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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可怜风月债难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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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底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扣东篱。孤标傲世携谁隐?一样花开为谁痴?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鸠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防话片时。

我们,就这样被时间遗忘了。

谁说褒姒一进宫便让幽王爱之不及?那如今的冷宫是怎么回事?之前的拳打脚踢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历史也很会骗人。那缩减的大概之意,只是朦朦胧胧地说幽王宠爱褒姒,废太子,废王后,狼烟戏诸侯,国破,被杀。。。。。只是寥寥数字便概括了一个历史,便大大咧咧的说她是妖妃,祸国殃民。但是,有谁能够看到这个背后的真实?没人看到,就算看到,也只是当看不见,因为,女子卑微,所有的错,只能让卑微的人承担,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古代的事实。

我已经忘了,来此地到底有几天了。我没说,也没那个必要去数,能出去迟早会出去,不能出去,就这样孤独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反正,出去了也没什么意义了。应贤,我是看不见了。周紫东,没必要了,因为,他已经有他生命中的女人了。而那个幽王,我是彻底的怕了。所以,这道冷宫的门,便是我最好的归宿。在这里,我至少可以清静与安详,不需要去烦闷,去痛苦,去害怕。。。。。

我们三个人每天轮流打扫院子里的枯树叶,但是,打扫完之后,我都会蹲在院子中间的大树下面,一片片将遗落的枯叶拾起来放在手上。

我不是林黛玉,我不会怜花,惜花,葬花。我只是在消遣这无聊的岁月,所以,蹲在大树下,拾起那孤零零的枯树叶,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每天必做的事儿。

我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安静,和谐,自然,无忧无虑。小鸟也会在枝上唱歌,我觉得,真的很安详。

“花魂默默无情绪,鸟梦痴痴何处惊?”

“寒兮风兮秋雨兮,破窗零兮忆娇兮。妄把痴兮托月兮,伊心却兮他人需。”

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殿下。

“殿下?”

他还是那副给人一种玩世不恭却又似笑非笑地样子,但是却又不失少年血气方刚,总之,他给人的感觉是,真作假时假亦真的感觉。因为他表面上很玩世不恭,戏看人生,但是内心的严谨,认真,感性,阳光,幽默却在偶尔时会出卖了他表面上的伪装。

“姑娘也会多愁善感?”

“因为无聊,而又因为周边孤寂的环境,一时感触而发。”

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样子看着我,眼神给人一种迷惘的感觉,我避开他的目视说道,“殿下可知此处是禁地?”

“知道。”

“那。。。。”

“那又怎样?只要是人能住的,便是人可以来的。除非,我不是人。”他截断我的话,在大树下走了几圈说道。

“不怕大王处罚?”

“反正已经来了,罚不罚由他。”他无所谓地说道。

“殿下真看的开。”

“是啊,来了,总比没来好。至少,又见到了姑娘。”他坐在树脚处,背靠着大树。

我没说话,径直地在地上捡着枯叶。

“捡来作何用?”

“无用。”

“那你还捡它?”

“打发时间而已。”

他爽朗地大笑几声,然后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也蹲下捡了片树叶把玩着,“你叫褒姒?”

我停顿了手上的动作,顷刻又继续捡树叶,“算是吧。”

“所以,你曾是我父王的女人?”

我没作声,他也没作声。过了一会儿,我将树叶放到院子的一边,那里已经集了很多树叶了。我想,冷了的时候,或许可以用来烤火取暖。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向屋子里走去,他也跟着进来了。魏姜和芝喜看见他忙福礼。

“你们吃什么?”

我转头冷眼看着他,然后拿了个地瓜给他。“这是什么?”

“野菜,叫地瓜?”魏姜说道。

“能吃?”

我没说话,拿起番薯走到一个枯井边,那里有用石头垒的简单的灶,还有青铜器的碗。我将旁边的水添了一些在碗里,将洗好的番薯放在里面,取了两根木棒,将木棒插在草堆里,双手使劲戳木头的另一头。

他看了忙说,“这种粗活儿女子怎会做?我来吧。”

我推开他,没抬头,一直弄我的砖木取火说道,“若是不会,怕是今日你见到的,便是三具女尸。”

他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草堆便有了烟,慢慢的燃了起来。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魏姜和芝喜忙取来小树枝,时不时的添火。

他抓起我的手,看着我的手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心疼地抚摸着它们,我一下缩回手,“请殿下注意仪表。”他这才反应过来。

好一会,番薯怕是熟了,我将它们放在桌上。冷了后递给了他一个,他疑惑地说:“能吃?”

