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新的灵感来了
乱步是在网友知道自己四篇文章都入选直木赏作品的惊呼中, 满血复活的。
他在巴不告诉全界自己有多优秀，就像是考试考了全年级第一，性格自恋的学生，巴不把绩告诉全界, 让全界所有人一挨一夸他聪明说他厉害。哪怕是毫无新意, 干巴巴的彩虹屁，他都以听一年。
因为他高兴。
今天这件事是乱步一手策划出来的。
乱步在友客鑫市的时候, 在文坛上已经封神。而来到这界之前, 他更加确定自己未来的道路, 是与创作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他喜欢看推理小说，也喜欢写推理小说, 同样的, 因为他喜欢, 所以他想要全界都知道，也想全界都跟着他喜欢推理小说。
一开始在咒高待着的时候，他已经发这界文坛上的贫瘠，尤其是推理小说领域, 甚至还不被称为文学创作，哪怕畅销书中推理小说也独占一席, 但依旧是冷门中的冷门。要像工藤优作那么功的, 屈指数。文坛上也没有支持推理小说的奖项。
乱步固然还是以像是走友客鑫市的老路，出道获奖, 打开自己在文坛中的康庄大道。乱步虽然很少写长篇小说, 但是短篇产量高，质量高，短短一年已经遍大陆。重复之前的做法，乱步断然不能做比工藤优作差。乱步要想让推理小说为文学创作的主流之一, 以前的做法就局限了。
那要如何做才以呢？
乱步仔细想了，那他短时内必须提高推理小说的热度的话，他必须要搞出一大新闻。一人多稿是以弄出一噱头，但是想要维持热度，却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被夸有才也不是乱步的目的。要想让更多的作家进入推理领域，就让其他人知道推理领域是一座大金矿，能够消费推理小说的读者市场是他们不估量的。
而这目的要想被实，最简单的就是要提高销量。销量是直观的象，也是最能够打动创作者的心的。无论对方是真心爱创作也好，又或者只是想赚钱，乱步都无所谓，只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写推理小说，让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推理小说就好了。
那么，如何提高销量呢？
最简单的就是有人在前面先给他做宣传。
有大作家的支持和封推。
那么在这看文认作家的社会，这一定能够吃开。乱步很容易就找到了界级大作家工藤优作，并且获他的支持。
是这就够了吗？
乱步在获奖前都一直都在考这问题，直到他遇到了第二大作家山左次郎。与大作家发生争执，比与大作家为忘年之交更容易引起关注。无论是哪界的人都喜欢看热闹。但是，问题出在发生争执后如何处理矛盾，乱步很讨厌道歉，也讨厌麻烦，要是有人帮忙控制的话就好了。
就在乱步考到底谁才是最合适的人来帮自己的时候，他遇到了绫小路清隆。事实上，绫小路清隆确实是非常合适的人。一开始乱步还犹豫，但是在星浆体事件上，绫小路是非常跟上自己节奏的人。能和自己合拍的人不多，绫小路是目前为止第一。
他看上反应慢，其实心非常灵活，而且他什么都能做，做事快准狠，完全不讲面。乱步是知道绫小路在星浆体事件上刻意弄出纰漏，让自己失败的。然，这是事后那天在薨星宫的时候，乱步想到这事和绫小路有关。为了确定这一点，乱步还专门在事件一结束的时候，就跑到伏黑甚尔家里面，顺约绫小路出来一起见面。
绫小路的目的是为了挫败自己的话，那他一定会答应。因为绫小路是小心谨慎的人，为了确定自己功，一定会亲看状态。绫小路从横滨到东京并不容易，并且在和乱步相处程中已经学会拒绝了，如果真的不在意乱步的状态，他就会直接拒绝，而不是千里迢迢地来看自己的况。
在整星浆体事件相处程，乱步基知道绫小路的性格和习惯。他质上非常小心谨慎，并不喜欢高调做事。他又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但是他的手段非常狠，甚至为了达目标，根不在乎谊和牺牲的人。
