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修真汉灵昭烈章节

武松来也 第262章:箭雨突袭

推荐阅读: 贴身狂少 龙王殿 魔天 乡野小神医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我的父亲叫灭霸 修罗武神 大叔,不可以 逆天邪神 赘婿当道

牛角号声还在空中回荡,听上去似乎还很遥远,而天空中却飘来了一片乌云。

那不是乌云,而是一阵箭雨,扑天盖地直扑翠华寺。

箭雨之下,院中的激战瞬间散了。武松等人反应迅速,各自挥动兵器拨挡。而那一队刀手则手忙脚乱,动作稍慢者当即中箭,一时间已倒下一片。

平日里,这些军卒防备弓箭几乎全靠盾阵,根本没有用兵器拔挡的经验和能力,这一阵箭雨之下,顿时大乱。

待箭雨停息,院内的数十名刀手已是死伤大半。而令虚也趁乱跑了。

武松随手拨下射入窗棂的一支利箭,箭簇长达六寸,正是金兵惯用的箭头。

这突然来袭的金兵是从何而来,又是为何而来?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正在众人疑惑时,亥言从院墙上飘然落下。

“寺外全是金兵!”看得出来,亥言神色有些急躁。

“有多少人?”武松连忙问道。

“数不清,满山皆是,少说也有七八百人。”亥言道,“只怕是有备而来。”

闻听此言,武松心里一惊,突然出现如此多的金兵,唯一的解释就是赵榛的行踪已经被泄露了。

武松扫了一眼院门,那群刀手此时已经忙着逃命,纷纷向寺外奔去。可他知道,不消多时,更凶悍的金兵就会杀到,以眼下的兵力对比,要想保着赵榛杀出重围,怕会是一场苦战。

就在此时,方丈禅房的门开了。赵榛和空见大师一起走了出来。

原来,袁淳风等人突袭寺院时,方丈正好过来给赵榛送茶,就此被一起困在了房内。

看着满院的尸首和伤兵,空见大师连道了几声佛号,脸上已露出惊恐之色。

不过,空见大师只是稍作悲怜,便朝着众人道:“诸位施主,此地怕已是不宜久留,还请各位速速离去吧!”

“方丈,给贵寺招来如此大难,我等实在有愧。”武松上前道,“只是眼下贼兵已近,还是由在下带你一同杀出去吧。”

“贼兵还未退去吗?”空见大师一愣。

“贼兵虽退,但金兵怕是即刻便至了。”武松道。

“金兵!”空见大师顿时脸色一变。

他在这寺中礼佛已有数十年,虽说近些年来,此地已经成为了金国的属地,但周围州府的金兵却从未来过寺中。

空见大师沉思了片刻,又开口道:“从这后院往西,绕过伙房之后有一道便门。出了便门便是一条山道,平日里少有人过。诸位由此出寺,或可躲过金兵。”

“那请问方丈,这道山道通往何处?”见空见大师指了条后路,柳如烟马上追问道。

因为她心里清楚,此时寺院四周怕是已被金兵围了。

“沿山道一直往西,大约二十里便是西台的一座余脉,名日白马山。”空见大师想了想,“此山或许可为诸位避祸之地。”

“哦,方丈何出此言?”柳如烟听出了空见大师话里有话。

“哎,事到如今,老衲也就不瞒各位了。”空见大师苦笑了一声,“此山之上有一群落草的好汉,当然宋军和金军皆视其为贼寇。为首的一位唤作孟宪,绰号“黑奉

先”,此人因常到寺中来敬香,故而与老衲相识。诸位前去投他,或许是条去路。”

“方丈说的此人可靠否?”柳如烟心里顿时闪过一念。若是换作平日,有去处就去了,管它是什么好汉还是贼匪。不过,如今他们却带着一个皇子,自然不敢大意。

“这......”空见大师迟疑了片刻,“若说敬香信佛之人也算是善类,可他又是个落草之人。不过他与金兵有不共戴天之仇,诸位为避金兵去投他,想来也该无妨。”

“那方丈何不随我一同前去?”武松道,“金兵怕是很快就到了。”

“多谢施主好意。”空见大师一脸坦然道,“老衲乃出家之人,寺在人在。何况金兵要寻的也不是老衲,料也不会为难于我,诸位就放心去吧。”

见方丈心意已决,眼下又情势危急,武松也不再多言,带着众人按方丈所指朝西院奔去。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空见大师又道了一声佛号:阿弥托佛。

其实,金兵早该冲进寺中了。

可碰巧的是,杀来的金兵正好在山门撞见了溃散的御前营刀手,两边不由分说就打杀起来。

就连令虚也不得不连出数剑,斩杀了好几个金兵。

这些金兵是从何而来的?这其实也是袁淳风和令虚心中的疑问。

令虚来之前早已打探清楚,此地四周的州府虽说皆已被金兵所据,但距清凉谷最近的城寨也在百里开外。若非事先设伏,绝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金兵突然杀出。

而且看金兵的来势,怕是有近千人之众。能让金人如此兴师动众的,怕只有那个皇子了。

然而,金人又是如何知晓这皇子在此地呢?

