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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冯粤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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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进入北同口的时候,眼前的灯光一晃,前面突然跑来一个人,慌不择路,一下就撞进余汕的怀里,同时听到前方响起一阵急促的皮靴声,和一搭没一搭的枪声。

余汕赶紧揽住来人的肩膀,带着来人七拐八弯跑进小巷,躲在一大户人家的门口的台阶旁。此时,那队人马已追近,又响起了一两声枪声,还依稀听见一阵喊声:“快追,别让可恶的国军给跑了。”

“没想到让两个国军给耍了,竟然在帝国的医院里藏匿了三年。”

“赶紧找出来,直接毙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余汕顿时明白,他所救的人应该就是一名国军,不知在城里干了些什么,被小鬼子和伪军追杀上了。

余汕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就搂紧了来人,让他伏在自己的胸口,尽量缩小目标,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掏出了小石子,做好痛击小鬼子的准备。

幸好,余汕和来人躲的地方是一个肉眼盲区,台阶旁又有几颗大树,和几堵废弃的围墙,白天还好认,夜晚就很难辨认了。

就在此时,躲在余汕胸膛里的人感觉鼻子痒痒,就在余汕的胸口上蹭了几下,但是,想打喷嚏,强忍都忍不住,加上两只手都被余汕箍紧了,动弹不得,眼看着喷嚏就要喷薄而出,同时,余汕感觉到那人的面孔五官在他的胸口蹭,立马感觉不妙,情急之下就蹲下,用嘴堵住了那人的嘴。

那人的嘴是一片柔软,带着淡淡的咸味,余汕硬生生地把那人的喷嚏堵了回去,不,应该是吓了回去的,因为,那人的眼睛已瞪得大得不能再大了。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在生命攸关之时,哪顾得了那么多,就算是脏,或令人作呕,也总比暴露丢性命强啊。

那些小鬼子伪军忙乱了一阵子,搜索了一会,无果,就到别的地方搜了。

来人的嘴还贴着余汕的嘴,竟温润如玉,馨香无比,何来脏和作呕,倒是来人微微发抖,赶紧甩开余汕的嘴,颤声说:“谢谢大哥相救,没齿难忘。”

听到这声音,余汕心里一颤,这竟然是一名女子的声音,而且,听起来,这声音特别的熟悉,赶紧按住他的肩膀,借助着微软的光线,仔细瞧了瞧,眼前的人儿竟然是冯粤,日伪木棉城医院的小护士冯粤。

冯粤的肩膀被余汕一按,突然就晕了过去。

余汕扶住她,这才发现,他的肩胛接近后背之处中了一枪,正在流血,被余汕激动地这么一按,血水再度被挤出。余汕急忙把她身上背着的包裹移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胛伤口处,抱起她就走。

进了肠粉店,众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回事,老枪说:“这姑娘中枪了,赶紧进里屋。”

余汕抱着冯粤,跟着老枪进了里屋,把冯粤放在床上。余汕说:“救人要紧。”

但冯粤毕竟是一个大姑娘,她的枪伤又是在后背肩胛之处,余汕倒是不好直接就脱她的衣物,刚好花信和燕妮也跟了进来,花信说:“我来,这时候,救人比什么都重要,慕镐,你也不要顾虑什么了。”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余汕开心地说。

花信这话虽大度识体,但还是不忘白了余汕一眼,然后就脱掉了冯粤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这衣服一脱,没想到冯粤挣扎了一下,竟醒了过来,不过,花信不容她清醒,急忙撕了块碎布往冯粤的嘴里塞,塞得挺凶的,带着一股醋劲,嘴里还说:“紧咬了啊,千万要忍住疼痛。”

花信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冯粤的身子就颤了颤,连话都说不出了。余汕赶紧说:“你别动,我帮你挑出子弹头,很快就好。”

冯粤倒趴着,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自己却动弹不得。

冯粤的肩胛处已被血水浸透,余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启动魂力,手掌朝冯粤的肩胛处一按,亮出了金蛇弯刀,用刀尖轻轻挑开皮肉,冯粤一受痛,碎布未咬,还没弄清是什么回事,又晕了过去。

这样更好,省得让人见了痛心,于是,余汕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脚。

因之前跟云虎大哥挑过子弹头,这次更是驾轻就熟,加上金蛇弯刀灵性十足,全凭余汕的意念行事,很快就挑出子弹头,然后在她的肩胛上抚了抚,伤口即刻就收拢,很快就愈合了,总算救回了一条命。

不一会儿,冯粤又醒了过来,虚弱地说:“大家救了我一命,感激不尽,不知我这是在哪儿?”

余汕说:“木棉城,十三粒虾肠粉店,冯粤,你伤口刚愈合,感觉怎样,好些了吗?”

冯粤一惊,脸色大变,惊慌地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再仔细听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很有磁性?”余汕笑脸盈盈,还不忘了自恋一回,花信听他说的轻佻,就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是很熟悉,很熟悉……我想起来了,你是余汕。余汕,你怎么会这儿?为什么不去找我?而且,为什么你的脸怎么变成另外一张脸了?怎么不是我的余汕的脸了?”

