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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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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二人当真在此之后便成为好朋友,凡是再有人往苏耽衣服里放泥巴,羽玲霖就把泥巴抓出来放在那个同学的衣服里;再有人拍苏耽的脑袋,不管他跑多远,羽玲霖都要拍回来。

而苏耽,除父母之事,对这个朋友无话不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不让他告诉别人关于父母之事,只知道这是母亲之命,不敢违抗。

chun去冬来,夏去秋至,四季更替,ri子就这样一天天过。

苏耽得到羽玲霖的帮助,众同学也就不敢再欺负他了,周皮呢,虽然不服气,但是又不能主动挑起事端,只好忍耐找机会报复。

得先生准许结业的同学,都会在离开前一天,在父亲或母亲的带领下,到私塾向先生道谢,会给先生送上些诸如鸡蛋、腊肉、蔬菜等礼物,以示心意。

私塾里恰好有这样一个学生,通过了先生的测验,即将离去。而父母事有不巧,不能亲自来向先生道谢,就委托正在家里做客的一个远房亲戚来cāo办此事。那位远房亲戚又正好是住在苏耽家附近的邻居。

她来到学校,竟看见苏耽正和一个瘦削的同学聊得正开心,心里犹豫一下,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潘氏的孩子,虽说潘氏母子二人不和街坊邻居来往,但这么长时间也总能看见几眼。

她拜访先生完毕,走之前还指着苏耽问同学他是谁,那同学道:“他叫苏耽。”

这下她不再怀疑,苏耽就是潘氏的孩子,竟然跑到这么远来读书。

待得离校同学的父母来家,她就把潘氏所做“不洁之事”以及苏耽在私塾读书一事告诉他二人。

他二人吃惊于自己孩子竟和苏耽成同窗如此多时ri,不过好在儿子已经结业,倒也无伤大雅。可是人总有诸多口舌,他二人对街坊四邻谈论此事,没过多久传得沸沸扬扬。

一ri,苏耽来得正早,温习一下先生昨ri所讲。随后众同学陆续来到,苏耽坐着正沉思,听见有人说一声“野孩子”,就回头一看,不知道是谁说出口,也以为是在说别人,就没多想继续思考。

不过多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叫野孩子,他很好奇到底谁是野孩子,又回头望,就是不见说话人。

一个同学经他身旁过,瞟一眼他,对他丢下一句“野孩子”就回位置。

苏耽莫名其妙,明知这个同学确实是在恶语向自己,可又搞不懂为何,就紧跟上他,拉住他手臂问道:“你说何人是野孩子?”

那同学恶狠狠回答道:“野孩子,我不要跟你说话。还有,把你脏手拿开。”

苏耽更加糊涂,追问道:“你为何说我是野孩子?”

那同学还没说话,众学生里有人叫道:“回去问你娘吧。”这句话一出,学生等都聒噪起来,闹哄哄地闲言碎语不断,不过苏耽明白众人都是在议论他。

他放开那同学,不发一言回到位置,心里说不出的憋屈。没过多久,羽玲霖就到来,往常来说,学生等早到都很安静,今ri却不知为何如此吵闹。

她正好奇,就yu问问苏耽,见他满脸委屈坐着,显然是被同学欺负,就要为他打抱不平,可总得先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问苏耽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

苏耽低声道:“同学等都说我是野孩子。”

羽玲霖也莫名其妙道:“野孩子?你怎么会是野孩子呢?你不是有父母吗?”

苏耽“嗯”了一声。羽玲霖怒气冲冲对众同学道:“何人说他是野孩子?”此话一处,没人吭声。平ri里大家都对这个身材单薄的同学敬而远之,不敢去招惹她。

经历了早上这件事,苏耽整天都心不在焉,也没心思听课,浑浑噩噩度过一ri,这还是上学以来头一遭。

放学回到家,照往常一样,先帮母亲做家务。吃饭时,他犹豫再三,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诉母亲,内心反复思量,也只有母亲能解此事,于是便道:“娘,今天同学等都议论我,说我是野孩子,我搞不懂为何。”

潘氏听了此言,心内一下子焦躁起来,同时无数憋屈涌上心头,心想:“我并没有做出有悖妇道的事,本想自己承担这份屈辱就罢了,不料今ri儿子也跟着受这空穴来风的是是非非。”

又气愤想道:“当初附近私塾不肯招收儿子,也是因为闲言碎语。本以为让他去远处的私塾就读,便可相安无事,却没想到哪个挨千刀的嚼舌根又传出是非来。”

潘氏放下碗筷,叹了口气,安慰儿子道:“孩子,你记着,你不是没有父母的野孩子,你姓苏,你的父亲叫苏令,以前还是本地县令。你没有见过他,是因为在你出生前,他就被人杀害了。”

苏耽问道:“是谁杀害了爹?”

