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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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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了, 可宋川没能过来。

“回二爷,川二爷下晌同大小姐一道去了太湖边的别院,眼下已经关了城门, 一时请不到川二爷了!”

宋远洲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却也只能同刚请来的大夫一道, 进去看了计英。

这位大夫在苏州城里解毒有名, 乍一看计英红着脸半昏迷着在床上辗转的状态,就露出了不妙的神色。

待他把了脉, 又看了一下那疑似有问题的盘香饼, 摇着头下了结论。

“这等烈性的药我可是许久没见过了,从前那香楼暗门里倒是有用的,但因着闹出过几次人命, 被官府禁了,这几年还真就没怎么见过。”

宋远洲一听香楼暗门, 眼皮就是一阵乱跳,再听闹出过人命, 心下一慌。

“到底是什么烈性的药?英英眼下如何了?!”

大夫看了床上辗转的计英一眼, 神情有些复杂。

“是一种叫聚欢散的春/药,药性比普通的更加强烈,持续时间更长,通常下在女子身上, 需要男子才能解开, 如果没有男子, 恐怕是要顶不住的。”

大夫说到后面, 声音轻了许多,再往后的,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宋远洲却明白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为何闹出了人命被官府禁了, 只怕顶不住就等于死亡了。

宋远洲眼看着计英迷迷糊糊当中开始扯领口的扣子,心下酸痛难忍。

从她回来之后,他就没有与她有过那关系。

他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放她走,只能尽可能地给她更多的舒适。

可眼下... ...

“这药不能调制解药吗?”

大夫开了口,“此药有解药。”

宋远洲一听,眼睛都亮了。

可大夫又紧跟着说了一句,“此药虽然能调制解药,但是药里面的毒我解不了。”

“什么意思?!”宋远洲一怔。

那大夫重重叹了口气。

“这姑娘除了中了聚欢散之外,还同时中了一种毒。如果有男子与姑娘解开聚欢散的药力,那么这毒就会引渡到男子身上。这毒对男人甚是厉害,只一个男人也不能太久与姑娘接触,不然中毒太深,性命堪忧... ...换句话说,要解开这姑娘身上的毒,须得换多个男子才行。”

这话令宋远洲彻底怔在了原地。

什么人如此恶毒?

或者说,还有什么人如此恶毒?

宋远洲不由地向那家庙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仿佛看了家庙里那位姨母兼继母,诡异恶毒的笑脸。

宋远洲手下颤了颤,问那大夫,“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能撑多久?”

大夫叹气。

“宋二爷,我只能尽力调制解药缩短姑娘中毒的时间,但这位姑娘撑不了多久了,一旦药力在解药之前达到顶峰,姑娘还没有被解开药力,恐怕就要... ...”

大夫没有说下去,宋远洲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他已经开始动手除掉外衫。

大夫不由地惊奇看了他一眼。

宋二爷若想亲自解开那聚欢散,就必然中毒无疑,还会中毒很深,甚至有性命之忧。

但此毒他解不了,宋二爷岂不是要... ...

毕竟宋二爷和那位姑娘,要么,姑娘因聚欢散药力而死,要么,宋二爷会因引渡了姑娘身上的毒,毒发身亡。

大夫出了冷汗。

想要把利害关系挑得更明白一点,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像宋二爷这种聪明人,还需要他在旁帮着计较生与死吗?

他只听那宋二爷说了一句,“还请立刻调制聚欢散的解药,至于那毒,先不必理会了。”

大夫彻底明白了宋二爷关于生与死的计较。

他不再有一点犹豫,立刻道好,“二爷放心,我定然尽快调出解药。”

这样,宋二爷中毒的程度,还能轻一些,也许能等到宋家那位太医回来救治。

... ...

歌风山房,宋远洲的房间,房中幽香正盛。

幽香细细密密地缠绕进每一丝每一缕的空气当中,绕在人的鼻尖、唇畔。

姑娘因药力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只是不停地撕扯着衣裳,想要给身上的热流一个发泄的出口。

宋远洲见她把她自己的脖颈手臂抓得通红,甚至露了血丝,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但他刚一触及,计英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了上来,向他怀中钻过来。

宋远洲怔着。

从前他多想让她主动靠近,哪怕一点她给他的耐心和温柔,他都无比地贪恋。

而现在她主动靠过来,宋远洲只觉得心都碎了。

他抬手抱住了她,“英英,对不起,对不起... ...”

