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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0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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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小可爱, 你已被我捕获啦!v章订阅比例不足哦~  这人好像总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挨上来,没有半点分寸感。

骆令声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是坐在轮椅上不方便, 恐怕施允南还能做出更惹火的举动, 目的纯粹就是为了吓唬对面那些人。

此刻, 以骆延川为首的四个人彻底傻了眼。

不是你施允南又泼酒又砸杯,还拿刀叉怼人脖子……这是分明双方都有错, 怎么现在还先撒娇委屈上了呢?

柯伟安捂着被划伤的手臂,痛苦又压抑地朝好友询问,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 施允南是你的联姻对象吗?怎么和你小叔扯上关系了?”

骆延川蹙眉, 下意识地接话, “这不可能。”

从他得知两家商议联姻,到抗拒得离家躲避, 再到现在的餐厅相遇,左右不过三天的时间。

施允南怎么会和骆令声认识, 还亲昵喊出了‘老公’, 这人一定是在耍他们!

脑子里的猜测刚刚划过, 施允南就悠闲起身走近,“不可能?”

他将口袋里的红本拿出, 格外显摆地往四个人的眼前一晃悠,“没有眼瞎的话就看清楚,新鲜出炉,合法夫夫。”

“骆令声不是我的老公,难不成还是你们的?”

结婚证上的双人照拍得很好。

骆令声和施允南并肩挨得很近,看上去像天生的良配。

“……”

四人再度卡壳,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下怎么办?以为是个好拿捏的小鹌鹑,结果对方背后居然是尊动不得的大佛?

施允南欣赏着他们的吃瘪神色,忍不住侧身对着骆令声证明,“我就说了结婚证要好好拍,早晚得拿出来显摆给没眼力见的人看。”

“……”

骆延川盯着结婚证上依偎在一块的两人,就像处在炸后燃起的烈火中,名为尴尬的情绪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前一秒还在被自己嫌弃的联姻对象,后一秒就搭上了他辈分上的‘小叔’、骆家家主,还领到了结婚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骆延川试图找回自己冷静的声音,“小叔,你们真领证了?可他分明和我……”

“施允南是我的结婚对象,和你没关系,听明白了吗?”骆令声干脆打断,他的眸色渐深,轻易给人一种宣誓主权的错觉。

骆延川感受到话里的威压,“……明白。”

骆令声操纵着轮椅靠近,冻人的视线依次扫过柯伟安等人,“秦简,这是哪三家的少爷?”

秦简身为他的贴身助理,平时跟着出席过不少豪门宴会场合,优点之一就是记忆力。

他略微认了两眼,毫无差错地报出了三人的父母以及家中所做的产业链。

柯伟安和宁氏两兄弟吓得大气不敢出,身板各个挺得比杆子还直。

骆令声摩挲一下指腹,听似平静的语气里暗藏着敲打,“很久没和柯总、宁总见过面了,回去替我问声好。

“我身边的保镖下手没个轻重,改日我骆某定当亲自宴请他们以及三位少爷赔罪。”

“……”

三人吓得冷汗直流,压根不敢应话。

他们平日里再混,都知道骆令声在帝京豪门圈的地位,这人根本不是他们两家能够得罪的,什么宴请赔罪?根本就是鸿门宴吧!

这事要传到自家父亲的耳中,他们少不了一顿毒打!

柯伟安还算有些滑头,连忙揽锅,“骆、骆家主,这地上的玻璃是我们不小心打碎的,这伤也不关保镖大哥的事,是我们打闹摔伤的!”

“是是是!”

“我们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宁永、宁远两兄弟纷纷附和,他们面色惨白,说不清是被伤口疼的,还是被眼前的骆令声吓的。

骆令声不为所动,凌厉如刀锋的目光往伤口上一划,“伤口严不严重?需要让我的助理带你们去医院吗?”

三个人的头一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

送他们去医院?别别别,这没病都要吓出病!

