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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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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和熊熊子一番打闹, 可叫大伙瞧了个乐呵。

熊熊子从未辱没过它“长安吉祥物”的名头,每每出场,必定轰动。

李玺也不弱,一手抓着碗, 一手举着大棒子的形象眨眼的工夫就被人画下来, 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一同传出去的还有魏禹招生的画面。

受李玺“连环画”的启发, 长安书局办起了小报,专门面向城中百姓, 画多字少,一看就懂。

那书局东家也是个有头脑的, 每日派了人在大街小巷溜达,但凡瞧见新鲜事, 立即就会画出来, 第一时间送到茶楼酒肆。

今日最热闹之事莫过于魏禹和李玺办的这一男一女两个“平民学堂”。

尤其魏禹这个, 朝廷出钱,举子做先生,招收平民及商户子弟,不收束脩, 还管饭、教手艺,几乎是百年难遇的大好事。

文人雅士争相讨论, 所有的赞誉都往魏禹身上砸。一时间,魏禹风头无两。

女学这边还是有些惨淡。

直到过了晌午, 才见一年轻娘子找过来, 手里牵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

娘子看到柴蓝蓝几人, 有些怯,迟疑着不敢上前。

李木槿忙走上前,和气地招呼:“娘子可是来报名女学的?咱们这里管吃管住, 什么都教。”

年轻娘子点点头,略显腼腆,“妾跟贵人打听打听,这学堂里收的女弟子,对年岁可有何要求?”

“只收十岁往上的。”李木槿瞧着她腿边的小女娃,笑道,“小点也没关系,过两年再上也是一样的。”

“不,不是她……”

年轻娘子更加不好意思,捏着帕子,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李玺道:“是娘子你吗?”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猜着,怔了一下,虽红着脸,但还是点了点头,“就是过来问问,想着……万一呢,打扰贵人们了。”

“一点都不打扰。”李玺爽朗一笑,“娘子不妨说说,为何要进学堂?”

年轻娘子瞧着像是有门儿,忙道:“就是想多识几个字,能看懂文书地契——夫君原是个跑商的,就是吃了不识字的亏,叫人骗了,气病了,早早地走了……”

李玺连连点头,“如娘子这样顶门立户、真心向学的,不管多大岁数,来一个咱们收一个。”

娘子面上一喜,“贵人的意思,是应了?”

李玺点头,“自然。若这小娃娃没人照顾,大可以带到学堂来,管吃住。”

娘子欣喜不已,激动地把女儿抱起来,“丫丫,听到没,娘亲可以进学堂念书了!等娘亲学会了,就教你好不好?再不怕没有学堂收女娃娃了!”

小娃娃开心地笑着,脆脆地应了声“好”。

李玺纳闷,“我怎么瞧着这小娃娃有点眼熟?”

魏禹笑笑,学着孩童的嗓音,道:“一、二、三、五、六、七、九……”

李玺扑哧一笑。

这就是下元节那日,在曲江边卖河灯、被李鸿吓哭的小女娃。

因着她的关系,一名尽职尽责的不良人还得了圣人的提拔,成了京兆府正经领俸禄的职官。

那不,正在魏禹身边站着么!

前不良人,如今的衙官关青那晚担心小女娃一个人带着钱回家不安全,特意把她送了回去。又想着她们孤儿寡母,后来时有照应,一来二去跟娃娃的娘亲也便认识了。

开女学的事就是关青告诉这位姓曲的娘子的。

曲娘子也是刚刚知道,那晚买下河灯的是李玺,当即激动得要叩头。

李木槿替李玺拦下了,“绕来绕去,皆是缘分,进了咱们学堂就是自家人了,可不兴这么客气。”

曲娘子含着泪,坚持屈了屈膝。

李玺并不知道,那串钱可以说是她家的救命钱,若非来得及时,她们家的房契就被夫家收走了。

那边,柴蓝蓝把曲娘子的名字记到花名册上,若无意外,下月开学,她就是女子学堂的第一位学生了。

“可还有报名的?我一并写了。”柴蓝蓝扬声问。

旁边围了不少妇人,都在观望,就是没人往前迈一步。

柴蓝蓝把笔一放,板着脸吐槽:“我就不明白了,让自家女儿识些字、学门手艺,将来自己就能顶立起门户,哪里还用靠男人?这天大的好事,有什么犹豫不决的?”

李玺失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有勇气,又有本事,一辈子不成亲都不慌?”

柴蓝蓝柳眉一挑,“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夸我呢?”

“夸,绝对是夸。”李玺笑眯眯。

柴蓝蓝把腰一叉,“小卷毛,别以为你男人在对面我就不敢揍你。”

李玺切了一声:“谁靠他?”

柴蓝蓝顿时开心了,凑到他面前,“怎么,吵架了?要掰了?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了?”

李玺点着她的脑门,把她推回去,“掰了也不是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谁说我想要他了?”柴蓝蓝翻了个白眼。

李玺惊恐:“难不成你想要我?”

两个人相互看着,双双打了个冷战。

不行不行不能想。

一想日子就没法过!

“招生吧!”

“对对,招生。”

李玺瞄了眼对面,魏禹正侧着身,跟几个慕名而来的举子说话,貌似不经意往转过头,直直地撞上李玺的视线。

李玺嗖地别开脸,假装自己在看风景。完了又觉得没面子,立即凶巴巴地看过去。

魏禹已经看别处了。

小金虫虫那个憋屈啊……

就跟大过年的被极品亲戚怼,当时忘了怼回去,第二天才反应过来一样一样的!