我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咬了一口,他看着我,也拿了一个,咬了一口,“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人间美味。”

“殿下可是胡说,这野食怎比得上山珍海味?”芝喜吃着番薯说道。

“再美味的佳肴,也及不上用真心所做的好吃。”

芝喜和魏姜看着他偷偷地笑,他没吃完那个番薯,而是用丝巾抱起来,放在了袖兜里。

我好奇地看着他,说道,“殿下再怎样也是身份高贵之人,终是吃不惯这些野食。”

他看着我,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说道,“你误会了,我是想将这份用心做的食物,藏起来。以后若是思念了,便拿出来以解相思。这么难得的礼物,我怎会忍心吃掉?”

我听后,面颊一红。瞪着他道,“殿下若再这样口无遮拦,便快些离去,今后也别再来了。”

他将手上的动作停留了一会儿道,“你是希望我再来?”

他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想起刚刚那话的冲突之意,便又是气又是羞涩。好一会儿他又才看似坏坏地一笑道,“姑娘,需要添置什么你尽管说。”

我轻轻地说道,“如若可以,麻烦殿下给我一具乐筝,民女将感激不尽。”

他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最后小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我以为那个殿下不会来了。结果,他还是来了,而且,还抱了一个古筝。

“这是我向一个师傅学的,我自作的,送与你。”他满是兴奋地将古筝递给我,使用香樟木做的,很香。

我心里煞时感激不已,然后抬头说道,“谢谢。”

他微笑着转身坐在一边,“为我弹一曲,就当谢意。”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他在一边眯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显得十分安静。这让我想起了紫樱花丛中的我和周紫东,我弹筝他吹笛,或者他吹笛我跳舞。但是,一起都只是过去了。我心里越想越气愤,一曲本来很平淡祥和的高山流水,此刻听着让人心烦气躁,感觉好像只身战场上一般,凶残无比,让人透不过气一般。

“姑娘,姑娘。”

不知道他叫了多久我才反应过来,我看着他说,“真是抱歉,打搅了殿下的雅兴。”

他挥挥手说道,“你有烦心事?”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叹口气说,“你不说我也不强加于你。”

然后看着古筝说道,“古琴很有灵性,一台新琴竟让你弹出如此高深意境的曲子,看来,你们是遇着知音了。”

我起身说道,“感谢殿下赠琴。”

他笑着说道,“刚那曲名为何?”

“高山流水。”

他点点头说道,“高山流水。翠屏松山白云间,碧湾清涧映晴川。祥和最睐民园味,不食硝烟好昆峦。青山绿水,好一派自然和谐。想着其境界,和着你的琴声,真是世外桃源的人间仙境。若是可以抉择,真愿抛开一切,隐居其中。”

然后他回头看着我,我别开他的眼神,最后他尴尬的咳了咳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然后头也没回地往门外走去,我躬身说道,“恭送殿下。”

他走了后,魏姜和芝喜好奇地跑过来说,好好儿的,殿下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轻叹一口气说,或许,关心一下旧日朋友,更或许,不巧经过顺便进来看看。

但是,那都已经是这道门之外的事了,与我们,已经不相干了。

又过了两天,天上又打雷,又闪电,又吹风,又下雨,总之,什么都弄在了一起。

风很大,可以说是疾风,吹得窗子,门乒乓作响。有两扇窗已经吹破了,风就像束缚了很久的狗一下挣开了绳似的,使劲的屋子里灌。这时,雨也丝毫不留情面地狂下着,外面的雨声让人听的毛骨悚然。这时,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入我们三人的耳朵里。

屋子里面开始积水了,是屋顶。稀稀疏疏的大洞小洞,让与毫无遮拦地向屋子用来。除了有床的这边安好无恙意外,其余的地方都在滴水,我们三个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在一起,身上裹着被子。

这时,屋子外面有人敲门。敲了一会儿便大喊姑娘,我们三人对看一眼,知道是谁来了,但都没人去开门,也无法开门,地上全是水。

他一下推开门,进屋子的时候他惊慌地往地上一看,“水淹残花阁吗?”我们看着他,都没说话。

他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你们就这样抱了一晚上?”

