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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师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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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一十八章师之殇

“玉勒千金马,雕文七宝球。鞚飞惊电掣,伏奋觉星流。炎过成三捷,欢传第一筹。庆云随逸足,缭绕殿东头……”光宗陶醉其间,难以自拔,喃喃自语。

“此文采此书法天下罕有,不想金左根竟有如此才华!”左相金柱元叹息道:“老朽乃朝廷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实乃尸位素餐,今愿让贤,请金左根担任这议政fǔ左相一职,请陛下恩准。”

“陛下,金左根真乃武神下凡也!天佑我高丽!”中军使徐熙竟喜得落下了泪,“请让金左根担任上军使大将一职!”

众人皆吓傻了。议政fǔ左相,国之宰辅!上军使?向来只能是王族担任,那可是统领高丽军权!就给这黑不溜秋的连两班子弟都算不上的年轻后生?

崔致源顾不得儿子的瘫软情形,暗暗向一头戴圆帽,神色阴狠的武将使了个眼色。

“启禀陛下。”武将会意,出列躬身道:“此金左根底细未明,以臣的了解,我高丽何时竟出了如此才俊?臣判义禁府事,凡有危害社稷之事,敢不直言。”

“这……”光宗愣了愣。

“陛下!”崔致源起身行礼,“自古长幼有序,升迁有度,若将金左根公子冒然擢至高位,恐对金公子亦没什么好处!如今咸镜北道盗匪为患,臣以为任命金公子为左捕盗厅捕盗大将,既能挥其长处,又官至三品,再合适不过。”

“就那几个盗匪能成什么气候?”徐熙不威自怒,“领相大人何以一定要将金公子安排到地方去……”

“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崔致源涕泪横流,“正如判义禁府事张大人所,此金左根确有些怪异,若心志不纯,本事越大,危害越大,请陛下明察。”

“领相大人,孟子曰,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金柱元怒了,“领相大人和义禁府张大人的话,臣万难苟同!金左根心志忠纯,臣愿以全族性命担保!”

这金老头疯了?本无所谓的方连山既震惊亦感动。

“请陛下明察!”两派人马分左右纷纷跪下,泾渭分明,皆是鼻涕眼泪一起流。

“寡人相信金左根爱卿的忠诚,但冒然擢升至高位对金爱卿确不是什么好事。”沉吟一下,光宗沉声道:“金左根爱卿上前听封!”

“草民在!”方连山行大礼。

“寡人封你为武科第一,命你为从三品的内禁卫副将,今后王宫的安危可全靠你和内禁卫大将了!”光宗却是又看了一眼龙飞凤舞的草书。

“谢陛下!”方连山再拜。

“咔嚓”,一片寂静中突然传来一声响,崔怡脸色惨白,口吐白沫,晕死在地,手中毛笔竟生生地被捏断……

婉拒了无数人的盛情相邀,方连山直奔校场旁的凉棚,此时球场上以头挡球的面黄肌瘦的年轻伙子亦醒来多时。

“好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方连山摁住就要挣扎起身的伙子,俯身关切道。

“草民李纯根!今年十七了!”伙子牙齿似乎有些松动,含糊不清道:“多谢将军关心。”

高丽人真缺根儿?方连山一阵恶心,却是轻声抚慰……

回到金府,才饮了一口清茶,金柱元便迫不及待道:“不想宝兄弟竟有惊天学问,雷霆武艺,有不敬之处,还请海涵!”

“大人过奖了。”方连山笑笑,“在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就爆了。”

“宝兄弟何必过谦?”金柱元离座躬身道:“不日便是大科考试,现在距离宝兄弟上任内禁卫副将还有些时日,请正式教导犬子,老夫感激不尽。”

“学生愚笨,恳请宝师父不吝赐教。”金文焕诚挚地拜服于地。

“快快请起。”方连山很无奈,“在下还是那句话,学问要从基本做起,金兄还是努力将《左传》认真背下再吧!”

“谨遵师命。”金文焕羞得满脸通红,却是恭敬行礼。

“宝兄弟莫怪。”金柱元叹息道:“犬子在大梁名为求学,其实身上的担子不轻啊,光是与贵商行间的往来便花了他不少心思,老夫实在惭愧……”

“大人!”方连山正感叹间,一下人却是恭敬立在屋檐下,“大梁祥和商行来人了,要见宝老爷。”

“这里只有金左根,没有宝老爷。”金柱元却是淡然吩咐……

“阿宝,你辛苦了!”却见商行丁管事风尘仆仆而来。

“丁管事快请上坐!”方连山很客气,“丁掌柜可有什么指示?”

