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脸就绿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心情极度不爽的说道。
“大街上,谁都逛得。”
那家伙嘴角一弯,笑眯眯的说道。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怎么你每回都和我作对?你要是这么空闲,就陪着你的美娇娘逛逛珠宝店好了!”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不就是上次在房里和小白XXOO的女人么?
好家伙,我还以为是一夜情。
结果,这家伙居然把人家带在了身边。
看来,真是‘喜欢’的紧呐!
“爷,要不,您去穿穿,看合不合身?”
若烟看着白黍离拿着手上那件淡蓝色长袍,似乎很喜爱的样子。
想着,便想说几句讨喜体贴的话。
“嗯。”白黍离含糊的嗯了一声,便当真进去换衣服了。
我一看这家伙的反应,根本就把我当透明人嘛。
我简直想抄起家伙揍他一顿,奈何大庭广众之下,我这么做,有失观瞻。
“我说,你有空,就带着你相好去别的地方行不行,老是这么跟着我们,你不觉得你们很讨厌么!”
我一看这家伙进去换衣服了,留下娇滴滴的美娇娘。
心一横,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女人。
想说,既然不能欺负你,那就欺负你婆娘好了。
于是,邪恶的心理经过催化和放大,迅速膨胀。
心动不如行动,我能便冲着那眼神有些胆怯的女人说道。
“这位小姐,实在是,对不住,我们爷说的话,我,我……”
呦呦呦,我还没说什么呢,你眼里泪眼汪汪的,算什么呀!
“哭个屁啊,你要是敢流个泪,装个昏什么的,小心我一刀宰了你。”
我似笑非笑的贴近那女人,用耳语说道。
不过我的手指,却有意无意的刮过她的小脸儿,吓得她脸色都白了,一个劲儿的发抖。
我有这么可怕么?
“小姐,小姐,你,你不要这样,我……”
话还没说完,那豆大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都止不住。
我一看,更火大了。
心说老娘还没做什么呢,你倒好,秋风打落叶,先悲戚起来了。
“烟儿,为何哭得这般厉害?”
我不得不感叹,巧啊,真是巧啊。
当我做着恶妇的狰狞状时,却有梨花带雨的美娇娘害怕的往男主身上扑。
看着这场景,我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刮子。
张晨麦啊张晨麦,你的理智去哪里了?
怎么一遇到和小白有关的事情,居然会着了人家的道儿呢。
简直蠢钝如猪!
“爷,我,我……”一句话硬是断断续续的抽搭了好几口,居然还没说完。
只见那柔弱无比的女子害怕的朝我看了一眼,直往小白的身后躲去。
我脑子里疯狂的旋转着,这一幕,多熟悉?
当年我对待蓝颜,不是正用的这一招么?
可如今,物是人非,他怀里的人,也再不是当初的我了。
“好好好,你娇滴滴的女人把衣服都弄脏了,我才不要这种破烂货。”
我压下心中的痛,惨淡一笑。
嘴上,却还要强装坚强,便冷冷的说道。
小白一听,眼神一变,冷冰冰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的话彻彻底底惹怒了他。
刚才那句话,不仅得罪了他女人,更得罪了他男性的自尊。
就如同,把他变得比抹布都不如。
“魍魉,我们走吧。”
我无心再与他理论,也再不想见到他与别的女子亲亲我我,便招呼一声默默陪着我的魍魉离开这里。
谁知我一只脚刚伸出门外,胳膊就被后面的力道猛的拉了回来。
我还来不及呼痛,脑袋就撞到了坚实有力的胸口上。
“想逃?”
那暧昧的唇,不经意的擦过我的耳垂。
小白吊儿郎当的箍着我,似笑非笑的贴着我说道。
“放手!”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可惜力气不及某人,依旧被人死死的按在怀里。
我知道我现在的行为很贱,可我控制不住。
贪婪的呼吸着那熟悉到,几乎令我落泪的味道。
这味道,我好想,好想它,几乎想到要发狂的地步。
“就是不放。”
他口里,依旧有着调笑的感觉。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
人家只不过是戏弄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却仅仅因为那让你沉醉的体温,激动的想要哭泣。
“放手!”
魍魉看我被这般羞辱,也有些恼怒的上前,冷冷的伸出剑来指着他。
“嘭”的一声,那剑,却被另一股巨大的力量弹了开来。
“大胆!”
与此同时,疾风已经站在魍魉面前,眼神冰冷,沉声说道。
我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想上前阻止。
因为这并不关他们两的事,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而受伤。
“别动!疾风的身手,我很清楚,我不喊停,他不会停的。”
这时,小白却邪魅一笑,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口吻,像是在讥讽我的挣扎是多么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爷……”
若烟看着刚才还疼惜着自己的男子,此时却抛下她,搂着那个嚣张的小丫头。
那动作,低头耳语,好不亲热,不禁令若烟有些气闷。
谁知自己刚唤了一声,却遭到男子冷冷一瞥。
似乎,不愿她在这时出声,打扰了他的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若烟觉得,那怀里气愤异常,脸蛋通红的小丫头,是一个不得不拔去的威胁。
虽然表面上,爷日日与她争锋相对。
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若烟,其实爷在惹怒那丫头的同时,乐不思蜀的很。
好几次,若烟都发现,每当那可恶的小丫头生气到几乎跳脚的时候,爷的嘴角,却是笑着的。
虽然几乎查不可闻,可眼里都擎着笑意,就不太正常了。
这只能说明,主人的心情,很好。
“你不放手是不是?”
我再一次问道,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里的那股苦涩。
“你待如何?”
他依旧风轻云淡。
就连说出的话,都带着戏耍别人时的欢愉。
我慢慢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趁他不注意的当下,对准了男性最脆弱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