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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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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酌瞬间僵住了。

朔月慌乱地逃出了房间, 房门大开着,屋子里甜腻的香味因此散了不少,渐渐露出香味遮掩下的另外一种味道。

神鸟发情的信号。

闻人酌难得没有立即执行尊上的命令,他浑身僵硬地戳在原地, 只见何醉衣衫半退, 似乎难受极了, 他微微喘息着, 嗓音喑哑, 再次重复道:“快点, 过来。”

闻人酌并不太敢靠近,犹豫再三才走上前去, 在床前半跪下来:“尊上。”

何醉浑身快要烧着了,也不知道朔月给他下了什么药, 他现在只觉燥痒到了极致, 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要被汹涌而至的情潮吞噬,他眼神迷离, 几乎看不清身前的人,只能感觉到属于闻人酌的气息,他伸出手去,苍白的指尖也染上粉色,轻轻在对方颈间的项圈上扣了一下,感觉到了那道自己留下的魔气。

现在这个人, 是闻人酌没错。

他内心忽而安定下来,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了,他浑身虚软地靠在了对方身上,把脑袋抵在他肩窝,低声道:“帮我。”

他滚烫的呼吸打在闻人酌身上, 烧起一串奇异的触感,让他耳根渐渐爬上薄红,他一动也不敢动,说话都开始结巴:“要……要怎么做?”

“做那种事你不会吗?”何醉不停喘息着,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闻人酌不敢和他对视,眼神发直地看向前方某一处,他喉咙干涩,身体有些颤抖:“属下……不会。”

他鼓起勇气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尊上,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尊上有孕在身,属下……属下不能做这种事。”

他努力定了定神,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赤雪草王呢?”

听到他的呼唤,小雪啾忽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它停在何醉肩头,歪头观察了一下他的状况,随即从自己身上啄下一片羽毛,放在了他掌心。

羽毛很快变成药力化进经脉,但不知是朔月给他下的药太猛,还是神鸟一旦发情就止不住,药力竟没能压住这情潮,一点效果都没起。

他身上散发出的信号越来越浓了,那气息凉丝丝的,透着清香,味道极淡却格外好闻,吸入越多,越觉得欲罢不能。

眼看着最后一分希望也破灭,闻人酌的神经绷得更紧了。情力催促之下,何醉快要约束不住自己的行为,用脸颊轻轻磨蹭对方的脸颊,像在讨好一般:“你非要等到……夜阑峰上下所有人都闻到了,一拥而上才开心吗?”

闻人酌闻言骤然瞳孔收缩,他用力咬紧了牙关,内心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斗争。

终于他狠狠一闭眼,伸手扶住对方肩膀,将他轻轻放平在软榻上,他嗓音颤抖,呼吸近乎凌乱:“属下……属下尽量不弄疼尊上。”

何醉伸手扣住他的后颈,视野模糊之中,隐约感到对方缓缓靠近,有什么柔软而温热的东西小心地落在自己唇边。

小雪啾被他们的动作惊扰,从何醉肩头飞走,雪白的一团挂在了软榻的纱帐上,它停得极高,能清楚地看清下面的一切,它歪了一下头,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不太明白这两个和它长得完全不同的家伙要怎么进行“授粉”这个环节。

神鸟散发出的信号微微飘散出一缕,只有嗅觉敏锐的动物能够闻到,几只魔兽寻香而来,黑猫无声无息地溜进房间,看到床上那两个交缠的人影,发出一声羡慕又嫉妒的“喵”。

这声猫叫惊动了对方,不知是谁伸出一只手,拉上了纱帐。

小黑蛇从房梁上游走下来,含泪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几只动物聚在一起吸薄荷,软榻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忽有人浑身一抖,从喉间滚出一声隐忍到极致的:“唔……”

夜阑峰上下一片安静,喝多了酒的魔众们还不知在哪里醉着,少有人知晓这天夜里发生的一切。

天色渐渐亮了,香炉里仅剩的一点残香也彻底燃尽,屋子里的香味全部散去,两只魔兽蜷在桌子底下睡着了。

何醉再次醒来时,只觉浑身虚软,脑子发木,好像刚刚透支完体力,身体还没缓过劲来。

身旁没有别人,只有一只雪白的鸟掉在枕边睡得正香,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等困倦稍稍消退,便撩开床帐准备下床。

结果纱帐刚一打开,就看到床前跪了个人。

何醉一愣,只见闻人酌脊背笔挺地跪在他身前,把头埋得极低,双手高举过头顶,掌心托着一把森白的骨刃。

对方应该是察觉到他醒了,并不抬头,语调中带了些壮士赴死般的决心,声音几乎有些颤抖:“属下昨夜没能及时发现朔月在熏香里下药,还冒犯了尊上,不配当尊上的左膀右臂,请尊上赐死!”

