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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馆阁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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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汶站在书院中厅,左看右看圣人像,看不出什么门道,没有书院人的术法激发,圣人像不过是一件死物。陈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按道理书院院长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支持,应该会给自己打个招呼之类的,让自己不要忘记书院的身份。可是,院长转身就走,是不是不认为自己做的属于必要范围,没有书院的恩情存在。

对于白鹿书院,陈汶产生了兴趣,读书人在地方,总是有惊喜存在。

很快,中厅的结果传到了外面,杂役和外事教习们都被崔元正的受到的惩罚感到不解,不过没人会去院长那儿为崔元正讨回公道。崔元正本身太过跋扈,不仅在普通的学生教习中名声稀烂,即使在外事教习当中也不受人待见。以前大家看在崔元正上辈的付出上,不与他计较,如今崔元正落难了,大家不过感觉以后不用去容忍一个自大的人而已。

很多杂役也是这种想法,特别是不愿意和花平他们同流合污的杂役。在杂役中也存在派别,像花平与崔元正关系好,靠着关系挣昧良心的钱,想要钱的、趋炎附势的就会扑上来。另外有老实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愿出卖良心的,每日忍受花平之类的欺侮,早就对他们不满。现在黑恶势力被打击,老实的杂役自然拍手欢迎。

陈汶不需要了解杂役间的复杂关系,只要他们能好好的给自己办事就成。这次将崔元正、花平搞下去,陈汶算是在书院出了名,外事教习和底层的杂役对陈汶产生敬畏,不再敢小看这个学子。

回到自己的书房,陈汶继续装看书给被人看,即将到来的考试是对自己的第一次考验。幸好李元一这个身份有秀才的功名,要是连个秀才的名号都没有,陈汶可要受罪的从最底层考起来。

另外一样需要上心的是书院院长的态度,院长是有法力的,而且修的不属于山上术法,更像是从书院祖师来的功法。院长有术法,不到筑基的修为,不知他会不会看出自己身上的法力。若是院长看出来,他为什么没有拆穿自己?搞不懂,只能以后再慢慢观察。

陈汶在看书的时候,书院的学子都在紧张的准备考试,没有人会浪费现在的时间,除了一个人,费炳。

费炳是李元一少有的唯一朋友,因为真正的李元一来书院的时间很短,只和李元一有过交流。现在陈汶借着李元一的名字回来,费炳经常会来陈汶的书房拜访,他每次来都是说废话,自己说完了就回去,好像陈汶成了他情绪的垃圾桶。陈汶不敢走费炳在自己这里说无关紧要的言语。书已经看完,自己神识扫一遍就完事,费炳来并不会打扰到自己。而且,从费炳的口里可知道书院很多小道消息,可以帮助陈汶了解书院。

传说白鹿书院建在这里是曾经有白鹿在此产子,象征着母性和祥瑞。可在费炳的口里,什么白鹿产子,不过是一头野生白毛鹿在此地的第一位老师的床上拉泡屎,老师没办法,只能编出段子蒙骗外人。好好的白鹿书院传说,在费炳这里就成了乌七八糟的事情。陈汶把他的话当做笑话听,乐呵一下就过。

此日,费炳再次来找陈汶,说要带着陈汶见识见识。书院建于城外的小山上,单独有庄园,在小山的四周全是田地,田地的打理全是靠学生。院长的说法是,“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只要真正体会到耕种的难处,才能知道“一粥一饭”的意义。

费炳带陈汶见识肯定不是去种田,看费炳猥琐的笑容,陈汶大致猜到是什么事情。都是正当年的少年,现在这个年纪,即使坐着什么都不做都会硬起来,要是能有个床伴可人儿,那不是胜似神仙的生活。费炳家境尚可,每月能有些余钱出去潇洒,过去总是与自己交好的同学去,可是最近大家为了考试都放弃了出学院的机会。费炳无奈,只能自己请客拖着李元一出去解决自己的火气。

陈汶本想拒绝,可费炳邀请的强烈,自己改了主意,跟着他出门看看男人的欢乐窝。

费炳果然是急得不行,特意雇了一辆马车,能快点到城里。书院与城市有十几里的距离,要是进城,再喝点花酒,今日没办法在关闭城门前回来,只能借宿花柳之地。费炳是算好的,出去就没准备回来。

马车经过书院田产的时候,陈汶从车窗查看外面的粮食长势,今年书院的粮食就靠这些田地了。比起去宿棉睡柳,陈汶更想在田里待着,这里的植被生产充满了造化的奇迹,比任何人造的东西都要好看。

走过田地,陈汶做好闭目养神,费炳在旁边喋喋不休。

“元一,你是不是没去过馆阁,那里真是销金窟,千万身家进去,出来的时候也能把人剥的干干净净。”费炳意指什么,却没得到陈汶的回应。

“可是啊,里面的姑娘确实水润,那脸袋、那馒头、那小鱼儿,真是想死个人。不对,元一你说实话,是不是还没舔过馒头,也没试试小鱼儿的滑嫩?啊呵呵……”费炳笑的猥琐至极。

