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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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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巷子口。

“姑娘,给这么点算什么啊!我们几个被打成这样,当医药费也不够啊!”

时安望着面前几个被打得惨不忍睹的男人,尤其是被宁风用石头块砸中了后脑勺那个,撕了衣服压住伤口,还是堵不住血,迟疑了一下,又从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为首的男人。

“喏,不能再多了,本来说好了是十两的,每个人二两,现在多了十两,总该够了吧?”

每人四两银子确实是够了,几个人望了眼时安瘪下去的钱包,见她也掏不出更多了,才放过她,“行了,算哥儿几个倒霉!”

那个拿银子的,已经在扶慎住的地方附近,蹲守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看到宁风和扶慎同时出现,立刻去告诉了宁几凡。

他们几个就是干这种勒索诈骗的营生,原本想着宁几凡还算大方的,谁知扶慎下手那么重,差点没被打死!

“走吧,以后千万别来找我们要钱了!”时安紧皱着眉头,将几人赶走了。

她匆匆赶回侯府的时候,夜已深,宁几凡还坐在屋里等着她,见她回来,一下子起身问道,“那几人没再纠缠了吧?”

时安朝她摇了摇头,回道,“奴婢不懂,为什么不能叫咱们的几个人去做呢?看样子,今晚王爷对小姐确实有了几分怜惜之情,可若是以后,那几个地痞知道了小姐的身份,再来勒索闹事呢?”

“你不懂。”宁几凡随即低声回道,“扶慎的记性极好,若是叫咱们身边的人去做,哪天被他碰上,认出来了就不好了。”

“小姐怎么知道王爷的记性好?”

宁几凡怔了怔,抬头看了时安一眼,才回道,“听人说的。”

今日虽然成功了,并且宁风也跟她一起乖乖回了府,可今日她还有一件事,咯得心里不舒服。

以前扶慎是她的天,是她的骄傲,只要一提起扶慎,谁都知道他有个当成是自己女儿一般宠着的未婚妻。

可那是作为卫如宓的骄傲,不是宁几凡的骄傲,偏偏这感情越重,就越是宁几凡的耻辱。

那时扶慎每次回京,最喜欢的,便是带她去家附近的松鹤楼,点十个菜,两个人吃。

当初她父母双亡,辗转流落到盛京城中来找左芙蓉投靠,妄想寻得一个栖身之所,没料想,左芙蓉根本就不认她这个亲戚,而是叫她去投靠城东卫家本家。

可卫家早已落魄,一大家子人,连供男孩读书的钱都没有,拿了左芙蓉给她的十几两银子,给小弟交了太学的入学费,却翻脸不认人,不愿接纳她。

她背着破布包袱,和月蓝在街上流落了几日,老天有眼,竟然在城中碰到了也在找她下落的扶慎。

她和月蓝饿了两天,什么都没吃,扶慎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径直带着她和月蓝上松鹤楼,整整点了十个菜。

直到如今,她还记得自己一边吃菜一边落泪的场景。

每夜入梦,梦见的都是以前和扶慎在一起的种种,可醒来,却非常明白,自己绝不能再眷恋从前。

于扶慎也是。

他今天,竟然带着宁风去松鹤楼吃饭了。她以为他绝不会再去松鹤楼。

他对卫如宓的感情一日不消减,便绝不会接受,这个叫宁几凡的自己。

可笑的是,她现在,竟然对那个叫卫如宓的女子,那个曾经的自己,又羡慕,又憎恶。

物是人非事事休。

唯一不变的,是对扶慎的感情。

“是奴婢说错话了吗?”时安见宁几凡呆呆地立在门口,眼眶里渐渐噙了眼泪,吓得一下子又朝宁几凡跪了下去,“以后奴婢再也不问这些话了!”

宁几凡低下头,看着惶恐的时安,仿佛看到了,当年对她忠心耿耿的月蓝,许久,叹了口气道,“没有,不关你的事。”

与此同时,宁风正坐在宁彦伯的书房之中。

“原来爹当初说的兵部尚书,就是赵京。”宁风紧锁眉头,吃惊道,“我前些日子跟祝天明一起出去玩时,曾碰到过兵部尚书之子,比我还小一些,做事却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是,丞相和赵京二人狼狈为奸,是皇上早就知晓的事,可扶慎跟你说的那些事,我倒是不知。”

宁彦伯放下了手中的纸笔,思量了一下,起身道,“爹不反对你跟扶慎往来,倒确实如他所说,皇上最近甚为重用他,你自己掂量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爹相信以你的头脑,一定知道分寸。”

之前扶慎在外面跟宁风说的,宁风已经向宁彦伯和盘托出,唯有一件事,扶慎想控制皇帝这件事没有说。

她有她的私心,并且她觉得,不管扶慎以后是否能成功,他的能力绝对是有目共睹的,依仗着他,能暂时和缓两家的关系不说,以后宁彦伯出去行军打仗,也能有个保障。

“不过,他始终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与他相处,一定得提防着他一些,以免他哪一日从背后捅我们一刀。”

宁彦伯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得外面传来下人的通传声,“侯爷,四小姐找您有事。”

这深更半夜的,不会是知道她回来了,故意来找茬的吧?

