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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军营——乌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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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棚这闹的动静大了些,引得付厢和孟航都走了过来,正巧听见祁珩说这句话。

孟航瞥了一眼站在看到站在三步之外的宋玉然,戏谑道,“也对,小军师这细皮嫩肉的,万一给踢着可就不好了。”

付厢站在他旁边十分快速地踩了他一脚。

“军师!你踩我干什么?!”孟航猝不及防被踩了一脚,眼神里带着震惊地看向付厢。

付厢扶额,冲他一笑,“将军莫气,我这是失误。”要不是现在祁珩忙着安抚如风,就他刚刚冲着宋玉然那样不善的眼神,祁珩回头还指不定要怎么惩罚他呢。

“孟航!你闭嘴!”祁珩瞪了一眼乱说话的孟将军,果然,就算祁珩忙着别的事,也总是会分出一点心思顾着宋玉然的,方才的话,祁珩显然听到了。

付厢闻言,朝一脸无辜地孟航看过去,眉毛一挑,你瞧瞧,我可是在救你,也就你这个木头疙瘩不知道。

祁珩用身子尽力控制着身下的如风,等如风安静下来才跳下马来,看着一片狼藉的马棚,问地上此刻正在发抖的马倌,“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小的今日起的有些晚了,来不及给如风割鲜草,就拿了干草料给它吃,谁知它才吃了几口就全吐了出来,还发起狂来。”马倌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回答着,一边仔细会想着其中是否有差错,这可是王爷心爱的战马,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断是不敢不尽心啊。

“这马还挑起食来了?莫不是平时吃好的吃多了,变得骄纵了吧?”孟航被马倌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忘记了方才被训斥的事,走上前去拍了拍如风,对宋玉然道,“小军师怎么还不敢上前啊?要当军师,就要上战场,胆子小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可不行。”

宋玉然不理会说话难听的孟航,抬脚缓缓走到马槽前,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圈,在食槽的干草那停驻了视线,伸手,捡起一根干草问马倌,“这马棚中的马吃的可都是这种草料?”

马倌不明白军师问这个干什么,抬眼看了一眼王爷,照实回答。如风毕竟是王爷的战马,他怕如风吃不惯普通的干草,便拿了新进的草料单独给他吃。新草料未干透,有一半还带着些水珠,比干草好吃些。

“玉军师,有什么问题吗?”祁珩盯着宋玉然手上拿着的干草,似乎也察觉出了什么不对,求证般地转头问一旁的宋玉然。

“这草料里有乌头草!”宋玉然把手中的草递给祁珩。

孟航闻言,也上前拿了一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地味道,道,“什么乌头草,这不就是普通的草料吗?”

祁珩看了看手中的草叶,半干的叶子还带着些许青绿,比寻常的草料略宽,摸上去也并不剌手。如风跟他在外出征久了,吃了不少路上的杂七杂八的草,想来是尝出了这草料的怪异之处,所以才会吃了几口以后就不再吃了,但是没想到这草药的毒性如此强烈,如风只吃了一点就发狂成这样。

“叫左护军来。”祁珩蹙眉,以宋玉然的性子,若不是十拿九稳,断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刚好左右护军听闻马棚出事,也赶了过来。

“我在蜀地见过乌头草,可不是这般形貌。”孟航见王爷神色凝重,忍不住插嘴道,乌头草可是断肠草,谁会这般歹毒用这个来对付一匹马?

“蜀地长的同这里的不一样,是黄草乌,而这个是长叶乌头,只长在草原上。”左护军沉声说道,他向来爱马,对于马的草料自然格外注意。

“咴~”如风打了个响鼻,似乎在应和左护军的说法。

祁珩怜爱地伸手,摸了摸那大黑脑袋,沉声道:“查!”

一个时辰以后,喂马的、管草料库的、押运粮草的统统被带到了王帐之中。

“王爷,真的不关小的的事啊!小人冤枉啊!”跪在下面的人哭天喊地地不住磕头,他们是真的惶恐,毒害战马,可是杀头的大罪。

“王爷,末将方才去草料库中将全部的草料都看了一遍,发现草料库里新进的草中皆混有少量的乌头草。”左护军沉声说道。

“你们几个,可有什么要说的?”付厢笑嘻嘻地走到几人面前,明明脸上带着笑,但却让人忍不住颤抖,“毒杀战马可是杀头的罪,如今证据都明摆着,我数到三,若是还没人承认,你们统统都按军法处置。”

“军师饶命啊!真的不关小人的事!”跪着的几人,听得此言更加地颤抖起来,“王爷!真的不关小人们的事啊!”

