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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开相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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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弋抱着她的手缓缓松了,她总觉得心也空了,她握着他的手,凑近他耳边,她怕韩弋会听不见,所以她很大声。她说:韩弋,你送的裙子我很喜欢。

她说:韩弋,以后我只穿你买的裙子,好不好。

她说:韩弋,我怕,我真的怕,所以别放开我。

然后她哭了,很大声,很大声地哭了,她故意的,她知道韩弋听到她大声哭就会不舍得了。

她泣不成声地呢喃:韩弋,别丢下我一个。

她说:我知道你不舍得的,不舍得我一个人对不对?

她说:韩弋,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她说:韩弋,这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已经约好了,不是吗?

她一声一声唤着他,想把他唤醒:韩弋、韩弋、韩弋

可韩弋没有醒,只听到嘀嘀嘀的鸣笛声。她知道有人来救他们了。

白色的担架,冰冷的仪器,凝重的白衣天使夏渴至觉得头好重,好重,眼皮也睁不开了,但是不敢放开握着韩弋的手,不能放,不能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好累好累,她靠着他,听着他轻轻的呼吸,沉沉睡在他身旁。

车走远了,人群散了,街道安静了。留下一地暗红的血迹,一辆遗弃的车,和一地被人群踏碎的枯叶。

转角的另一端,一辆保时捷闪着亮眼的红色,鲜红的像刚刚遗留下的血。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同一个转角,一侧哭声还在回荡,一侧却笑声肆意。

车里的blue唇角的笑意一直未敛,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彩,有一种是嗜血的极致。唇瓣红如血色般妖艳,秀气温婉的脸上是胜利后的洋洋得意。

韩弋,怎么样?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他对着不远处的世爵A48自言自语,你不是很在乎那个女人吗?本来还想让她陪你的,你却不领情,她可是一点伤也没有。

真有趣,要是你死了,那个女人会不会殉葬呢?blue垂眸深思,一抬头,眼底狠辣尽显,要是你没死,那就可惜了。

天青色等着烟雨,等待已成过往。雨一滴一滴砸下,湿了路面,一遍一遍冲刷地上的血迹,红色渐渐淡了,融入雨水里,无影无踪了。

红色殆尽,如果不是那辆世爵还孤零零地无人问津,也许都让人怀疑,这里刚刚一处阴雨,两处伤。

这场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初春的天气就是这样,像小孩的脸,毫无预兆地哭了,又毫无预兆地笑了。这雨同样,匆匆地下了,寥寥地停了。

雨停了,云散了,太阳出来了。

风停了,人聚了,街道也热闹了。

生活还在继续,人们走走停停,该忘的也忘了。

不过总有人还在为那心伤而掉泪,也总有人在为那痛快而欢笑。

医院睫毛颤动的很快,眉宇间拧紧,就算是睡着,她也在担忧,在害怕,是梦里有韩弋吗?梦里的他是否也没有睁开眼。

眼睛猛地睁开,刺眼的亮光灼痛了眼球,黑白在眼里交织,世界还是亮的,她的眼却依旧空洞,寻不见一丝安定。

你醒了。白衣护士甜甜一笑。

他在哪?夏渴至急切地问道,面色依旧苍白,声音却没有任何病态的无力,强硬决然。

他?白衣护士微仰头思考,白色的护士帽一摇一晃,无解,这个病人莫不是脑子还没清醒?

和我同时送来的那个人,他在哪?夏渴至又清晰地问了一遍,心里像在打鼓一样,乱得没有任何节拍。她必须立刻知道韩弋的情况,不管他好不好,她都要陪在他身边。悬着的心无处安放,只有寄放在韩弋那才能安心。

她在心里不止一次**,虽然她的**从来没有实现过,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去**,**韩弋没事,她需要他,不能没有他,她害怕抓不住他,她无能为力了,只有卑微地一遍一遍祈求。有人说过,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祈求是唯一能做的。现在夏渴至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一件了。

白衣护士低垂着头,挠了挠发,想了片刻:你是说那个车祸伤了左手的男人?

嗯。夏渴至猛地点点头,担忧又急切地盯着护士,他、他怎么样了?