何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上一次是求他拿鞭子抽他,这一次居然直接求他赐死。

他这小护法未免耿直得过分——他忽然能理解为什么会出现第二人格了,就他这个性格,若是没有副人格在,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向他表露心意。

何醉刚刚经历完一场不太美妙但也还凑合能接受的不可描述之事,整个人都十分倦懒,不太想跟他浪费口舌,只摆摆手道:“收起来吧。”

“尊上!”闻人酌忽然抬头,看到对方衣衫半敞,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道道红痕,登时烧得面红耳赤,“属下该死!”

“确实该死,”何醉点点头表示赞成,“弄得本尊痛死了,不如自己割了吧。”

没想到闻人酌浑身一顿,他用力咬牙,居然就拿起那把骨刃,准备遵从尊上的命令。

何醉心头一颤,忙伸手扣住对方手腕,制止了他的疯狂举动,无奈道:“我说笑的。”

闻人酌痛苦至极,他浑身紧绷,像是即将拉断的弓弦。何醉生怕他把自己的牙咬碎,忙安抚道:“是本尊命令你的,不算你的过失——本尊还应该感谢你,若是没有你在,我当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闻人酌看向他的眼神透出绝望:“尊上在讽刺属下吗?”

“……”何醉也有点绝望,“是真心话。”

他被迫起身,伸手捧住对方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你听清楚了,你没做错任何事,不需要自责,更不该被惩罚。”

闻人酌瞳孔微微收缩起来:“尊上……”

何醉用指尖摩挲着对方的脸,他指尖微凉,贴着闻人酌的下颌轻轻擦过:“平心而论,若不顾尊卑之别,在你心里,把本尊当成什么人?”

闻人酌感受到他的触碰,脸红得更厉害了,他眼中透出些许惊恐,才吐出“属下”二字,便咬紧牙关不吭声了。

何醉见他半天不答,不好再继续逼他,生怕小护法一根筋没别好,又做出“自裁”或者“自宫”这种不要命的举动来,只得放开手指:“去把朔月那畜牲给我逮过来。”

闻人酌正处在激烈的内心挣扎中,听到他的命令,总算是暂时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他先将一切放到脑后,优先执行尊上的命令:“是。”

“去吧,”何醉又叮嘱他,“回来时本尊要看到你全须全尾,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本尊治你的罪。”

闻人酌神色动容,他微微抿唇:“是。”

待他走了,何醉这才叹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

也不知道这些犬科都对他的耳朵有什么执念,先是被朔月咬破,又被闻人酌亲吻,小护法好像想抹除他身上一切别人留下的味道,做那事时还在不停啃咬,导致现在他耳垂还有点红。

当时他没有醉酒,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虽然脑子有点迟钝,身体的感觉却不会骗人。闻人酌说尽量不弄疼他,动作确实是轻柔到了极致,但毕竟不是啥容易接受的玩意,还是让他苦不堪言。

他想了想,觉得如果单凭这一点来看,确实极为接近那天晚上占他便宜的人。

何醉想要起身,奈何浑身疲乏,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看样子小护法是在他睡着后帮他料理完了才去床边跪着的,但他白皙的皮肤上尽是红痕,搞得他十分疼痛,让他觉得可能需要上点药来缓解。

他暂时放弃了下床,张开五指,招出那把魔剑来,低声问道:“确定是他了吗?”

“确定什么?”魔剑十分疑惑,“我又没接触到他的血,判断不出。”

“判断精元是否为一人所出,不比血来得更快?”

“哪来的精元?”魔剑莫名其妙,“你说昨夜吗?你的小护法可是很能忍耐,根本没在你体内泄出精元,把你伺候爽了睡着了,就可怜兮兮地滚下床自己解决——真是精神可嘉,啧啧。”

何醉愣住,心道这都能忍?

昨夜他散发出的信号虽然不强,但以闻人酌离他的距离来看,若是换作常人,早要被迷得五迷三道,干点什么出格的事都有可能,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

而小护法不光保持了理智,还能及时收住欲念,这自制力简直惊人。

若非有副人格那个狗东西在,就算他黏在闻人酌身上发情,只要没有他的命令,对方大概把自己憋死也绝不会碰他一分。

“你的魅力不够大啊,魔尊,”魔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起了风凉话,“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抗住神鸟发情的信号,真是大开眼界。”

“……闭嘴,”何醉眯起眼来,掌中魔气翻腾,瞬间将剑身吞噬,“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厌:我真的不该在这种时候喝醉,我错了,错得离谱。

唯一清楚围观完全程的某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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