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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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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榕和莫非已经同居很长时间了,单位里大家背着她议论纷纷,她也明明知道,但并不以为意,表现的没事人似的。

亦榕的妈妈也曾试图说服他和莫非结婚,她也不听,妈妈拿她也没办法。莫非的妈妈也要莫非赶快结婚,可莫非说,亦榕暂时不愿意结婚,就应该尊重她的意见,反正结不结婚,只是个仪式,并不影响他和亦榕在一起的愿望,这辈子,他也只想和亦榕在一起,等亦榕想结婚了再办手续,他也心甘情愿。

莫非的爸爸妈妈也想不清年轻人的事,心里虽然不接受,但他们对亦榕的印象实在很好,无法把她和那些不良观感相联系,也就任由他们了。亦榕和莫非也经常回家看二老,他们也已经把亦榕当儿媳妇看待了。

这天傍晚,佩妮打电话把几个人招齐了,说有事告诉他们。因为钱正到外地谈生意了,所以见面地点就在她家里。

佩妮的家是一幢两层楼的别墅,周围用铁栅栏围了,栏杆上开满了金黄色的炮仗花。靠栏有一条约一米宽的草坪,间或栽着几株长青植物。进了客厅,墙上挂着几幅画,都是佩妮自己的得意之作。其他的陈设都很气派,显示了主人的经济实力。

兰芯她们到后,佩妮煮了咖啡招待她们。但她的表情不像平常那么大大咧咧,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兰芯她们都迫不及待问是什么事,佩妮边喝着咖啡边说:“不急,不急,先喝咖啡。”

兰芯说:“卖什么关子啊,弄得神神秘秘的。”

佩妮说:“不是卖关子,怕说出来影响各位的心情。”兰芯一听,就有点知道是什么事了。

但白枚和亦榕对佩妮的情况还不知道,白枚说:“死妮子,别是你有什么婚外情了,用来吓我们吧。”

佩妮似笑非笑地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有了婚外情,要和钱正离婚了。”她扫了一眼几个朋友,又说:“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件事,钱正提出和我离婚,我们已经协商好了。”

亦榕和白梅都吃了一惊,不相信地看着佩妮。只有兰芯知道原委,事出意料之中,显得很平静。

亦榕说:“佩妮,你可想好了,虽然我是离婚的,但我并不赞成你轻率地就离婚。”

佩妮认真地说:“我没有轻率,钱正也没有轻率。按理,或许我们早就该离婚了,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

白枚说:“看你整天乐颠颠的,我还以为我们几个就你最称心如意呢,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佩妮冷静地说:“我怀孕了,孩子不是钱正的。而且钱正也已经知道了,是他主动和我提出来的。”

亦榕说:“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啊?一点征兆都没有,是不是钱正有什么问题?”

兰芯代为回答说:“佩妮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钱正生不了。”

佩妮接口说:“也不全是这个原因。钱正对我很好,是我的问题。”她始终不愿意钱正的形象受到什么损害。

白梅说:“这有什么啊?领养一个不是也一样。”

佩妮说:“并不仅仅是孩子的事,主要是我们在一起都不快乐,我想改变。”

白梅说:“你想好了吗?”

佩妮说:“很久以前我就想离开他,我也试图给自己一次机会,但我还是爱上别人了。读书的时候我觉得有了钱,也许就可以有一切了。但现在,我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白梅问:“是什么?”

佩妮说:“生的快乐和心灵的愉悦。”

只有兰芯了解佩妮的心事:“钱正什么态度?他没有太想不开吧?”

佩妮说:“他虽然不愿意,但他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一切都无可挽回,他明白,所以他始终站在理解我的角度上相问题,我很感激他。”

亦榕若有所思地说:“我们慢慢在打破我们学生时代对爱情的臆想,看来所谓白头偕老,相敬如宾多半也是古人的想象。”

佩妮说:“如果能快乐到白头偕老,那就是一种意境了。但如果一对夫妻相敬如宾一辈子,在我看来那是对生命的无情的摧残。”

亦榕喝了口咖啡,若有所思地说:“兰芯、白梅,看来白头偕老的神话只有你们来演绎了。”

