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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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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打扮邋遢的老头绝对不是看见我们这桌的饭菜才这么说的,典型江湖骗子装神弄鬼的伎俩。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还来不及发作,对面的姚淼已经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姚淼指着这个自来熟不客气的老头怒道:“你这老头怎么这样?就算想讨口饭吃也不该这么不客气吧?服务员,你们家就是这么开门营业的?”

旁边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惊呆掉的小服务员被姚淼的吼声叫醒了,连忙上前想去拉那老头。没想到,老头一个闪身,竟然躲过了小服务员伸过来的手臂。

那老头看看姚淼,摇头晃脑的道:“红颜祸,情路难,坎坷尽处,峰回路转。”

看似高深莫斯又正合了姚淼经历的话另她愣了一下,待到消化掉他话中含义之后,姚淼看那老头的眼神就是一变,一下子不知是该继续哄他走,还是留他下来了。

我见状连忙起身,“老爷子,这两个菜就送给你,也算我们结个善缘。不过还希望你能坐到旁边去吃,我们还有些话说,实在不方便和你一起。服务员,再重新上两个菜。”然后转身朝服务员递了个眼色,这回她倒是机灵,立刻上前将我们桌上菜端上来的两个菜挪到另外的桌子上去了。

菜换了地方,老头还是不走,看着我咧着嘴嘿嘿的笑,“小姑娘,你心眼忒多,不想叫我老头子说话就直说呗,干啥还说这些推三阻四的。再说啦,我刚才跟这闺女讲的也是好话,你怕个啥?我又没说你,看你印堂发黑,最近遇到啥灾了吧,不过不怕,关键时刻自有神佛保佑必能逢凶化吉。”

我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甚了,示意姚淼稍安勿躁,我自己也慢条斯理的坐回原位,也不理那老头,将八分袖往上一撸,干脆露出缠着纱布的胳膊冲着姚淼说道:“你看看你,明明就是条小口子,结果非叫我缠的跟木乃伊似地,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不得以为我出多大事了啊。”

姚淼眨眨眼睛,明白我的用意,接着说道:“哎呀,这不是怕你感染嘛,小伤也得重视啊,再说了,纱布买都买了,不用上还等着下崽啊。”

那老头见我们不再理他,便走到放菜的那张桌子旁坐了下来,一边大口吃着菜,一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哎呀,这人呐,总是自作聪明,一辈子不明白,两辈子还不懂,匆匆十二载,倒不知冥冥中皆有定数。你呀你呀,可知道自己是谁?”

看他摇头晃脑用筷子指着盘中的一个蘑菇问“可知道自己是谁”,我只觉得手脚冰凉,如坠冰窖。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难看的吓人,姚淼握住我放在桌上发抖的手关切的问我,“小楠,你到底怎么了?”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没事,就是刚才突然背上有点疼,现在好多了。”

姚淼狐疑的看着我,我只好硬挤出一丝笑容朝她安慰一笑。其实我的心里现在早就开锅了,如果说刚才我还只把那老头当成是个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的话,那么自从他说出“十二年”三个字之后,我已经可以十分确定他不简单了。可是,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我会激动的好像谷子地听到了集结号,好像孩子找到了妈那样吗?不,恰恰相反,我现在却是激动的想要冲上去狠狠咬他几口以泄我莫名重生之恨。

看那老头老神在在看着我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道:“是啊,谁是我,我又是谁?我觉得,知道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就是自己,不拘泥于一切的外在形式,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老头玩味的重复我的话,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姑娘果然有趣。”笑罢,他从座位上起身又走到我们桌前看着我不住的点头,“有趣,有趣。小姑娘,多谢你今天这一请,送你一句话,凡事随心方为自然。”

目送老头开门扬长而去,姚淼扭过头来又看着我,看她那张满脸问号的脸,我实在没心情和她多做解释,埋头吃饭,下午姚淼回去上班,我晃晃悠悠的又回了自己家。

现在一片狼藉的家里是不能住人的,我找了专业的保洁公司准备彻底清理一下,可是当我再次打开大门的时候,房间已经规整一新了。每一样东西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地上的血迹已经不见踪影,弄脏的床单被罩甚至窗帘都换成了新的。

干活的当然不是田螺姑娘,我掏出手机来给洛川拨了过去。

“喂,洛川,忙呢吗?我刚才还打算找人收拾呢,结果你都收拾好啦,多谢喽。”

洛川沉默了一会,才答道:“小楠,不是我。”

不是?这下我窘了,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干笑两声,“下午你还在忙吧?那我就先挂了啊。”

“小楠。”洛川的声音赶在我挂断电话前传了出来,我没出声,沉默着等待下文。

“你,注意好好照顾自己,小心别再让伤口裂开了,这几天我有点忙,忙完我再去看你。”洛川的话讲得极慢,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耗费好大的力气才能说出来。

我知道我应该说点什么,哪怕只是叮嘱他“工作也要注意休息,要按时吃饭”也好,可是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我的喉咙里,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不知沉默了多久,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了其他人的说话声,似乎在招呼洛川。洛川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我颓然的坐在还散发着空气清新剂味道的房间里,把脸埋在双手之间,我慢慢的回忆和洛川的点点滴滴,想第一次看到他时我的悲愤,想少年的他那笨拙的追求与守护,想他的温暖,想他总是站在我一个转身的地方。心,忍不住抽痛起来,我知道,我又一次伤害到他了。

