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把那证明撕掉了”思莲苦笑了一下。“叫有功成为烈士就能改变他家的现状吗？不见得……”

是啊中国像孙有功这样普通这样贫穷的家庭有千千万万就凭一个签名一个证明不能改变他们的现状。

我从提包里拿出所有的钱放在姑娘的面前：“甜甜你收着这钱是你爸爸留下来的给你……给你读书……”

甜甜瞪大眼睛看着我：“叔叔你哭了……”

我出了屋子。

满天宝石一样的星星啊为什么不掉落下来变成*人们的财富？无休无止的风啊为什么总是空空洞洞不给人们带来富裕？

思莲回到车上来我对她：“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今天我也再认一个女儿……”

“你有了儿子？”思莲有吃惊。“——从现在开始听你的了我们到哪？”

我：“离郑州多远？——姜成死的时候把他的儿子和财产全托付给了我。”

“要是不睡的话第二天中午就到了。”思莲动了汽车有些吃惊。“——托付给了你？你不是成了富翁了吗？”

“你也这么以为？”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

女孩和她的爷爷站在门口妈妈则从窗户上探出头来怀里的娃娃从窗上掉落到院子里她就大叫起来……

“到郑州去吧”我。“到进步区列宁大街531号找一个叫三妞的人。”

“为什么找她？——谭宾那儿你没和他联系吗听他过几天就要到南方去了很可能专门去带毒品过来……”思莲焦急地“你最好能和他一起去南方。”

是啊好久没和谭宾联系了。见了三妞见了永康市中心医院院长的毕立志我就回去找他。

“好的我一定争取到南方去。”我一定完成孙有功没有完成的工作。

“你总是好样的”思莲夸我。

“我不喜欢好听的脸红啊”我“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下吧。”

“不用啊你又不晓得路”思莲“我一夜不睡没有问题的；再有一个蒙面大侠陪着精神特爽……”

“但愿世上的蒙面大侠多一”我“可是我想我再也不会蒙着面做事了……”

“不一定吧”思莲摇着头。

天快亮的时候在我的坚持下思莲躺在放倒的后座上睡了一个多时。我口袋里还有一钱下车到市买了矿泉水和心谁饿了谁吃。

傍晚时分来到了三妞住的地方。她开着一家型旅馆和一家市。三妞不在家。我自称是三妞老家的亲戚于是宾馆服务台就给我们找了一个房间叫我们住下了。

思莲有些累躺到床上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我在外面转悠了一下。楼房商品车辆人流——除了口音不同一切一切都和家乡的一样。可是在这一切一切的背后隐藏着的幸福和罪恶就大不一样了。

我找三妞寻找罪恶怎样开口问她？如果她真的拿了方杰藏在石洞里存单会出实情吗？我只能碰碰运气了。

回到旅社——思莲不在房间里。我心怦怦地跳起来：她不会出事吧。也许上了厕所？我出了房间在女厕所外面等了等——哗哗的便声音过后一个肥胖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系着腰带仔细地看了看我。

思莲没有在厕所里。

拨打她的电话她也不接。

我去问服务台服务台的姐摇着头。

回到房间打开灯——墙上贴着一张纸连成一体的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像一把匕一样刺进了我的心脏——

后院3号车库找她。

我急忙冲出房间。通过旅馆的后门往右走出不远就看到并排着的四个车库。三号车库的锁开着我拉开铁门——后墙有一扇门通到另一个院落。我穿过3号库便来到一个三角形的院子三面都是房子的后墙。

一个女人就站在一边她身边的墙上有一个不大的铁门关闭着。她冷冷地看着我。尽管暮色越来越浓但是我还是看清了她那张凶恶的面孔。

“你是三妞吗？”我戒备地问她。

“恩不错伙子”女人勉强笑了笑。“——把手机给我。”她伸出手来。

“为什么？”我知道思莲遇到了危险因为思莲那块红色的手机就在她的手里。

我真想给她一拳把她的脸打烂。

“你给不给我？”三妞有恼了“不给就马上走反正你要找的女人在我手里。”

“她在哪？”我吼叫起来“你要碰她一根汗毛我杀了你！”

“杀呀！”三妞也大声“看看谁能杀了谁？——你不在山东老老实实地呆着跑到这儿来找死……”

这时三妞身边的铁门后传来思莲痛苦的呻吟声。

“手机拿来你就可以进去看她……”三妞又向我伸出手。

我把手机扔给她。

铁门开了屋子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思莲。

“胆鬼进去吧她就在里面”三妞大声。

“思莲！”我叫了一声。

“陈刚！”思莲应道。

我一步跨入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