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绵虎笑微微地看着他,允许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常成友想明白过来,做出十分生气的样子气愤地说:“哼!小姐交待?我还说看见你去**呢!你承不承认嘛?没有那个事,莫听她们打胡乱说。”
“老辈子,莫说赌气的话,请理解一下我们好不好?”肖绵虎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低调委屈地说。
常成友才不肯让步,语气强硬地说:“理解你们?你无事生非,硬要我说嫖过娼的事,怎不理解我一下?”
费佑功与肖绵虎一合二把手是搞惯了的,见出现僵持局面,赶紧插嘴劝说:“老辈子,怎敢不理解您?您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随便怎么样,我们都不敢在您面前打马虎眼。那个小姐说得一清二楚,连细节都说了,您老人家坚决不承认,我们就只有一直追问下去。今天不说清楚,明天还得传唤,明天不行,还得后天,时间长了,您家里人知道了,还不找您扯皮?我劝您老人家承认了算了,配合得好,给1-00元钱,把事情处理了算了。擤了鼻涕脑壳空,砍了树后免得老鸦叫。您看我说的占不占道理?”
常成友心里有些活络了:“是不是哟?你们两个娃娃不要骗我!”
肖绵虎一看有门道,马上笑眯眯地说:“不得,老辈子,您老人家的娃娃都比我们不得小,我们只当是您的后人一样,哪敢开您的玩笑!”
常成友再次稳道:“是不是真的,莫骗我承认了,你们又要加码,钱罚多了我没有给的!”
费佑功拍着胸膛保证:“您老人家放心,锅里煮娃娃——熟人熟事的,哪会说了不算数,更不会骗您。先前已经说过,是领导交办,实在没有办法,您承认了,我们过一下套,就把账交了,您也好回去做自己的生意。免得尽到耽误您宝贵的时间。”
常成友再次稳了又稳。
两个警察好像统一过口径一般,分别作出保证:只要说清楚问题,简单处罚一下就可以走人,绝对不会揪住不放,更不会搞大笔罚款,说话算数!
常成友放心了,大起胆子详细讲述具体情况:月6日那天下午,常成友与三个广东做药材生意的客人谈妥价格,觉得稳赚,心中分外高兴,就招待客人在百顺酒楼吃晚饭,由于高兴,客人攀起喝酒,只得陪客人喝个尽兴,这样就多喝了两杯。
吃过晚饭,客人提出:“常老板,还是找个地方玩耍一下,有什么地方好玩?有没有绿色产品。”
“什么绿色产品?”常成友没有搞懂。
客人解释:“就是初出琮做那个事的山里妹子,没有感染上传染病、艾滋病!”
常成友笑着回答:“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乡土情夜总会老板曾经讲过:如今城里人追求时尚,喜欢返朴归真,推崇乡土气息,热爱泥土的芳香,爱好一切绿色、没有被污染的东西。找来一批农村妹子,取的名字土里土气,专门吸引客人。不妨前去试一试。”
客人听说有这样一个好去处,当即欢呼:“好。”
常成友带着客人来到乡土情夜总会,喊到老板曾周道:“把客人招呼好,给他们每人安排一个漂亮妹子。”
曾周道满心欢喜答应:“好,一定安排好,保证让常老板的客人玩得舒心!”
客人进去逍遥自在玩耍,常成友坐在大厅休息等候。
曾周道安排完毕,出来十分友好地问常成友:“常老板,给你也安排一个?”
“算了,我不要。”常成友摇晃着脑袋回答。
曾周道笑着说:“常老板,挣那么多钱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趁现在还赖得活,及时行乐,免得以后后悔划不来。我这儿有一个头牌小姐,她叫红荞花,许多人慕名而来,今天恰好还没有安排,干脆会一会。常老板去试一下,如果硬是不喜欢,你就出来。”
常成友被曾周道一番劝说,真还有些动心了,起身跟着他走进一间单独的雅间。
曾周道相当热情地告诉:“常老板,你坐在这儿休息,我马上把红荞花叫来。”
约一分钟之后,红荞花袅袅婷婷走进雅间。进来之后,一个一个“老板”、“帅哥”,叫得好亲热。
常成友被红荞花在身上抚摸、捏拿,与之耳鬓磨厮,女性特有的芳香气息袭击耳、颈等部位,弄得心痒痒的。
红荞花使出浑身解数,抱住常成友撒娇、缠绵挑逗,嗲声嗲气地说些一斤花椒二两肉——麻嘎嘎的话。
常成友觉得心头好似有一头小鹿在奔跑、跳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地刺激,胸中波涛汹涌,热血喷张,实在难以控制自己,把害怕家中婆娘的那颗心甩到一边,放开胆子,一把抱住红荞花,与她尽情亲吻、*。到后来,顺理成章,与之发生了男欢女爱的那种关系。
费佑功记录完全部询问笔录,交肖绵虎审查。
肖绵虎看完询问笔录,嘴角微笑对常成友说:“这样就对了,请老辈子在笔录上签字。”
常成友在笔录上签字之后,拿出00元钞票问:“钱交给谁,你们俩哪一个收钱?”
肖绵虎抬腕看看手表,依然笑着说:“老辈子,实在不好意思,队里统一安排专人收款,我们两个都不收钱。已经要到下班时间了,我去看看他走了没有。”
“要得,小肖帮我看看,免得下午再跑一趟来交钱。”常成友松下的思想包袱,倒显亲热地说。
“要得。”肖绵虎答应着走出门,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回来告诉:“对不起呢,老辈子,先前不管我们怎么劝说,您老人家就是不愿意承认,做了这么半天思想动员工作,您老人家才开窍,终于愿意说出**的事。可是,收钱的人这阵又走了,只有请您老人家下午再走一趟呢。”
常成友摆起手表看时间,倒显得理解人:“哟,已经快1点了,难怪收钱的同志走了,好,我下午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