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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5K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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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只糖宝在你体内,是吧?”

帝舞旁咖啡厅。

魏凛查了一天的资料,还是决定来找溪月。

昏暗的咖啡厅里,溪月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对面紧张兮兮的魏凛坐了过来,搂着自己的腰。

“溪月,我是不是做错了?”

“停停停,你别来这套,又想哄我睡觉,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死,昨晚…就当做是告别,以后没机会了,你和热娜玩吧,我不参与了,烦都烦死了。”

溪月没好气的看了眼魏凛这幅可怜巴巴的表情。

“嗤”的一声逗笑了。

她当然知道魏公子‘视死如归’的称号。

现在这可怜样,都是演的。

溪月看着自己的手指别魏凛掰开,然后十指扣住。

呵、

魏凛是怎样一个人,溪月再清楚不过了。

很渣很渣。

以前溪月最痛恨魏凛这种老渣男。

但是吧…他娘的一接触之后,就发现魏凛这种男渣男身上有种比蛊虫还厉害的魔力。

真的会把女孩子哄得服服帖帖,对他发不了火,反而会跟为他着想。

“哎呀,你别担心嘛~”

溪月终究是心软了。

转过身,白皙大腿搭在魏凛的腿上,魏凛的手放在她大腿上。

溪月rua了rua他的脸。

“只要节制,就没问题。如果你真想我死,一次多一团烈火,你可以一晚上无休止的来,让火把凤凰全部吞噬,然后我就死了。”

“噢…爽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你讨厌!”

溪月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魏凛把她倒在自己肩上,趁着位置隐蔽,手也活动着rua氖纸。

溪月侧头瞄了一眼周围,倒也没什么人,也就没管魏凛的动作。

“这样算吗?”

“不算,只有你的…”溪月低头瞄了一眼,“进去了才算。”

“哦,原来如此,呃…我还有个问题,你的背上最多能扛的住几团烈火,你别误会,我不是要算可以多少次,只是想知道。”

魏凛问出这话,自己都想笑,自己都不相信。

溪月嘁了一声,说:“我个子小,背细,大概二十五六次吧。”

“那么少,牟足了干劲,我一周就能超额达标。”

溪月恨了他一眼,“所以你想我死在你怀里是吧?”

“没没没,我就说说。”

“好啦,总之要有节制,呃…二十五六次的话…一年一次吧,我活个四五十岁也就行了。”

“一年一次,溪月你逗我玩是吧?”

“没逗你玩,我对那个真没什么兴趣。”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兴趣,呵呵、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哦。”

“我去…还不是你撩的。”

溪月脸红,又掐又打。

“最后一个问题,蛊虫在你身体哪儿,能看到吗?”

“你要是看到了,我都死了。”

“好吧,那最最最后一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就最后一个。”

“问。”

“可以接吻了吗?”

溪月笑了笑,比了个ok,搂着魏凛脖子,闭上眼睛,接吻。

片刻后,魏凛附耳低语:“要不我们回家吧…”

“不行,节约点,用一次少一次。”

“……”

“你要是疼我,你就要爱惜我的性命,你叫热娜吧。”

如今三人是真放开了,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了。

“算了,西域奇女子生猛,我扛不住。”

“嗤~还说,昨晚是你自己说你很强,然后热娜才…叽里咕噜……”聊着昨晚的趣事,不为外人言道。

大概是要关宿舍门的时候,溪月必须要回去了。

整理一下弄乱的衣服,起身拉着手,结账走出咖啡店,距离校门口不远处,停下,拥抱一小会。

溪月抬起头看着魏凛那副表情,说道:“要不我不回去了,我们回家吧。”

女人一旦爱上男人,就算是飞蛾扑火,也愿意,只为满足喜欢的男人开心。

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溪月赛高。

魏凛摸摸她脑袋,“没事的,我还有右手,不用你献祭。”

“嗤”的一声被逗笑了。

“mua~拜拜。”

踮起脚尖,主动献吻,转身挥手,消失在校园里。

回卢浮宫别墅的路上,魏凛开着车,在想二十五六次,每一次都是献祭,这样魏公子会有罪恶感的。

就这样一路想着,最后车开到了竹林小院。

“咦?”

魏凛下车,合上门。

“我咋开到这儿来了?”

“莫非是心之所向?”

院子里刚浇完花的宁慧茹,板着脸,放下瓜飘,白了一眼。

“阿忠,你去休息吧。”

风轻云淡的说声,就扭动着身子回到屋内,并未关门。

阿忠点头,来到魏凛身边,喊了声魏公子,就走出院子,到那边一处居所住下。

“咳咳…”

魏凛战术性轻咳,然后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跨上台阶,拖鞋进屋。

“花姐。”

“在书房。”

“哦。”

魏凛掀开珠帘,走入书房。

花姐穿着吊带睡衣,踩在高凳上,踮起玉足,正在拿储物柜最上面的鼻烟壶。

“呼~够不到,你上来,帮我拿下来。”