待令虚拼了老命杀出重围之后,他依然百思难解。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其中缘故,只是他却不敢相信这个原因。

因为除了他和袁淳风,知道皇子在此的只有官家了。而他和袁淳风不可能自掘坟墓,唯一的解释只剩下了......

令虚猛地撩了一把散落下来的头发,心里又恨又惊。此时,他想起的只有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臣。

话说武松等人从便门出了翠华寺,沿着方丈所言的那条山道一路西行,柳如烟也没忘牵上那匹银色的汗血宝马。

待行出六七里之后,果然没遇到金兵的拦截。众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脸上表情也轻松了些。

可亥言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自己算计好的一切,为何突然就横生变故了呢?莫非赵杦真要鱼死网破不成?还有那个袁淳风,为何又突然出现了。

......

亥言还是低估了丁路。

他以为自己已和丁路定下了君子之约,袁淳风这个怪胎便会就此绝迹江湖。

但所谓君子之约,是用来约束君子的。不做君子,就不用遵守了。

丁路本来就没把自己当君子,他一直以为,欲成大事者,就须不择手段。什么君子小人之别,只会束缚住自己的手脚,受制于人。

而之所以当时和亥言定下此约,也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罢了。

何况,他已经和赵杦达成了一个新的

约定。

亥言更低估了赵杦。

他以为赵杦即使为了皇位,可以狠到不顾父兄、母妻的地步,这已是人之极限了。

但,其实不然。

为了皇位、江山和自己的心中抱负,赵杦一切皆可舍弃,那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是唯一的一个儿子。

就在亥言离开应天府后的第六日,赵榛的那封信就到了。

当来自相州的八百里加急呈到案前时,赵杦不由地心里一惊。他以为又是金兵犯境的消息,可转念一想,金军刚刚班师没几日,不可能如此之快就卷土重来了。

当他看到信封火漆上的图案时,更加吃惊了。那清晰可见的螭龙纹,赵杦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只有皇子和诸王所戴玉佩上才有的纹饰。

自登基以来,每当听到有人从金营逃回,前来投奔的消息,赵杦皆会心中一紧。但他紧张的不是有人来冒名皇亲,而是担心真有哪位皇子逃了出来。

要说最懂赵杦心思的还是非汪伯彦莫属,他寻了个机会,在私下里宽慰赵杦:皇子皇孙金人皆是派重兵看押,想要逃出来又谈何容易!

可如今,看着火漆封印上的螭龙纹,赵杦知道,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待他命左右退下,独自一人打开来信,这才明白,情况比他想象得更糟。

看着那一列列熟悉又蹩脚的字,赵杦从头一直凉到了脚。不仅是一个皇子逃回来了,而且这个十八哥居然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足以一击致自己于死地。

赵杦魂不守舍地度过了几乎一整日,他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地的野兽,很想亮出獠牙拼死撕叫一番。但他明白,自己绝不能如此,任何冲动的念头皆会毁掉之前所有的努力。

待夜深人静之时,赵杦又偷偷拿出了那封信。烛光之下,他盯着信中“七月初一”那几个字,亥言和武松的脸仿佛就浮现在眼前。

赵杦并不知道,他这十八哥是如何与二人碰到一起的,但他清楚,这信中之约绝不是自己那十八哥的主意。以他对赵榛的了解,他断然想不出如此周密的安排。

只有那个鬼精鬼精的小和尚,才会约自己在金人的辖地见面。

去是万万不能的,自己已贵为九五之尊,岂能轻涉险境,还要避人耳目。

可不去,按信中言之凿凿来看,他们手中似乎真的握有自己身世的证据。不然,十八哥在信中怎会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异族?

赵杦觉得自己快疯了。

突然间,房门吱嘎一响,一个身影飘然而入。吓得赵杦顿时向后一缩。

“你是......何人?”赵杦话刚出口,就已认出了来人,正是那不要官不要赏,只要喝贡茶的丁护法。

赵杦不知道丁路是如何避开大内侍卫,就如此堂而皇之地走进来的。不过,此人向来行迹飘乎,一直就是个神秘的存在,赵杦心里也明白。

“官家莫惊。”丁路微微一笑,就势往边上的圆凳上一坐,一点儿也不客气,“在下此来,是为你解忧来的。”

“解忧,朕有何忧?”

“没有吗?”丁路依然在笑,“那在下是该称你为赵构呢?还是耶律构呢?”

相关阅读:从杀猪开始斩妖除魔追捕逃妻:废柴逆天七小姐花式宠妻:秦爷慢走,不送傅少宠妻超硬核从离婚开始暴富别让玉鼎再收徒了德妃传造化仙书蜕凡化仙人在四合院已悄悄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