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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搭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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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看着那玉葱般的手指不停地冒血,心疼地把它含进嘴里,舔去血珠,防止有细刺留在肉里。再抬起头时,宋玉然的脸已经红到滴血了,见他看过来,慌乱地垂下眼。

祁珩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看到宋玉然红透了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暧昧。

“我......”祁珩忍不住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背后随风纷纷扬扬的桃花瓣仿佛是天公作美,他只觉得眼前羞赧的人此刻像美若桃花仙下凡。心中是再也忍不住了,将快要冒烟的自家王妃搂过来,右手按着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唔……”触感灼热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碾磨,被偷袭习惯的宋玉然倒没怎么反抗,只是,当有东西试图撬开他的齿关的时候,她是真的呆住了。

“王爷……嗯……”宋玉然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偷了空子被那东西轻轻地扫过柔嫩的上颌,身体被这陌生的感觉激得一抖,宋玉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祁珩推了出去。

祁珩没有防备,真就被一把推出了亭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桃树,却不料那个树枝根本就受不住祁珩这么大人的拉扯,直接当场就咔嚓一声断裂掉了。于是,威严冷峻,战功赫赫,心地善良,调戏自家王妃的郕王大殿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还真像他自己画的鳖......

“君清!”

“王爷!”

亭子闹得动静大了,庄子里的暗卫也被惊得都出来了,纷纷跪下行礼,这下全都看见了祁珩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的模样,心里想笑面上又要憋住的情况实在难受,远远看过去,站了一排的黑衣人全都耸着肩,用左手掐着右手,真是一番别样的风景。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身材修长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单腿跪在祁珩面前:“属下不知王爷前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哈哈哈......”宋玉然笑得直不起腰,手里却也没忘记去扶祁珩。

祁珩板着脸站起来,暗卫们都觉得再看下去自己小命不保,齐刷刷地行了礼就跑了。他们一走,祁珩就换了一副模样,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朝宋玉然的怀里凑,“王妃我摔坏了!”

“哪摔疼了啊,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啊。”宋玉然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对着祁珩的两瓣屁股拍了拍,拍了几下祁珩还不吭声,又继续拍了好几回祁珩才愿意从她身上下来。

“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祁珩腻歪够了,方才看见庄子里的那些暗卫,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正经带宋玉然看过自己的啸棋营,趁着今日出了门,便干脆都看了。

“去哪啊?”宋玉然急忙捎上桌上的竹制的杯子,跟着祁珩往桃花林后的耳门。

祁珩笑了笑,“你去看了便知。”

祁珩对着方才领头的男子说:“准备马车,去营中。”

“属下遵命。”

城南基本上都是勋贵之家的良田,祁珩怕人多眼杂,直接将啸棋营周围的田地全部都盘下来了,啸棋营便是在庄子的不远处。祁珩在啸棋营的院门外种了许多果树,虽然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但那些果树倒是很争气,果子如今多半都成熟了,卒子们闲暇时还可以摘果子吃,还有一个用处,若是遇到迷路的百姓,还能假装是果农家蒙混过去。

“属下见过王爷。”马车刚刚停驻,便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上来行礼。

“这是哪里啊?”宋玉然此刻注意到了门前守卫同方才桃花林中的守卫身穿的服制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被茂盛的大树遮蔽着的院门,心中有了些猜想,“这里莫不是......?”

祁珩拉着宋玉然走进去,“没错,这是我的啸棋营,是这个国家最精良的暗卫的总部。”

宋玉然有些吃惊,她还未出嫁时就听说了祁珩组建啸棋营的事,不过只是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并不知道确切的。

“看你这反应应当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吧。”祁珩嘴角划过一抹笑,握紧了宋玉然的手,生怕她走丢了,“当年我奉命组建啸棋营,广征国家的年轻男子,个个身强力壮,入营后签下生死契,甘愿为卒,封闭式训练,用象棋的棋子名命名,每月一次比拼,强者脱离卒子层级成为车,士,相。血的使命,用命抗争。”

祁珩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宋玉然穿过垂花门,又绕过一个九曲回廊,尽头竟然是一个宽阔的水榭,上面放置了桌椅、软榻。水榭之下是祁珩命人引进的一处活泉水,沿着地势潺潺流过河流下的小桥。水榭的另一端连着内院的门,是一个并不出奇的圆形拱门,门内以一座假山代替了屏风,上面中了绿藤萝,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院中的情形。

宋玉然十分认真地听着,连祁珩领着她走到假山后的练武场也不曾发觉,“小心!”宋玉然没注意到地上的石头,眼看着就要绊倒了,祁珩赶忙出声提醒。

“我听的太认真了,没看见嘛。”宋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啊,好好走路,别叫营中的卒子们看见堂堂的王妃连路都不会走。”祁珩忍不住逗弄道。

“来!”练兵台中央的人正朝着包围他的四个卒子伸着手,示意他们一起上。

“王爷,他是谁啊,怎么身上穿的衣服同那些卒子们不一样?”宋玉然喝彩声吸引了看过去,看见武台中央的人身着一件墨绿色衣袍,此刻将一个手臂从衣服里脱出来,将半边的衣服系在了腰上,好一副梁山好汉的模样。

