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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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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芯她们走后,白枚手里拿着那杯珍珠奶茶并没喝,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翊然惴惴地走到床边对白梅说:“白枚,趁还热着,喝一点吧。”看白枚没动,他就从白枚手里拿过奶茶,把吸管凑近白枚的嘴,哀求说:“喝一点吧,都是我的错。你不能拿我的错误惩罚你自己。”

白梅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勉强喝了口奶茶,说:“现在,我希望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翊然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但你一定要给我一次机会。是我不知道珍惜,我已经后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知道你痛苦,但如果你不给我机会,那以后我也许就要在愧疚里生活一辈子。”

白枚平静地说:“你先别说这么多!”

翊然表情僵了一下说:“她是一个舞蹈演员,一次带队领着她们出去演出认识了的。她对我很热情,我没把握好自己,欺骗了你。这几天,我已经向她表明了我的态度,我不会离开你,也不想离开忆怡。”

白枚天性很温柔,加上刚才兰芯他们的分析,白枚也想的很清楚了。她慢慢喝着奶茶问:“你想好了,如果你现在要选择那个女人还来得及,我并没有勉强你的意思。”

翊然握着白枚的手说:“这是我的最后选择,相信我。”白枚不经意把手从翊然手里抽了出来。说:“这事,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她能就这样放过你吗?”

翊然说:“她也不是什么坏人,那天她也看见你了,她说,其实她也不想制造什么悲剧,以后也不会来找我了。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她,或者,我也可以让她给你打电话。”

白枚平静地说:“这倒没什么必要,我也没有这样的好奇心。只是,话虽这么说,你们如果仍然有联系,我也一样像过去一样蒙在鼓里。我不想做一个痴情的傻子!”她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翊然,又说:“我也想好了,感情是勉强不来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为了孩子,也为我还爱你。”

翊然两眼亮了一下:“白枚,你真的原谅我了?”

白枚坚定地说:“我不但原谅你,今天我把该说的话说完后,曾经发生的事,我今后也永远不会再和你提了。”

翊然惭愧地说:“我真无地自容了,白枚,谢谢你!”他站起身,过去搂住了白枚,但白枚轻轻地,但坚决地推开了他。

白枚没看翊然,低着头说:“我没什么大的抱负,只要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有一份工资就可以了,但我相信,我能养活我自己,孩子没有你也饿不着。我过去的理想只是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但今天我要告诉你,天下并不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今后你还这么不自重,我也就不做淑女了。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需要一个贤妻良母,但爱的却未必是贤妻良母。”

翊然从白枚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他感到陌生的东西,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的。他看着白枚,她还是那么娇小,但脸上平添了一种刚毅,他内心多少感到一丝凉意。他知道他对白枚的伤害有多深,深到她足以改变自己。

白枚又对翊然说:“你就这样放弃了你的所爱,是不是怕影响你的仕途呢?”

翊然说:“不是,真的。你也明白,政府现在也不太管这样的事。什么真爱不真爱,我爱的是你!想想我们的过去,我感到很羞愧。我知道我和她不是什么爱,或许她也不是。”

白枚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就这样把别人放一边了,你不觉得你太薄情了吗?”

翊然说:“说真话,我这几天也在责问自己。我本不愿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人,但客观上我却伤害了你们两个善良的人。过去,我曾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但这次,我却发现,我原来是个很自私的人,我很惭愧。现在的结局,我唯一可做的,只能是这样,对她的伤害无可挽回。她也并非毫无过失,她不可回避的要承受这个伤害;但我不能再加深对你的伤害。这只是一个道理上的理由,更重要的理由是,我爱的是你,我们的血管里流着彼此的血液,那是不能说忘记就忘记的。”

白枚听他说的也很真诚,自己暗下决心:这事就到此为止,不纠缠了。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翊然,换一个角度,如果是我出现你一样的问题,你会原谅我吗?”