兰芯说:“这样的神话也并非没有,只是不知道在这很多神话里,真的神话占多大的比例。白头偕老并不难,难的是快乐地白头偕老。中国的夫妻,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孩子、家庭、家族、父母或社会的因素勉强地白头偕老的,其实,这是有悖人性的,所以我是支持佩妮的。最高境界的爱情,或许并非是白头偕老。而我和有成的爱情本来就先天不足,说不定还是一个无言的结局。”她说着,心里隐隐作痛,甚至有种想掉泪的感觉。

白梅说:“人岂能一辈子都快乐,只要大部分时间是快乐的,那我也愿意为孩子、家庭而白头偕老。”

佩妮接口说:“问题就在这里,人生是个五味瓶,如果缺失了任何一味都不叫人生。如果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快乐的,我肯定也选择白头偕老,但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快乐,白头偕老对我就是一个枷锁”。

兰芯说:“其实白头偕老也不只有婚姻这一种形式,没有婚姻或许一样能白头偕老。从这个角度看,我更看好亦榕现在的选择。”

亦榕说:“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与其再离一次婚,还不如没婚可离,但我并不排斥婚姻。如果大家都老了,还不彼此厌倦的话,那也就证明我们可以合法地在一起,到那时我再去履行法律程序,那么等我或者是他到了另一个世界,也就不孤单了,暂时我是不会彻底相信男人了。”

白梅看着亦榕笑着说:“大法官,你本身就是执法的,这样做合适吗?人家莫非对你对孩子多好,你忍心不让他转正吗?再说了,你这样的非法行为,就不怕别人议论你?”

亦榕回答说:“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莫非现在愿意和我在一起,就说明他也愿意选择这种方式。虽是非法,但也没违法。因为我们在一起并不以危害别人为前提,至少现在,法律并没有明确规定我们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我也就不认为我们这样有什么不合适的了。至于他人的议论,和我并没有多少关系,他们愿意怎么说是他们的事,也许当他们说累了,自然也就懒得说了。”

白梅说:“我总觉得你太悲观,这世界上也应该有好男人吧!否则女人岂不是要全部崩溃了。”

亦榕说:“我并不怀疑男人中有好男人,但这必须经过时间的证明。任何好或者不好都是相对而言的,就某一个时间段而言,男人都曾经是好人。何况人,并不能以好或者不好来加以定性的,这太苍白。就如佩妮,你说她是好还是不好?”

白梅看了佩妮一眼,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只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说话。

佩妮并不轻松地说:“我肯定是好人。谁能说一个追求幸福快乐的人是坏人呢?但就钱正而言,我肯定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其实我也很困惑,我也努力尝试过,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我一直坚守着自己,但我真的很痛苦,遇见了陈启,我就再也锁不住我的灵魂,我散失了理性。”

兰芯到这时候才插话:“你们不觉得扯得太远了吗?要我说,只要不违法,相关的人也有共识,不相关的人就应该尊重别人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佩妮突然对兰芯说:“你知道吗?郑撼结婚后,似乎也并不幸福。”

白枚问:“你听谁说的?他结婚后不是一直很好吗?我还听说,拿女孩一毕业就和他结婚了,也已经有孩子了。”

佩妮说:“是啊!但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并不以你的意愿为转移。他妻子实在小他太多了,可能沟通上有问题。现在郑憾几乎是家里的仆人了,做饭洗衣带孩子全他一个人。”

兰芯说:“可能老天让人到这世上来,就是来经历各种各样的情感折磨的,没有这些理想和现实的激烈的冲突,人生可能也就没这么精彩了!来,以咖啡代酒,喝一口,我们终于看到生活的真实面目了!”几个人都没有了当初的兴高采烈,默默碰了下杯,又默默喝了一口。

白枚说:“怎么当初我们的想象和现在的生活这么不一样啊!都曾经是那样纯的感情,最后却都这么令人黯然神伤。”

佩妮忽又恢复了她以往大咧咧的腔调说:“看来那种纯情的火种只有在你和翊然之间燃烧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被烧焦了人,你代表着美好的希望。”

白枚瞅佩妮一眼说:“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怎么听着,我倒像个不合时宜的人了?”亦榕和兰芯听了都笑了起来。

——食色性也,既是俗人,谁也免不了俗,佩妮已经尽力了。

——兰芯日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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