潘氏道:“是一伙南越国歹人,当初他等逃难到这里,你爹不仅救治他等,还替他等安排职位。可他等却恩将仇报,杀害了你爹。那为首的叫韩鲍德,当初他腰部被砍伤,住在咱家,你爹和我好心替他疗伤,却不曾想他成了杀你爹的罪魁祸首。”

当晚潘氏把苏令的事迹给儿子通讲一遍。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如此细致地讲过,只是告诉苏耽有一个姓苏的父亲,连他是县令一事都不曾提过。

苏耽听完母亲所言,不仅无父的自卑感一扫而光,反而觉得身为苏家的儿子而倍感荣耀。潘氏见苏耽心情平复,颇感欣慰,不过仍然为孩子能否继续留在私塾感到担忧。

第二天,苏耽到私塾,一见到昨ri污蔑他为野孩子的同学就上前道:“你记住了,我不是野孩子。”

周皮见状,挨过来抢话道:“一个连父亲都没有的人,还敢说自己不是野孩子。”

羽玲霖见周皮靠近苏耽,也跟着靠过来,站在苏耽旁边。

苏耽道:“你等听清,我娘说了,我父亲叫苏令,还做过本地的县令,只不过在我出生前,他就被坏人杀害,所以我才没有见过他。”

周皮道:“哼,你娘肯定在骗你。苏县令的事,我等都听父母讲过,他是个大好官,怎么可能会和你沾亲带故。再说了,他死后一年多你才出生,他怎么能是你的父亲呢。肯定是你娘做过糗事,才有了你。”众人听言,都开始嘲笑苏耽,认为他的话完全不着边际。

苏耽辩驳不过,哑口无言。当ri课间,卢先生把苏耽到里屋,单独跟他讲话道:“苏耽,你现在学业已成,可以结业离开私塾,自己闯荡生活。”

苏耽听懂先生言外之意道:“卢先生,你要赶我走吗?”

卢先生道:“对不住了,苏耽,最近关于你家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多。昨ri有几位家长都来找我,让我令你退学,否则他等就要让孩子离开私塾。”

他叹口气又道:“你天资聪慧,勤勉刻苦,即便没有我,也能完成剩下学业。”

苏耽见先生要他勒令退学,留下眼泪来,再三恳求他,可先生主意已决,不再悔改。

苏耽从里屋出来,到羽玲霖身旁,对她道:“羽林,我的好朋友,从今天开始,我就不能再和你一起玩了。”

羽玲霖瞧一眼苏耽哭红的脸,问道:“你为何这么说?”

苏耽道:“先生要我退学,我就不能在私塾里读书了。”

周皮突然插话道:“野孩子,走吧,这里不欢迎野孩子。”众学生也跟着起哄要他走。

苏耽继续道:“反正我在此地也不受待见,倒不如自觉离开,于人于己都好。”

羽玲霖听他这么说,觉得从此再也见不到他,将失去一个好朋友,也跟着伤心起来。即便二人如何不舍,也不能挽回。

卢先生马上就要出来授课,加之同学等都吵闹着要他离开,苏耽便不再耽搁,不舍地作别羽玲霖,出私塾来。

羽玲霖见苏耽头也不回出私塾门,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无法接受。她一个女孩子,动了闺蜜的心,竟坐着哭起来。她竭力抑制不哭出声来,眼睛却不受控制,眼泪簌簌往下流。

她对苏耽被退学一事还摸不着头脑,闷声想了一会儿,料定和几ri来苏耽被辱骂为野孩子有莫大关系,又想到昨ri苏耽说他的爹做过县令,回去问问父亲或许就能真相大白,而且事到如今,也只有现在做县令的爹爹能够帮她,让苏耽重回私塾。

于是,事不宜迟,也没得先生准许,还在上着课就起身,捂着脸跑出私塾,回县城来。

苏耽从私塾出来,朝家的方向一边走一边哭,几ri来受的委屈都通过眼睛流下,可感叹自己并没做错任何事情,不但遭同学耻笑,更被先生退学,想到此,哭得更厉害。

走了不久,双腿竟不知觉地跑起来,他想要赶快回家问娘亲,解开谜团,越到气愤处,竟不自觉的相信起同学等的非议,认为娘亲真的做不洁之事,难道自己真的是野孩子。

潘氏彼时正坐在院子里缝衣服,从儿子告诉她私塾里有人说他是野孩子那一刻起,几ri来就始终心神不宁。

她一边低头做手中的活,一边正担心,就听得有跑步之声,抬头一看,自己儿子正跑回家来。

她先是好奇,儿子才去上学不久,怎么又回来了,此时不是应该在私塾里上课吗;又一想,觉得自己担心的事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发生了。

苏耽跑回家,看见娘亲在院子里,到她面前跪下。

潘氏道:“儿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苏耽道:“娘,卢先生不要我在私塾里上学了。”

潘氏道:“为何啊?”

苏耽道:“先生听信他人言语,也把我当作野孩子,不要我在私塾上学。”

潘氏叹口气道:“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苏耽问到:“娘,你告诉过我,我的父亲是苏县令。可是众同学都说,他死后一年多我才出生。娘,母亲十月怀胎才分娩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我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呢。娘,求你告诉我,我的父亲到底是何人,难道我真的是野孩子,你真的做过有违道德的事?”

