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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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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见自家王妃还是没什么表示,不由得有些委屈,自己都受伤了,她也不说安慰他一下。刚想凑过去吃豆腐,却不料,下一刻,整个人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宋玉然紧紧抱着怀中的人,那一口提到喉咙的气,这才一口呼出去。温暖结实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个人还活着,并且好好的在怀里。刚刚那一幕太过惊险,看着君清被三支箭逼得避无可避,只觉得天地之间骤然变得灰暗,连呼吸都忘了。

淡淡的清香窜入鼻中,温热轻柔的触感如此美好,愣怔了片刻的祁珩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自家王妃抱在怀里了!!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伸手回抱住自家王妃的腰身,放松身体窝在她怀里。活了两世,从没有人会在他受伤的时候抱着他安慰,不由得感慨万千。

马车继续缓缓前行,车上的两人都不说话,只有木轮压在石子上的咯噔声不绝于耳。

“玉然……”祁珩幸福地在那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

宋玉然摸了摸怀中的脑袋,轻叹了口气,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怀中人温声道:“累了吧,我抱着你睡一会儿。”祁珩刚刚与人激战,定然紧张又疲累。

祁珩自然是一百个愿意,却又怕自己太重玉然抱得久了会累,便伸手拽了个枕头放到自家王妃大腿上,舒服地抱着那劲窄的腰肢,闻着那清淡的香味,安心地合上眼。

两仪山虽大,但横穿过去也并不长。行至平地,无险可守,在到达东南边境之前估计都不会再遇到危险。所以,接下来的几日,受了伤的王爷就心安理得的窝在军师的马车里不出去了。

雪球对于占位置的祁珩很不满,以它如今的体型,同两人一起睡在马车里就显得挤了,所以经常被祁珩扔到脚踏上去睡。

而祁珩还十分中意这个老虎脚踏,经常脱了袜子在那黄色的毛毛上蹭脚底,雪球通常刚开始不理会,蹭得久了就会回过头来抱住啃一口。宋玉然起初还会制止这种行为,后来觉得有趣,竟然也跟着祁珩学,并且还拿肉干逗它翻出肚皮来给他蹭脚心!

不日行至东南边境,这里乃是一带丘陵,中间夹杂着几个石山,层层叠叠,高低起伏的山丘绵延不绝,远远望去,竟似无穷无尽重复景象,因而这一带被当地人称为重岭。

东南不比西北那般荒凉,人口众多,物资丰厚,且东南王为人虽暴戾好色,打起仗来却是毫不含糊,手下有能力的大将层出不穷。丘陵之地,一重又一重,说是无险可守,也可以说是处处天险处处可守!

祁珩带着大军打了近一个月,才前行了不足百里,战事陷入了胶着。

看着眼前的地图,起起伏伏的丘陵占据了近半的东南封地,祁珩叹了口气,眼看着就要入冬,纵然是即刻攻占主城,怕是也赶不上回京过年了。

“打仗又不是稚子玩闹,哪有那么容易?”宋玉然将一杯茶水推到他面前。

“是啊……”祁珩叹了口气,打西北太过顺畅,使他有些冒进了。

“你着急回京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宋玉然坐到他身边,四下看了看,小老虎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没什么大事,”祁珩嘿嘿一笑,“让别人做也是一样。”反正离京之前他已经交代了任强,若是届时赶不回去,自会有人去做的。

宋玉然挑眉,看他那个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事,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出去找小虎崽了。

营地外围的河边,雪球正站着石头上盯着河里的鱼看得专注,流水潺潺,银色的大鱼在水中摇曳生姿,看起来十分好吃!

“噗通!”宋玉然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雪白的大毛团往河水里蹦去,大鱼没抓到,反倒弄湿了一身毛毛。

小老虎爬上岸来,甩了甩身上的水珠,脸上的毛因为沾水塌了下去,颇有几分滑稽,抬眼看到了自家主人,立时高兴地扑了过去。

宋玉然连忙朝一边闪躲,嫌弃地看了一眼那沾着泥水的大爪子,昨日才给它洗过澡,如此又白费了。

“哇唔!”没有抓到鱼吃,小虎崽便仰躺在主人脚下翻肚皮,要肉干吃。

“呜……”不远处传来了号角声,当是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

“玉然!”出来找自家王妃回去用午饭的祁珩走了过来,见他被号角声吸引,便拉着他爬上了眼前的一个小土丘。远远的看到黑压压的两方人冲杀到一起,烟尘滚滚,杀声震天。

“这般打下去,怕是要消耗不少兵力,”宋玉然蹙眉看着远处的战场,“织衣最近可有消息?”