陈汶继续打坐,不理睬费炳的荤话,既然是体验生活,那就把方方面面都试一次。

“过会你在马车里别露头,我来解决入城的问题。”快到城市的时候,费炳向陈汶交代。

快到大考,城里人也在为书院的学子担心,常常向上天祈求让学子们考出好成绩,让白鹿书院的名声更响。本地娃娃可以有机会做官,也可以利用白鹿书院的名声干些生意。如此,白鹿书院学子的成绩直接关系到城里的美好生活。于是,城里的人们自觉组织起“纠察队”,专门针对来城里玩耍享乐的学子。只要发现,一定会把他们赶回去。

本城的官员乐意见到这样的景象,多出官员,意味着自己的未来多条路,不知道那一天就可以使用白鹿书院的名声联系到朝中大官,给自己提点什么的。城中居民组成“纠察队”,不仅可以纠察学子,还可以维护城市治安,对官员的考评也有好处。于是,本地官员便默认“纠察队”这个非官方权利组织存在。

虽然外界有强大的监察力量,可人的不能哪能被压抑住?城里有了“纠察队”,做学子是生意的人就暗地里构建了“反侦队”,专门为来城里玩乐的年轻学子们创造条件。费炳和陈汶入城,要是走正常渠道,要过守门兵丁这一关,还有可能被“纠察队”逮着。费炳出面向“反侦队”出示自己的身份,然后马车跟着“反侦队”的人顺利进城,来到馆阁的后院。

“怎么样,气派吧。”费炳指着馆阁楼房说道。

馆阁为了吸引人必然装修的特别华丽,让人看着就感觉上档次。在陈汶眼中,这样的地方没什么吸引力,装修也是没点特色,甚至比不上白象国京都的花柳地。

陈汶点点头,算是应和费炳。费炳热情的在前引路,直奔着和自己相好的姐儿。陈汶只是为了来看看,自然跟得不紧,没一会就失去费炳的身影。馆阁里有带路的下人,带着陈汶往小厅中去。作为学子,大厅是万万去不得,那儿的老色棍居多,更有地痞流氓,除了找窑姐儿,最喜欢戏弄前来喝花酒的学子。更有甚者,在戏弄完学子后,将人带到“纠察队”,光明正大的把学子赶出去。

小厅不一样,一般是一起来的学子聚在一起,或者一人单独一个房间,危险性低。费炳着急摆平火气,先入房内,自己好姐儿玩。那么陈汶也只能被下人引导着进单独的房间。

陈汶被下人引到房间,里面已摆上几盘冷拼,一户水酒,只是姑娘还没进来。陈汶坐坐,等的有点无聊,便起身往馆阁别处逛逛。上一次进这种地方还是自己和三师姐冯芊芊被骗进来,当时行侠仗义,狠狠教训了花子和老鸨。也是在那一次,自己和三师姐经历了第一次追杀。想到这里,陈汶不免感怀,时光飞逝,当时追杀自己的年轻人不知是否还活在世上。

陈汶回想过去的事情,穿过多个房屋门外,里面皆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相比是憋的厉害,年轻人们见了面就要发挥自己的强劲火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略微安静的房间,陈汶推门而入,想清静清静。在陈汶的认识里,反正是窑子,去哪个房间不一样,自己都是要被服侍的。

这个屋子的装饰要比自己第一个进的好很多,帘纱曼妙随风飘舞,空气中充满花香,阁内别致,在小小的空间内做到了一步一景,显得精致养眼。这里看起来不像是馆阁之所,倒像是某个大家闺秀的闺房,显出了大户之家的风范。

“你是谁?”转过入内的门道,迎面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梳着两个小辫,脸带薄怒质问陈汶。

“这里是?”陈汶欣赏这里的构造而入内,能在馆阁嚣乱当中保持清净,是陈汶能选取的好地方。

“这是哪里岂是你能问的?快出去,莫要惊扰了我家小姐。”小丫头见陈汶不动,小嘴吧嗒吧嗒,就要上手推陈汶出去。

“咳咳,娟儿,是谁来了?”屋内声音传来,轻柔透着妩媚,可能是身体不舒服,音色里还有一丝的疲惫。

“小姐,没事,是个浪荡子,你好好休息,我这就把他赶走。”叫娟儿的小丫头清脆回答,推着陈汶往外。

“既然是客人,让他进来吧。”屋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姐,你的身体?”娟儿显然不愿让自家小姐接客。

“没事,请公子进来吧。”里面淅淅索索,看来已经做好准备。

主仆俩对话,倒是把陈汶这个客人晾在了一旁。陈汶闯门而入,算不是光明正大,里面女子的柔弱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尤其是女子在脆弱的时候。陈汶听到里面的声音,想要留下来看看,小小的馆阁当中有怎样的名花。