翊然沉吟了很长时间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也会;也或许……不会。”

白枚又小声问:“你说,如果我们真离婚了,我会怎么生活?如果还想嫁一个男人,还会有人看上我吗?”翊然看着白枚的脸,那张脸虽然有些苍白,但还是那样精致,还是那么年轻,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白枚还是淡淡地说:“我也不要你说什么,我是要告诉你,就算离开你,我放那儿也还不算一个对不起观众的人。你也别只以为只有不懂事的丫头会追着你跑,只要我愿意,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相信我真就成足球或是烫手的山芋了。”

翊然再一次站起身,把白枚的头搂进自己怀里说:“快别说了,如果有一个地缝,我就钻进去了,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了。”白枚靠在他怀里,眼泪簌簌直往下掉,翊然心疼地把她抱得更紧了。

几天来,白枚的脑子都一片乱麻,睡觉也都似醒非醒,她实在疲倦极了,不知不觉就在翊然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大早,翊然看白枚还在熟睡,就悄悄起床,里里外外先收拾了一遍,身上也有些出汗的感觉了。他从来没做过这些事,白枚不让他做。在她心目里,翊然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所以家务事从来就不让他操心的。

做完这一切,他出门了。先到菜市场买了菜,特地买了只鸡。然后到了一家花店,让老板给挑了99朵玫瑰,用白色的满天星点缀了,抱着就回到家里了。

白枚还没醒,他轻轻地把床头柜上的所有东西都收拾了,只把玫瑰花放在床头,他想以此来表达自己对白枚的感情。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看别人送花,他心里都会觉得太作秀,但他今天就是很想这样做,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白枚表白自己。

然后,他就坐在床边一把椅子上,静静地等着白枚醒来。

似乎是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白枚突然醒了。看到翊然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就问:“你干什么?”

“等你醒。”翊然说。

白枚表情似乎犹疑了一下,笑着说:“何必这么隆重呢?”

看白枚居然对他笑得这么天然,翊然竟感动地眼睛有些湿了:“你想吃点什么?还是红糖鸡蛋怎么样?”

白枚说:“随便。”说着就坐起来想起床,眼光不经意看到了床头柜上艳丽的玫瑰,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翊然:“你买的?”

翊然把花放到白枚胸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希望你能明白我。”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亦或是感伤,或者,都有,白枚抱着那捧玫瑰一下就“哇”一声痛哭起来。翊然看着,眼睛也有些发红,搂着白枚,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白枚把玫瑰花放回到床头柜上,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翊然出去开门。

门才开,就听佩妮说:“搞什么鬼,这么久!”翊然笑笑,没说话。兰芯和亦榕佩妮也不理翊然,直接就冲进了他们的卧室。

看见床头柜上那一大捧玫瑰,佩妮一下就嚷到:“难怪这么慢,原来在里面亲热呢!”

兰芯看到了白枚还在发红的眼睛,就对佩妮说:“安静点,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佩妮这才注意到了白枚脸上的泪痕。

亦榕问:“睡好了吗?看你脸色今天好多了。一早我们还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估计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也就放心了。无论你做出任何决定,都要相信自己。就算是错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白枚说:“你们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听你们的,给他一次机会。就算以后再有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兰芯说:“一大早就去买了这么多玫瑰花,我看他很真诚的,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你们热恋的时候,他也没送过你花吧。”

白枚笑笑:“他心里有愧,要不然,就算我跟他一辈子,也未必会送我什么玫瑰花。没想到,他也会这么俗!”

佩妮笑道:“嘴上说他俗,心里不这样想吧,肯定还幸福着呢!”

白枚看着佩妮:“你真不知道我心里的苦涩?”佩妮一下噎住了,不敢说话。

亦榕笑了:“别和她计较,她就是没肝没肺的。”

说着,翊然端着煮鸡蛋进来:“先吃早点吧。”

——女人,男人,可能就是一对不断相互妥协的矛盾。没有妥协,就无以生存。不断的妥协,在心口画上不断的伤痕。最后,或许每一道伤痕都可能变成人生轨迹中一抹淡淡的带泪的笑痕。

——兰芯日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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