我们三个筋疲力竭地看着点点头。他起身把窗户重新关好,然后用布条封着,外面弄了两根木棍牢牢地将窗子封锁着。屋子一下变得温暖了许多。

他偏头看见了床最里面的那把古筝后,笑了笑看着我。我没作声,屋子变得温暖了许多,我拿着琴,轻轻地弹了一曲高山流水,一曲毕,魏姜和芝喜已经憨憨大睡了。我把身上的被子取下来盖在她们的身上。

折腾了一晚上,却是够她们累的了。我摇摇头,满是伤感的看着她们。

外面的雨猛烈地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而屋子里却也是猛的漏雨,我抬头看着屋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想什么。而他一直看着我,我感觉到了那种目视,我看了一下他,然后埋头看着膝上的古筝,我蜷缩在床上,而他,坐在床沿上。

“你很珍惜这把琴?”

我没说话,我之所以把琴放在床上,就是怕万一下雨淋坏了它,完全是怕今后没有消遣的乐器。我是这么想,但他却不是这样想,他心里如何想的,我很清楚,我只是故意不想去点破。点破了,对谁都没好处,既然如此,不如都做一做白痴,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啪。”

一个闪电落在离床不远的地上,化亮了整间屋子。

我打了个哆嗦,身子猛地抽嗦了一下,他看见后往我这边靠了过来,“没事,只是闪电而已。”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刚刚把心落下。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这雷声不是一般的大,仿佛天塌了一般。

我“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把琴往旁边一扔,一下靠在他怀里,他一下抱着我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会永远保护你。”

虽然还是很怕,但因为这句话,心中不甚感激。因为,这句话应贤也说过。我从小就怕打雷,十三岁时,父母常年在外,我一个人在家里,除了福妈每天4小时陪在我身边外,便没有人了。福妈每天和我睡一张床,因为我怕孤单,怕寂寞,也怕打雷。福妈总会像妈妈一样抱着我,哄着我,给我唱歌,哄我入睡。

打雷时,福妈会抱着我,说:“芷琴不怕,芷琴是乖孩子,雷公爷爷不会打芷琴。雷公爷爷只打不听话的孩子。”我哭着看着福妈,搂着她的脖子,依偎在她怀里睡着了。

后来我18岁时,父母把我送到外国去留学了,也就是那样,我认识了应贤。每次打雷闪电时,他都会抱着我,哄着我,对我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会永远保护你。

因为我怕孤独,在我一个人享受孤独的时候,突来的雷声总是震耳欲聋的将我吓得魂飞魄散。所以我怕打雷,怕那种全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来的袭击,突来的伤害,突来的恐惧。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一时间,我们的眼神会交在一起。

“你们。。。。。?”

我听见声音后猛的清醒了过来,我和他尴尬地咳了咳。芝喜和魏姜一幅十分吃惊的样子看着我们。

“刚刚打雷。。。。所以。。。。。。”我支吾的说着。

“是啊,刚雷声很大的。等,等雨停了我帮,你们。。。。检查下屋顶。”他满脸通红地低着头说道。

“殿下有心了。”魏姜坏坏地看着我们说道。

为了拉开尴尬,那个殿下突然转眼话题说道,“父王,很宠爱你的吧?毕竟,你是唯一一个住在御殿的女子。”

“殿下,如若大王真的宠爱小姐,如今的残花阁又怎么说?”

“也许父王一时性急。”

“性急?是的,毕竟他是你父王。开心时当浔溪姐姐是宝,心里有了气便时不时的手锤脚踢,诸多虐打,便也是殿下口中的宠爱?”

那个殿下心里好奇地看着我们,我始终没有说话,低着头,但听见魏姜的那话时,我轻声说道,“魏姜。”然后转头对他说,“别听她们胡说。”

“小姐。”芝喜气的脸通红,一把抓过我的手,我忸怩着,但芝喜还是拉起我的袖子,手臂上许多淤青尚未退去,“这便是证据,身上还有许多。”我抽出手,放下袖子,低头不语。他也一时没说话。各自心里的想法,谁也猜不透。

这时,又一道闪电划过屋子。紧接着一声震耳的雷声爆炸在天边,大家都吓得一阵哆嗦。芝喜和魏姜紧紧地抱在一起,叫了一声。而我,还是瞬时地靠在他怀里,他也搂着我。

也在这时,门一下打开了。

“你们。。。。。。”那声音中带些困惑,但顷刻又十分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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