陈汶正要进去,外面传来呼和吵闹声。

“花迎,死了没啊,快把我的阁楼腾出来,死在里面脏了我的地方。”说话见,馆阁已走到门前。

娟儿慌的不行,老妈子又来催小姐,看小姐久病不愈,就像推开小姐,捧其他的姑娘上来。娟儿为自己的小姐感到不公,能赚钱的时候,把人当做宝贝来捧,现在只是身体不适,老妈子立马变着法子赶人。现在更是恶劣,直接说出口,咒小姐死了。

“嘣”,老鸨咋开门,先眼见到的是学子模样的年轻人,想不到还有痴情的学子回来看望花迎。

“公子,请让让,自家家务事,让您见丑了。”老鸨对学子还是很小心的,书院里关系复杂,说不定哪个学子背后站着大人物。

陈汶略微侧身,让出半条道,让老鸨过去。娟儿见到陈汶的行为,见他竟然不可怜小姐,心中生气,狠狠盯了陈汶一眼,小嘴鼓的胖都都的。

娟儿是馆阁里的丫头,专门服侍馆阁姑娘,自小与花迎一起长大,与她情同姐妹,自然要为自己人说话。刚才还怪陈汶传进来,现在又责怪陈汶不为小姐挡下老妈子。小丫头似乎忘记是谁在刚才在撵人的。

老鸨肥胖,这些年养尊处优生出不少横肉,腰间、臂膀上都是耷拉的油脂,平时特别怕热。经过陈汶身边的时候,老鸨感觉一阵清爽,连平时吃肉吃的渴症似乎都有缓解。舍不得离开这么舒服的地方,老鸨在陈汶身边磨蹭一下,看上去像是勾引陈汶一样。

娟儿在旁边看的清楚,老妈子经过公子身边的时候,真的停下来,拿出汗巾擦头上的汉,还向公子身上靠去,浑圆肥硕的臀部还向人家顶一顶。

不要脸,娟儿心中嫌弃,明明已经是人老珠黄,还想占年轻人的便宜。

娟儿可是怪错老妈子了,老鸨只是不能的希望身上更舒服一点,并没有产生占便宜的想法。老鸨的一番做作,不过是发挥了职业行为,本能的想要碰触客人。不得不说,能做老鸨的女人都是业务熟练的。

老鸨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有占客人便宜的嫌疑,可馆阁里不就是你占我便宜,我占你便宜,大家相互来往,后面就占到了床上。想到这里,老鸨伸出手想要摸一把眼前这个不碰到自己也能让人舒服的公子,真真是好冤家。

陈汶可不想被一个肥腻大手碰到,身形稍转,法力带着老鸨,让她快步从自己身边走过。老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怎么越过的公子,伸着手就到了公子身后,无处安放的肥手正好对着娟儿,姿势像是要捏娟儿的浑圆一样。

娟儿吓的后退两步,早就听说老妈子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看来果然不假,才刚占完公子的便宜,又来**自己。这个老妈子是真不要脸,当着客人的面就发作自己的欲情。

老鸨也是尴尬,手和脚怎么就不听使唤,配合不起来呢?明明手要捏人,脚却离开,看来是自己最近太累,回去要找根人参补一补。老鸨放下手,装作没事发生,继续往里驱赶花迎。

有了陈汶的存在,老鸨不好展现出馆阁的无情,只能虚情假意的问候一番,然后绵里藏针的表达要求花迎换房间的要求。

“妈妈不用担心,今日我便搬出去,让出这座攒花阁给新来的妹妹。此番受到妈妈的照顾,本该感恩至极,只是有不情之请想求妈妈成全。”花迎多年穿梭于老男人之间,细节的拿捏也是很到位。

“妈妈也不是狠心的人,你答应誊换阁楼,我便依你。”老鸨既是有感于花迎的爽快,也是想做给外面的公子看。不知怎么的,从公子身上感受到舒爽以后,老鸨有种心跳加快、脸颊发热的感觉。这种感觉离开自己太久了,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已是病困之身,请妈妈答应我赎身吧。死之前,不愿拖累妈妈,只愿能回去看看家里一眼。”花迎说的声泪俱下,尽管自己是被父母卖到妓院,可自己放不下的还是生下自己的那个家。

“妹妹啊,”老鸨听言也动了情愫,“我答应你便是,来人,把花迎的身契拿来。”

外有下人噔噔噔跑去拿身契,老鸨在屋内与花迎闲叙闺话,耳朵却一直听着廊道的动静,想在公子心里留下好印象。

下人将花迎的卖身契奉上,老鸨不等花迎开口,主动将赎身银两降低,以普通姑娘赎身的价格让花迎赎回卖身契。花迎千恩万谢,又拿出积攒的钱财,把娟儿的也买回去,好有人在自己死后能有人帮着埋尸身。

说道动情处,花迎和老鸨抱头痛哭。两人没了利益纠葛,老鸨对花迎的身世亦甚是怜悯,能被父母卖出还想着家人,花迎也是有心之人。

娟儿和陈汶对面站着,也哭的泪水涟涟,生活终于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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