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师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司徒酒。
良久后,陈医师才缓缓而言,“司徒酒公子,难道你们打算就这样去了萧家?真当不敢被萧家的人给轰出来。”
“那么陈医师,你可有什么高见?那我们应该是怎么去的啊?”司徒酒眉头紧皱,他十分的好奇。
其实,司徒酒也是不明白,不就是去一个萧家吗?为什么需要如此的注意?
难不成萧家人还都一些恶人?说不定是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南清乐倒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心如明镜,自然也是知道陈医师的意思。
“阿酒,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都要去别人家里做客了,难道你什么都不带的吗?”南清乐叹了口气,“若是这样的话,似乎是也是有一些的说不过去啊。”
“再说了,那可是堂堂萧家啊,江湖中还是有一些的地位啊。”
“若是我们空手去,想都不想定是会被人家给赶出来啊。”
南清乐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南清乐忽然间的无奈了,她也不认识什么萧家人,更不会知道萧家弟子都是有什么样的喜好。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把合心的礼物送去?
毕竟投其所好还是很重要的,不然的话,到了最后还是白费哦功夫。
“这倒也是。”司徒酒伸出手来,他挠了挠脑袋。
随后,司徒酒也是好一个无奈,他也没想好究竟是要送什么。
毕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萧家,难道还会缺少什么东西?细细想来也是不应该啊。
“而这就是你们要去想的事情了,若是用萧家人喜欢的东西来换一个帮忙的话,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陈医师缓缓而言,他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早些年来,陈医师就有去过萧家,可是那一次,却是直接被萧家人给赶了出去。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萧家人知道陈医师是穆兰府的人,所以啊,陈医师更是明白。
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根本就帮不上忙。
先不说陈医师和萧家没有什么交情,当年,瞧着萧家的人架势,那势必是要杀了陈医师啊。
每一次想到了这里后,陈医师还是会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后背发凉,好一个无奈。
“这可是不好办了,本就是不熟悉的人,若是真的去送上了很好的礼物,恐怕萧家人也不会去收下。可是,我们怎么样才可以让萧家人答应救下师傅呢?”南清乐低着头,她细细沉思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
司徒酒却是有了想法,他眼前一亮,回过头来,望着陈医师。
“陈医师,你可还记得,江湖中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听风堂?”司徒酒微微一笑,瞧着他的样子似乎是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听风堂?那不是间谍组织吗?”陈医师眉头紧皱,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
其实,对于这个组织,陈医师还是有一些的了解。
毕竟,穆兰府有不少的弟子,可是都死在了听风堂的消息之中。
在江湖中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言。
若是想要知道什么事情,那就去听风堂,在哪里一定会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而若是你想要打探消息,也一定要去听风堂,因为哪里有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
“没错,就是这个听风堂,传言中,无所不晓的听风堂,说不定会有我们想要找到的答案。”司徒酒嘴角一勾,他忽然间有了一个想法。
南清乐眉头紧皱,她感觉此事不好做了,“可是,我们怎么才可以知道,听风堂的位子?”
“天下这么大,我们要去哪里才可以找到听风堂?”
“再说了,听风堂应该也不会是随意就会告诉你消息的吧?那么到时候一定会要用什么东西来去换的。”
南清乐阴沉着脸,她凭着女孩子的心,自然也是明白,这天下间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听风堂愿意给出消息,这多半还是因为,客人给的利益足够多。
可是,司徒酒和南清乐,两个人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宝物,就算是到了听风堂,也不一定愿意告诉他们消息。
而这才是南清乐担心的事情。
“听风堂在江湖中的每一个地方,只要你们想要找到的话,那么就一定会找到的。”陈医师微微一笑,“这是听风堂的传闻,当然,我倒是真的知道听风堂在益州城的据点。”
“什么!你知道!”司徒酒大喜。
“在哪里?”南清乐也是来了兴致。
其实,司徒酒和南清乐两个人都想去救下李长风,虽然这个听风堂的消息,听起来就很扯淡,但是两个人还是想要去试一试。
若是万一成了呢?
那不是李长风就有救了吗?
而为了这样的一个目标,南清乐和司徒酒将会为之去奋斗。
“东湘十三长街。”陈医师低着头,他沉思了片刻后,才说出了这个位置。
其实,陈医师还是无意间知道的,当初,穆兰府的人让陈医师去高家。
也正是在去往高家的路上,陈医师才知道了,原来是在那个东湘十三长街的地方,居然会有听风堂的据点。
而让陈医师更是没有想到的是,听风堂的势力,居然已经遍布了整个北境。
“好啊,事不宜迟,那就快点出发吧。司徒酒,我们走!”南清乐大喜,若是可以从听风堂打探到消息的话,说不定师傅一定会有救的!
司徒酒眉头紧皱,他有了小心思。
“可是,师姐我们还有一个问题啊。”司徒酒脸上不好,瞧着他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南清乐不解,她回过头来望着司徒酒。
明明都已经得到了消息,而这个时候就应该去听风堂一探究竟。
可是,司徒酒却是不知道怎么了,他一直都愣在了这里,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心思。
“司徒酒,你怎么还愣在哪里啊?你不走吗?”南清乐回过头来,她见着司徒酒好一个奇怪的样子。
“师姐,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说。”司徒酒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先是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才缓缓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