计英完全听不到他的言语,只向他身上不停地钻去,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拿着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脖颈。

宋远洲眼角溢出一滴泪,顺着她的手替她解开了衣领。

“英英,对不起。”

... ...

幽香恣意地在房中盘旋,忽高忽低,忽浓忽淡。

蜡烛几次被床帐上的热浪险些扑灭,忽明忽暗,忽晃忽定。

... ...

待到大夫配好了解药,已经到下半夜了。

计英在宋远洲怀里昏睡了过去,宋远洲喘着粗气给她喂药,小心哄着她吃了药,才将她放下,塞进了薄被中。

那大夫见宋远洲唇色发紫,直道不好。

“宋二爷这般情形很不妙,我是无法解毒,只能替二爷压制几分... ...”

话没说完,宋远洲忽的一阵剧烈的咳喘,他拿帕子捂住嘴,咳喘之后,他扫了一眼,神情有些凝滞,正要丢到一旁。

大夫叫住了他。

“宋二爷把帕子给我看一眼吧。”

大夫拿过了帕子,只见那白色的帕子上,一大片紫黑色的血迹。

大夫的手下都是一抖。

“宋二爷这毒中的... ...太深了... ...”

但宋远洲眼皮都没有再掀一下,只是问了大夫,“姑娘没事了吧?”

大夫说可能还有些余毒,“与宋二爷的比,倒也没那么重。”

宋远洲闻言还是拧了眉头,快步走到门外,叫了人。

“尽快请川二爷来歌风山房。”

“是。”

大夫又给宋远洲和计英用了些压制的药物,以待宋太医返回。

天快亮的时候,计英醒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不清楚自己眼下身在何处,待她侧过头看到了宋远洲,一下子回过了神来。

她看向这张床,看向宋远洲脖颈处的抓痕和自己手臂上的红印,惊得呆住了。

只是再看到床尾放着的好似被揉搓撕烂掉的她的中衣时,好似想起了什么。

幽香钻进她的鼻腔,夜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汹涌拍打了过来。

计英一点点记了起来。

她不知自己此刻是燥热还是发凉,但她又回头看了宋远洲一眼,却见他嘴唇发黑,脸色却是煞白,整个人完全是一种中了毒的状态。

不是她中了毒吗?

为什么成了宋远洲?难道他把毒引到了他身上?

她正看着他,他忽的又是一阵咳喘,嘴角溢出了黑血,人也睁开了眼睛。

计英惊诧地看着他,宋远洲却连忙坐了起来。

“英英,你怎么样了?”

计英没有回答,指了指他嘴角的黑血,“你... ...你是不是从我身上引渡了毒?”

宋远洲默了一息,计英知道了答案。

她喉头发紧。

“你不要命了?你怎么能不要命了?”

她说着,忽的有些激动起来,“可我不会和你怎么样的,我也不想和你过一辈子,你把毒还给我吧,让我自己承受好了,你不要这样... ...”

她不断地摇着头,宋远洲看着,心痛的好似能要了他的命。

她宁愿自己中毒,自己承受性命危险,也不想与他再继续纠缠下去。

可他不能把毒还给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他也不能看着她痛苦地死去。

他只能苦笑,很苦的笑。

“英英,对不起,不能还给你。”

计英沉默了,她闭起了眼睛,疲惫笼罩了她清丽俊俏的脸庞。

却又在某可瞬间,她突然睁开眼睛。

“宋远洲,你能给我一碗避子汤吗?”

她睁开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害怕和祈求,更有惶恐与挣扎。

“我想立刻喝避子汤,行吗?”