祁珩从后面抱住她:“没有,她的处境定不轻松,我从一开始就不让她往外递消息。”冷织衣是他埋在东南王身边的暗器,自然不能暴露于人前,做递消息这样细枝末节的事情,若是露出什么破绽,便是舍本逐末,得不偿失了。

“咦?”怀中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叹,祁珩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原本隐隐占了优势的东南军突然收兵回转。看看天色,刚刚午时而已,这个时候收兵,定然是东南军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快回去。”宋玉然转过身来道。

祁珩点了点头,拉着自家军师回了中帐,不多时,报信的小兵就奔了回来。

“报——”小兵冲进中帐跪地道,“启禀大帅,东南军突然收兵,孟将军请示是否追击。”

祁珩沉吟片刻,虽说穷寇莫追,但在土丘上看到的情形,不像是诱敌之计:“追!”简简单单一字,掷地有声,信兵立时领命,骑上快马飞奔而去。

林刀领命追击,发现东南军突然大乱,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杀,待夜幕降临,才带着一身染血战甲归营,来不急收拾,就进了中帐回禀。

“末将观东南军的形势,似是出了什么大事,”林刀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污与尘土,“大帅,末将以为,不论出了何事,趁着军心大乱,正是剿灭东南军的好时机。”

祁珩静静听着林刀的汇报,不由得心跳加快,兴奋不已,这情形与上一世东南王死讯传来时十分相像。

宋玉然微微蹙眉,握住祁珩的手,示意他莫要冲动,对郝大刀道:“将军辛苦了,先去休息,明日再做定夺。”

夜间追击无益,林刀这才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林刀离去,两人不由得对望了一眼。

“你觉得是织衣得手了?”宋玉然放开祁珩的手,却迅速又被他追过来握住,捏在掌中把玩。

“我觉得像,”祁珩拉过那只莹润漂亮的手抵在唇边,“无论是与不是,东南军大乱,都是个好机会。”

宋玉然点了点头:“若是东南王当真死了,他的那几个儿子可能成事?”若是有一两个有谋略的子孙,立时接替了东南王的位置,东南军顶多乱上两天就能被重新整顿好。

祁珩摇了摇头,轻笑道:“东南王如今不过而立之年,最大的儿子也大不到哪儿去,且他当年为了世子之位,害死了唯一的嫡亲兄长,如今能接替东南王之位的,可是半个人也无。”

东南地处海滨,这些年因为有海上生意的关税,加之物产丰富,很是富足,这就造成了东南王室的颓败,纸醉金迷,不知今夕何夕。一旦出现一个有能力的子孙,比如这一任的东南王,就能把他们全部打压,以至于如今东南王一死,便寻不到能立即上位之人。

宋玉然叹了口气,天道伦常,报应不爽,东南王一族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连夜派人前去东南军营刺探情报,清晨信兵回禀,东南军中将领连夜商谈,似乎很是焦急,军中兵卒还懵懵懂懂不知发生了何事。

祁珩当即命林刀带兵先行,自己领余下的大军开拔,跟在后面扫尾。

林刀领着大军杀到东南军大营,见他们已经开拔撤退,朗声高呼:“东南王已死,尔等速速束手就擒,依然是大辰子民,否则以叛国论!”

东南军听闻,顿时炸开了锅,从昨日将领们收到消息,到今早就宣布拔营回主城,一切都太过蹊跷,兵卒们慌乱不已。

“林刀,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神箭将军又惊又怒,愤愤地搭弓朝林刀射去。

对方将领如此反应,便是坐实了东南王的死讯。

“杀!”未等箭矢离弦,林刀就挥手冲上去,千军万马立时遮挡了视线,神箭将军失了目标,一时无从下手。

待祁珩赶上来的时候,林刀已经将神箭将军毙于混元刀下,并且追着逃跑的余下部队而去,大军只得跟着继续前行。

东南山丘重重,马车行路颠簸,祁珩就把宋玉然拉出来与自己共骑,留下小老虎自己在车中翻滚。

东南王的死讯如瘟疫一般在军中扩散,军心涣散,将领也无心殊死相抵,竟被林刀一路打到了主城——浮城。

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子嗣急于挣位,府中上下挂满了白布,正堂被布置成了灵堂。如今这个形式,就该秘不发丧,赶紧派人镇守前线,奈何这些人挣着表现自己的孝心,还要求前线的大军回城镇守,消息一下子扩散出去,军心大乱,如今已是回天乏力。

大军攻进城中,百姓惶恐四散,祁珩交代不许扰民,依旧只带亲军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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