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次元两对双胞胎的奇缘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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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七立牌子羞辱妇女百姓的第二

天,傻儿虽在饭桌上听过老爹自诩立牌子

明示羞辱穷人的忘形言词,他懵懂其间,污秽难辨,自是与己何干;虽有大娘二娘随声附和,齐捧老爷的妙笔高才,准能立竿见影,穷鬼乍见牌子有认识字的一解释,岂不快哉,可羞杀人也,挎筐携子扭头疾走,从此青苗不再受扰,老天爷保佑,那可是丰收有望……

那傻儿听着老爹说是地里海边好玩儿,他拐着鸟笼,两只八哥见小主人今日携着鸟笼兴致郊游禁不住“不好、不好”地欢叫;于虎于豹闻听急道:“老八不许胡叫,别说不好,看小爷心烦,不给你俩好吃的。”八哥闻之却“咩、鳖”地叫个不停,显然是听惯了傻儿妈爹的频语;两个家人望着傻儿,生怕惹恼了小主人;但听傻儿言道:“别拐(管)喳(它),赢曰(能说)揍(就)好。”显然是指八哥而言,那是斥责两个奴才别胡言乱语,打扰了八哥的惠语雅兴。

于虎见状,合上嘴拿着棒子头前开路,

于豹急忙接下鸟笼,怕是累坏了少爷,主

人看见可是吃罪不起。三人颠到田头,其时乃上午已近巳时。远望大海仍是白雾茫茫,近岸的海潮来去有声,眼底的禾苗青绿,田垄坑洼依旧,但见那块红漆字木牌横躺在地,周边禾苗尽遭践踏!

“啊哈,穷鬼们竟如此大胆,将老爷亲书的警示劲楷木牌拔出践踏,真个是狗胆包天,不想活命,”于虎嘴上嚷着,手里的枣木棒子狠命地往下顿着,木牌旁边的地上竟然砸出了五六寸深的一个小坑儿。于豹放下鸟笼用手扯了扯于虎的衣袖,不以为然地道:“虎兄,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你表现得虽然积极,可老主人又不在身边,少爷懵懂哪里能理会这些,走吧哥们儿,咱爷仨儿赶快打道回府禀报老爷,再做定夺。”“傻兄弟”,提到“傻”字,他深怕触犯了傻儿,他斜眼观之。但见傻儿右手高擎左手紧握kuaia那泛红色的枣木棍子,嘴里正兀自不清地呜啦呜啦呓语,似在骑狗还是驾马,眨眼间,便见傻儿kuaia驾着棍马咧着大嘴,颌下拖着长涎,两腿骑着垄沟,夸下的枣马竟然是一副棍犁“秃噜秃噜”深浅不一地往南耕耘着垄台儿,“唔吁唔吁驾呀啊”;众多的妇女和孩童剜菜刨坑儿都很少殃及禾苗,可见穷人颇有良知,深知秧禾到了秋后就会变成果腹的粮食,虽然争先剜菜,纷呈快手,却都不肯伤及禾苗;而傻儿kuaia的枣木棍犁只一忽儿就开垦到地头;两位家奴眼睁睁地看着颠啦颠啦的傻儿,竟然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待他俩脑袋转过弯儿来,只见傻儿“嗷嗷”地骑着枣木棍子,又跨着临垅蹚了回来;“小祖宗哎,你可把咱俩坑苦了,这要让老主人问起来,未能照看好小少爷,竟祸害了两垄地,这不是王麻子膏药给我俩找病吗……”;紧接着,于豹也拍着大腿急道“七斤哟,你老人家这不是给俺哥俩上眼药吗,唉,这可应了那句倒霉的话了,piyan儿拔罐子真的作出屎来了”!于豹着急却忘了顾忌,"咩咩呀,这可叫咱咋交待哟"!然而傻儿哪管这些,他望着两位家奴着急胡说的样儿倒是觉得好笑,“咩咩的,摘急咩仓记故好喂咩(妈妈的,咱骑马蹚地不好玩儿吗?”此时就算百口也是多余,望着痴迷懵懂的傻儿,真个是对牛弹琴也不为过,咳!祸事既已闯出,还是把木牌立上吧,眼下又没有应手的工具,就算能用棍子戳,可枣木硬棍依然紧紧地夹在傻儿的kuaia爱不释手,恐怕讨要也是白费,没奈何,两个狗奴才只好四只脏手齐刨,再将原坑中的淤土扒出,再把木牌立上,但见牌子上污泥尽染,不用说,那准是孩童们特意在土污的牌子上又多撒了几泼童子尿的缘故,幸哉,牌面虽污,但版面索性完好,大雨一冲必然又成新写……