房中充斥着药味,幽香混迹其中。

宋远洲心痛到了极点。

曾几何时,他不愿意给她一点怀他孩子的机会,但又忍不住与她有最最亲密的接触。

所以每日都有一碗避子汤等着她。

而今天,她说不想要的那一瞬,宋远洲仿佛看到了有什么光亮破灭。

他突然好想和她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像她又像他的孩子。

可她不想要,完完全全抗拒。

宋远洲仿佛看到了宿命——

一切他想留住的,她都拼命想要舍弃,一切他心存幻想的,她都彻底帮他粉碎。

他看向计英不安的脸色,不忍心她再在惶恐中等待下去。

他道好,立刻叫了人来。

“煮一碗避子汤来。”

计英闻言,大松了口气。

谁料避子汤没有来,大夫先过来了。

大夫隔着门帘叫了一声宋远洲。

“宋二爷,恐怕此时喝避子汤不妥,药效与去除余毒相左,最好等宋太医看过之后再说此事。”

大夫话音一落,计英脸色便白了几分。

宋远洲连忙安慰她,“宋川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要太担心,他定然有办法重新开一副避子汤的方子出来。”

计英沉默,脸色依旧难看。

半晌,她突然开口。

“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

宋远洲心下一咯噔,他下意识排斥那个回答。

可她还是说出来给他听了。

她回答,“家主是奴婢的夫主,奴婢是家主的贱奴。”

话音未落,她看住了他。

“家主和贱奴怎么能有孩子?!”

宋远洲如被钉上了耻辱柱一般,被抽打被凌迟。

这句话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最初给她的说法啊。

她都还回来了

宋远洲低着头,轻而缓地一字一顿。

“我会娶你,你可以嫁给我吗?”

计英下一子就笑了,她笑出了声。

她看着宋远洲,就说了三个字。

“不可能。”

... ...

宋川浑身是汗得赶来,听到大夫说了情况,铁青了一张脸。

但他到底是太医院的太医,心里要有章法得多,给宋远洲和计英把了脉,立刻开出了一个解药方子,让解毒大夫帮他试一试。

宋川用针灸给两人重新做了压制,看到两人状况都稍有和缓,松了口气。

他正要出去看解药配得如何了,却被宋远洲叫住了。

宋远洲扶着桌椅和博古架,勉强走到了门外。

“英英能吃避子汤吗?”

宋川立刻摇了头,“从前的避子汤是万万不可的。”

“那你就给她开一副不同解药相左的避子汤。”

宋川皱眉,要说什么,被宋远洲抬手打断了。

他轻声道,“我不想让英英有不适的担心。”

宋川默了一默。

“我只能说我尽量吧。你还是对你自己这破身体上点心吧。”

宋川走了,宋远洲回到内室的时候,发现计英坐在了床边。

她看着他,眼神有些刺人的冰冷。

“宋远洲,我不会要你的孩子的,就算孩子没能避开,我也会找个机会流掉的。”

宋远洲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就要裂开的疼痛。

“我知道了。”

宋家附近的药铺又忙碌了起来。

有人带着厚厚的帷帽站在药铺门前,药童忙了半晌,才抽空过去问他,“你是来买药的吗?”

那人说是,买了些常见的治伤的药。

药童包了要给他了,看他打扮就像个武夫,药童还好心交代他如何用药。

那人谢了,却没有走,突然问,“你们是在给宋家送药吗?一早如此忙碌?”

药童说正是,“宋家二爷身子不好,平日都是我们药铺给送药,不过昨晚宋家怎么了,今天突然换了药方,抓了许多旁的药,我们就忙不过来了。”

他说着,另一个药童也走了过来,嘀嘀咕咕道:

“我看不是换了药方,像是有人中毒了,用的都是解药呢... ...”

被帷帽遮住脸的男人闻言突然问,“中毒,谁中了什么毒?”

药童忙的天旋地转,顺口就答道,“瞧着计量似给女人用的,药也都是上好的,可能是宋家哪个主子吧... ...至于什么毒... ...我怎么觉得,像是有人中了□□呢... ...玩的太过了?”

这话刚一说完,就被另一个药童捂住了嘴。

“别乱说了,瞎猜什么?小心被掌柜的打嘴。”

两个药童都闭了嘴,赶忙做事去了。

立在药铺前的带着帷帽的男人,闻言忽的攥紧了手。

他铁掌抓紧了刚买的一包药,隔着药包,里面的药碎成了粉末。

他转身离开药铺,目光扫过宋家的时候,忽然变得阴沉而狠厉。

他从牙缝吐出四个字。

“宋二,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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