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道怒喝传来，然后一道锋利的剑气就朝陵千寂袭来。

伸手接过，剑气停留在陵千寂手心处十厘米高的地方，然后它一点一点慢慢缩小，最后这成了陵千寂的见面礼。

灵力，不错，她很喜欢，虽然他的原意不是这个。

"我说过，不要找，就是不要找。"陵千寂的身影忽然向楚厉逼去，在那半秒钟之内，陵千寂的速度快到看不清楚。

坚持，不接受别人的意见，很好，但是，在她面前不管用。

这个阵法是她所下，她就敢保证他们出不来。

所以，不要浪费时间。

感受到忽然逼近的身影，楚厉能够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脸上喷洒出的冰凉气息。

楚厉觉得他面前的就是秋季里的一块巨大冰块，那感觉，果然是她！

现在楚厉的疑惑已经打消，极乐的漏网之鱼，居然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不过想想也是，如若没有真材实料，怎能成为当初最尊贵的家族。

只是那感觉...

楚厉想到这里时闭上了眼睛，她还是那么冰冷，或许这就是拥有极致力量与天赋所要付出的代价。

心脏还在胸膛跳动，但是浑身如冰块一般寒冷，永远不能体会什么叫做温暖。

"好久不见，老朋友。"楚厉睁开眼，他神情紧张。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能够在任何人面前泰然自若谈笑风生甚至能够活生生把人家逼死，但在他们眼前...

那夕阳如血的黄昏下留给他的感觉又出现了，还是反反复复一次次加深。

"你会失败，我们的尊严不容许挑衅。"陵千寂睥睨地看着他。

这时楚厉已经能够看见站在面前的人，陵千寂现在的表情让楚厉瞳孔一缩。

陵千寂的脸，眼睛，鼻子，嘴巴的张合还有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在楚厉脑海内重复，当年的场景又浮现了上来。

身子颤抖，他一个不稳差点在陵千寂面前跪下来，虽然最后他还是那么做了。

每次陵千寂露出这个表情，他的身体就会不由得他控制，或许这就是陵千寂从血液里继承的骄傲，那抹威严不能重复，也不能抵抗。

那是来自血脉的威压。

"我还是要试一试。"楚厉变回了当年那个愣头青，他面孔里满是倔强。

如若这让几十年后的楚厉见了，那一定是不屑，这是小孩子说的话，他已经是大人了！

大人...了...

也许吧。

"将错就错？"陵千寂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现在很想回到他们的盛世，但是，还不能。

仪式还没有完成，但过完这件事情它们就会一个连着一个出现，她是契主，虽然被强行解除契约过，但在骨子里的东西，无法篡改。

再等等她，他们的时代很快就会回来。

"不错。"楚厉跪在陵千寂面前耷拉着脑袋，他还是不敢看这样子的陵千寂的眼睛。

当年她还是孩童时也是这般看着他，那目光冷的要命，虽然这是他们家族的传统，但是，这传统太过于可怕，因为都是被逼成这个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