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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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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兵一窝蜂一样地逃走了。余汕和云虎都松了一口气,此时,花信也醒了过来,赶紧贴紧余汕。余汕拍一拍她的臂膀说:“放心吧,小鬼子都逃走了。”

余汕捡起地上断了一截的日本军刀,左瞧瞧右瞧瞧,也瞧不出什么门道,只知道这种刀甚是锋利。云虎说:“余汕,丢掉吧,小鬼子的破刀有什么好看的。”

余汕说:“其实这不完全是小鬼子的刀,这是小鬼子学习我们中华唐代铸刀的锻造之法,把我们的唐刀加以改进,才成了今日的日本刀,总而言之,咱们中国的许多文化都被日本人占为己有了,像日本妇女的和服,原本是三国时期东吴女人的衣服,现在都成为他们日本女人的传统民族服装了,反正不学习就落后,一落后就要挨打。”

余虎说:“我知道了,无论是谁的东西,只要把它发挥到极致,就是好东西。只是,日本人想把我们辽阔的国土也占为己有,没门!”

余汕说:“说得对,没门,一个民族最好不要有吞并另一个民族的念头,那都是痴心妄想,最终都是自取其辱。”

云虎说:“我们得出去了。”

云虎的话音一落,地牢口又是一阵人影晃动,余汕说:“难不成鬼子兵又来了?”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地牢里一下又进来了许多人,把他们三人围了起来,原来是一大群强盗土匪,挤到了一块,真的是强盗一窝,齐刷刷抱拳单膝跪地,其中一名强盗说:“大当家的,我们真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啊。”

云虎说:“都起来吧,是我看错了云狮,怪不得大家,那帮鬼子兵都走了吗?”

那强盗说:“都走了,我们追出了山寨,又觉得穷寇莫追就回来了,还有,跟云狮一起造反的那些人都被我们自个处理掉,有一部分人逃了。”

云虎说:“也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既往不咎,走,我们回寨。”

余汕牵起花信的手,云虎后面跟着他的兄弟们,一起走出了地牢。出地牢后,云虎就在前头带路,七拐八弯,走过一条小山道,拐进了山寨。

山寨的规模不小,可见云虎的精心经营。

寨墙都是石头砌成的,大门用条石修筑而成,一进大厅,哇,挺气派的,正中是三张椅子并排着,中间那张椅子还披着虎皮,下来就是一张长条桌旁摆放着的两排椅子了,跟电视剧里的土匪窝没什么两样啊。

云虎一把捉起余汕的手,把他按坐在虎皮座椅上,然后朝下拱手说:“兄弟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兄弟叫余汕,救过我一命,有一身好本领,我俩已义结金兰,从现在起,埅云山寨的大当家就由他来当,我云虎退为二把手。”

云虎的话音一落,噤若寒蝉。都没反应啊,大家好歹表个态嘛,就算不欢迎,也得表示表示嘛。

余汕见强盗们没反对也没赞成(哦,既然已加入,就该叫兄弟们了),就离座,在长桌前找了张凳子坐下说:“我饿了,先弄点吃的行不?”

云虎说:“哦,看我急的,铁皮,你赶紧下厨,弄吃的来,酒也不能少,咱大当家的饿了。”

那铁皮还没等云虎说完,呼啦一声就不见了人影。没多久,菜就上来了,酒是米酒,牛田洋米酒,这是打劫了一帮从沿海过来的商队所得。

余汕不会喝酒,也毫不客气了,伸手就撕下一只鸡腿,递给花信。花信也饿了,接过鸡腿就啃。

花信啃了几口见余汕痴痴地瞧着自己,这才把动作放文雅些,拿着鸡腿递进他的嘴边,要他也咬一口。

余汕张嘴就咬,他心里知道,这儿说白了就是土匪窝,强盗的地方,加上花信虽是女子,但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只有这样才吃得开。

于是,余汕放开了怀,一点也不拘束,大口咀嚼起来,心里也坦荡荡起来。

花信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吃相很难看?”

余汕说:“一点也不难看,相反,我觉你很好看,尽管你的嘴巴腻油油的,油光油光的,但很可爱啊,更加性感了。”

“真的?!”

“那是,在我心目中,无论你怎样,都是最美的。”余汕索性撕开了另一条鸡腿,先咬了一口,再递给花信也来一口,小两口亲密无间,甜甜蜜蜜。

一个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就算那个人在某个时刻是丑的,也会觉得那个人的丑也是一种美,就算是真丑也是可以原谅的。

“这对狗男女,肉麻得让人受不了。”

“好像整个埅云山寨就剩下他俩这对奸夫**了,太可气了。”

哐当一声响起,坐云虎身旁的一名强盗摔了一只碗,指着花信的鼻子说:“我再也忍无可忍了,你这臭女人,真不要脸,不要忘了,你是我们大当家云虎大哥的女人。”

云虎急忙按住那人的说:“李堡,坐下,现在花信依然是压寨夫人,但不是我的压寨夫人。”

“什么?大当家的,你到底是怎么啦?”

