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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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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你很好,不好的是韩氏。韩弋看着夏渴至的眼,沉声一语道破了她想要遮掩又想询问的心事。明明平静的语气,却像隐藏着一股不寻常的冷冽气场,只是可以肯定,不是投向她的气场。

夏渴至微愣了一下,还是被他看出来了,怎么在他面前什么都隐藏不了呢?她早己习惯了将真心层层包裹,骗了别人,可从来没有逃过韩弋的那双眼,好像他总能一眼看透那些被她刻在心里的心事。

放弃了掩饰,夏渴至不再压制那些担忧的情绪,任凭它们齐涌向眉间,拧出化不开的愁:韩氏出事了对不对?戴美桦不会善罢甘休对不对?连续两个对不对直白地诉出她的牵肠挂肚。

韩弋沉默了片刻,眸间一瞬冰冷,如沐春风顿时化为冷冽寒风:谁告诉你的?

那些有关韩氏的,有关戴美桦的,他都不关心,与她无关的都可以漫不经心。韩弋只在乎她,只对她的牵挂小心翼翼。他一点一点为她守的、护的,容不得任何人来破坏。

夏渴至迟疑了好一会儿,终是拧不过韩弋倔强得眼神,缓缓开口:张锦之。

她还说了什么?一向沉稳平静的韩弋此时却有点急切,因为他的渴至太敏感,他担心她会将不安、忧伤的情绪偷偷地藏在心里,可他不舍得,不舍得她的世界里有一点点的凉。

没什么。夏渴至上前拥着韩弋,将脸靠在他怀里。这是在掩藏,掩藏她的谎言,她知道韩弋总能轻而易举地看懂她,所以她不敢对上他的眼。就这样偎着他,平淡不急地说,她说了韩氏,说了戴美桦,还有summer。

有些事夏渴至不想告诉韩弋,比如张锦之说过,她会毁了韩弋,韩老爷子也说过同样的话,可她自己却没有勇气让他知道,事实也好,浮夸也好,她都不想让韩弋知道。她知道韩弋不悔,但她也知道韩弋不舍,可她最怕的是,如果真有这么一天,这个想法会左右韩弋,会让他遗憾,哪怕只是一丁点,夏渴至也很怕,很怕,所以她想自私地藏起来,不让韩弋知道,一点也不。

担心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语。

嗯,我怕别人会对你不利。

只要你好,没有人能对我怎样。

只要你在,我就很好了。满足地一笑,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眼眸如涓涓流水,细细滴过,淡淡的平静中,聚着清明的亮。

夏渴至抬起头,漆黑清泠的眼眸像夜里闪烁的星子,忽明忽暗。有什么情绪盈于睫,在如蝶翼的睫毛颤动中,反复沉浮。抿抿唇,还是将最想私藏又最担忧的话尽数吐出:韩弋,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会因为我失去所有,你会不会

没有这样的如果。韩弋打断夏渴至的话,漂亮的眸子如同镀上了一层琥珀,近乎透明的清澈中带着深邃,眸光似密密的网,笼着夏渴至的容颜。声音似四月春风,在她耳际缱绻,别担心,我不会失去任何东西,没有人可以左右我。除却你。

嗯,我信你。不知是不是韩弋的声音带了蛊惑,夏渴至深信不疑,重重复杂的忧虑却因着韩弋的一句话烟消云散。

是的,她信韩弋,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因韩弋不舍得骗她。

就算有那样的如果,就算真的失去所有,我也不会有丝毫遗憾,因为我有你。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他只要有她就够了。

原来他都懂啊,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也都知道。

有泪盈于睫,她沙哑着说:我会替你不值。

傻瓜。点了点她的眼睫,让泪坠在他的手心,不会的,你值得,别再这样胡思乱想了,嗯?

嗯。夏渴至妥协地点头,这样温柔的韩弋,这样轻软的话语,她都抵抗不了,只觉得在他的宠溺里,沉沦,再沉沦。

伸手环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她的发,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萦绕在韩弋的鼻尖,是让韩弋很贪恋的味道,是夏渴至专属的味道,很清很淡。这么真实地拥着她,倾听着她的心跳,韩弋的心便会没来由的软了,软了,化成水,缠缠绻绻地绕着她,声音也柔软下来:别人说什么都不要听,只要相信我就好。拥着她的手越发用力了。他的渴至太容易受伤,他真恨不得将她嵌入骨髓,那样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忧着、想念着。

韩弋低沉的嗓音缠绕在她耳际,很轻、很软,像晨风掠过,吹散了她满腹的愁绪,雾霭重重顿时散去,清明了夏渴至的眼、心。她瞌上眼,靠在他胸前,说:好!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知道韩弋舍不得骗她的,所以他说的,她都信。

渴至,这几天不管有什么报道新闻都不要看,不要听,好不好?