几人轮番陈述这草料的事,草料昨日才送来,库房重地向来没有外人靠近,押运的人只管运送,也未见中途有人掉包,而马倌更是冤枉,他只负责拿草给马吃,不可能给整个草料库掺毒草。

各说各有理,每个人都在说自己是清白的。但所有人都在这里,毒草总不会是自己飞进去的。

“都不承认,都拖出去砍了!”孟航这个“莽夫”适时开口,也不听他们多嘴辩解,一扬手,出了这种事,若是由他的性子,必须要杀一儆百。

祁珩蹙眉,他也觉得不是军中的人做的。下毒的人明显不是针对如风,而是想毒死军中所有的马匹。

他在心中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前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这次在城郊停留不到一日,便出了这种事着实蹊跷。只是,这来龙去脉皆没有问题,毒草又是从何而来呢?

“等等!”坐在一边听了半天的宋玉然突然出声,阻止了卫兵拖人的举动,“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些人还不能杀。”

“小军师,军法如此,你这般阻拦,莫不是要包庇谁?”孟航就是看不惯读书人的磨磨唧唧,优柔寡断,查什么查,这种事多存在一天,军营就多一分危险,战场上发生了这种事就是直接速战速决,统统杀掉,一了百了,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个小军师刚入军营就出了这种事,着实有些可疑。听得这话,众人看宋玉然的眼神便有些不对了。

“孟将军这么急着杀人,难道是想要灭口?又或者是想要掩盖什么?”宋玉然翻着手中粮草库房的记录,抬头看了一眼孟航,不急不缓道。

“你……”孟航被噎得一愣,一张黑脸愣是涨红了大半。

宋玉然将手中的账册大致浏览了一遍,阖上手中的册子,并不打算放过他,接着分析道:“军中处处看守森严,有人敢对粮草下手,定然有官职颇高之人的通融。”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孟将军,仿佛已经看穿一切。

“你这蠢人……血口喷人!”孟航被气得满脸通红,一圈络腮胡都摆动了起来。

“小军师也没说就是你干的,激动什么?”付厢双手抱胸,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插一句,左护军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他。

祁珩用右手食指抵住人中,借势捂嘴,虽然知道不应该在这样严肃的场合笑出来,但还是耐不住打心底觉得自家王妃怼人的样子真可爱。

“王爷,属下认为应当先将这几人收押,待事情查清楚再下定论。”宋玉然起身,抱拳对祁珩道。

“你就知道在这满口说大话颠倒是非,有本事,这事你来查!”孟航愤愤地指着宋玉然道。

宋玉然微微勾唇,似是胸有成竹,“我查当然可以。”

“得立个时限!”

“三天。”

“好!就给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是查不出来,你就跟他们同罪!”孟航被宋玉然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气得起了高声。

“只要孟将军莫从中作梗便可......”宋玉然的语调依然未变,声音温润平和,却比哇哇大叫的赵将军更多了一丝让人信任的沉稳。

“哼!为证清白,我等会就跟他们一起蹲牢去!”孟航气得差点蹦起来,他虽看不惯,也不至于做出那般小人之事,“那咱得立个军令状!”

宋玉然歪头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孟将军也并不完全是个莽夫,让笙竹拿来纸笔,用隽秀有力的字体写下一道军令状,率先签上了“宋玉”二字。

笙竹将军令状端到孟航面前,孟将军拿过笔,也不看,刷刷两下写下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抓起地上的几人,转身就走。

宋玉然将军令状叠起来,交给祁珩。

待众人走后,祁珩忍不住把自家王妃抱到怀里:“这事你可有把握查清?”刚才玉然跟孟航对着干的时候实在是太帅气了,那样锋芒毕露的她,不再像女子的她那样收敛锋芒,而是挺直腰板,浑身散发出一种自信地气场,让人为之迷醉。

宋玉然被祁珩抱在腿上,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见祁珩箍得紧挣脱不开,才作罢,“不过是个猜测,我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孟航是个莽汉,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祁珩闻得此言皱起眉头,忍不住担心起来,军令状可不是随便立的,若是到时候查不出来就麻烦了,自己身为元帅,也不知道要怎么样保她。

“我签的是“宋玉”二字,又不是我的真名,本朝律例,凡画押非本人全名之军令状,皆是做不得数的。”宋玉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

祁珩愣怔片刻,忍不住吞了口水,心道:自己以后还是不要轻易惹怒自家王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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