“看来你还得在高丽呆上一段时日了。”丁管事灌下一大口茶,“掌柜,这批货款一定要收齐,否则你高升之事可就麻烦了!”着,丁管事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不心,另一封书信亦跟着掉落于地。

“这是掌柜的给你的信。”将信递给方连山后,丁管事慌忙将地上的信拾起收进衣袖中。

方连山却是看清了,那信封上明明写着“金文焕兄亲启”五个大字……

“文焕,你看这松山郁郁葱葱,亦有些高耸模样。”开京郊外,方连山决定用生动灵活的方式来教育和启金文焕的榆木脑袋,“你用一诗词来形容一下如何?”

“遵命。”金文焕认真地欣赏着祖国的大好河山,渐渐地仿佛陶醉在这美景中。

“可想出来了?”见金文焕走过来,走过去,竟走了半个时辰,方连山再忍不住,“快将你的诗词诵读出来吧!”

“学生……只想好了开头两句。”金文焕憋得满脸通红,“只怕老师笑话。”

“为师怎会笑话?只管讲就是。”

“远看松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金文焕心道。

“你……”血气上涌,方连山直想咬人。

“学生错了。”金文焕低着头,一脸羞愧。

唉,再打击,这老子恐怕连大科都不敢参加了。方连山强忍吐血冲动,耐心道:“其实你的诗词很有意境!遥远的松山,展现出阴暗的身影,厚重的基础,支撑起浅薄的高层……太有意境了!若你能用另外一种语言来表达,该多好啊!如改成‘予遥望兮,松山之上,有绮梦兮,烁烁飞扬。’你呢?”

“学生又想了两句!”金文焕高兴起来,“如把松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滚回去背书!”方连山晕了过去……

已至深夜,金文焕的房内依然通明,一支长长的蜡烛立在案头,琅琅诵读声传了出来,“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曰:天祸许国,鬼神实不逞于许君,而假手于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亿,其敢以许自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糊其口於四方,其况能久有许乎?吾子其奉许叔以抚柔此民也,吾将使获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没于地,天其以礼悔祸于许,无宁兹许公复奉其社稷,唯我郑国之有请谒焉,如旧婚媾,其能降以相从也……”

金文焕很用功,一遍又一遍的诵读着《左传》中的《传十一?三》。

忒用功了!盯着书桌上那封上书“金文焕兄亲启”的信,方连山身着夜行衣,蒙着脸,继续隐身在窗外。

“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曰……”金文焕头痛不已,“曰什么来着?”

不得已,金文焕又只好打开书,认真读了起来。

背了一遍又一遍,读了一遍又无数遍,金文焕却是用冷水浸了浸脸,坚持着。

今晚一定要看到那封信!方连山等啊等,直听得头脑昏沉,上眼皮直往下掉,那半截蜡烛的摇曳火光似乎也要看不清了。

突然,金文焕似乎就要背下,方连山一阵欣喜,他终于要睡了。

可是,中途又卡壳了!金文焕竟又读了起来。

我靠!方连山怒了!

“哐当”一声,窗户被猛地推开,一个蒙面黑衣人跳了进来。

已近痴迷,头昏脑胀的金文焕却是傻乎乎地看着闯进来的黑衣人,没甚反应。

方连山一脸愤怒,尖声背诵道:“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曰:天祸许国,鬼神实不逞于许君,而假手于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亿,其敢以许自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糊其口於四方,其况能久有许乎?吾子其奉许叔以抚柔此民也,吾将使获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没于地,天其以礼悔祸于许,无宁兹许公复奉其社稷,唯我郑国之有请谒焉,如旧婚媾,其能降以相从也!”

罢,抢过桌上的书信,扬长而去,金文焕却是仍呆呆地看着……

强行忘记金文焕的痴傻模样,亦来不及谴责万恶的科考,方连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

此信亦是丁掌柜所书,罕见的是,丁掌柜却是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要求高丽缴纳今年的“孝心银子”,还声称若不履行,将遭受大梁的雷霆怒火。

手伸得够长,漂洋过海不算,**裸地索贿,以国谋私,齐王,谁你不努力,不作为,不要脸?你丫根本只有屁股,大梁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方连山狠狠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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