在重症病房里,还在观察中。

护士一个晃神,白影一掠,像风拂过,再抬头床上已经空空如也了,只留下针头在继续滴液。

诶,你怎么拔了针啊,你还在发烧呢。

话已遗留,空对影。护士只能暗自摇头:这人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自己还病着呢。

一开门,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刺鼻,房间里很静,只听得到仪器嘀嘀响,还有规律的滴液声。夏渴至看着躺在床上的韩弋,一步一步靠近,赤足踩在地板上,很硬、很凉,她却没有任何知觉,因为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她的一切。

他的脸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眉头一贯地蹙着,唇泛着淡淡的青色。左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很凉很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凉。手拂过他熟悉的眉眼,指尖流连在他的眉间,可是他皱起的眉却依旧紧蹙着,怎么抚也抚不平。

很痛是吗?眉头都不肯松开。她呢呢自语,凝着他的眉眼,一眼也不舍得移开,深深地、痴痴地看着,嘴角念着他的名字,韩弋。

我来陪你了。握着他的手更紧了,有丝丝的暖意在散开,再也不放开了,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别想丢下我。

她轻轻俯身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和轻微却有节奏的心跳,夏渴至悬着的心慢慢有了着落,渐渐安静了。伏在他胸口,一起一落的呼吸让她很安心:真好,还能这样听着你的心跳声。

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你不说话,我很害怕。

我知道你最怕我走远了,这次我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我陪着你睡好了,不要睡太久,醒来记得叫醒我。

同样的呼吸频率,梦着同一个梦。他睡,她便陪他,不想醒来听不到他温软地叫着她渴至,所以她自私地打算,不会比他先醒,她要等着他来叫醒她。

白天夜晚,不知疲倦地反复交替,太阳东起西落,云卷云舒,不知不觉昼夜已滑过一个日轮。他还没醒,她也不愿醒。

云破日出,天亮了。三月的雨匆匆而过,悄无声息却带来了春天的气息。雨后的天空处处弥漫着青草香气,随着晨风萦绕,停留在路人鼻尖,顿足,笑曰:哦,春天来了。

春阳洋洋洒洒碎了一室,斑驳的暗影跳跃在韩弋苍白的脸际,镀上一层淡淡的绯色。睫毛轻颤,打下如蝶般欲飞的暗影,蝶飞走了,他醒了。悠悠睁眼,眸子如水洗的墨玉,蒙了一层水雾,继而渐渐清明,又如净水清池。他稍稍侧身,扯动的左肩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皱紧的眉头只一瞬便松开了,如清池般的眸中也荡起了层层圈圈的水纹,宠溺的眸光落在那张梦里心念的睡颜上。她眼睫一颤一颤的,抿着唇,眉宇间凝成散不去的忧,看得出她睡得很不安稳。兴许在做梦吧!兴许梦里的韩弋来不及说别怕,我在。

韩弋脑里绷紧的弦慢慢松开,伸出右手,白的透明的指尖拂过她脸际,拨开她额际的碎发,潺潺冉冉的声音如流水:还好,你没事。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声音惊醒了她的梦魇。脸际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却在慢慢散去,她猝然睁眼,思绪浑然的喊了一句:韩弋。

怎么了?做梦了?不怕。他伸出右手,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

额头上有他的温度,鼻尖还绕着他身上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很真实,不像做梦。夏渴至一阵错愕之后,仿若梦醒: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还疼不疼?我我去喊医生。

她刚一举步,韩弋却握着她的手不放,略白的唇角弯出淡淡的弧度:我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没事,流了那么多血,我怎么压都止不住,你送的裙子全染红了。所有冷静全部消失殆尽,害怕担心再次决堤泛滥,眼泪一滴接一滴,再也停不下来了,这才发现她的坚强在面对他时那么不堪一击。

那我再送一条。韩弋避重就轻,手忙脚忙的替她擦脸际的泪,心疼可比左手的疼痛来得汹涌得多。他的渴至很少在他面前这么哭,这次她肯定吓坏了吧。其实他自己也害怕了,怕自己以后不能陪着她,怕她一个人。

夏渴至的泪水更一发不可收拾了,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我不要裙子,我只要你,要你好好的,要你健健康康的

