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频是我拍到上传的！”
“不会吧？”
戴夫·约翰逊大为震惊：“那么危险的距离，你怎么有勇气做到的？你没受伤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打量自己的好友，从头到脚细看了一遍，结果发现他比昨日多了对黑眼圈之外，毛都没少一根。
李奥一直等他把这个动作做完，这才得意洋洋的道：“如果你用HUAWEI手机，你也能做到。”
说着，他捣了戴夫·约翰逊一下，低声道：“这是秘密，我可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了，千万别说出去。”
“可是，你的油管账号？”
“嘿嘿，新注册的小号。”
两人勾肩搭背、窃窃私语、边走边聊。
“后续呢？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骑士去了哪里？有没有摘下面具？
你是不是把最精彩的部分剪切下来了没有上传，替骑士保密，独自一个人欣赏？”
“你说的那些我都超级想要，谁不愿意做克拉克的露易丝？但问题是根本都没有。”
“好吧，即便是这样，你也很幸运了兄弟，那可是超级英雄！
一般人哪有机会能近距离接触到，更何况是那么暴力那么酷！
对了，超级英雄叫什么？你有没有注意，半个月前外星人入侵的时候，也有一位骑士，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戴夫，我发现你比我还亢奋。”
“拜托，你已经兴奋过头了。”
“好吧。”
李奥承认自己现在有点头重脚轻，只怕到了教室往课桌上一趴就能睡到放学。
要不然干嘛勾肩搭背呢？
又不搞基。
李奥怀着莫名的心情道：“昨晚的死亡骑士，做为第一个发现并将之公诸于众的人，我应该具有命名权对吧？”
“当然，所以，新的超级英雄叫做死亡骑士？”
戴夫·约翰逊颇为羡慕的道。
“死亡骑士？噢不！”
李奥道：“那只是他的风格，称号我觉得需要更拉风一点。
我想了一个晚上，今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有灵感。
戴夫，你觉得，天启这个称号怎么样？”
“非常……酷！”
戴夫·约翰逊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能先以伪咏叹调的形式，模棱两可的答了一句。
在他看来，这位超级英雄手段太过酷烈，也许登场要不了几次就会被钢铁侠或者他的伙伴们制裁。
毕竟，不管是漫画和现实，超级英雄们大多是制服罪犯，而不是直接杀戮。
一旦违反了这个“准则”，超级英雄也许就不是超级英雄，而是超级恶棍。
再说了，天启这个称号意义非凡，戴夫·约翰逊不觉得一个新生的超级英雄有资格戴上这顶桂冠，他反而觉得死亡骑士的称号才更加贴切、名符其实。
这段时间，李奥絮絮叨叨了一堆他的灵光一闪是怎么诞生的，又怎么怎么，反正他没仔细听进去。
而李奥毕竟精力不济，再度涌起的兴奋过去后，重新蔫了下来。
感受着肩膀上沉重的力量，戴夫·约翰逊不得不推了推好友，以防他在自己身上睡着。
“你一定对比和分析过视频了吧？前后两位骑士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
李奥嘟囔着，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不是吗？那就好。”
戴夫·约翰逊切切实实的感到自己一口气松了下去。
他搂拽着李奥这位胖子，艰难的将他护送到座位上，这才如释重负的坐在他的隔壁。
上课还有一会，老师没来，教室里人声显得格外嘈杂。
戴夫·约翰逊胳膊肘撑着桌面手托着左腮，双眼无神的望着黑板方向，心神放空。
自从在视频上看到了纽约之战中那位无名骑士之后，其气度风采，早已征服了少年。
他实在不愿意自己心中那名光芒万丈的超级英雄化身为一位游猎于阴影中的死亡行走。
那场面，太过幻灭。
戴夫·约翰逊脑海中画面纷呈。
一时是自己单膝跪地，肩承长枪，口中吟诵着骑士的八大美德；
一时是自己与超级英雄并肩作战，互相掩护，长枪交击，在落日余晖下的战场上惺惺相惜；
一时是……
蓦地，一切美好的画面中，忽然闯进来一匹具装战马，战马的主人全身都覆盖在冰冷的铁甲之中，散发着阴森和不详；
其举起几乎有身长两倍不止的螺旋形白骨长枪，睁开被头盔掩盖却冒着碧幽绿火的眼睛……
戴夫·约翰逊浑身一抖，猛地从这幅可怕的画面中惊醒过来。
……
下课后，戴夫·约翰逊魂不守舍。
又把手机里的视频掏出来看。
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做了个噩梦的那幅画面，实际上是对视频中的死亡骑士做了一定程度上的艺术夸张效果处理。
这时候，他看到弹幕和评论区上也有不少人在讨论这名骑士应该冠以什么样的英雄名称，他是否应该是一位新生的超级英雄。
也有人将视频中的现实地址贴了出来，并指明这是一个欧洲黑帮的老巢，详细叙说了被铲除的黑帮主要经营的业务。
当然，也有人反驳。
激烈正欢。
戴夫·约翰逊想了想，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把死亡骑士输入进去，手指轻点，发送弹幕。
完事之后，他扭头看了一下已经睡了一节课的胖子，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条弹幕发出去。
……
“天启？死亡骑士？”
寇准笑了笑，“弗瑞指挥官，你说是就是，不要用这种看似试探实则肯定的语气来跟我对话。
毕竟，让你这位特工之王放下手中干到死都干不完的事情，急匆匆的跑来亲自见我一面就为了确认……一定比外星人入侵或者宇宙一半的生命会消失还要严重。
相形之下，我的秘书没有挡住你或者让我承认我是，只不过是区区小事罢了。”
说着，他对一旁站立不安的凯丽·金道：“没事的，你先出去吧。”
“是。”
凯丽·金点头告退。
转身出门，并将门小心掩上。
“坐。”
寇准道。
“你把这儿当成是你自己家了？”尼克·弗瑞黑着脸一动不动。
“不然呢？”
寇准诧异的看着他：“你打算替斯塔克向我收房租？”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