再次将电话拨了过去。

“喂,洛川,你一加班就不记得吃饭,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自然。

“算啦,你有伤就别多走动了。晚上饭我们已经订好外卖了。”洛川的声音还是一贯的轻柔悦耳,可这次给我的却是淡淡的拒绝。

我知道我应该直接杀过去见他,甚至死皮赖脸的去挽留,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在感情上很被动的人,这样的一个电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既然已经不再需要专业清理,那我还得再去取消约定拿回劳务费,另外,我也想要去看看救我的另外一个保安。

我是在物业公司的宿舍里看到他的,他大约180公分的个子,很瘦,红色的保安制服穿在他身上好像是挂在衣架上,他的两只手够缠着纱布,厚厚的密密匝匝的,将手缠成了包子样。如果不是他手上明显的纱布,我想我是绝对不会认出他来的。不过,他却很显然认得我。

见我提着东西进来,原本靠坐在床上看书的他立刻站了起来,有些局促的站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十来个人住在一起的宿舍,五张上下铺的床位排在房间里,床底下放着一个个的行李箱。只有一张大桌子和两个带锁头的柜子,有些像大学宿舍,可是条件要比大学宿舍差得多。面北的窗户,光线很暗。

我将刚才买的水果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向他。

他赶忙将床上放着的一件外头拿起来挂在床头上,又回身半趴在床上用受伤的手抹平床单上的褶皱让道:“乔小姐,你坐,坐。”

看了看铺着带大花的土黄色床单的床铺,我还是坐下了,然后对那个小保安一笑,问道:“你认识我?”

他点点头,“你是住在B17—的乔小姐,开一辆铁灰色的轿车,车牌号是XXXX,小区里的常住业主我基本都认得。”说完,他腼腆的笑了一下。原本略显老成的脸因为这一笑,添了一抹稚气。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太厉害啦!你在这干多久了?你们物业公司要求你们必须都要记住的吗?”

他摇摇头,“是我自己记的,这边的流动人口大,我来这一年多,每天都能看到有人搬进来,有人搬出去,常住的也就能有个三四百户,成天看见,花些心思就记住了。”

他一直站着,我只能仰着脖子看他,太难受了,于是我拍拍旁边的位置对他说道:“来,你坐啊。你这么站着我看你太费劲啦。”

他这才挨着床角坐了下来。

“对啦,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今天来看你主要是想谢谢你救我。”说着,我掏出口袋里提前准备好的两千块钱。

他连忙推拒道:“别,你来看我就已经足够啦,我哪能还要你的钱呢?这么做也是我应尽的职责。”

我怕和他来回撕扯再害他伤口裂开,于是也不再推让,盘算着等下把钱悄悄留下,于是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我叫徐根宝。”他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道:“乔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你替高顺垫的住院费。”

“你怎么知道的?”我奇怪。

“上午我带着几个兄弟凑的钱去了医院,虽然钱不多,也总比没有强不是。结果我听收款的说已经有人交钱了,我还奇怪呢,怎么一直头影不露的李经理肯去交钱了呢,一问说是个年轻女的交的钱。我就猜可能是你啦。乔小姐,多谢你的救命钱啦。”再次抬起头来,徐根宝的眼圈已经红了。

“别,别,你别这样。那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嘛。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躺在医院里。”我连忙安慰他道。

徐根宝摇摇头,“我懂法,我们是在工作时间因为工作受的伤,物业公司才该对我们的事情负责。而你,要不是我们的工作不力,也不会先后两次遇到危险。算起来,是我们害了你才对。”

我被徐根宝给逗乐了,好奇心又起,于是问道:“你还懂法律?”

这回他倒不愿意了,抿嘴斜了我一眼才道:“我弟就是念法律的。”

我注意到刚才他坐在床上看的就是一本法律的书籍,于是随手拿了过来,那是一本《经济法》的教材,上面画满了各种标注。

我一扬手里的书问他:“你在自学法律?”

徐根宝咬咬嘴唇低头默不作声。注意到那本书的侧面写着“徐根生”三个字,我想这应该是他弟弟学过的教材吧。

“徐根生是你弟弟吧?现在大几了?”

提起弟弟,徐根宝又打开了话匣子,“大三啦,你不知道,当年他还是我们县的高考状元哩。现在成绩也好,年年都是第一。再有一年多就要毕业,成为大律师啦。”说话时,他的眼睛亮闪闪的,无比骄傲的神情。

“那你呢?为啥不上大学?”我趁热打铁问道。

这下子徐根宝又蔫了,他低声说道:“我下面还有弟弟,家里哪供得起两个书生?总得有一个出来,我是哥哥,当然应该是我。不过我弟也争气,成绩好不说,为了我,他才放弃理科,考的法律。”

我叹息一声,又是一个和千千万万贫困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类似的故事,可是,每每听来却总是令人动容。

不想徐根宝再沉浸在忧伤的回忆之中,于是我继续问道:“那现在呢?当保安供完弟弟还有什么打算?”

这次他笑了,“我弟懂事,除了学费根本不跟我要钱。我出来这几年当过服务员当过迎宾也当过保安,都是包吃包住的活,我又不抽烟喝酒,每月有00块钱生活费足够了,余下的钱我都存起来。我跟家里说好了,等我弟毕业,我就辞职,然后去上学。”

“也读法律?”

“对,也读法律。”他重重的点了下头,目光坚定,充满着希望。

于是,我将钱又揣回兜里,暗自决定,还是换成一份电大的报名表对他更有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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