁兴低下头,轻轻碰了碰窦冕:“主公,您看这门已经这样了,我们是不是快走吧,不然坚持不了多大会。”

“走?”窦冕扭头瞧了眼梁兴,眉头舒展,眼含笑意的说:“现在不是我想走,而是我想让他们所有人都给侯集陪葬!”

燃烧房子的热气,本来让梁兴有些燥热,可梁兴听到窦冕的话语,背后不由的渗出一道冷汗来,梁兴声音有些发抖的说:“今日之事罪在侯集,首恶既诛,胁从不问,主公怎么妄杀无辜?”

“今日之乱局,若说都是陛下之过,也对也不对,泱泱大汉岂是一人所能变者?故而天下无无罪之官,亦无无罪之人,何来妄杀一说?”窦冕沉着脸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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