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璞归真就没那么大的动静了。”诙谐大师摸了摸胡须，继续说道：“若你选择了返璞归真，你全身的气场便会极其弱小，就像不堪一击那样，外人根本无法感知到你确切的实力，在此之后，即便你的修为提升到了破碎虚空，别人也无法感知到你的修为。”

“听起来返璞归真的修为适用于那些不喜欢显山露水的人使用啊，所以很适合我来用嘛！”华计嘿嘿一笑，陷入了思考之中。

红仙瑶若有所思道：“我倒是喜欢臻至化境，在你突破瓶颈期的那一刹那，你将会是周围所有人眼中的焦点。天地为你而变色，大地为你而颤抖，你在弹指间便叫樯橹灰飞烟灭，这样的盛景人这一辈子只会经历一次，多么难得呀！”

诙谐大师微微颔首，笑道：“仙瑶说得合情合理，那三大高手与你也是一般的想法，因此他们在九点五级修为的选择上都是选择了臻至化境。”

“对嘛，人生难得一次威风的时刻，干嘛要藏着掖着的呀，你可以直接大大方方地告诉大家：我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九点五级了，有不怕死的就来跟我一战！”红仙瑶摩拳擦掌着，想象着自己威风八面的样子。

“可是师父，要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觉得当日袭击我的黑影那就是三大高手之一，他们之中一定有人没有死，苟活到了现在！”华计此时一改之前猜疑的口吻，语气变得坚定了起来。

“哦，何以见得？”诙谐大师饶有兴致地看着华计，想听听他的分析。

“你想啊师父，当日袭击我的那个黑影，他的气场在场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华计指着红仙瑶问道：“仙瑶，你来回答，当日那个黑影的气场如何？”

红仙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非常强大呀，绝对是破碎虚空级的！”

“既然他是破碎虚空级的修为，那么他在九点五级的修为选的应该是哪一个？一、臻至化境；二、返璞归真。请选择！”

红仙瑶以为华计是在认真地询问自己，便有点不耐烦地回答道：“你没听到你师父刚才说的吗，选择了返璞归真的人，他的气场一定是非常微弱的，那么那个黑影在突破了瓶颈期后选择的修为一定是臻至化境！”

“好，关键的问题来了，他为什么要选择臻至化境？”华计在有意引导红仙瑶一步一步地思考。

“当然是为了装逼呀！告诉大家：我的修为马上就要到达顶峰了，有哪个不服的尽管来送死！”红仙瑶故意沉着嗓音，模仿着黑影的语气。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在尊国覆灭后的三十多年来，没有人听说有这样一名高手出现？”

“当然是因为那高手是在尊国还在的时候修炼到了破碎虚空之境的呀！”红仙瑶话音刚落，她便恍然大悟，对诙谐大师道：“对呀，要照这么分析的话，黑影就是三十年前的三大高手之一！”

“不错不错，年轻人的头脑还是比我这个老头子要灵活不少呀！”诙谐大师点了点头，先是对华计表示了肯定，随后他抛出了一个猜测：“既然苻昊乾已经被你确认死亡，仇俊风也葬身与火海之中，那么那个黑影难道就是董寒凝吗？小火汁你是怎么想的呢？”

“确实不排除这个可能。”华计摸着下巴继续分析道：“黑影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信息，那么嗓音这个关键的信息自然也要被隐藏起来，如果她是董寒凝，自然就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像个男人，以混淆视听了。”

“对哦，作为一名女性，又是破碎虚空级别的高手，这个身份信息太明显了，所以她才会选择隐藏。嗯，那黑影一定就是她！”红仙瑶现在觉得一切都已经合情合理了。

“可是没理由啊！”诙谐大师看着华计，道：“小火汁，你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董寒凝吗？她为何要袭击你呢？”

“她袭击我的原因，似乎是跟我背上的这把昊空剑有关，她觉得以我的本事配不上使用昊空剑，所以她才有意想要给我一个教训！”黑影认识昊空剑的事情也让华计更加确认黑影就是董寒凝。

红仙瑶担心地看着华计，道：“她不只是要给你一点教训，她根本就是要杀了你呀！”她马上转头对诙谐大师说道：“诙谐大师，请你帮帮华计吧，董寒凝说了，等到炼武大陆沦陷之后，她会来杀了华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