平心而论，乱步对绫小路这种感缺失的人很感兴趣。
乱步见很多冷清冷心的人，但是他们都有自己的追求和执着点。像是他知道的揍敌客家族，他们每人都有人性的一面，甚至疯狂的一面，是绫小路看起来像是对什么事都有无的样子。
……这稍微说远了。
在那天作者大会上，见到绫小路来之后，乱步笃定绫小路内心存疑，对自己计策是否功存在着不确定，于是继续刺激绫小路。乱步故意在绫小路知道的况下检查他的鞋子。绫小路这人对自己的份和隐私非常注重，要是发乱步在调查自己的住处，一定会激化他的行动。
但事实上，在第一次见到绫小路的时候，也就是，他和森下雨森要和服以及地图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绫小路住在哪里了。只是有些事是要专门做给对方看的。
乱步还故意着绫小路还在的时候，和伏黑甚尔商量事。他意上就没有打算把所有的细节告诉伏黑甚尔，只说了拉皮条和某地址一趟。按照绫小路的想法，也许会认为自己要被乱步引和山左次郎见面了。
上次写《审讯》的时候，乱步已经发绫小路没有猜测行为动机和他人想法的习惯，这倒不能完全说是缺点，因为绫小路是从结果上开始判断事会如何发展，多地考对方做某件事的想法，反而会增加无所谓的考量。除此之，绫小路就没有与人共的习惯。
无论如何，绫小路应该会继星浆体的“失败”，继续不留余力地打击乱步，这次是从乱步从事的职业开始。绫小路绝对会抓住一人多稿的这把柄大做文章，能要利用山左次郎的能力和权威在文坛上彻底封杀乱步。哪怕不是让他不能拿笔，也会让他从此与其他文学奖无缘。但绫小路绝对想不到的是，乱步对文学奖根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要控制山左次郎能够听从绫小路自己的话，绫小路肯定会掐准山左次郎的要害，不惜做到制造假证据诬告陷害。而他为了能够全而退，必定会把事责任都推到和山左次郎接触的伏黑甚尔上。
这些都是乱步的推测。
然而，真实的是，就像是他书写了所有人的命运一样——只等时一到，人物一一就位，一不漏地，一点不差地一一推动者事发生。
……
乱步来找森下雨森的原因就是为了确定销量问题，然后才方和绫小路提出休战。乱步原就懒，要是一直被绫小路盯上的话，他会被累死。所以，一到消息之后，乱步带着中原中也找绫小路。
中原中也原是来找乱步谈论找自己的事，自从乱步留下纸条之后，中原就一一和羊的员确认了况。羊员里面混杂很多种类型的孩子，有被拐卖的，有走失的，也有与原生家庭不和离家出走的，还有被抛弃的。即使大部分孩子都是无家归的，但少部分人确实是有想回家的。于是中原中也帮他们一一和警察局联系，已经有一两孩子被接走了。
出了被接走的孩子，中原中也对自己的也开始产生了想法。于是到青学馆出版社打算找森下雨森，但是出版社门口一直都有记者盯着，看到森下雨森他们应该很忙，中原中也反倒没有进找。了好些日子，他在出版社门口遇到了江户川乱步，他后面还跟着一只三花猫。
乱步表面上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为什么说表面上？
因为乱步一看到中原中也，立刻让中原中也把猫给抓起来，别让它跑了。于是中原中也抓到猫之后，一直用异能控制着猫，别让它跑了。
在中原中也还没有来及提调查的事，又被乱步带着找绫小路清隆。
乱步约绫小路见面的地方是在古书店的旁边的粗点心店。只要十日元就以买到很不错的零食。
绫小路还是穿着第一次和乱步见面时的衣服，乱步也依旧是穿着第一次和绫小路见面时的衣服。这次见面的借口是乱步已经完了上次《审讯》的小短文。
旁边书刊报纸上刊登着山左次郎猥/亵横滨高官孩子被警察抓捕的消息，而山左次郎一直叫嚣着是有人介绍给他的，报纸上刊登着山左次郎提供的录像，录像上的男子虽然打了码，但是如果和伏黑甚尔熟识的话，估计一就以认出他。警察方面还也扬言会抓捕这位疑人士。
乱步扫了一报纸上的大头条后，把自己写的故事递给绫小路。