祁珩笑而不语,拉着宋玉然静静地看着那人将四个卒子全部挑落下台,“好!”祁珩的喝彩声在众人的鼓掌声中脱颖而出。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亲自来了?”任强拿起腰上的衣袖,替自己胡乱擦了汗就跳下了台,笑眯眯地走到祁珩面前。

“来找你陪本王松松筋骨,打一架!”祁珩玩笑地说道。

“王爷,你可别说笑了,今日您带了王妃来,舞刀弄枪的吓着王妃不好。”任强才不想同祁珩切磋,因为结局都一样,被祁珩打趴下,这也就是营中没有一个人不服气祁珩的原因。

“属下任强参见王爷王妃。”任强规规矩矩地将左手放在右手上作了揖。

“你如今在王妃面前还装起来了!”祁珩让众人起来,对着他肩膀重重一按。这人便是营中的右相任峰,当祁珩不在时,右相任强和左相付厢就会代他管理,他二人能文能武,武功高强,既是他的属下,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嘿嘿……”任强笑着站起来,左眼从眉骨拉到眼角的伤疤看着颇为凶狠,但那张圆脸笑起来却颇为憨厚,“付厢老说属下太粗俗,不懂礼数,属下就想着学学那些将军们的礼节,好去付厢面前显摆显摆,让那人老是损我。”

“噗~”宋玉然没忍住一笑,看来他们的关系还真好啊。

祁珩挑眉:“就你?”说完,又对着他的肩膀锤了一拳,抓着衣领拖到演武台上,“别净整那些没用的,本王好久没练舞了快陪本王打一架。”

任强一脸不愿意地被推到练武台上被虐了,什么嘛,就是自己想在王妃面前嘚瑟武功高,拿他当炮灰了。

祁珩连着秀了自己的几个轻盈的身姿,打着打着天都快黑了,祁珩心里担心着宋玉然肚子会饿,终于放过了任强,美滋滋地领着自家王妃回去吃晚饭了,留下同时遭受了身体和心灵创伤的任强在练武台上凌乱。

“呆子,王爷把你打傻了?”付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此刻正看好戏似的环抱着手,看着像一条咸鱼躺在地上的任强。

“滚滚滚,你才傻了,你这个书呆子。”任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直觉告诉他他再不起来,这书呆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吊书袋地变着法损他呢,偏又是他也听不懂,每次都是闷声吃大亏。

“不傻还不赶紧去吃饭,再去晚了你就等着吃盘子吧。”付厢瞥了一眼任强,说完话就转身往前走了。

“你等等我啊,你这个书呆子,哎哎哎,还真不等我啊......”

两人回了府,将聚仙楼拿回来的膳食都热了吃了,出去玩了一下午,两人都累了,早早的就歇息了。

次日朝堂......

一封来自兵部关于南蛮入侵的奏折就霸占了今日早朝的绝对重心,兵部的人一奏报,底下的官员便开始议论纷纷,无非是关于战或者不战的选择,宏正帝此时虽然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但以祁珩对他的了解,宏正帝此时多半已经在心里想着怎么议和了。但是他肯定不会说出来,毕竟一个还没有开战就打算议和的君主,是无法令他的臣民信服的,祁珩冷漠一笑,这就是宏正帝永远比不上他的父皇的原因。

“祁珩,你觉得南蛮的实力如何?此时若是开战,我们的胜算几何?”这份奏折宏正帝昨日便看过了,之所以还问问祁珩的意见,不仅是因为兵部侍郎齐安在奏折上的提议,郕王殿下刚刚得胜归来,有着对南蛮的震慑之力,更是出于宏正帝的私心,战场上凶险万分,若是祁珩去了,万一有个好歹,正好免了他的一大眼中钉,让他早点去陪他那个短命的父亲。

“儿臣以为,南蛮大多是些山野村民,虽能斗得过滇藏总督,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但此战也并不十分凶险,倒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儿臣虽能打仗,但才智不及大皇兄,此战倒不如让大皇兄试试。”祁珩实话实说,就是不想去。

宏正帝微微敛眉,看不出喜怒:“众卿有何看法?”

朝堂上静默片刻,随即又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

有人说南蛮乃是荒凉之地,几个刁民所占山头也不富庶,不如由大皇子去历练历练。立时就有人反驳,说大皇子至今还没有出去打过仗,万一此战凶险,极易伤及皇嗣。

然后又有人说,南蛮人盘踞的地区地形复杂,且那一带的民众愚昧无知,须派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前去,不仅要镇压叛乱,还要安抚民心。

一时间朝堂上吵成一锅粥,闭口不言的除却宏正帝,便只有站在首位的三个皇子。祁珩瞥了一眼身边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如果大皇子的心思还同前世一样的话就会主动请战,祁珩已经替他搭好了戏台,就等着他登台演出了。

大皇子祁启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愿意前往,抵抗南蛮,保卫我国疆土。”

众人立时把目光集中过来,祁珩面无表情,岿然不动。祁启面色激动,似是志在必得。

宏正帝像是有自己的盘算,并没有开口同意,“此事事关重大,挂帅的人选朕要细细思量,兵部今日议个章程出来,明日上朝再议!退朝!”

“父皇!”祁启急忙出声,结果宏正帝直接拂袖而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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