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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公爹烧火睡儿媳(2)[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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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正在提倡晚婚,而且郝涡浪还达不到法定婚龄。

吕老大那管什么晚婚和法定婚龄的规定,仍在气头之上的他,一心只想把大妹打发出去,立即同意她出嫁,但对刘氏四娘言明:“没有任何陪嫁妆奁,不愿意算了。”

刘氏四娘又到小溪山郝家传话。

郝占强家的经济条件也很差,不光越俎代庖,替儿子应承下亲事,还请刘氏四娘带话:“儿子小,还不到法定婚龄,如果办席,怕政府工作人员知道来找麻烦,也只有考虑权宜之计,只请两个娶亲娘同媒人一道迎娶。”

媒人做的就是两头走的事,自然返回传话。

吕老大当然没有异议,亲事便算是正式定下了。

又经刘氏四娘往返勾兑,便敲定下来结婚的吉日。

到了订下的结婚之日,刘氏四娘领着郝家请来的两个娶亲娘,来到吕家迎娶吕大妹。

按照农村古老习俗,出嫁的女子应该哭嫁。

可吕大妹却无半点悲伤,更对哥嫂没有任何留念,不仅没有一丁点儿眼泪哭嫁,反而是笑逐颜开,象走亲戚人户那样,在两个送亲娘和吕老大的陪同下,跟着刘氏四娘和娶亲娘,欢天喜地走到郝家。

儿子结婚这样的大事,郝占强也没有请一个客人到家朝贺,仅打了两斤白酒,割了几斤猪肉,请个厨子在家里简单做了一桌菜。

下午娶亲的人到家,不举行任何仪式,直接端菜上桌,连同厨子在内,十人坐上桌,也算是吃了喜酒。

吃罢酒席,送走娶亲、送亲、上亲和媒人就算完事。

燕尔新婚,本是年青人最快乐、最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日子,在古往今来的文坛上,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留下了千古佳话。

可郝涡浪与吕大妹的新婚,一个蒙懵不醒事,一个有点呆憨,新婚大喜之日,对他们来说,犹如一杯白开水,没有一点味道,自然就没有一丁点儿激情,还不如小孩玩过家家有趣,平淡无奇得没法生出一点儿涟漪。

由于郝涡琅年幼,对夫妻之间的事,什么都不懂,新婚之夜,看见要与自己同睡一床、五大三粗的女人,没有丝毫亲切感,反倒心生惧怕,畏脚畏手不肯走进自己的寝室,胆怯地走进父亲寝室说:“爸爸,今晚和你睡”。

“那哪成?你应该和你的女人睡觉!”郝占强不应允,亲自将儿子送进新房。

新房里点着煤油灯,吕大妹坐在床沿边等候着小丈夫,看见公公老汉拉着郝涡浪的手进来,也无丝毫羞涩。

郝占强鳏居一段时间,白天夜晚都感到非常孤独,看见煤油灯前坐着的儿媳妇,无拘无束显得十分自然,不由得心头撞鹿。毕竟是新婚之夜,把儿子送进寝室,不便久留,稍稍逗留就出来了。

郝涡浪不知所措地站在室内,好大一阵才缩脚缩手爬上床,衣服都不脱,就和衣而睡。

婚后,郝涡浪一直都是那副昏昏噩噩不醒事的样子。

郝占强看在眼里,想在心中,由不得打起霸占儿媳妇的主意。毕竟是亲生儿子,不便当面下手,想去想来,想出了机会,叫郝涡琅到百多里外的舅舅家去走亲戚。

郝涡琅出门走了,一去一来带玩耍就是四、五天。

儿子走后的当天晚上,两翁媳吃过晚饭,郝占强对吕大妹说:“儿媳妇,娃儿出门去了,晚上你一个人睡,如果怕的话,公公给你做伴好不好?”

“这合适吗?”吕大妹怔怔地望着公公傻戳戳地问。

郝占强笑嘻嘻地说:“公公痛儿媳妇,怎么不合适?”

吕大妹没有答应要得还是要不得。

晚上,郝占强走到吕大妹房间,要和她一起睡觉。

自结婚以来,由于郝涡琅年幼,什么都不知道,不谙夫妻之事,不要说给吕大妹什么新奇的乐趣,碰都不敢碰她一下,每晚都是睡到她的脚头缩住一团,毕竟是年青孩子,要不了多久就打起呼噜睡着了。

吕大妹天性愚鲁,先天就有点憨傻,在娘家的时候,粗鲁怪话倒是听过不少,但对夫妻之事却知之甚少,只知道成了人妻,是要生娃儿的,但怎样才能生出来,却又是一概不知,十八、九岁的人了,虽然结了婚,和一个小男人睡在一铺,那动物的本能也在启动,可是小老公要睡脚头,不招惹自己,也不知怎样调动他的积极性,无可奈何只好就让他睡去,从来都没感到啥子情趣。

今晚,公爹站在床边,要和自己同床,闻到男性身上特有的气味,自身体内的荷尔蒙急剧增设,瞬间出现了心悸,好像这些天来正渴望这个时候的到来,螃蟹上树——巴(爬)不得公公快步上床。

郝占强借着煤油灯微弱的亮光,看到了儿媳妇渴求的眼神,迅速脱得一丝不挂爬上床。

吕大妹倒习以为常,一点都不感觉害羞,既不惊抓抓地叫唤喊人,也没说要不得,反而将身子往里边挪了一下,腾出铺位让公公挨着睡觉。

郝占强和吕大妹睡在一头,闻到黄花大闺女那特有的气息,想起老牛即将啃到嫩草,干涸已久的心田里那颗狂躁已久的心,霎那间变得欣喜异常,如灌进蜜糖般的甘露,畅快舒爽的快感引发心田惊悸,再也等不及了,犹如十冬腊月生的——动(冻)手动脚,先是双手抚摸她的肌肤,而后渐渐游走……。

吕大妹在原始本能地冲动下,在公公尽情抚摸挑逗引导和认真负责地帮助下,终于走完了闺女变为少妇的全部历程。

在偏僻的山区,虽然已不茹毛饮血,但这种乱伦的事,真有人做得出来,还不感到羞耻。

自从这晚老鼠舔酱钵——尝到了那点辣味之后,从此每天晚上,便主动邀约公公过自己的房间睡觉。

几天之后,郝涡琅回来,看见父亲与妻子同床而眠的一幕,自己不能上床睡觉,便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你睡在我床上,我睡哪里?”

郝占强不知廉耻回答:“那边床空着,怎么没有地方?不知道去睡那张空着的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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