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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结起于韩弋,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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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我张锦之才配得起韩弋,你本就不该霸占不属于你的东西。不甘和妒火烧毁了张锦之最后一丝冷静。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喊出每一个字。这每个字便是她心里的每一根刺,扎的她心痛难耐,恨不得一次拔出,恨不得再全数扎进夏渴至的胸膛里,让她痛不欲生才好。

我们之间没有谁霸占着谁。你可真可悲,顶替了五年,居然还不懂我和韩弋之间不可替代。这次夏渴至不会再退缩了,她不要再做隐忍懦弱的夏渴至了,她要守着她和韩弋的世界,不会再让人踏进了。余晖里,夏渴至倔强不屈地挺直背脊,眼眸里坚定的光彩,混着落日的余光洒满了每个角落。

牢不可破吗?张锦之阴冷地勾起唇角,声音越发泠洌渗人,我既然可以替代五年,就可以替代更久。

我绝不允许!他不属于你,为什么你非要抓着不肯放手呢?

就算不属于我,你也别想得到。我张锦之得不到的,宁愿毁掉。几乎字字咬牙切齿,从喉咙里,从心底里嘶吼而出。张锦之已经疯狂,为了不属于她的爱情,她完全没了自我,抛了所有,她已经发了痴,入了魔,不可救药了。

我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恨你。

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我做了你五年的影子,小心翼翼去掩饰真实的自己,去变得像你,学你的笔迹,学你的寡言,学你的一举一动,这还不够吗?对,我是偷了你和韩弋的五年,那我的五年又有谁来还?为了韩弋,张锦之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总以为只要像一点,再像一点,韩弋就会看到她,可是他却吝啬地不肯多给一个眼神,叫她如何不疯?如何不狂?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夏渴至,都是因为她。带着恨意的**在张锦之心里生了根,发了牙,渐渐在盘踞整颗心脏。

我从来不欠你任何。夏渴至提高了语调,坚决的眼对上忿恨的眼,却谁都不退缩,这次,我不会再放手。

我也决不!

夕阳早已没入地平线,冰冷的夜在张锦之炙热的眸光里无影无踪。

爱让夏渴至坚定了自己,却让张锦之迷失了自己,彼此不止不休。这样的她们,一旦对峙,肯定是伤害,因为彼此是彼此心里的刺,心里的伤。她不退缩,她不放手,三个人纠缠了十年,缠成了无解的结,谁也逃脱不了。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结是至死方休。

张小姐,你不用陪少爷了,有渴至小姐在这就好了。很平淡的吐字,却带着一股命令的强硬。陈叔不再喊她锦之小姐,而是张小姐,疏离而公式化,变得不只是称呼,还有态度。

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张锦之冷眼瞟过陈叔,不再如以前礼貌谦和,是最直接的嘲讽不屑。原来公主该有的高姿态,她都有,只不过是伪装得很好罢了。

在商场多年的所见所识,已经足够陈叔独当一面了,没有作为秘书的维诺,语气不卑不亢:我想少爷一定不想见你。

哼!不愧是跟了韩弋多年的人,说起话来还真不留余地。站起,举步,她咬牙挪步,与陈叔错身而过时,斜眼以对,虽然我经验不如陈叔,但还是奉劝一句,话永远别说得太满,不到最后,谁也不会知道结局会如何。

她张锦之不会就这么认输的,绝对不会!最后的结果她一定要参与,她的骄傲,她十多年的执着,都不允许她还没有开始就结束。这么出局,她不甘心,这样的局面只是一时的,一时的而已。

强压下所有怨恨不甘,将波涛汹涌的怒与恨藏在心里,藏于眼底。张锦之每迈出一步,屈辱的根便深种一分。她会讨回来的,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张锦之不会输。

病房重归与安静,只有张锦之临走时的那一句夏渴至,你会后悔回到他身边的在房中回荡、回荡,荡得夏渴至心神不宁。张锦之那么决然的身影让夏渴至想起了当年倔强留在韩家的自己,那么不顾一切,仿佛什么也阻止不了。既然都不顾一切,那就看谁更彻底吧。夏渴至不怕,因为除了韩弋,她已经一无所有了,不用再担心失去,所以她会奋不顾身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定格了,只剩夏渴至没有节奏的心跳声和韩弋浅浅的呼吸声。她一步步走近他,那么近,那么远,近得夏渴至伸手便可以触碰到他的眉眼,又远得仿若隔了十年的鸿沟。