绫小路只字不提他做的事，乱步也没有问，仿佛所有的故事与他们无关。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相识后会约出来吃吃喝喝玩玩的朋友。
绫小路上次听完《审讯》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应该会和警察a有关。时虽然说是根据推理小说十诫推断的，但是其实乱步在文中已经放了很多的伏笔。
故事最突出的矛盾点在于——犯人是不会对女孩子动手的，但是有一尸体是遭到暴力殴打，所以最关键的就是唯独这尸体出了意况。
时绫小路猜测的是警察a找到尸体的时候，发尸体未死，所以对其施加暴力，导致其致死。前文已经大篇幅介绍警察a是正义感十足并且非常冲动，这让他在犯罪场对犯人进行殴打，以及在审讯室里面亲自审讯犯人时埋下了伏笔。
如果时驱使他暴揍犯人，以及亲自来到审讯室的原因，不是正义感的话，那很能就是为了掩盖他的犯罪证据，以及伪造证据。
绫小路还没有开始看，说道：“凶手被你换了？”
“不换了，麻烦。”
乱步理直壮地说道。
绫小路不置否，正打算看，乱步说道：“你猜他的动机是什么？我回答是与不是。”
对绫小路来说，他的犯罪动机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更重要的是他掩盖犯罪的手法。不相较于其他犯罪小说来说，他的手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精细到天衣无缝，是在时那种况来说，犯人就算叫嚣着自己并没有害死那女孩，也没有人会信。
所以，除非有人发了警察a的罪行，有人注意到案件的不协调处并进行了调查，否则，这故事估计就是以警察a的完胜结尾。
绫小路看着乱步开始扯着粗点心的包装纸，一脸悠闲地等着自己发言，看来已经默认自己一定会配合乱步玩这游戏。
“警察a和这女孩子是不是有关系？比如说仇或者是宿怨？”
“不是。”
“警察a在犯罪场第一次亲见到这女孩子？”
“是。”
“之前确定是无冤无仇，那么警察a其实是潜在的犯罪者？”
“不是。”
“警察a在犯罪场是不是做了什么需要让死者闭嘴的事？”
“不是。”
为什么与死者无冤无仇，不是潜在的犯罪者，也没有做任何心虚见不人的事，一正义感十足的警察会杀了死者？
绫小路想了一下，说道：“警察a是不是并没有发自己无意中杀死了死者？事后才开始补救的？”
“不是。”
“警察a发死者没死，所以刻意对她下手的？”
“是。”
绫小路仔细回想初《审讯》的故事内容，死者上是长了一群真菌，完全有能是因为没有注意到她没有死，无意导致她死亡。但是乱步已经说了不是，而是有意下手。
“那应该是，警察发长满真菌的死者未死，被恐怖的面相吓到，激杀人”
“不是。”
乱步见绫小路进入死胡同之后，反而笑更加畅快起来。
绫小路并不喜欢乱步这种坏笑，细想了已知全部的故事内容和节。警察a被反复提到是正义又独断横行的人。若不是激杀人的话——
绫小路说道：“警察a是自诩正义，为民除害的人。在遇到死者未死的况下，他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因为他至少救了一人。但他很快又起了杀心。不，也许不是杀心。警察a起的是拯救的心。他认为死者在活下来反而是一种对自己痛苦的折磨，于是干脆替她做了决定，把她打死。而在犯罪场就对犯人进行殴打，破坏犯罪场只是其中一目的，时的警察a确实愤怒至极。”
“对的。”
江户川乱步对绫小路猜出答案毫不意。如果有看文章的话，里面细节会更多，但是绫小路根据几问题就猜到动机也很厉害了。
“警察a根就不是救主，他只是在根据自己的判断决定别人的生死。如果他真的怜惜那女孩子的话，他不会选择殴打，而是掐死之类更温和的手段。对他来说，除暴安民是他体自己力量的表，他沉浸于自己的力量和权力，并没有真的在为受害者着想。”
绫小路并没有觉这故事以用一两句话来评判好坏与否。只是乱步为出道小说家，写这类犯罪小说，不主张正义吗？