潘氏听见儿子这样责问自己,火冒三丈,打了他一个大嘴巴,随后自己也委屈地跟着掩面哭泣。

母子二人在院子里哭,潘氏怕来往路人看见,就扶起儿子,叫他到屋里。

二人到屋里坐下,潘氏叹口气道:“你如今也有十三四岁年级,也是时候把你的身世告诉你,至于你相不相信娘说的话,我就不管了。”

苏耽道:“娘,你说吧,我听着。”

潘氏把在河边吞下五彩浮萍而后怀孕一事告诉儿子,可苏耽打断她道:“娘,你又何必要继续骗我呢,你好歹倒是把我亲爹是何人告诉我。他让娘亲你背负污名,难道也要让我继续受人冷眼相待,一辈子抬不起头吗?你为何要替他隐瞒呢?”

潘氏听他如此说,委屈道:“你终究还是不信娘说的话。你出生第二天,你外祖母就把你偷偷抱出去扔到牛脾山腰的桃花洞里,七ri之后,我赶到那里,看见白鹤为你御寒,白鹿给你哺ru,你才活下来。娘说的都是真的啊,你就不能相信娘亲吗?”

苏耽听了她说白鹿白鹤,更加觉得不可思议,站起身来道:“娘,既然牛脾山上有桃花洞和白鹿白鹤,我现在就去找。如果我找到桃花洞,我就信你说的;如果没找到,我就不认你这个娘亲,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话,潘氏还来不及辩解,苏耽就飞快地跑出门,朝牛脾山方向去。

潘氏一个人在屋里,刚才听儿子说不认她这个娘,心凉了半截,连哭都哭不出来,心里尽是绝望和无助。

花开两朵,来表一表羽玲霖。自打她在苏耽离开后,也随后跑回家,问父亲关于苏县令的事。跑了一会儿,才想起父亲不在家里,在县衙里做公事,又往县衙方向跑。

县衙这里,两个捕快在门口站岗,看见一个男孩子也不通报,气喘吁吁就往里边走,连忙上前双刀交叉拦住道:“县衙之地,不得擅闯。”

男孩子道:“我来找我爹,不要拦着我。”

捕快奇怪道:“此处哪有你爹,还不快走。”

男孩子道:“县令就是我爹,再拦着我,小心我让他革你俩的职。”

捕快怒道:“我只听说县令家孩子只是一小姐,没听说过还有一公子哥。”

男孩子这才想到自己现在身着男装,于是取下帽子,露出披肩长发。捕快见了,却不是一堂堂小姐是谁,急忙抱歉道:“羽小姐恕罪,小的罪该万死。”

羽玲霖道:“废话少说,给我让开。”捕快二人为她开路,引她见县令。

羽宮卫正坐厅上办案,看见女儿径直走来,心想:“她不在私塾,却跑我这里做甚,料她必有要事。”于是停下手头的案子,退了堂,又叫人看茶给她解渴。羽宮卫道:“女儿啊,你不在私塾里,跑到爹这里所为何事啊?”

羽玲霖道:“爹,我问你个事。此处的上一任县令叫什么?”

羽宮卫道:“你一个女孩子,关心这个干什么?”

羽玲霖道:“爹,你快说。”

羽宮卫道:“此地的前任县令叫苏令。”

羽玲霖点头道:“那他可有一个儿子?”

羽宮卫道:“苏县令被人杀害之时并无子嗣。忠福原来也是他家管家,也从未说过他有儿子。”

羽玲霖本想苏耽是野孩子一事定是被人污蔑的,只要追根溯源,弄清楚来龙去脉,还苏耽一个清白,他就能回到私塾,但听她爹这么一说,苏耽并没被冤枉。

可是她不才不管这么多,一门心思只要苏耽回到私塾,跪在她爹面前道:“爹,女儿求你。你去跟私塾的卢先生说,让他同意继续苏耽回私塾读书,好不好?求求你。”

羽宮卫见女儿跪下求自己做事,吃了一惊,心想:“这小丫头今天竟然跪下来求我,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不管何事,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他道:“苏耽是何人啊?”

羽玲霖道:“他是女儿在私塾里最好的朋友。”

羽宮卫道:“那他因何事被卢先生退学啊?”

羽玲霖道:“有谣言说苏耽娘亲做了不本份的事,才有了苏耽。这事被卢先生知道了,怕辱没学校名声,他就要苏耽退学。”

羽宮卫道:“我还以为是何大事,原来是这样。放心吧,爹马上派人去通知卢先生,命他不许我女儿的好朋友退学。”

羽玲霖高兴地站起来,向她爹千恩万谢道:“多谢爹爹。你马上就派人去私塾,我去通知苏耽。”

说完此话,羽玲霖就跑出县衙,但她不知道苏耽家在何处,却没管这么多,反正知道苏耽家在私塾方向,兴奋地就往那个方向跑。

羽宮卫在县衙内,抑制不住心中的骄傲与喜悦,他想要是把女儿跪下来求他一事告诉夫人周氏,她也定然服气。

可他想着想着,却浮现一丝担忧,不知这苏耽是何人,竟能让傲气的女儿为他下跪求情,要是他得知羽玲霖乃女儿身,两人互生情愫,岂不是坏了女儿和韩家公子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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