他安静地躺着,苍白的脸上,平日的冰冷淡漠消失殆尽,密密的睫毛投下的暗影就好像是欲飞走的蝶,忽而微颤着,眉头蹙得很紧很紧,现在的韩弋就像沉陷于梦魇里的孩子,无助脆弱。

她贪婪地看着,没有语言,没有动作,眼里却载满了千言万语,荡起了翻滚的涟漪,在眸中一圈一圈晕开。

韩弋,我来了。暗哑的声音低低沉沉,压抑着,颤抖着,像云坠在高空中的般飘渺,对不起,晚了这么久。

细碎的步子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直到近到她的眼里只容得下韩弋苍白的倒影:很痛对不对?以后我陪着你,别再皱眉了,好不好?

梦里的他也这么痛吗?痛得舒不开眉头,痛得嘴唇抿得发白。很久以前他也总是喜欢这么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有她可以抚平他所有的愁绪呢。现在呢?夏渴至缓缓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落在韩弋渗着汗珠的眉心,仿若春日暖阳照过积雪,消融了一整个冬季,他的冬天过了,她笑了,梦里的他安稳了。淡淡的笑很苦涩:原来还有用,还可以抚平你的皱眉,幸好,没有晚。

以后我不会再退缩了,就算所有人都阻止,我也不会推开你了,因为真的没有办法没办法忘记你,没办法藏住想念。原来真心真的不能伪装。滑过脸颊的泪珠晶莹地闪过夜空,坠在了韩弋的手背上,落下了满满十年的念想。她略微哽塞地继续呢呢自语,知道吗?过去的十年,我经常记起你,怎么掩饰也不行。就算现在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想你,很想很想,想这么一直看着你。

晚了十年的对白,藏了十年的心事,只剩下一个人平淡却噬骨的诉说。夜好像凉了,星星也暗了,她流泪了。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那么久。

这次我不会先离开了,一定不会!

韩弋,韩弋,韩弋藏在心里十年的情深,像找到了突破口,汹涌而出,伴着十年的心酸,点滴缀在了眼泪中,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十年里,从来没有停止过。

以后我们要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她冰凉的手握着他同样冰凉的手,紧紧地握着,用尽所有力气,仿佛要揉进骨里,融入血里。

夜色浓了,她眼里的悲伤淡了,他眉眼的愁散了。握紧的手缠进了彼此心里,一夜好眠,梦了同一个梦。

月亮隐进云丛,太阳偷偷在地上碎了光影。

浓密微翘的睫毛若有似无地颤着,缓缓睁开,眼眸若这初升的朝阳,清冷幽暗。刺眼的亮光让韩弋微微不适,抬手遮去所有白色的光影。还是黑暗比较适合他。

少爷,你醒了。不远处沙发上的陈叔立刻起身走近。满脸的疲劳怠倦却掩不住神色里的欣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兴许是太久没有开口说话,韩弋的声音略微暗哑,带着病后的无力虚弱。

医生,医生陈叔回头大叫了几声,那声调估计吵醒了周边所有病人。

不用!韩弋淡淡打断。

陈叔意犹未尽地看了几眼门口,医生没喊来,他还是不太放心。走过来扶着韩弋坐起来,就着枕头靠着。

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是是张小姐。陈叔狐疑着开口,眼里的犹豫越来越浓,眉头拧成了川字。现在该不该说信的事?万一少爷知道后会怎样?少爷的病会不会有影响?一连串的问题纠结在陈叔脑中,无解!

有什么事?韩弋窥见了陈叔眉间的犹豫之色,看着他的眼,仿佛能穿透一切,平淡简易地吐出一个字,说。

陈叔神色为难,眼波不平地闪动,做了一番思想纠结,咬咬牙开口:十年前少爷写的那些信,渴至小姐从来没有收到过。

没有收到?凉眸一睨,顿时千疑万惑涌向韩弋心口。渴至两个字又一次轻而易举地拨乱了韩弋所有的平静,对她的念想铺天盖地卷土重来,悄无声息却来势汹汹。

那些信都是张锦之小姐代收的,然后仿着渴至小姐的笔迹回信。从头到尾渴至小姐丝毫不知道信的存在。

陈叔仔细观察韩弋,生怕他有所微恙,可风雨欲来的宁静,和充斥在空中的怒意掩盖了一切。韩弋没有血色的脸像久积的寒冰,覆盖着严严的冷冽气息,两泓黝黑的眼潭很深很深,深的窥不见一丝倒影,只清晰可见的浓重墨影,带着吞噬一切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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