“你这样写能审吗？”
乱步把自己的点心吃进肚子后，慢悠悠地说道：“我写小说从来都不会是为了什么民族大义，也不会为了启发、警醒、治愈别人，更不会教人要做好事，不能做坏事。惩恶扬善，我才不是干这种活的人。”
绫小路音毫无波澜地说道：“我以为这篇文叫《审讯》，是警察a对犯人的审讯，也是读者对人物，或者对自己往自以为功的所作所为的审讯，是否存在着有些事太想然，于是也理所然地做着，并冥顽不灵，执迷不悟的能性？”
乱步开始想到绫小路是以为自己拿文章在讽刺他了，不一千读者有一千哈姆雷特，他就算解释了也没有用。
刚要开口，绫小路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一定会让你四篇文章入围直木奖，设计你让所有文学奖都对你进行限制或封杀的？”
绫小路是看到网民的反应才意识到，乱步也许根就不在意什么文学奖，他要的只是销量，一人人称羡，处处做噱头的销量。会出判断失误，是因为绫小路发乱步并不在意金钱的，一能随猜中中奖号的人会在意金钱是无法说的。
“大概是那天在横滨早上，我委托那伤疤男做事的时候，我问他要哪种支付方式。”乱步指的是伏黑甚尔嘴角有很明显的伤疤，“一是收我小说出版后销量的百分之十，一是直接收十万日元。”
绫小路瞳闪了悟的神色：“原来你还问这问题。那就难怪了。”
“伤疤男要是跟你说这件事的话，你一定就知道我在利用你的计划了。毕竟他这人那么爱赌马，还输了那么多钱，这一定和运少不了关系，也和他赌博的习惯有关。他在赌博上习惯走高风险高收益的冒进策略，但是遇到我给他两选择时，他完全没有想要收入那一块，而是直接要十万日元，那就说明他一定知道我是无法正常获奖出版作品的。”
“什么况我是不能正常出版？我一文多稿的事实败露了。是问题是什么呢？我每篇文章留下来的通讯信息都是认识的人，他们一定会率先和我联系，以免作品入围提作品，导致我资格也被取消。所以，伤疤男是知道你不会让我顺利获奖的，因此直接拿的十万日元。”
说到这里，乱步问道：“你什么时候发我一稿多投，你知道我的其他文章吗？”
“我在第一天和你见面的时候，就和山左次郎有联系了，时要了直木奖作品作者的单时发的。”
《镜地狱》作者opna
《红房》作者rawa
《携带贴画旅行的人》作者god
这三字合在一起是opnarawagod，但是反来的话是dogawa ranpo，江户川乱步的字是edogawa ranpo少了一e。
为什么会少了e？
除了混淆视听之，其实god也会江户川乱步的恶趣味在。如果按照乱步那样倒置的，应该是最后一篇文章的作者为gode。
不在因为英文里面，若是单词最后三字母是以元音加辅音加e这种形式结尾的，最后的e通常不发音，所以，发音应该直接是god。
这有没有真的有gode这英文单词是另说。
但是乱步确实是在玩。
“我时只以为你是好玩，没想到你是刻意的。”绫小路目光沉沉地说道，“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一定会和你作对？”
“因为我觉你想要我替你做一件事。”
也许是通这件事来控制乱步。
乱步继续说道：“我来的原因除了给你看完那篇《审讯》之，就是来做了结了。休战休战！你要是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以帮你。”
“然后我对你一辈子感恩戴德吗？”绫小路口凉凉地说道，让别人来帮自己和控制对方的行为来达自己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虽然乱步发绫小路质不坏，或者说，他没有鲜明的善恶观，但绫小路的想法有一些阴暗。乱步自己是爱恶作剧，喜欢吓唬别人，并没有对人有什么阴想法。
他直接说道：“不啊，为什么？我帮你，就像是放走鸟笼里面的小鸟一样。我没指望小鸟为了感谢我待在我边一辈子。小鸟飞走了就飞走了，我期待它还要回头看我一吗？若真是这样，不就末倒置吗？”
“……”