宁风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忖道。

可宁彦伯回来说了,此后若是谁再质疑她的身份,定不轻饶,她肩上又负着皇命,想必宁语儿暂时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让她进来。”宁彦伯望了宁风一眼,斟酌了一下,还是应道。

宁风见门开了,从凳子上起身,不咸不淡朝宁语儿打了声招呼,“四姐。”

宁语儿对她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嗯”了一声,走到宁彦伯跟前,低声道,“爹,大姐这几日过于劳累,方才睡到一半,哮喘又发了。”

“叫人去看过没有?”宁彦伯反问了声。

“看过了,吃下药,好些了。”宁语儿点头应道,“可明日八妹出殡,她恐怕去去不了了。女儿想着,明日之事,还是从简罢,省得大家都累。”

“她身子不舒服,不去便罢了,你大娘那里去一个就够。”宁彦伯不在意地回了句,“倒是不能从简,你大哥走时办得那么隆重,若是明日从简,免不得要有人说闲话。”

“怕什么闲话?”宁语儿忽然冷笑了一声,扭头瞥向宁风,眼神里满是憎恨,“爹忙里忙外的,尚且不知外面人把话传得有多难听!很多人已经知道了八妹的出身,还在乎那么几句闲话吗?”

宁风一眼便看出,宁语儿这是在针对自己呢!

这个锅,她可不背!

她一时之间心里又堵得慌,一拍太师椅扶手站了起来,冷笑道,“四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从宫里出来没多时,难不成这秘密是我说出去的?”

“你不就是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吗?”宁语儿不依不挠,干脆一扭身,走到宁风跟前,咬着牙道,“宁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

“你知道你倒是说出来啊!”比嗓子大谁怕谁啊!打不过她叫也叫不过她吗?真当她吃素的没人撑腰啊!

“即便你是亲生的,可你娘也只不过是个没过门的,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大吼大叫?你懂什么叫规矩吗?”

宁语儿可真是了不得啊!长辈们都不敢提到门面上来说的话,她就这么当着宁彦伯的面挑开了说!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能力,能给侯府挣几个臭钱吗?

一听到宁语儿提诗柳,宁风心里那一股无明业火烧得更是旺,又冷笑了两声,不屑道,“既然外面人都知道老八是个野种,还给她做什么后事?丢到乱葬岗埋了就罢了!那是你的妹妹,不是咱们侯府的千金小姐!”

她话刚说完,宁语儿一个巴掌便甩了过来。

两人离得太近,宁风无处闪躲,结结实实挨了这巴掌,头紧跟着“嗡嗡”一阵作响,眼前也黑了几秒。

这宁语儿,真是无法无天了!一个庶女竟在这侯府只手遮天!难怪府里人暗地里都叫她母老虎,确实不假!

“住手!”宁彦伯一声怒喝,“你们还嫌侯府不够乱是吗?”

宁风甩了甩脑袋,踉跄着站直了,深吸了两口气,趁宁语儿看向宁彦伯的同时,拼尽全力,猛地朝宁语儿脸上甩了两巴掌。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宁语儿已经打了她两次了!

她要是再不还手,也太窝囊了吧!

“宁风!”宁彦伯看着宁风动手,随即大步走了过来,拦在二人中间,一手扯住宁风胳膊,将她半护在身前,这才一甩手怒道,“你们二人可将为父放在眼里?仗着皇上便目中无人了是吗?”

身后的宁语儿听到宁彦伯提到皇上,捂着脸,脸色都变了。

面对着她的宁风自然看到了她神情变化,伸手一摸被打破了的嘴唇,又朝宁语儿露出一丝不屑的笑。

“我方才说了不许动手,不曾听见吗?罚你禁足三日!扣一个月的例银!”宁彦伯随即指着门口,朝宁风沉声吼道,“立刻滚出去!”

宁风自然是乖乖听话,和宁语儿擦肩而过的时候,轻声道了三个字,“我不亏。”

宁语儿几乎是捏紧了拳头,狠狠瞪着宁风,一双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望着她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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