“没、没事!我们皮糙肉厚的,私下自己处理就好了!不、不劳大驾了!”

柯伟安吞咽了一下紧张的口水,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骆家主,如果没事的话,那我们先走了?”

不等骆令声点头,一旁站着看好戏的施允南就拦住了他们逃离的步伐,“等等。”

“……”

他漫不经心地指上自己衬衣上的酒渍,又点了点桌上被糟蹋的食物,“这两件是你们的手笔吧?道歉呢。”

柯伟安等三人内心深处一百个不情愿,可事到如今,他们不得不哽红了面色,诚恳再三地弯腰道歉。

施允南满意勾唇,狡猾将目光投向了骆延川示意,“早这样多好?我和你们无缘无故,干嘛非要自找苦吃?”

柯伟安被点醒,恶狠狠地剐了罪魁祸首一眼——

是啊!

要不是骆延川说施允南是他瞧不上联姻对象,他们哪里敢起整人的心思?现在看来,施允南哪里会瞧得上他?

艹,骆延川压根是在扯谎吧?结果胡说八道把他们害惨了!

三人憋着一股无从发泄的怒气,火速离开了餐厅,打算事后再找骆延川算账。

明白柯伟安等人产生了误解,骆延川的脸色隐隐涨红,可现在骆令声和施允南领证的事实摆在眼前,他说什么都占不到理。

骆延川站在原地,脑子少有地嗡嗡乱,“小叔。”

两人实际上就差了五岁,但要让他直呼骆令声的名字,总会有种无形之中的心理压力。

对骆延川来说,对方就像是一座巨山。

他心有不甘想要去逾越,但短期内又无法做到,所以不得不低头。

“你和施允南的联姻已经作废了,双方家长都没异议。至于你们两个,都逃婚得那么起劲,现在没有反对意见吧?”

这话是说给骆延川听的,但骆令声还是特意看了一眼施允南。

施允南对上他的目光,笑得坦然又灿烂,“当然不反对,老公,我都有你了,哪里看得上一般人?”

不知为何,骆延川总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他以为施允南是来堵他的吸血虫,没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反而沦为了小丑。

骆延川默不作声地咬了咬后槽牙,“小叔,要是没事的话,我也先走了。”

骆令声颔首,瞳孔深处晃过一丝犀利,“延川,你爸妈都是安分内敛的人,你别好的不学、学坏的,收收不该有的心思。”

这话说得简单,仿佛只是让骆延川远离柯伟安那群酒色朋友。

骆延川一怔,“我和他们只是凑在一起玩玩,没别的。”

说完,得到骆令声允许的他才快步离开。只是在转身背对的那一刻,他对前者的恭敬神色就彻底消失了。

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拢成了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戾气。

施允南的余光注视到了骆延川的小动作,饶有深意地哼了一声。

骆令声察觉到施允南视线的偏移,薄唇微抿,出声拉回对方的注意力,“上午不是让你打车回家吗?”

施允南耸了耸肩,“毫无准备地闪婚了,带回国的东西不多,所以我闲着没事在附近的商圈逛了逛。”

原本他打算吃完饭就回去的,哪里想到会遇上这群没事找事的人?

“对了,我还想问问你呢。”施允南想起什么,探究的目光落在袁猛的身上。

“我这要出事的节骨眼上,袁猛及时赶到也就算了。”

“骆氏集团离这家餐厅再近,骆先生难不成还有任意门,短短一分钟之内就能赶过来?”

袁猛是个不会撒谎的,这下子被施允南直勾勾地看着,顿时憋红了一张脸,张口也不是、闭嘴也不是,“家主……”

其实,是骆令声要求他对施允南进行暗中保护的。

骆家掌权人这个位置没那么安全,虽然两人才刚领证、还是假结婚,但难免施允南不被有心人盯上,日常的暗中保护是需要的。

施允南进入这家餐厅的第一时间,袁猛就给骆令声汇报了行程,然后一直守在餐厅外侧。

骆令声接受到下属的眼神求助,轻描淡写地回答,“集团会议结束了,我打算来这儿用餐。”

施允南没说信与不信,只是调侃反问,“我还以为,骆先生是特意赶来和我约会呢?毕竟是领证第一天,我们不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说不过去吧?”