乱步见绫小路信不自己，直接说道：“要吗？我也是心血来潮，错了，我就不会帮你了。”
“不用了。”绫小路干脆地拒绝了。
这让乱步莫觉有些失落。
事结束了，连小说也给他看了，以后就没有理由来找绫小路玩了。如果绫小路不直接问那些事，其实乱步想着就装作不知道，反正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但在绫小路都一口拒绝自己了，估计再也不会和自己见面了。
一直守在不远处的中原中也见他们许久不说话了，就来找乱步，问他以跟自己走了吗？乱步借着机会离开了。不乱步也没有心关心中原中也的，让他等自己心好了，再在出版社等自己。在下次见面之前，乱步让中原中也顺帮他照顾一下三花猫。
回咒高的时候，乱步坐在桌案上发呆，他还有其他很多事要做。既然推理小说即将大热，他在要做的就是多收集一些大作家开始写推理小说，到处邀稿才是。但他在连文章也不太想写。
其实一开始接触绫小路的时候，乱步是打算对他使用念能力的，但是绫小路并没有太大的绪变化。即使是今天对峙的时候，他依旧很平静。乱步也不知道这失落中，是不是与在最后分离的时候，还是不能够拿到绫小路的记忆有关，不能取材。
他还在发闷，突然头顶上感到有一点轻微的重物。
一低下头，一颗圆滚滚的草莓味糖果就落了下来。
然后，头上又继续被放了好几糖果，接连落下来，好像下了一场五彩缤纷的糖果雨。
“是糖！”乱步一只手就抓了一把起来，“看起来好吃！”
给乱步放糖果的夏油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乱步的头之后，顺势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你怎么在发呆？听说你的出道作要印刊100万册，不兴奋吗？”
乱步顿时叹了一口：“感觉就像是看到放走了鸟笼的鸟，那鸟头也不回地飞走，所以有点闷闷的。”
“什么况？”夏油杰哭笑不起来，这比喻形象，但也很抽象。
“我跟你说，我不是会写咒灵吗？”
“嗯。”
“其实，写之前，我是以看到别人的记忆的。”
夏油杰顿时睁大了睛，按照他对乱步的了解，这家伙绝对是把这种能力做取材的能力了。
“对朋友不能这样啊。”
夏油杰说道。
“但我也帮忙减少负面绪啊。”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不想被人看到的时候，你要是看到了，朋友反而会和你翻脸的。”
“……”
朋友真是麻烦的存在。
“你若是真的他是朋友，也想帮助他的话，你就应该等着他对你开口说出自己心里的不痛快，而不是强行撬开对方的记忆。”
乱步觉果然他把朋友这种事想太简单了：“这样不是很浪费时吗？早点帮忙解决不好吗？”
“交朋友是需要时的，需要很多很多时，所以你若是真的看重对方，就要给他耐心，等他开口。这是礼貌，这也是尊重。”
“还是觉费时……”
乱步小嘀咕道，而脸上明显露出似懂非懂的表，但是夏油杰看来的时候，他马上囫囵吞枣一样地点头，表示接受了教育。
“我知道了。”
“那吃糖吧。”
乱步低头开始撕开糖的包装纸。虽然糖好吃，但是乱步还是觉对绫小路的事耿耿于怀，一直到出道作出版，乱步都没有出门，整天在咒高看书。
单行出版那天，乱步收到了很多的祝福，像是咒高师生的，远在美国的工藤一家的，青学馆的，还有一些看《推理志》的读者书信的。在这里面，乱步收到了一封绫小路清隆的信。
绫小路的字不像他人看起来那么呆板，疏阔隽秀，笔锋回转有力，自有城府。他只写了一句话事实证明，青学馆编辑捡到一魔王了。
乱步觉绫小路在拐着弯夸他的四作品，盯着信纸笑不停。放下新之后，乱步觉自己又有灵感了。
要不写一喜欢藏在人后，隐藏自己的危险人物吧？
他怎么隐藏自己呢？
乱步摇晃着子，木椅也跟着晃动起来。
听到这嘎吱，乱步的想法就像池塘里面的鲤鱼遇到食物一样，一股脑地挤在了一起，而且还越来越多。
那么首先在纸上写下四大字吧——
人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