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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二)关中祸乱刘太尉征西遭谏 长安城危王长史贿敌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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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亮皱着眉头道:“陈太守历来口不饶人,莫非你要自讨没趣?”

乔瑞龙愈加心痒难捱:“谢傅大人提醒,有您这一说,我是愈睡不着了。”

丹徒太守陈俊前正在倒茶,乔瑞龙走近陈俊前身后,伸手在他肩头重重一拍。陈俊前唬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不识。

乔瑞龙一本正经地指了陈俊前身上破旧的官服皱眉道:“陈大人,衣裳如此破损,看看颜色都掉得没皮没脸了,岂非寒碜宋王无线给你置办体面服装?”

陈俊前忙道:“这位大人,衣裳是旧了点,仍可穿几年,不过总比朱砂现染了好看些,您说呢?”

此言一出,举座大笑。陈俊前愣怔当地,不知哪里说错了话。

乔瑞龙却腾地涨红了脸。迁任丹徒太守一职不过半年的陈俊前哪里知道,前年有一次乔瑞龙参加太尉军前会议,因走得急,衣服上染了一条墨线。太尉出兵历来忌讳黑墨,怕一条道走到黑。情急之下,着人找来一盅朱砂,当场将墨迹染成红色,总算没犯忌,谁想当日竟由陈俊前信口说个正着。

乔瑞龙尴尬地笑笑:“江南虽近冬天,历来无寒气,今日却这般冷得骇人,大概是陈太守从北地带来的罢?”

陈俊前看看众人一脸坏笑的脸色,方知乔瑞龙在拿自己寻开心。若依性情,本想当众顶撞他几句,不过今日宋王朝会,犯不着让人难堪,便笑嘻嘻道:“太好了,想不到我陈俊前到丹徒不足半年,竟使大人您懂得了寒暑!”

乔瑞龙一愣,方觉此人不凡。咬了咬牙,又道:“徐大人今年高龄多少?”直想找个话题作些文章。朝廷任官本有规矩,士族之外,五十以外不领受郡守一职。陈俊前一来是北地人氏,二来是庶族出身,三来已五十出头。乔瑞龙有此一问,实是想让陈俊前难堪。

陈俊前不以为意,笑道:“不瞒这位大人,下官今年小于如来五岁,大于孔子二年,您说我多大了?”

众人哄地笑了,纷纷叹服陈俊前机辨之才。

乔瑞龙一时无语,窘在当地。

何正晃走过来一揖道:“陈大人,请赐教!”

陈俊前见又来一位忙道:“不敢,不敢。”

何正晃道:“本人有一事不明?”

陈俊前道:“何事,但言无妨。”

何正晃道:“陈太守是北地代郡人氏,听说你们哪里人人信佛,可有此事?”

陈俊前点点头:“确有此事,北地信佛妇乳皆习,庄庄有寺,村村建庙。我们一般百姓人家,几乎人人是为佛寺居士,亦有俗僧之称。”

何正晃道:“敢问你们佛家经典内‘南无’二字,只应念本音,为何却念作那摩?下官委实不解。”

陈俊前略一思忖,道:“这位大人,《四书》上‘淤戏’二字为何亦读作呜呼?如今大人如若仍读淤戏,俗僧就念南无;大人若是呜呼,俗僧自然要那摩!”

一语未了,举座哄地大笑!

乔瑞龙何正晃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自然地笑笑,冲陈俊前一抱拳:“领教!”便急急返回原位。

一直沉默不语的徐羡之忽道:“诸位请自重!”

徐羡之官阶最大,在座诸人亦觉不该,忙各忍了笑端坐椅中。

正在这时,院外有人高叫:“宋王驾到!”

徐羡之打头站起,座中诸人纷纷起身,正衣的正衣,抹脸的抹脸,掸袍的掸袍,人人一脸庄重。

厅外一队佩剑军士甲叶子哗哗脆响,在厅下分列两边挺身站立。隔门见刘裕在前,后边跟着一位年约十二三岁,眉目清秀,两眼不住顽皮地四处打量的少年向厅中进来。

徐羡之打头,当地跪了,座中诸人纷纷跪倒。

“宋王千岁!”

令众人诧异的是,进封宋王的刘裕今日并不见半分欢喜迹象,眉宇紧锁,恰似满腹心事。

刘裕抬手虚扶道:“诸位将军起来吧。”语气略显疲惫不堪,一言不发几步坐了正中几案,少年紧跟站了身后。座中诸将均知,那少年正是新进封为宋公王太子的刘裕世子刘义符。

刘裕一脸阴沉,座中诸将均感奇怪,无人敢问,忐忑不安在椅子上坐了,你看我我看你,亦不敢作声。

“关中大祸!沈田子擅权斩杀王镇恶,王修竟又要拿沈田子开刀问斩,长安危矣,无数将士一年征伐今却毁于一旦!”刘裕将手中一封信拍在桌子上,长叹一声。

诸将大惊!

徐羡之道:“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裕将信往案几边沿一推道:“徐将军,你看看。”

徐羡之双手接了信件,低头便读,脸色微微一变,迅即转为常态。

刘裕道:“你看情势如何,长安城可否有救?”

徐羡之想了想道:“以下官看来,即便王修斩杀沈田子,必定将南北两路军马合兵一处,回防长安。赫连勃勃虽有十万大军,不一定敢挥军掩杀,一来朝廷大军在关中一地素有威望,夏军尚有投鼠忌器之嫌;二来夏贼囤兵关外,先前有宋王坐镇关中,此时不过想乘机掳掠财物,应无据守关中之意!”

刘裕道:“我看并非如此简单,赫贼称雄关外,窥我关内久矣。前有后秦姚泓羁绊,此障一除,赫贼东进无惧,连年征伐,我朝廷大军势成强弩,这一点赫贼比我军还要清楚。”

“宋王,赫连勃勃反了?”傅亮惊讶道,“王镇恶沈田子因何而死?”

其实用不着刘裕解释,在座诸将没有不明白的,王镇恶作战虽勇,却是贪婪;沈田子劳苦功高,除了刘裕,实难驾驭。刘裕东归,无异于将两虎置于一笼,迟早要出事。不过大伙担心的是,相争不相争无所谓,关键是两人一失,关中数万大军已再无独当一面的大员可拒夏贼。两人说了半天,刘裕只作聆听状,眉头并未松懈,显然非症结所在。

刘裕在诸将中扫了一眼,恰与谢晦目光相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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