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现代痴心总裁的乞丐情人章节

蓝氏公司庆典舞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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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夏渴至礼貌地致谢。脚下放了一地的盆栽。

不用。老实的搬运师傅憨厚地笑着,要不我帮你把这些花都搬进去吧,你一个小姑娘哪搬得动。

没关系的,这么晚了,还是我自己慢慢来,不麻烦师傅了。夏渴至淡然却不冷漠的回绝,对于这位热心善良的师傅,她是真的很感谢。

不麻烦,不麻烦。要不是你雇用我送花,我可能到现在都找不到工作呢。搬运师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着夏渴至挥挥手,那我回去了。

嗯,路上请小心。

看了一眼满地的花,夏渴至吸了一口气,开始忙活起来。

纤细的身影穿梭在陌生的红灯酒绿中。捧着一盆百合的夏渴至穿着简单的衬衫、牛仔裤,与周旋在酒会中的那些盛装出席的上流人士相比,分外得格格不入。不需要谁去可以明说,搬花的女孩被自然而然地贴上了草民的标签。

耀眼的灯光晃了夏渴至的眼,空气中肆意弥漫的酒气,让她的心莫名一滞。那一张张阿谀奉承的嘴脸与夏渴至零散的记忆碎片重合。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夏渴至感到莫名的惶恐。

夏渴至尽量去忽视这纸醉金迷的氛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只希望快点、再快点。结束工作便可以离开这令人难以正常喘息的地方了。

事情总是事与愿违。想到一句经典名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用来形容现在最恰当不过了。

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尖锐的女声响破空夜。那叫一个石破天惊,无人不闻。一句话,十秒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众人第一反应是:低头看地上;第二反应是:抬头看尖叫的女人。

女人火红色的礼裙,火红色的高跟鞋,酒红色的波浪卷和涂得鲜红的嘴唇让人不禁想起了一种动物火鸟。还真是另类的打扮,确实有够红粉佳人的,不过这亮眼的搭配确实让人眼前一亮,有种妖娆的魅惑。其实她是当红女艺人姚雯,一直都走性感张狂的路线,今天这身打扮也算是实至名归。

旁边穿着相比素雅的年轻女人凑过来询问:怎么了?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姚雯面露急色,低着头在地上一寸一寸扫过,刚才还带着呢。那可是我专门从巴黎定做的,很贵的。

别急,你想想,你刚才都去过哪。没准落在那些地方了。

花圃!我刚才从那边过来的。哦,对了,还有个女孩撞了我一下,不会是那个女孩偷去了吧?姚雯不假思索,眼中急色尽退,换上迫不及待,我去找找。

众人都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立马入戏,自告奋勇地当起了群众演员。

诶!三个女人一台戏啊!一个女人顶五百只只鸭子。这浩浩荡荡一大群人该有多少好戏,多少鸭子啊?看这阵势不翻天地覆,不掀个底朝天是不会罢休的。

喂!送花的,你有没有看见过我的钻石项链?趾高气扬的高分贝声调响彻,惊动了正在摆弄花盆的夏渴至,而且有搅浑她平静无痕的趋势。

嗯?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夏渴至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清楚得感觉到不友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缓缓转过身来,秀眉随即皱起。她不喜欢被这么多从天而降的人肆意打量,虽然绯闻事件过去很久,还是担心会被认出来。

夏渴至一言不发。

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看见过我的钻石项链?姚雯毫不客气,语气分外尖锐刺耳。不是在询问而是质问。

没有。夏渴至依旧不惊不惧,不急不缓地低声回答,淡然得好像自己只是局外人,毫无情绪变化。其实,夏渴至自己也觉得她是局外人,听不懂也预测不了将要发生什么。

刚才我走这过,你还撞了我,怎么会没看到?姚雯厉声厉气地反问,一脸质疑毫不掩饰,让众人按照她的脚本想下去。

夏渴至眼里泛起了迷茫:我们没有遇到过。

这么急着否认,是不是做贼心虚啊?姚雯咄咄逼人,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丝毫不给人解释的机会,眼睛如火炙热地穿透夏渴至。愤慨的嗓音再度响起,一定是你,是你偷的!

不高的分贝直敲人耳膜,姚雯步步紧逼,让夏渴至退无可退。

围观的众人带着戏谑,带着嘲讽,带着不屑的打量让夏渴至背脊一凉。也只是一瞬的无措,夏渴至又恢复了淡然无谓的表情。背脊挺得很直,她没有做过的事,她绝不会承认。

微微扬起头,夏渴至眼里坚定不屈:我没有,你为什么说谎?我们并不认识。淡然从容得仿若于己无关。

姚雯怎么也没料到夏渴至会是这个表情,不,是没有表情。不仅不恼不怒,还这么淡定地弄清原委。真是个难办的角色,不过,势在必得的姚雯又怎么会就此罢休。作为一个专业演员,当然得敬业地演到底,可不能让观众失望。

你还否认,看你那寒颤样,一定是见财起意,偷了我的项链。姚雯继续下猛药。

你有什么证据?夏渴至依旧平静如水。

证据?搜了不就知道。姚雯一把推开夏渴至,径直一盆一盆花地找过去。低头时,嘴角一勾,眼里浮现奸计得逞的精光。

这是什么?只是片刻姚雯就从一盆百合中找出了那闪闪发亮的项链,举至夏渴至眼前。项链上的钻石晃了夏渴至的眼。姚雯立马眉飞色舞起来,尖着嗓音举步靠近夏渴至,还想否认吗?

夏渴至冷笑,原来又是栽赃的戏码,还真是永不过时,可是这次又是谁主导呢?自己应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还想要夺走什么呢?

辩解已经苍白了,夏渴至无力地开口:我们并无过节,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到现在还抵赖,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妄想一句话就撇清关系。姚雯步步紧逼,每句话都说得不留余地。眼里除去鄙夷讽刺还有胜利在望的*。

事实?夏渴至突然笑得飘渺,冷漠得像用尽了所有情感,还有什么是不能伪装的?

我想起来了!难怪那么面熟,她是前阵子各大报社刊登的那个乞丐新娘。

不知是谁又丢了个**,这下彻底炸毛了所有看戏的众人。是火上浇油还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乱了,乱了,彻底乱了。可混乱中又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

姚雯邪笑着静观其变,夏渴至目无焦距地一言不语,观众们议论一波接一波。

她怎么混进来的?来偷东西?

八成是。

难怪。

就是,原来是有前科啊。

乞丐就是乞丐,看到钱就露出本性了。

就算攀上了豪门,也改变不了本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滔滔不绝的指责,阵阵嘲讽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毫不留情地扎向夏渴至心深处,直至鲜血淋漓;又像一张密密的大网,紧紧困住她,直至无法呼吸,无处遁逃。夏渴至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韩弋说过:别怕,有我呢!真的好怀念,好怀念这句话,可不可以再说一次,只要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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