听到这话,花信和燕妮的脸色一变,大伙儿也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姑娘,你这话也太直接,太肉麻了吧。

“什么我的余汕?”花信惊讶说。

“什么你的余汕?”燕妮也惊讶说。

“你俩稍安勿躁,这以后我才慢慢跟你们说。”余汕赶紧朝花信和燕妮使眼色,然后朝冯粤说:“我变脸,是为了在木棉城卖肠粉,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民间小吃,还有,你今后不要叫我余汕了,千万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木棉监狱这么大的事,你肯定是知道的,我改了姓名,就叫张慕镐。”

“这么说,木棉监狱就是你炸掉的,还解救出了监狱里的人,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人,没想到,你是个了不起的人。”冯粤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吃惊,想了想又说:“张慕镐,这名字好听,我不管你改什么名字,我都喜欢,我无论你的脸变成什么样的脸,哪怕是一张猪八戒的脸,我也不改往日我对你的喜欢。”

“喂喂喂,够了啊,怎么一贴上来就是一副狗皮膏药模样,现在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啦,个个都是花痴。”花信终于起了醋意。

“我倒是不觉得,就是张老板太过倜傥了,男人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燕妮也接着说。

一个巴掌拍不响好不好,余汕有点委屈,但又不好说出口,就赶紧岔开话题,问冯粤说:“对了,你不是在鬼子兵的医院里当护士的吗,怎么被小鬼子说成是国军了,还满城被追杀,这是怎么回事?”

“我原本就是国军某部的卫生员,我那当医生的表哥也是,我和表哥都是人在伪营,心在党国,就刚刚,我表哥为了掩护我,被小鬼子开枪打死了。”冯粤想起表哥的死,禁不住泪流满面,哭泣了一会儿又说:“我和表哥在鬼子的医院里藏匿了三年,不仅仅是窃取情报,还偷出了许多药物,都秘密送往了前线阵地。

“这次,我表哥偷出了十盒盘尼西林,转交给我,要我秘密送往城西的联络点,没想到联络点被叛徒出卖了,那些人早就设下了陷阱等着我,幸好我及时发现了异样,半道折回,谁料想,后面早有鬼子包抄了过来。

“我表哥为了救我,就开枪引走了一部分鬼子兵和伪军,然后我瞧见表哥中枪,栽倒在街头的时候,我还听见他叫我快跑,我就拼命地跑,跑着跑着就遇见了你。

“真没想到救我的人是你。”

“想不到你巾帼不让须眉,真是颠覆了我对你以为的看法。”余汕说。

突然,冯粤的眼睑又红了起来,紧接着,整个眼眶都潮湿了,想到表哥死得惨,冯粤双手箍住余汕的腰际,把脸趴在他的肚皮上,哭得十分伤心。

花信站在一旁,黑着脸,但人家的表哥刚死,怪可怜的,她也不好发作,就说:“姑娘,别哭了,要怪就怪小日本和汉奸走狗,现在为国献身的人不在少数,你表哥是为国捐躯,是真正的抗日英雄。”

“好了,人家姑娘的伤口刚愈合,但身子还虚弱,赶紧熬点粥,让她恢复体能吧。”弓老伯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好的,爹,我这就去熬粥。”燕妮挺入戏的,唤弓老伯做爹,唤得挺麻利自然的。

燕妮很快就端来了米粥,冯粤喝了米粥,脸色才红润了起来。

冯粤原本就长大漂亮,此时躺在床上,柔软无骨,更是楚楚可怜,余汕感觉,在这副软弱的身子里,却藏着巨大的能量,坚强无比。

突然,弓老伯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浑身抖了抖,掉下了许多泥土,然后说:“冯小姐得赶紧走了,小鬼子正在到处搜人,难保不回过头来搜,我们现在可不能暴露身份。”

“那好吧,我唤出龙弟,驼她出城吧。”

“你动不动就唤龙弟,好像它是你的奴隶。”

“嘻嘻,我倒不这么认为,不过,也只有这个出城的办法了吧?”

“未必,别忘了我的本事,冯小姐,你随我来,我负责护送你出城。”

“我不想出城,我想在这多呆几天,最多,我不出去就是。”冯粤瞧着余汕,竟是不舍。

“那可不行,你在这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还会牵连我们,不是我们怕死,而是,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弓老伯的话不容拒绝。

冯粤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让余汕、哦,不,我要张老板护送我出城。”

花信这下忍不住怒火了,朝冯粤吼:“小姑娘,你该够了啊,我们救你一命已是仁至义尽了,你还那么多的要求,害不害臊啊你?”

冯粤见众人不待见她,也只好作罢,十分不情愿地下了床,跟在弓老伯的身后,一步一回头地走着。余汕说:“等等,弓老伯,你就这样带着冯粤走?”

弓老伯说:“臭小子,叫爹,别忘了你的身份。”

余汕嘿嘿地笑着,弓老伯就说:“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跟过来。”

于是,余汕就跟着冯粤的身后,冯粤见余汕紧跟着她,脸上终于漾起了笑容。

令人惊讶的是,弓老伯并没有朝店门走,而是出了里屋的时候拐了个弯,进了另一处庭院,走进了庭院里的一个房间,在房间里的灶台前停下了脚步。

弓老伯掀开灶台锅盖,灶膛里现出一堆柴火,掀开柴火,露出了几块红砖,移开红砖,就露出了一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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