骆令声默许了他的提议,“换家餐厅吧。”

施允南笑着占领了骆令声的身后位,主动搭上轮椅扶手推着他往外走。

“做什么?”骆令声不喜欢这种帮助。

施允南根本不怕他的抗拒,凑近男人的耳畔低语,“有餐厅侍者偷盯着呢,我们装也得装得亲密点。”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激起异样的酥麻。

骆令声第一时间偏头,差毫厘就能触到那片温软的唇。

施允南盯着男人过分靠近的俊脸,明明是在玩笑的心却不自觉漏了一拍。

他连忙挺身拉开距离,推着轮椅往外走,“……那什么,先回家吧,我看着衣服上的脏渍不舒服。”

骆令声无声推了推眼镜,双眸里的笑意趁机偷溜出了几缕,“回家用餐?想吃什么?”

施允南下意识回答,“鱼吧,把刺处理干净的那种。”

“好。”

两人渐行渐远。

目睹这一切的秦简主动撞了撞袁猛的肩膀,敏锐发问,“萌萌,看出什么了吗?”

袁猛听见这个别扭的称呼,迅速憋红了一张脸。

他们两人一个负责家主的日常事务,一个负责家主的出行安全,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明明是个一米八五的退伍军人,憨厚老实但一拳能打一群人。结果呢?天天被战斗力渣渣的同事逗弄似地喊着‘萌萌’?

搁谁谁受不了。

袁猛赶紧往外走,秦简跟上,“别害羞啊,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脑子没你聪明。”

秦简盯着前排的两道身影,并肩走着猜测,“我跳预言家,家主和施二少爷怕是要假戏真做了。”

“能有什么事?我看老爷子身子骨硬朗的,我看还能再活上个七八十年。”

施允南应付了一句,又将昨晚在餐桌上的离谱遭遇当玩笑讲给好友听。

付子遇听完,顿时喋喋不休地吐槽起来,“绝了,你们那一大家子人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呢?”

“这些年把你丢在国外不管不顾,现在公司出了问题,就想拿你的终身大事当利益交换的筹码?我呸!”

“要我说,你当初就该跟着你哥回了温家,何必留在施家里受这气。”

施允南挑眉,没有反驳。

其实他还有个双胞胎兄长,当年施母去世时,兄弟两人才七岁,本该为亲家的施、温两家偏巧在那个节骨眼上闹起了重重矛盾,甚至争起了兄弟两人的抚养权。

闹到最后,兄弟两人一人跟了一家。

哥哥跟着外公回了温家,改姓叫成了温亦北。

作为弟弟的施允南留在了施家当二少爷,结果不到一年又被施家狠心送出了国。

施允南和付子遇相识多年,这大概的家庭情况后者是知道的。

付子遇向着好友,隔着手机屏幕什么都敢往外蹦,“对了,你继母的孩子叫什么来着?施老爷子和你爸怎么不让他去联姻?”

“……谢可越。”施允南微妙了一瞬,脑海中又浮现出梦里的情节。

“对,那谢可越‘三少爷’的身份喊得再好听,可你才是施家的亲血脉。你哥早早归了温家,现在老爷子又让你进骆家?”

“不是我说,这施老爷子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些年拿一个外姓孩子当宝贝,心眼都偏到西边去了,难不成以后还要公司资产都交给谢可越?”

最后一句话纯属付子遇口快,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施允南少有地拧起了眉头,现实和梦境竟然又有了交接的实感——

在原书里的最后,谢可越的确独自一人拿下了施家的全部资产。

而且施老爷子对外宣称:谢可越改姓回了‘施’,是施氏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要知道,施老爷子是最传统的那一类人。

他真的愿意将一辈子打拼下来的资产,全部交到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手中?

