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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魅影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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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是两次次,我被徐魅影谋杀的次数。”胡文岚幽然地举起手,两根纤细的手指就像是缥缈着青烟的两柱香。

她是一头孤狼,独行在纷繁百样的世界中。她很少掩盖自己的踪迹,也正因为如此,她多次被各个国家的警卫抓捕,羁押与审判的过程对于她来说就好乘着飞机辗转在世界各地一样频繁。人们抓住了她,迫不及待地送上绞刑架、注射台、射击场——等等一切可以处刑她的地方。绞刑、枪击、毒药注射、电椅——乃至于最古老的断头酷刑,她都试了个遍。无法死去的传闻和她逐渐累积的罪恶,声名远扬开来。她是世界上第一的杀手,只有她能杀死别人,却没有任何人能杀死她。

“本来我以为,这是形容我的。”胡文岚笑道,“直到我发现了这个排行榜,在杀手圈子中暗自传播的这些传说。他们称为我为岚,唯一一个用真名做代号的杀手。”

“但是你却发现,在这个排行榜中,你却不是第一名。竟然还有杀手排在你之上。”连沛楠微笑着揶揄她道:“排名第一的是个影子。”

“没错。”胡文岚陷入到沉思中,盯着虚空顿住了。往事浮上回忆,就像是被尘封已久的古书被掸去了厚厚的积灰,再次被人细细地翻阅起来。

她有一双纯黑色的瞳孔,往深处看,透过我印在在她瞳孔中的残像,我仿佛看到了虚空,完全空洞无物的真空。这一眼,仿佛看穿了万年的时光和亿万光年的空间。尔后,在下一个瞬间,我忽然发现,那是一双人类的眼睛。我开始惊恐,过去那些被我杀死的人中,很多都不是人类,他们之中有神有魔。然而最终让我陷入绝望的,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那时,水箱上粘稠的浓硫酸倾盆而下。被困在水箱中的我身体逐渐被融化。但是我明白,从物质层面,她杀不死我。我的血液与骸骨,我的肉体与器官,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被消灭的物质。不需要多久,当浓硫酸腐蚀了水箱的合金,干涸而尽时,不需要多久我又能站起来。

但是我的心,却被她在无声中消灭。她甚至知道我不会死,只是用这种方式来戏虐我,用我的死而复生无情地嘲笑我。

那时,她离开的背影仿佛分明对我说,你什么都不是。

那是第一次和徐魅影的交锋。在交手之前,我花了整整1年的时间,从无数杂乱无章的信息中筛选出有关于她的。我像是一个跟踪狂一般地,追查她的身份,追踪她的下落。但是一年之后,我一无所获。反倒是她找到我,约了一个地点,说要满足我的好奇心。

然后,我落入她的圈套。北欧瑞典的那座废弃的化工厂,她就像是影子一样飘忽不定。

胡文岚笑了笑,解释道:“我说的影子,并不是指她的速度有多快,事实上,按照当时我的速度,只要她本人站在离我200米开外的位置,我能瞬间到达她的身旁。比我手枪里射出的子弹还要快!”

“她就像是墨家相夫式那样,设下重重的机关?在工厂内布下了许多形式她的‘稻草人’?”连沛楠问道。

胡文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无论是工厂车间内的走道还是烟囱之间的玄廊,无论是交错纵横的废弃管道还是传送带,她似乎能预知我走的每一条路似地,只要我经过的地方,就有形似她的伪造玩偶。漫无目的地徘徊了将近两个小时,这座工厂对我来说处处风声鹤唳。

后来,我怒不可遏,疯狂地敲打着脚下的钢铁地面。吊诡的是,她就连我在什么时候暴怒都知道。我脚下的地面有一个机关,当受到重击时,便会向下凹陷。因此,我掉进了下方的水箱。水箱的上方,有一个引导硫酸的阀门,在那一瞬间被她打开了……

“你确定她不是驱魔人么?”疑惑不已的皇甫明插话问道,“类似有预知能力的超能力者么?”

“她是一个人类,人类的五脏六腑,人类的四肢,人类的大脑。”胡文岚言之凿凿地说道,“那时,我看到了她的诊断证书和大脑CT图,真的是一个人类!”

第二次交手,完全是幸运女神的垂青。至少当时我是那么想的。但是那一个晚上之后,我才发现,幸运女神其实一直都站在她那一边。

而我,不过是被幸运婊子给骗了。

那年,新型西班牙流感在意大利肆虐。但是我还要继续我的业务。客户的目标因为受到感染而住在威尼斯的一家医院里。这单业务对于我来说,简单地就跟剪指甲一样。我扮成护士,潜入医院,在目标的输液吊瓶中滴入氰化钾,一切就完事了。

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经过一间病房。虚掩着的房门中,一个娇小的昏迷身躯在我眼角的余光中一闪而过。鬼使神差地,我忽然觉得那病床上躺着的昏迷的人有些眼熟。随后,我返身回到监控室,调出了录像一样,画面竟让我欣喜若狂。那张面庞就算毫无血色,我也能认出来。

没想到徐魅影竟然会生病,躺在病床上虚弱不堪,快要被新型的西班牙流感夺去了性命。我走入病房中,她的病床旁,心电仪的声音就像是她的呼吸一般,似有似无地滴滴答答着。

有一瞬间,我内心中的惊恐翻涌起惊涛骇浪。我仿佛走入狼穴的羔羊一般。我以为,这是徐魅影为了杀我而布下的另一个迷局。但是细细想来,那时的她并没有要谋杀我的理由。直到我走上前去,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射她的瞳孔,这才确认我的想法。

她已经昏迷了很久,在未来的几天,甚至几个星期中,还会一直昏迷下去。当时,有人形容它是21世纪中叶的天花 。不过,这种新型西班牙流感比天花还要可怕,病发至深时,患者将会连续休克。假若熬不过这道坎,将会一直沉睡下去。

但是我并没有马上动手。那日在废弃工厂中的屈辱让我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我要每天每日地守护着她,带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等到她快要死去或是战胜病魔醒来的一瞬间,用刀尖划过颈部动脉一雪前耻。

第二天,她没有醒来,我却发现自己的胸口中堵着一团怎么也咳不尽的浓痰,每一下呼吸之间,我都闻到了来自肺腑深处的血腥味。第三天,症状进一步加重,我甚至虚弱地拿不起手中轻若鹅毛的手术刀了。

是的,这太戏虐了。我想等她醒来,却没想到我却被她感染了。流感病毒在我的身体中肆虐期间,我挣扎地从病房里跑了出去。我并不害怕自己被抓,而是害怕被即将醒来的她再次发现我的丑态,发现我——一个试图谋杀曾经昏迷她,却被大自然在要害上捅了一刀。

相比较第一次谋杀失败,第二次简直滑稽地像是喜剧。

之后的几天中,我躲在威尼斯的桥下,忍受着病痛,被昏昏欲睡之间的幻象和幻听所折磨着。她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缭绕不止,每一下都像是对着我长吁短叹的怜悯。

而怜悯,在我看来,往往是强者对于弱者另一种意义上的嘲笑。

“是的,如果SCP基金会派出的杀手是她。”连沛楠干笑道,“现在我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你这是要二次嘲笑我一番吗?”胡文岚听时,斜眼看了他一眼,“你就这么自信地认为我杀不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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