好。

渴至,这几天我都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好。

渴至。

嗯?良久沉默过后,她抬起头,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的侧脸,只感觉到唇上凉凉的温度和韩弋暖暖的呼吸。

夜色浓浓,酿出了满室的温馨。

从冬天打马而过,木槿花抽出了怯生生的嫩芽,淡淡的月白色裹着清雅的幽香。沉睡的木槿花醒了,这是属于它们的绽放的季节。哦!原来冬天已经走过了一季。在什么时候,雪化了,冰消了,风暖了,花也开了,人也在笑着呢!

拾起坠落的长青叶,指尖沾染的凉意,还残留着冬天的感觉。半瞌着的眼,闻着风的味道,夏渴至不由得展颜,声音里也盛载着淡淡的欢愉:春天快到了。

这个冬天,好像过得特别快,第一场雪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转眼冬天的尾巴都匆匆掠过了。记忆中,冬天总是冰天雪地、寒冷难耐的,夏渴至怎么觉得这个冬季是暖暖的呢?雪很白,很干净却不冷;冰很清,很澈,却不冷,是因为他吧!因为他总是牵着她、拥着她,她只感觉到了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淡了冬季的冷。

张妈。夏渴至回头冲张妈浅笑着,春天来了呢。

张妈良久晃神后,眼神一颤过后,慢慢聚焦,再看向夏渴至,心不在焉地和了一句:是啊,春天来了。春天不该是新生、希望的季节吗?为何张妈的叹息那么重,愁绪那么浓。

夏渴至走进,才发觉张妈的眼神暗淡无光,写满了浓浓的心事。张妈是个不善伪装的人,她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夏渴至自然是懂的,看来张妈定是在烦扰着什么,夏渴至担心地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夏渴至有种直觉,应该与她和韩弋的事有关吧。张妈无儿无女,大半辈子都在韩家度过,不是自己的私事,也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没什么?张妈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脸上愁雾却没有消散。

不用瞒我,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张妈眼神一亮,眼里噙着浓浓的期待,不再隐瞒,确实也只有渴至小姐可以帮忙了。

渴至小姐,早上接到台湾那边的电话了。张妈语气特别凝重,眉间拧出了交错的皱纹,犹豫着,停顿了片刻才开口,老管家说,老董事长病重了,都卧床一个多月了,现在连进食都困难,医生说怕是怕是快不行了。张妈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有泪盈于睫。

那个人病重了。夏渴至呼吸不由的紧了,原以为除了韩弋外,任何的韩家人之于她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掠不起一丝情绪起伏。可真当听到那个人病了,她还是会莫名地心痛。夏渴至知道,她只是为了韩弋。不管怎么说,他们始终是亲人。那个老人对她如何都改变不了他是韩弋的血脉亲人这个事实。其实,她也早就不怨他了,他只是个为孙子操碎了心的爷爷而已。

为什么现在才通知?

老董事长和少爷一样倔,不肯打电话来。强势了一辈子,就算病重了也拉不下脸来。只是天天盯着少爷的照片看着、看着,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一天没几个小时是醒着的。张妈眼里的泪水更盛了,声音也有点颤抖,其实老爷子还是很惦记少爷的,在少爷小时候,他们爷孙感情是很好的,是老爷和二夫人去了以后,少爷便不再与老爷子亲近了。可是血脉总归是连着的,这亲情怎会说没就没了呢?所以老管家才背着老爷子打电话过来,希望少爷能回去看看。

是啊,血脉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呢!韩弋其实也是抛不下那段亲情吧,只是他从不会去表达,而且因着自己,韩弋更是刻意去忽略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如果韩老爷子就这么去了,那韩弋一定会遗憾终生的吧。说到底,他们之间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的夏渴至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自责感。

她们都不在吗?夏渴至含蓄冷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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