可能性显然不大。

梦境和现实缠绕着,陷入沉思的施允南迸出一个可疑的猜测。

“喂?允南?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施允南收敛思绪,瞥向角落里收拾好的行李箱,“我定了下午三点飞的航班,到时候国外见。”

他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这个家始终没有他的位置,现在还企图将他的婚姻当成‘交易’,当然要离得越远越好。

“行,等你回来。我把金融外街新开的酒吧包下来,给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施允南揶揄轻笑,“付公子哥,泡你的洋妞去吧,别拿我当借口。”

电话挂断。

施允南嘴角的笑意飞速凝固,他又陷回那个逼真的梦中情节里。

说实话,施允南对于施家的财产继承没有多少的欲/望,相比起来,他还有另外一件急于确定的事。

……

十分钟后。

施允南刚下楼梯,就听见了施老爷子不满的斥责声,“睡到这个点才起,你真是在国外好吃懒做习惯了!”

新的一天,新的挨骂。

施允南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还没反驳就有人替他开了口。

“爷爷,允南昨天才从国外回来,这一会儿时差没倒回来。反正都在自己家,您老就别怪他了。”

替他说话这人就是佣人们口中的‘三少爷’谢可越。

他慢条斯理地给老爷子倒了一杯参茶,这才友好对上施允南的视线,“允南,快来坐,昨晚我外出有事,来不及给你接风洗尘。”

施允南无所谓地笑笑,靠近餐桌无声打量着对方。

其实两人私下压根不联系,更谈不上感情,施允南对于这位‘异父异母’的弟弟只停留在表面印象——

对方的性子随了母亲谢薇,日常开口就是讨巧又好听。自从他进入施家,长辈们被哄得服服帖帖,就连佣人们一口一个尊敬喊着‘三少爷’。

不过在昨天那场梦境里,谢可越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

他是穿书者,更是掌握了所有剧情线的天之骄子,从一开始笑着扮猪吃老虎,到后续的锋芒毕露的果决,所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顺着他的追捧者,还能得到一点甜头;反之和他作对的敌人,下场只会一个惨于一个,无一例外。

昨天那位年轻佣人靠近低问,“二少爷,我去厨房给你弄点热乎的早餐?”

其实才九点半,但夫人不等二少爷起床下楼就让人收拾了餐桌,现在桌上仅剩了几片面包和一瓶果酱。

“不用了,我吃这些就好。”施允南压根不计较,毕竟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不像是能安心吃早餐的。

施老爷子看了两眼,破天荒地让佣人给施允南倒上杯温牛奶。

只还没等这点温情发酵,他就旧事重提,“允南,想好了没有?想好了晚上就约骆家那边吃个饭,我们两家好商量商量订婚的事项。”

连口面包都还没吃上,就已经等不及逼问了。

真败坏心情。

早有预料的施允南笑着反问,“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施老爷子见他还在唱反调,沉声表明态度,“你没得选,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你是我们施家的子嗣、骨子里流着施家的血,家里养了你这么多年,危机当头你必须出份力气。”

老爷子一如既往的强势,隐隐动怒的语气让全体都陷入了沉默。

只有谢可越抚了抚老人家的背,试图给尴尬的气氛打着圆场,“爷爷,这事情急不得,再怎么样也得给允南和那位骆少爷相处认识的时间。”

“你也说了,允南骨子里留着施家的血,他的心是向着这个家的,肯定会帮着公司一起渡过难关。”

这段话说得讨巧又微妙。

乍一听是给了安抚了老爷子的怒火,又给了施允南争取了心理准备的时间,但往深了一想,简直是将后者架在了道德的审判点上。

要是施允南不愿意联姻,要是施家真破了产,那他不就成了名义上的罪魁祸首?

施允南把玩着餐具,这一会儿对谢可越倒是有了梦境里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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