云虎说:“实不相瞒,我和花信一直没有圆房,也就是说,我俩就是做做戏,我俩是清白的,她和现任的大当家的相爱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来来来,兄弟们,都给新任大当家和花信敬杯酒,祝他俩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云虎说着,举起了杯,可惜,大伙儿都没有举杯。云虎见这情形,就自个干了说:“现在兄弟们都不了解余大当家,慢慢地就知道他的本事了,大家肯定会服了他的。”

“我不服,他明明就是伪县长高辽源的儿子高昊添,他生父是个大汉奸,他就是一个小汉奸,咱们虽是土匪,但也绝不投靠日本人,更不会卖国求荣。”

“绝对不是,余大当家的杀死了好多个鬼子兵,我和云虎大哥的命都是他救的,他的行动证明了一切,就算他的父亲是汉奸,他也不会跟着他父亲干坏事,他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好的人。”

“你没资格说话,在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现在你跟他好上了,当然会替他说话。”李堡说:“还有这小子举止轻佻,油嘴滑舌,一看就是个好色之徒,他不配当兄弟们的大当家,不配当埅云山寨的头头。”

云虎说:“大当家的非一般人,当然行非一般事,兄弟们不要太过偏执。”

花信气得涨红了脸,委屈地对余汕说:“余汕,我不许这小子这样说我。“

余汕见众人都不服他,反正他原本就不想当什么大当家,索性就由着它了,什么都不管了,他只想好好爱着花信,大不了带着她离开这强盗窝,

余汕主意已定,就当众捧起了她的脸,在她油腻腻的嘴唇上亲了下去。

见到这种情形,强盗窝里一下炸开了锅,个个都睁大了眼睛,沸腾起来,议论纷纷,仿佛看到了这天底下最为滑稽的事,仿佛看到了这天底下最为伤风败俗的事。

李堡的愤怒已到了极点,指着他俩说:“瞧这对狗男女,真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气死我了。”

李堡呼啦拔出了一把手枪,云虎阻拦不及,李堡手臂一挥一瞄,子弹已然飞出,余汕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过花信的嘴唇,两片嘴唇依然紧紧相吻着。

在这紧要关头,只见余汕眼角一瞥,优雅地伸出了右手,噗嗤一声就夹住了飞来的子弹。

余汕的嘴仍旧吻着花信的嘴,一刻都没停过,只轻轻扬了扬手,只听见叮当一声,余汕就把子弹头丢进了酒碗里,紧接着,余汕移开花信的嘴唇,端起酒碗,一大口干了。

余汕从不喝酒,辣的他心里呱啦直叫,但表情镇定自如,在这帮土匪的面前,就算不当这个头儿,他也得立个威,不能让他们小瞧了自己。

李堡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大伙儿也都惊呆了。

李堡还是不死心,或者说心存侥幸,又说:“我不相信你能接住我的飞出的子弹,你这肯定是使了障眼法,或只是在表演魔术,你要能让我再打一枪试试,我就服你了。”

余汕甩开了花信的嘴唇,潇洒转身说:“OK,再来一次。”

李堡又举起了枪,瞄准了余汕的胸膛,嗖一下射出,余汕轻移了一下身子,又是轻轻松松地夹住了子弹,举着手指原地转了一圈,动作轻盈洒脱,然后一挥手,子弹嗖一声射出,嵌入大厅里的一根石柱里。

李堡赶紧到石柱前察看,只见子弹嵌入了石柱,没了影,只留下个小深洞,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假如这小子将子弹弹入他的脑壳,他李堡肯定一命呜呼。

李堡一连飞了余汕两弹,一心想置他于死地,而余汕弹出的子弹头还舍不得往他身上射,毫无报复之心,李堡一时惭愧不已,当即绕到余汕身旁,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单膝下跪说:“大当家的,真神人,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多包涵!”

余汕扶起李堡说:“起来,都是自家兄弟,不客气。”

李堡起身,转身向云虎一揖,朝大伙儿说:“从现在起,余汕兄弟就是我们山寨的大当家的,如果有人对他不敬就是对我李堡不敬。”

李堡拉起余汕的手,把他请到虎皮椅子上坐下,云虎也跟了上去,在余汕左边的椅子坐下,花信就坐在余汕的右边。李堡退下座,带头向余汕行礼,所有兄弟们大声高呼:“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此时,云虎站了起来,左手捉起余汕的手,右手捉起花信的手说:“我知道你俩情投意合,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为你俩操办婚礼,不如你俩此时就喝杯交杯酒,算是把这婚结了吧。”

这样也好,只要两人能够在一起,何须繁文缛节,强盗就要像个强盗,结个婚也这么干脆,率性而为。

余汕和花信就双双举起了酒杯,交叉绕过彼此的臂弯,都一口干了。大家都鼓起了劲,纷纷向余汕和花信敬酒,两人就草草把婚礼行了。

余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当上强盗的头头,想起自己在21世纪的汕头,那可是窝囊得很,整天让“十三粒虾”的老板呵斥,还受他女儿佳纯的欺负,要是他们见到今天的阵势,还不得乖乖地向我献殷勤,不然,老子毙了他。

余汕带领众弟兄继续喝酒吃肉。余汕说:“我们劫的鬼子的军用物资是不是就在山寨?”

李堡说:“是,就在仓库里。”

余汕说:“那好,我知道你是个百事通,你找个机会联系上这附近的八路军,把这些物资都交给他们,只有到他们的手里,这些物资才能发挥大作用。”

李堡说:“不用费劲,只要我们把这些物资运到蝴蝶峡附近,八路军肯定会来劫,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日寇的物资,早就想劫持的了。”

余汕说:“那好,你马上带几个兄弟一起把物资运送到蝴蝶峡,就让八路军来劫,不可反抗和打斗,反正他们一来,我们的人就跑。”

李堡说:“那好,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小鬼子的军用物资白送给土八路呢?”

此时,云虎说:“现在国难当前,八路军是老百姓的队伍,专门打击日本侵略者,是人民的好军队,军用物资只有交给他们,才能发挥到极致,刚才大当家的都已明说了。”

李堡应声是,就继续喝酒。余汕又说:“铁皮,我知道你跑得快,明天一早,你帮我带个信给竹林村的弓老伯,就说我好好的,让大家都不必挂心。”

铁皮也应声是。大家饭饱酒足,都觉得累了,云虎为余汕和花信准备了一间房,算是他俩的新房,就各自休息去了。

咦,好像没人来闹洞房?

非常时期嘛,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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