会的,会一直陪着你。她脸上的泪怎么也擦不干,韩弋有点慌乱地用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揽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我们都会好好的。

如果有下次,不要再为了护着我而受伤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9岁那年也是伤了手。第二次他为了她伤了自己,第二次他用自己替她挡下所有,每次都这样,每次她可能受伤时,他都会毫不迟疑地护着她,一秒也不曾犹豫,让她毫发无损,可自己却遍体鳞伤。九岁那年,他手上留了一个手指长的疤痕,这次又会留疤吧,还是为了她,一直都是因为她而受伤,她该怎么还,怎么替他痛,只祈求下次,下次受伤的是自己就好了。

不会有下次。就算有,他还是会这么做,不是刻意,这早已成为一种不受意识控制的本能。只要他有,他都舍得用来换取她的安逸。

如果有,别再替我受伤了。抬起头,她看着他的眼,卸了所有伪装的坚强,她要将她所有脆弱,害怕在他面前全数剥析,好让韩弋再也舍不得她怕。哽咽出声,我很怕,怕你会出事,怕你留我一个人。

不会的,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他拍着她的背,动作很轻,很缓。泼墨的眼眸里是她的倒影,围绕着点点柔光。轻启唇,声音很轻,诺言很重:我舍不得的,舍不得让你一个人。

脸际的泪渐渐被风干,蒙上水雾的眼渐渐清明。她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浅笑:我知道。她就知道韩弋对她不忍,不舍,这是她的筹码,赌韩弋不会放开她的手。无论多怕,多担忧,她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的赌局,她一定会赢!一定会!

我都听到了。韩弋抿了一下唇,沉吟了一会儿,你在车上说的话。

那是约定。脸上洋溢着浅笑,眼里全是认真与坚定,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这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好。韩弋重重点头,牵动了左手上的伤,眉头一蹙而放,真好,你不怕血了。

我怕,怕你流血。

终于治好了,病好了,我的渴至再也不会得这种病了,以后我会好好守着你。

我好了,可是你受伤了。

值得,我的血能治好你的病,很值得。

答应我,韩弋,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我会很痛的,真的,替你痛。

嗯。

陈叔站在门口看着相拥的两个人,第一次觉得拥抱是这样美好,让人觉得很暖,不忍打扰这份美好与宁静。他没有成过家,不知道何为爱人,何为牵挂,但他却懂这两个人,他知道他们谁受伤,疼的都是两个人。一处伤,两处殇。总以为只有诗人笔下才有这样虚拟的情,原来现实也有,真这样让人心疼。

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陈叔这才发觉手心全是汗,幸好他们都没事,那个他陪了将近二十年的少爷,看着他从八岁到十三岁到十八岁再到现在,看着他遇到那个女孩后,从寂寞中走出来有步入寂寞,看到他爱上那个女孩又失去那个女孩,寻寻觅觅,点点滴滴,原来已经陪着他走了这么久,原来他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以前他很担心,担心等有一天自己苍老了,没人陪着他的少爷了,他一定会更沉默冷清吧,现在好了,有她了,她陪着他,就不会再寂寞了。

正欲转身时,病房里韩弋的声音传出。

陈叔。

原来少爷知道他站在门口啊,那还面不改色地让自己晾了这么久。算了,明眼人都知道,食物链的最上头是渴至小姐。

少爷。陈叔也不忸怩,一进去好好看了看韩弋,最后眸光落在了韩弋受伤的左臂上,伤得很重?看见少爷苍白的脸陈叔便知道,少爷肯定流了很多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陈叔知道这次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警方那边也查出车被人动过手脚,刹车线被人刻意剪断了,幸好这次少爷只是伤了手,否则就算是他,也不会放过那个动手脚的人。之所以现在才来医院,就是去查这件事了,该不该现在对少爷说?还是等少爷好了再说吧。陈叔纠结了一番才下定了决心。

我没事,就是流了点血。

韩弋说得云淡风轻,可那厚厚的的绷带,惨白的脸可说明不止是留了点血,而是很多。

陈叔也没再继续询问,来病房之前他就已经问过医生了,少爷的情况他也了解,虽然没什么生命危险,可怎么说也流了那么多血,怎么被少爷这么一说,像是小病小伤似的。应该是怕渴至小姐担心吧。