冷战输了一局,招生绝不能输!

李玺拿出十二分热情,对围观的妇人发动美色攻击:“各位温柔美丽善良大方的娘子们别光站着,不如去学堂看看怎么样?院子里有茶水点心小肉干,报不报的,权当瞧个热闹!”

那长长的一串形容词顿时把妇人们逗乐了。

众人推推搡搡,“可不是么,活这么大都没见过女子学堂,走,进去看看,长长见识。”

这么一进,可就不想出来了。

“这也太好看了吧?”

“皇宫也不过如此吧?”

“瞧这金光闪闪的,倒像神仙住的地方!”

“若我家穗娘能在这里学上三年,说出去都有面!”

“若真像他们说得那么好,管吃管住,还能学门手艺,将来定能寻个好婆家!”

“报报试试?”

“试试就试试,若不行,再退不就得了,又不是卖闺女。”

“那就报?”

“报!”

大伙就是这样,若没人带头,就一个都不报,见一个报,全都抢着要报。

尤其听李玺说“第一批只招六十人”时,妇人们都急了,生怕报得晚了落不着!

柴蓝蓝和李木槿记都记不过来,尤其是,许多重名的。

比如,这位婶子说:“给我闺女记一下,陈三娘。”

李木槿手一顿,“陈三娘刚记上了。”

“那不是我闺女,她叫陈三娘,我闺女也姓陈,叫三娘。”

类似的还有“伍二娘”、“周六娘”、“许八娘”……

就算有正经名字,如“穗娘”、“锁娘”之类的,妇人们也不知道是哪个“穗”哪个“锁”。

问得急了,就说:“一个丫头家,又不指着她考举子、做大官,有个叫法就得了!”

柴蓝蓝和李木槿双双叹气。

开学第一课,先给小娘子们起名字吧!

有了代表自己的名字,小娘子们才算迈出了“成为自己”的第一步。

为了气魏禹,李玺特意让无果花站到坊门口报数,这边收一个,那边就报一个。

男学有样学样,不用魏禹吩咐,也跟着报了起来。

起初还是男学人数多,架不住娘子们热情高,一会儿就超过了他们。

李玺就像个斗胜的小公鸡,挺着胸膛,磕着甜瓜籽,带着熊熊子,到魏禹面前转了一圈。

还故意不看他!

魏禹看他他也不看他!

总算报了刚刚的一“看”之仇。

一下午,就在这样的攀比中度过。

魏禹乐得瞧着自家小公鸡虫,后面开始人为作弊,就算人数超过女学了,也故意压着不报。

于是,李玺足足得意了一下午。

直到上了青牛车,腰板依旧挺得直直的,和平日里懒洋洋的模样大相径庭。

无花果引着魏禹往车边走,“今日天儿不好,恐怕要下雪,魏少卿您往车上来,咱们走快些,免得路远打滑儿……”

李玺捡了个核桃丢到他脑袋上,“你家的车啊?这么大方。”

无花果腆着脸,“可不就是我家的车吗?就算阿郎不承认是我的,也得承认是您和我爷爷的吧!”

李玺呸了一声,拿小尖棍拨拨牛角上的银铃铛,“蜗蜗,走。”

大青牛“哞”了一声,没有走,圆溜溜、水润润的眼睛看向魏禹,仿佛在问:不带上他吗?

李玺跷着二郎腿,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谁都不带,只管走。”

蜗蜗晃晃脑袋,慢慢悠悠走起来。

魏禹系着披风,不紧不慢地跟在旁边。

披风是狐毛领,银锻面,李玺亲自画的样子,吩咐尚衣局做的。

毛领只围半圈,在左右腋窝处用银扣固定,扣子鹌鹑蛋大小,镶着亮闪闪的宝石。

锻面也隐隐闪着光,和李玺明目张胆的“亮闪闪”不大一样,只有在走动间,才能看出隐藏在织物中的银色云团。

魏禹很少在外面穿得这么张扬。

却异常合适。

他身形挺拔,气质冷俊,举手投足间既有文人的风雅,又不失武者的气度,仿佛这般低调的华贵就该是他原本的模样。

李玺隔着帐子瞅了一眼,看不太真切,干脆把帘帐卷起来,斜着眼睛偷偷看。

殊不知,倚窗而坐的他,也入了别人的眼。

绣着金蟒纹的衣袖随意搭着,嫩白的拳头虚虚握着,肩头的流苏摇摇晃晃,衬着一颗金贵的小脑袋——

金冠束发,珊瑚珠串垂在耳畔,五官精致又张扬,单是一个侧脸,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魏禹垂着眸,眼底有光。

无花果清了清嗓子,“阿郎,怎么把帐子撑起来了?”

“凉快,不行啊?”

无花果憋着笑,“哦哦,原来是图凉快啊!是的呢,这数九寒天的,要多凉快有多凉快。”

李玺一脚把他踢下去。

蜗蜗使了个坏心眼,不想再让无花果上来,哞哞叫着往前跑了两步。

这样一来,魏禹就落到后面了。

李玺要想再偷看他,就得扭着头了。

这可不行。

于是再次掏出小尖棍,拨了拨银铃铛,“蜗蜗呀,慢点呗,跑太快,该晕车了。”

蜗蜗喷了个鼻息,歪着脑袋骂骂咧咧:再慢?你真当我是蜗牛啊?

作者有话要说:  总归是……写了……【跑走】

明天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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