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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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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调戏

发廊每天人来人往,一个叫陈汉伟的熟客来得勤了些,便瞧出店里多了一个女人。

这陈汉伟是临水镇上一泼皮无赖,靠着老祖宗传下的一家小酒馆过活。这厮命好,取得能干婆娘,家里家外,还不够他婆娘一人忙活的,婆娘更身兼酒馆厨娘、账房、清洁工,一身数职。倒出脱了陈汉伟这厮当了甩手掌柜,成日顶着个小酒馆老板的头衔寻花问柳。

这厮人长得猥亵,举止轻浮,嘴上更是没轻重,一日,当着金叶的面,直接道:“老板,又招妹子了?要没**,你出个价。”

“胡忒些什么呢?还**!就你那二两半,先回家给婆娘把处女的外衣扒了,再惦念别人也不迟呐!”发廊老板的嘴巴,什么时候饶过人。这会儿在金叶面前,更是逞能。

柳金叶应景似的,果然就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那陈汉伟也不恼,依旧道:“真不是新来的妹子?瞧着嫩生生的,掐一把只怕能掐出水儿来。”嘴上这么说,手上没规矩,果真就朝着鑫叶的脸上掐来,想来是真打算掐出一把水儿来。

“啪”地一声,柳金叶柳眉倒竖,一把打掉这只放肆的爪子,嘴里喝道:“鳖犊子,还上脸了你?老娘的脸是你掐得的么?”

“带刺的玫瑰呢!老板,我喜欢。”小酒店馆老板反倒被撩起了兴致,“不管开没**,你给排个时辰儿!至于打炮费,随你开口得了。”

柳金叶自然听得懂这话,嘴里也就不干不净地骂起来,“鳖犊子,当你是谁呢?找人阉了你信不信?”

“哟,这妹子好大的谱。我信!乍不信,你不用找人,光你自个儿,就能阉了我。要不,古人能说‘色是是刮骨尖刀’。不过,就算被阉,阉在你这样的嫩妹子身上,大爷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柳金叶自己脸皮不薄,但这样厚如城墙的极品脸皮还真是头一次见着,她无言以对,只能发飚,发廊里头的瓶子罐子,剪子刀子什么的都不少。柳金叶随手一捞,捞着一架吹风机,做势就要成全这想死在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慌得吴岳伦一把抱住金叶,嘴里一迭声道:“我的姑奶奶,我的活祖宗,使不得,要出人命的呀!快放下,快放下,大家开开玩笑,你何必这么上心……”

柳金叶这会儿像个贞节烈妇,不依不挠,“开玩笑!有他这么开的么?瞧我不砸出他的牛黄狗宝,姑奶奶我不姓柳。”

那小子这下才晓得碰上一个正主儿,瞧吴岳伦抱住了金叶,料自己是有惊无险,也跳着脚道:“你说你怨得着别人,你既不卖,来这地儿做什么。不晓得人家说发廊是暗娼窝么?”

这话吴岳伦听着不顺耳,却不好得罪老主顾,“说什么呢,这妹子是我一个老乡,就不兴老乡来玩了?”

“是,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此眼非彼眼,一汪就上床……”这厮人长得不堪,话也说得不堪。

柳金叶手上的电吹风刚被吴岳伦抢下。另一只手又摸起一瓶啫哩水,“呯”地一声砸过来。那厮头一偏,啫哩水给他背后一面镜子开了膛。唏哩哗啦,噼哩啪啦,等身高的大镜子,顿时四分五裂,碎块纷纷往下砸,又带倒了镜子下面梳妆台上两瓶护发水。场面虽热闹,要算损失,其实并没有多少。

陈汉伟却吓得脸发白,一手指着柳金叶,道:“这些都不关我事,吴老板,你可瞧准了,这全都这小*发情……”

柳金叶又摸着一只圆齿梳子,这回瞄得准,梳子直接跟那厮的额角来个亲吻,顿时就肿起了一个红包。

“好你个小*,不骑一骑,你还往大爷头上拉屎了你。”说话间,陈汉伟那厮扬着巴掌冲上前。

柳金叶没料着人家动真格的,吓得小脸煞白,却不肯咽了这口气,张牙舞爪,要拿自己娇滴滴的尤物之躯去迎战人家的拳脚。

那会儿,吴岳伦跨前一步,虽护住了柳金叶,自己一张英俊的小脸儿却结结实实迎了人家一个脆亮巴掌。刹时,脸上如画般,显出五道触目惊心的大红指痕。吴岳伦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尚且如此,想来,要是柳金叶这美人儿的一张嫩脸上吃这一下,还不皮开肉绽。

陈汉伟那厮这回是真正被吓住了,高举着作为凶器的爪子,都不晓得如何收拢,倒好像新入行的小警察找着了个重要物证。

彼时,发廊里的生意不是很好,洗头剪发的顾客只有两个,干站闲坐的发廊小姐倒有六七人之多。说来也怪,这发廊里的员工,除了老板吴岳伦,还真就是只见雌儿不见雄性。

这些小雌儿并两个顾客,见发廊无端成了战场,躲的躲,闪的闪,叫的叫,越发把这是非之地搅得像一锅粥。

吴岳伦怜香惜玉,一手捂着脸,护着柳金叶的另一只手却也没松,好比长在金叶身上似地揽着她的杨柳*。

“张……吴老板……对不住,真个……对不住……我……我这就……”小酒馆老板打错了人,现在才回过神来,且说且退,摆的是一幅没种开溜的架势。

吴岳伦却是装大人充大量,“我知道你是狗眼长偏,良家妇女跟*分不清也就罢了,偏偏狗爪子还只管到处乱伸。今天的事儿,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往后,你瞧见没,这明明就是凤梧坪老乡来这里耍,你小子若还只是狗嘴乱喷粪,我可就不客气。哎哟喂……打人不打脸晓得不?亏你也算个胯下吊了棒槌的……”

小酒馆老板瞧见正主儿不计较,溜得只比兔子少生两条腿儿。

回过头来,再说柳金叶这蹄子见吴岳伦替自己挨了这一掌,愧疚、感激,再加上一些莫明其妙的怜惜和崇拜,顿时化做一股柔情蜜意涌上心头。伸手摸摸男人脸上的指痕,泪珠儿成串地滚下脸来,话儿堵在喉头半晌,方才哽咽道:“疼吗?要不是你挡在头里……”说了半句,却又哽住了。真个叫万种风情,尽在不言中。不过,心疼肯定是真的,到底,这不是演戏,眼泪也不是滴多了眼药水的效果。所以,挨打的这位爷,纵是脸上火辣辣地生疼,好在,人家眼泪尽可灭火,水火交融,只怕爽得很。

“这也没什么,只要你没事,我怎样都值了。金叶,只要你明白我的心!”说罢,是深情款款地注视,就像电影里惯常的煽情镜头,或者该再来个儿童不宜式的深情对吻,旁若无人,哪怕海枯石烂,我心不变。可惜,乡下地方,到底保守些,这眉目传情的两位,众目瞪瞪之下,还不敢开此风气之先。何况,这其中的一位,还是有夫之妇。

“还疼吗?要不去医院让医生瞧瞧!”

吴岳伦装英雄救美,索性逞英雄逞到底:“这点小事儿,用得着去医院?”

“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你别放在心上,真的没事儿。”吴岳伦伸手拭去金叶脸上的泪,接着道:“我刚刚就担心你!还好你没事。别哭了,唔……亲一个……”这声调儿,情人调情也没这样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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