花姐扶着高凳要下来,让魏凛去拿。

哪知,魏凛还没等她下来,抬腿踩在凳子上,站了上去,花姐没站稳后仰,魏凛右手揽过蜂腰,将她搂过来贴着自己。

“花姐你没事吧。”魏凛很纯真的问。

“没事,帮我把那个鼻烟壶拿下来。”

花姐白皙的手指着最上面的鼻烟壶,虽然她以前在四合院每天干家务,但保养的很好,手指看起来和手模那种似的,很好看。

“哪个?”魏凛东张西望。

“你是猪吗,都给你指了最上面的鼻烟壶。”

“哪个鼻烟壶,我怎么没看到。”

“就那个。”

花姐很着急。

不大的高凳,刚好容纳两双脚。

花姐努力的踮起脚,给魏凛指。身子也贴紧了魏凛,隔着睡衣的氖纸挤压在魏凛身上,软绵绵的。

“到底是哪个哦。”

“就…”花姐低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脸色一变,“你故意的。”

“嗐,看到了,看到了,是这个吧。”

把鼻烟壶拿下来递给花姐。

“对,就这个。”

说着就要下去,魏凛还是没让她下去,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搂着花姐的蜂腰。

魏凛觉得最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到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搂着花姐细腰,还搂紧贴着。

借着月光看着花姐慵懒的容颜。

人间富贵花,当仁不让。

“花姐,我本来是回卢浮宫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开到你这儿来了,能收留我一晚吗?”

花姐瞄了一眼自己的卧室。

“我家现在客房空着没搭理,只有我的卧室有床。”

花姐现在是单身一个人,而且住在这里,本来就想过清雅的日子,所以没准备客房,再说了老爷子也不来,她就懒得置办,免得置办了,魏凛天天留宿。

高凳上,魏凛就这样搂着花姐的蜂腰,花姐也没挣扎,目光从卧室回到魏凛脸上。

她这几天拉黑了魏凛,但却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拉黑魏凛儿闷闷不乐,而是因为自己静下来一个人,就会回想这二十年的不值,女人嘛,总是会胡思乱想。

也只有魏凛这个捣蛋鬼来了,花姐忘掉烦恼,绽放出笑容。

失去了家庭,但有一个懂自己,信自己,关系自己的男人也就够了。

她当然自然魏凛是孝心一片。

“睡地上,可以吗?”

花姐答应了。

声音带着商量,显然没了以前那种:我宁慧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毋庸置疑的口气了。

终究是受过伤的女人,褪去了所有光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蒋家给的,换给你们便是,我不稀罕!

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当然可以。”

魏凛好像被一种魔力吸引,偏头凑了花姐的红唇。

花姐纹丝不动的看着魏凛,红唇微张,待魏凛要失控的边缘,花姐慢悠悠的开口,“梦婕刚才给我开视频……”

“卧槽!”

魏凛陡然清醒。

仿佛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条件反射的把花姐从高凳上推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

花姐疼痛的倒在地上,扶着腰指着可恶的魏凛。

“你推我?”

“抱歉抱歉,我吓到了,花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谷

魏凛赶忙从高凳上跳下来,要扶花姐起来。

“别动,疼,腰疼,嘶~你不知道我练瑜伽拉伤了腰,你还从那么高推我下来,疼死了我。”

“魏凛你太狠了,你和蒋剑一样的狠心。”

“他把我赶出家,你把我推下高凳。”

魏凛蹲在花姐面前,很尴尬很愧疚,一个劲的道歉。

花姐看他态度诚恳,会心一笑。

“好啦~不怪你了。”

“谢谢。”

“……还愣着干嘛,抱我回屋啊,服了你了,真有时候觉得你脑子特别短路。”

“哦。”

魏凛抱起花姐。

“瘦了?”

“感觉到了?”

“嗯。那晚抱你回屋,和现在比,明显轻了点,开心点,多吃点,别拿自己身体受罪。”

“唉,吃不下。”

“那是不是我来了,你就吃得下了?”

“能多吃点。”

“那我明天开始,天天来。”

“不要。”

这声不要,魏凛骨头都酥了。

“咳咳,那个你先躺下吧。”

魏凛把花姐放在床上,又和往常一样自觉的,隔着丝滑的睡衣,给她按摩一会儿受伤的腰。

“花姐,你拿鼻烟壶干嘛,我不抽烟。”

“停。”

花姐叫停,趴久了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躺着,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凛。

花姐现在在魏凛面前,真的是没有什么避讳了。

毕竟纯洁不纯洁,反正自己心里清楚,做再多只会被蒋剑说成荡妇。

总之,那个莫须有的帽子扣下,很伤花姐的心。

幸好花姐没有黑化,你蒋剑说我是荡妇,我就荡给你看,到处找男人绿你。

花姐洁身自好的。

此时她就这样躺着,月光从婆娑的竹林照下,透过木窗,撒在她白皙的身上,就一条吊带睡衣的蕾丝边盖在大腿。

魏凛的眼睛犹如一台扫描仪,从下往上扫描。

满分。

苦笑。

“花姐,要不你坐起来聊吧,你这样我很慌的。”

“腰都被你摔断了,我怎么坐起来?”

