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问出这个问题时，她就开始后悔了。

男人眯起瞳孔，浓眉紧锁，非常不喜欢这个破坏气氛的问题，他捏着她的小脸蛋，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想听什么答案？”

童恩一听，拍掉他的手指，别开脸闷闷不乐：“我要听实话。你不许骗我。”

“实话。”万敬霆念着这两个字，扯了扯唇，一笑：“实话有时候不那么好听，女人不都喜欢听动听的话？”

童恩眼睫毛不停眨动，抬眸瞥了他一眼，手掐了掐他的腰，“你说不说？”

“嘶！”他低头看见那只小手扯开他的衬衫，钻进去掐了一把，眉头蹙得很深：“真想听？”

“想！”

“那你给我揉揉。”

“万敬霆你！”童恩哼了一声：“你快点说。”

“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不舒服怎么说？”

童恩咬了下唇，随意地在他腰上摸了几下，微红了脸，说：“好了，说吧。”

“这几下，摸出感觉来了。”

“你，你无耻！”童恩看着他邪肆的笑意，气得要炸开了花，作势要起身。

万敬霆一把勾着她的椅子，硬生生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低头靠向她，笑了笑：“你认真听。我要讲了。”

童恩把耳朵贴了过去，嘀咕着：“说吧，我听着呢。”

万敬霆揉了揉她的耳垂，凑近道：“那时候还小，哪懂得那些，我们俩顶多，拉个手，抱一抱，亲个嘴。”

“没了吗？”童恩听完，狐疑地看着他。

男人眉头一紧，“你还想听什么？就这些。”

童恩心里有些欢喜，抿了抿小嘴，“她把你们的爱情描述得特别美，你那个年龄不是血气方刚吗？怎么就亲亲小嘴就完事了？”

“因为不懂。”男人扯了扯嘴角，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眼神无比深邃：“男女之事，我也是出国留学才了解，以前头脑中没那些。”

说起来俊脸还有些红。

童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想不到，你那时候原来是纯情小男生啊。”

“……”他唇一抿，“谁不是那么过来的？”

童恩说：“很多人那个时候就懂好多了，按照你现在的情况，我以为你很早就以此为乐了。”

男人一听不高兴了，俊脸一沉：“能不能不把你男人形容成寻花问柳的登徒子？”

童恩偷着笑，笑眼弯弯起身，男人顺势勾着她的腰抱在腿上，听她说：“我起初认识你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当时你表现得像个老手。”她抬眸瞧向他沉静中透着审判的目光，“我可没冤枉你。”

他包住她的小手，深深呼吸着，“我那时候，该懂的都懂了，是你太纯了，傻乎乎的。”

“……专门蒙骗小姑娘。”她轻轻瞥了他一眼，柔中含嗔。

万敬霆脸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笑意，“还好没被别家骗了去。”

“你当我真的傻吗？要不是我……”童恩一急，差点脱口而出那些肉麻的话。

男人伸手摩挲了下她的腮帮，闻言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