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现代痴心总裁的乞丐情人章节

爱生惜,非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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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弋。她又唤了一句,不知厌烦,她爱叫着他的名字。她闭着的眼一直未睁开,脸上醉意未散,清冷的声音里比清醒时多了一袭沁人的娇柔,兴许是烈酒熏出了她的小女儿娇态,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情意,一股脑地在梦里,嘴里重复着,她说,我喜欢你,韩弋,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话里盛了酒般,让人倾醉。她是醉着的,可是未沾酒的韩弋也像醉了,甜美温馨的感觉,来得铺天盖地,无可抵挡。

像个虚幻的梦境,梦里她呢喃着着他的名字,梦里她第一次说很喜欢很喜欢。韩弋屏着呼吸,身体像定格了一样,他不敢触碰这个梦,生怕一碰即碎。

这句喜欢他等了好久好久,从儿时的十三岁起,他就知道,这一生,他只等她这句话。

是她的梦里有人告诉了她韩弋的心事吗?欠了韩弋这么多年的表白,她今日要一次还清,一遍一遍说着很早便深种的情愫:韩弋,我不止喜欢你,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从很早开始,很早很早,很早就算是醉梦中,依旧还是模糊了视线,晶莹从眼珠溢出,串成了她最心酸也最甜蜜的心事,藏了十几年的爱恋。

也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爱就萌生了,在懵懂的年纪里,她不懂,他亦不懂,等到他们都懂时,当初那份微悸已经迅速地萌芽生叶,抽枝含苞,巍巍待放。再后来,便是任何言语所承载不下的深度了。

大概再无任何能抵得过她的三个字我爱你。多简单、多浅显的三个字符,可却是载满了夏渴至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想念,从她的八岁到她的二十三岁,在心里无数次地练习过,就为了这一次毫无保留地倾诉。

很早

呢喃慢慢似有若无,到最后只余她浅浅的呼吸声。眼角还有未风干的泪痕,嘴角却抿成了幸福的弧度。

低头,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滴,那么酸,那么咸。

他深深凝着她的脸,耳边还一遍一遍回荡着她的梦呓。她睡着了,而他却彻底清醒了,她的绵绵情意让他意犹未尽,他哄着她:渴至再说一遍,好不好?嗯?

他温润嗓音,一字一字,像在催眠,像是蛊惑,可她紧闭着的眼丝毫未颤动,依旧只是平稳地呼吸着。

渴至,刚才的话再说一次,说完再睡。

又一句,诱惑着。如醇酒的声音诱人犯罪,引人迷乱。他一字一句渗入了他的温柔宠溺,她却不再转醒。

韩弋束手无策了,任他怎么哄骗,怎么诱惑,夏渴至也一语不发,自顾睡着。无奈一笑,韩弋轻轻将夏渴至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眼睑,睡吧。

十五年呢,欠了很多句,不过以后他们有很多时间,慢慢补。韩弋这么自我安慰着。

他不知道,她说了,又说了很多遍,那些他们一起搁置了很多年的爱语。只是在梦里,在梦里她一遍一遍重复。

天黑了,风起了,夜凉了,月高照。

韩弋横抱着夏渴至走进别墅,他的外套裹着她,她只露出一张红色未退的小脸。

少爷,渴至小姐这是怎么了?张妈急急忙忙走过来,仔仔细细看了看韩弋怀里的夏渴至,生怕又是有人欺负了好说话的夏渴至。

喝了点酒。韩弋简言回复,脚步未停,穿过客厅,直接上楼。

喝酒?渴至小姐酒量不好,怎么喝了这么多?张妈讶异,渴至小姐可不是贪杯的人,她不善酒,几乎滴酒不沾的。

哪止滴酒不沾啊,简直就一杯即醉,更没有喝那么多,就一杯。

被某个不知死活的人骗了。

不知死活的甄静肯定在打喷嚏吧!韩**oss在问候她呢。

骗了?张妈对韩弋的回答无语凝咽了,脑子飞快地转着,也没转出个是非所以来,单纯的张妈以为,有少爷在,谁敢骗渴至小姐?