傻儿用手周了周有些汗渍的灰色的小礼帽儿,看来他似颠着木犁也蹚累了,肚子也该饿了吧,但听他含混不清的嚷道:“归嘎资换(回家吃饭)”;于虎于豹二奴才如闻仑音,口中念着“南海观世音菩萨”,于虎拐着鸟笼,于豹扶持着傻儿,三人颠到庄头将要归街,二奴深怕引得街坊笑话,叙说亲见一个十五六岁几近弱冠之年的富家少爷仍学那村童kuaia杖马,竟公然招摇过市,衣饰光鲜,却歪戴礼帽,岂不让于府蒙羞。多年来于府中十分忌讳,深怕外人嚼舌,认定七斤痴儿实傻,尚指望傻儿硬充良种,为于家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主仆三人从南至北一路倒也顺畅,路人见傻儿憨态可掬,木马又刮地有声,无不掩口嬉笑,“傻儿有福定能‘光宗耀祖’,我看于景七还咋显摆,家业再大,后继无人,百姓饥苦下地剜菜又未祸害尔家禾苗,看他仗着肚子里有些歪墨水竟然胡诌淫词邪句,污秽诸多乡亲,真个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夫人但见痴儿满脸汗渍,疲态尽显,不免心疼不已,儿子虽傻,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啊,何况俗云:肉臭还不往外扔呢!尽管二夫人撇嘴翻眼,暗地偷笑实讽,但我儿有把儿,虽然心智偏差,却可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继承祖业,母以子为贵,你上房纵然嫉妒要死也是枉然,俗话说‘十个秀女也不抵一个点(瘸)脚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是人家的人,氏外姓,不能承眺祖业,我儿虽傻却是于家独苗……”三夫人想到这里,心里虽然甘苦参半,然而这些都是上天所赐,吉人天相,但愿痴儿尚有傻福,纵然痼疾难以复明,但吃穿几代不用愁……一日,在天井中撞上梅花和兰花,那梅花和兰花边撇嘴边戏弄道:“舌头好肥大,像个大鞋垫儿”菊花并不在意,她拉着傻儿走进上屋,傻儿见了亲娘说道:“梅哇曰曰爷球样鞋店儿(梅花说我舌头像鞋垫儿)三夫人没听明白,但她知道,上房的两个丫鬟准没好话,主人如是,奴才自然唱随。于是她问菊花:“你说慧儿说的是啥意思?”菊花一向敬重三夫人,那是因为三夫人从来没把她当下人看待,唉,投桃报李啊,是人就应该有良心,于是菊花只得实话实说:“梅花姐说慧儿的舌头像鞋垫儿”三夫人听了不但没生气,倒乐了。“唉,惠儿的舌头像鞋垫儿就像鞋垫儿,谁让你长这不争气的舌头呢”;菊花见三夫人并不生气,而且也学说了鞋头二字,这才宽下心来;三夫人出身清苦,少女时被于景七顶账要来,调养了一年半载,就做了于景七的填房;于景七不愿再找门当户对的做填房,他认为富人家的女儿太矫情,多是没有正念,歪心坏下水,整天地争风吃醋,让人难得安宁;而三夫人真个做脸儿,她心地善良同情下人,仿佛与世无争,每每还会替下人说话,她养活个傻儿,她自认为那是自己上辈子没做好事,那是该人家的,傻儿今世是来要账的,她内心虽然不平衡,但如此一想,心里也就坦然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自己爱惜吧,在有生之年,不让傻儿遭罪也就是了,这辈子欠他的也算还了,至于我死后,那也只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唉,管不了恁多了……

三夫人亲自用白手巾为痴儿擦拭汗渍,那傻儿拨弄着脑袋,口中一连价喊着“曰卧,鸡换(我饿,吃饭)。菊花忙端上傻儿平日里爱吃的鸡蛋木耳炒饭和一盒干炸海虾,虾丁蟹肉。于景七观之,心曰:“吾儿虽傻,吃食尚有讲究,那海鲜营养丰富,加之木耳去污大补,更兼鸡蛋滚运,说不定痴儿硬是能在饮食上调养过来,虽无望大明,即便等同常人,吾亦足矣。”于景七俯视着天井,但见隔断中十几只母鸡正在地上觅食,谷粒稀散,鸡头乱点,那大红公鸡正扒拉着翅膀,磨转着欲向雌鸡寻性,但见那雄鸡踏在雌鸡的背上用嘴紧掐着母鸡的颈毛,二物后腚上下紧对,一“屁”了然。

于景七斜眼三夫人又顺势瞧着痴儿狼吞虎咽的气势,“唉,这痴儿已十四五岁了,尚不知公母雌雄,将来怎能延续我于家香火,再过两年就成了大小伙子了,似这样浑浑噩噩,每至天晚仍需搂着母亲,撒娇使性,胡缠乱搅,任凭三夫人哄劝不肯闭眼,及至戌时瞪眼疲乏方是呼噜声满室价响,聒耳烦心,亦莫奈之何,唉,不成想吾儿幼时淘气摔坏大脑,虽经名医调治,却落得冥顽傻气……”于景七迈出上屋,站在台阶上,忽然想起要问问下人陪着少爷下地观景所见如何?于虎于豹两个狗奴才自知下地闯了祸,人家穷鬼剜菜虽多是坑洼乱点,却是很少殃及禾苗,不想傻儿kuaia木马轻犁深拐,只一来回,葱绿的两垅禾苗就荡然无存……他俩从二门洞中转出,便战战兢兢地不待于景七发问,禀道:“回老爷,那木牌,已被穷鬼们拔出仍在地头上,牌上污泥尽染,我二人急忙用手挠坑再把木牌插回原处,到现在还觉得十指酸疼。”“好好,地里还有剜菜的吗?”于景七似想诸多剜菜的妇女妞儿眼见牌上的妙言佳句,一定是鼓腮受用,哈哈,他遥望着南地,仿佛看着众剜菜的妇女妞儿拔牌乱指,闲言碎语,怒骂不休!“回老爷,我们去时地里空无一人,其实田中的野菜早已剜尽。近些时,那些穷鬼见无菜可剜,必然消停,免得再践踏田垄,祸害青苗。老爷放心,穷鬼拔牌,我们就立牌,看一看谁的闲工夫多,嘻嘻。”两个狗奴才满脸媚笑献言。于景七深吸了一口长气,仿似再可一鼓满腹经纶,“提着瘪肚子,跟老爷我斗,气破了肚皮也淌不出粮食哟!”吩咐于虎于豹明日再去南田探视,看老爷大笔疾书的妙词佳句屹立安好。二奴才诺诺连声,鞠躬而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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