渴至,你去叫医生来。韩弋突然转过来对夏渴至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尽管韩弋说得很平静,还是让夏渴至立刻紧**来,看看韩弋的脸又看看他的伤口,生怕哪里不对劲,一根弦紧绷着,扯出了她心里刚刚才平静下去的担忧。

没有。韩弋拂着夏渴至担忧的小脸,柔声安抚,我很好,只是做术后检查而已。

心里的不安一起一落,夏渴至都手心渗出了凉凉的汗水。她又仔仔细细地再看了看韩弋,确定他没有异样才点头说了句好,出了病房。

待到夏渴至走远,韩弋脸色瞬间沉下。病后的声音还有点无力虚弱,却丝毫不减他一贯的气势,冷而沉:查到了什么?

其实韩弋是故意支开夏渴至的,有些黑暗的,残忍的东西,他不想她看到,他的渴至是那么善良,那么纯净,他绝不舍得让她干净的世界染上丝毫血腥与阴谋,恨也好,报复也好,那些她不会的东西,他替她。其实他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他不想他的渴至看到自己残忍嗜血的一面,虽然他知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离开自己,因为她说过会陪他,他也从没有怀疑过,可还是不想让他亲眼见到狠绝的自己,因为在还很小的时候,他的渴至说过:韩弋,你有一双世界最好看的手,凉凉的,让我觉得很暖。他不想她的渴至知道他那双最好看地手早就沾了很多黑暗的东西,他想给她最好的,就算是骗骗她也是好的。

陈叔一愣,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韩弋。少爷可真是料事如神,真没有什么能瞒过他的,他如果不是得到警察局那边的消息,知道车被人动过手脚,根本不会去怀疑调查,可少爷才刚醒来,什么事猜想到了,这样锐利精明的心思,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既然都猜想到了,也不好再瞒下去,陈叔就只好将自己所查说出来:车被动过手脚,刹车线被剪断,我调出了韩宅附近的录影,昨晚有一辆车进过韩家,而且那车是送筱雅小姐回去的。

车主是谁?韩弋沉声问道,脸上、眼里均是无波无澜,是一贯的内敛冷静。

少爷也认识。陈叔顿了顿,看了一眼少爷幽暗深邃的眼,还是摸不透,猜不准,便不再拐弯抹角,车主是blue,上海里街的男公关,因为、因为少爷的封杀,在上海待不下去才辗转到台湾,这次应该是出于报复。那次的事陈叔也是知道的,少爷当时要封杀一个男公关,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这事与渴至小姐有关,也是,也只有她的事少爷才会这么事出无由,心狠手辣,生生断了那人所有出路。

他与韩筱雅是什么关系?韩弋不温不火地问着,眼神里有许多东西交织着,却深得看不清是什么,只觉得他在听着,又在想着别的事。他那双眼总能轻易看穿一切,又能轻易藏住一切。

上次让我查筱雅小姐的财务状况,没想到查出筱雅小姐与这个blue一直有账务往来,筱雅小姐的财务支出大都汇入了blue的户头。而且这个人不止是男公关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与**交易扯上关系。陈叔一脸凝重的表情,这件事事关重大,越查越觉得蹊跷。从头到尾好好理了理这之间的联系,应该是:筱雅小姐让blue做了什么伤害渴至小姐的事,惹得少爷封杀了blue,然后blue就来报复少爷,可是筱雅小姐与blue还有什么金钱交易呢?还有**?难道?心里有什么慢慢串联在一起,交织成一个大胆的猜想,陈叔心下一惊,抬头看看少爷,少爷脸色沉静的很,眼里还是什么都装不进的样子,又深又黑。既然自己都猜想到了,少爷肯定也猜到了吧。陈叔试探着问,少爷,难道筱雅小姐与blue之间的财务联系与**交易有关?

**?韩弋不答反问,明明唇色惨白却给人一种嗜血的错觉,眼里是窥不见底的黑,像夜一样神秘莫测。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越发给人寒冷的窒息感,幽幽吐出三个字,不轻不重,却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继续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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