老了!年轻人的事弄不明白了,张妈暗自感叹了一下。跟着韩弋上了楼,说:我来帮小姐换衣服吧,这脸也要擦擦。

不用了。韩弋直接拒绝。

不行的,少爷,这醉酒了,不好好洗洗,明日会不舒服的。张妈连忙解释,说出必要性。

我自己来。他的女孩当然他自己照顾。

啊?张妈张着嘴,顿下了脚步,看着自家少爷的后背。良久,凝重又恍然地点头,哦。

原来是少爷要亲自动手啊,张妈识趣地停在了门外,还是止不住好奇,往里探了一眼,可门啪地被关上了。

张妈杵在门外,低头,胡乱的思绪满天飞:少爷可没伺候过别人,他会不会啊?这古人总说,男女有别,少爷和渴至小姐虽说情到深处,可也没领证啊。这会不会太现在的年轻人好像都算了,少爷也熬了这么多年,不容易!

张妈恋恋不舍地看着门,一步三回头地下了楼。

橘黄色的灯光摇曳,柔了韩弋整张脸的冷峻。

灯亮着,很柔和;他站着,很无措;她躺着,很安静。慢慢酝酿出一种怪异的氛围,似乎有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在滋生,悄无声息。

韩弋蹙着眉头,抿紧唇线,看着床上的夏渴至,沉默,沉默,沉默

良久的沉默后,韩弋慢慢移动步子,走近床边,伸出手,在将要触及到夏渴至时,又收回,然后又伸出手,又收回反反复复几次,韩弋眉头皱得更紧了。顿了好一会儿,他才闭上眼,凉凉的指尖落在夏渴至的脸庞上,抱起她,手伸到她身后,慢慢又小心地拉下夏渴至连衣裙的拉链。

他的手很凉,她的皮肤却很热,热度源源不断地从韩弋的指尖往上蔓延,渗入他的皮肤,在他体内肆意流窜,所到之处,都腾升出一股燥热感。

嗯。夏渴至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她并没有睁开眼,他却睁开了眼,暗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依旧规律的呼吸声,之后便是他略微沉重的喘息声。柔和的灯光肆意挥洒,微暖了她,迷惑了他。他清冷的眸光里微微染上了丝丝情欲,眼里倒影出,他从未见过的青涩又美好的她。

心里萌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他想要这个他念了十五年,想了十五年的女孩。

这么美的渴至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恨不得揉进骨血。

因爱而萌生的欲望越加强烈了,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唇际,辗转舔舐,唇舌纠缠,吻一发不可收拾,只因情到深处不自禁。

吻过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脖子

韩弋。夏渴至梦呓了一声,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紧紧贴着他,喃喃低语,冷。

不知是醒是睡,她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又安静了。

韩弋搂着她,全身的热度未散去,情欲渐浓。

对着她,他的自制力彻底溃不成军。他爱的女孩对他无疑是极致的诱惑,从来他都抵抗不了她。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蛊惑:渴至。

嗯。她闭着眼应着,嘴角扬出一个好看的弯度。

她在做梦呢,梦里,韩弋吻着她,温柔地唤着她。

永远陪着我。韩弋继续用带着魔力的嗓音,诱惑着,像一杯醇酒,引人倾醉。

嗯。梦里韩弋对着她许诺,她应了,她要韩弋陪着她,一辈子。作为回报,她也会陪着他,一辈子。

会一辈子爱你。用力扣紧怀里的她,她的温度丝丝入扣,传到他的心深处,心暖了,融了,化了。声音柔了,缓了,暧昧了。

嗯。她的梦没醒,她不舍得醒来,用力回抱住他,她愿意与他一起沉沦。

将来我们结婚。

在他还不懂情深之时,他便许了她一生。这一生他的妻子只能是她,这个想法,在他对妻子这个词还懵懂时,就像生根在了心里,根深蒂固了,同这他的生命一起成熟。他要兑现他的诺言,十年前的机场,他说过回来就娶她,迟了这么多年,总算还来得及。

嗯。她的声音渐低渐弱,几乎微不可闻。她的梦里,韩弋在对着她许诺,她沉浸了,忘乎所有地沉沉睡去。

埋头在她的发际里,嗅着她的气息,沉默了片刻,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吧,长着我一样的模样,有着你的坚强。好不好?

他想要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一个就够了。陈叔说的,韩弋心动了,他们的孩子将来姓韩,让summer从左口袋放到右口袋。

他很自私,希望孩子像他自己,那他的渴至眼里就都是他了。只要像着她的坚强就够了。

梦更真了,她睡得更沉了。他的话,没有醒了她的梦。

渴至。韩弋在她耳边又唤了一声,很轻,不舍得惊了她。

只有夏渴至平稳的呼吸。

因为爱,生出了欲望,也因为爱,生出了疼惜,到底他还是舍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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