花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明天我要老家灵州一趟,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宁家都会在祠堂办席,所以带点礼物回去给叔公伯伯们,你要去吗?”

“灵州?”

魏凛想了想。

“灵州好玩吗?”

“山清水秀,美女也很多,我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

“得了吧,你知道我钟情你女儿,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的。嗯…行吧,就陪你去一趟,玩玩。”

“真懂事。”

花姐伸手摸摸魏凛的脸,“被子给我盖上,我要睡觉了。”

“呃…地铺都没有,我睡呢?”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关我什么事。”

说完,花姐侧卧,抓过被子盖好。

所以…

唔,好像是默认不用睡地铺了。

果然,只要听话,就有糖吃。

魏凛不害臊的人。

外套扔到一边,就缩进被子,从后面抱着。

“只能这样,最好老实一点。”

“嗯嗯嗯,我非常老实的,不过花姐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也老实一点,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呵、”

花姐被这话逗乐了。

从背对着侧卧,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侧卧。

一个枕头,两个头。

花姐笑意的眼神看着魏凛的眼睛。

“魏凛我想问你个事情,你不许撒谎。”

“什么?”

魏凛紧张了。

魏凛的从不会在小女生面前紧张,只会在花姐这样的大女人面前紧张。

所以,成熟女人和小狗奶,往往都是小奶狗会感到羞涩。

“魏凛一直做那么好,获得我的好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问出这话,侧卧的花姐的眼睛朦胧了,左眸的眼泪流过鼻梁,和右眸的眼泪一起顺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从内心里来说,花姐现在是彻底不相信男人了。

怕再受伤。

“我怎么会呢,花姐你放心,这样我现在就滚到地下,打地铺。”

“好了,你赢了。”

花姐把他拉住。

“我要睡了。”说着就翻过身,背对着魏凛。

魏凛伸腿触摸了一下冰冷的地板。

花姐的被窝那么暖和,他压根就没想过睡地板。

缩进被窝,蠕动两下,靠近花姐。

躺着睡,不舒服。

趴着睡,也不舒服。

左侧卧,更不舒服。

“你是蛆吗?扭来扭去?”

花姐忍不住,转过身,抱怨一句。

魏凛很诚实的说:“花姐我睡不着,就是怎么睡都不舒服。”

花姐看着他的眼睛,大女人岂不知小奶狗的想法。

“服了你了,就最后一次。”

说完,伸手把魏凛拉过来,抬起他的手搂着自己的蜂腰。

“现在睡得着了吧?”

“我试睡一下。”

“……”

睡素的。

……

清晨,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推开窗,伸了个懒腰。

“真香~”

片刻后,花姐化好妆,穿好衣服,出来了。

阿忠把行李放上车,魏凛搀扶着一身华丽旗袍的花姐上来专车。

驱车去了动车站。

“阿忠,照顾好我的花花草草,要是死了一颗,你知道你的下场的。”

“是!老板。”

“回去吧。”

阿忠点头,把行李递给魏凛,转身离开。

“阿忠你是怎么认识的?”魏凛望着阿忠的背影。

花姐摇曳着旗袍,走在车厢,一边喃喃说着,“中东认识的,我在那边有个油田,有一次我开车路过沙漠,看到有人在追杀一名雇佣军,那就是阿忠,最后关头要斩首的时候,阿忠看到沙漠中我出现了,救了他。”

“呃…怎么救的?”

魏凛把行李放好,在花姐身边坐下。

花姐见他好奇的模样,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勾了勾手指,魏凛凑近,花姐附耳低语,“我当时带着一群装备精良的雇佣军,把那群人都给灭的,从而获得一个更大的油田。”

魏凛哦了一声,“那地方好像挺乱的,为了油田时常有暴力事件发生。”

“对,反正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唉,不说了以前的事了,我补补觉,到了灵州叫我。”

带上眼罩,靠在位置上睡了。

魏凛不需要补觉,昨晚搂着花姐,别提睡得有多香了,只是花姐担心他有所动作,所以提防一晚上的。

呵、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虽然昨晚花姐小人了,但对魏凛有了新认识,很老实的,至少不会出格,以后若是还有那种共枕的机会,花姐也不需要担心他了。

哈哈~

……

灵州,一个叫做九溪的古镇,这是花姐的老家。

这里盛产旗袍,有旗袍之乡的美誉。

“难怪你那么喜欢穿旗袍。”

“嗯,我的旗袍都是前面那家店铺定做的,做完了送到帝都给我,手艺很好,走吧带去你看看。”

花姐走在前面,扭动着身子朝古镇街道前面一家旗袍店铺。

“花姐。”

魏凛在后面叫住了她。

“怎么?”

花姐回眸。

“你不叫我走前面了吗?”

花姐呵了一声,回过头,细高跟踩在青石板上,继续往古街深处走。

魏凛望了一眼烟雨蒙蒙的天空,在看看荷塘里泛起的大大小小的涟漪,在看看古街,在看看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抹淡青色的旗袍。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绝了!绝了!哈哈……”

花姐回头蹙眉,“笑什么?”

“我觉得阿健真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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