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老汪道：“这个四合院有产权，能过户，没有继承和经济上的任何纠纷。占地面积是22米乘以33米，一共726平米。东城西城的四合院按照占地面积算每平也到了10万块，我们这一片的四合院因为在四环外，能稍微便宜。要价9万一平，朱老弟要是诚心想要，价钱我们再议。”

朱斌道：“9万一平的价格在四环外，应该是天价了，跑遍整个四环也没有这样的价钱呀。况且您这是18年房龄的房子，不是新房也不是明清建筑。而且这边购物也不是非常方便，不是党校就是圆明园的。我也不是故意给您压价。我也实实在在的，您的四合院往东，也是在大有庄大街上，占地440平，要价2800万，每平要价6.3万。你可以去看看我是不是在瞎。你这个房子我个人觉得也应该和周边房子一个价6.3万一平。”

房主老汪故意惊恐状：“天哪，朱老弟，您这一刀看去了我2.7万一平，您太狠了呀。这还怎么谈呀。”

朱斌道：“我买房子是自住，不是投资，所以也不是很着急买，而且买哪里的都是可以的，您的这个价格可以再二环附近买房子了。再现在是地产的价格峰期，房产泡沫很大了，每平米9万，真是比金子还贵了。现在物业税，还有马上开征的房产税和遗产税，不定未来三五年放价真的会暴跌一半也不定，其实暴跌一半一平5万也是天价啦。”

房产中介王姐在旁边也插不上嘴，人家再讲的价钱是上下2000万，自己也产不上嘴。南宫北在边上也帮着朱斌往下砍价。

房主老汪可能真是要移民，急售房子，所以就到：“6.3万一平我真的接受不了，虽然周边的房子是这个价钱。但是我这个带地下室呀，在颐和园和圆明园中间，风景好，空气好。”

房主一直自己的房子多好，朱斌一直房子的缺，要是新房可以加钱，要是明清建筑文物可以加钱，但是18年的房子没法加钱。

房主老汪道：“您要是真心想买，也别一口价咬住不放，朱老弟您再涨。”

朱斌想了一下有何南宫北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道：“老汪大哥呀，您真心想卖，我真心想买，只是您的9万一平是2环的价格，不是4环的价格。我知道很多人对自己住过的房子都有感情，我也给您加，我出一口价5000万，一切费用全部在里面了，您也别着急回答我行还是不行，您回去考虑一下，我也会去考虑一下，我们明天再联系，把您考虑后的答案再告诉我，您看行吗？”

房主老汪道：“好吧，我回去也考虑一下。”

朱斌和南宫北离开四合院，径直回到学校附近，因为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吃饭的时间南宫北还问朱斌呢，是不是发财了，怎么5000万的房子买就买，酒厂建设还投资4000万呢。

朱斌忍不住笑着：“你要借给我钱吗？”

南宫北：“我私房钱1000万，可是全部投资到酒厂了，现在百八十万还不够你装修的。我可没办法。”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笑。吃晚饭，朱斌委托南宫北找个精通房产交易过户的律师，也好看看四合院房主的手续是不是齐全之类的问题。刚吃完饭，南宫北的就打电话联系了一个京城大律师。但是朱斌也没有主动联系房主，因为这个时候不能着急。一着急就意味着几百万没了。

下午没事了，朱斌和南宫北下去去哪里逛逛去，南宫北提议去潘家园逛逛，因为南宫北知道，朱斌没事就去逛古玩城。潘家园古玩城可是全国闻名，只是有远，在左安门一带。朱斌和南宫北在学校一带是京城的西北方向，潘家园在京城东南边。坐地铁10号线的话，需要50分钟。

吃完午饭没有什么事，两人就去潘家园逛逛。以前朱斌也去过很多次古玩市场，但是只看很少下手买，一是因为以前没钱买，更主要的这里没什么好东西，稍微遇到好东西摊主也能把10万的东西当成宝贝要价50万。想要捡漏，那是八十年代的事情了，现在就是艺术品的海洋了。什么西周东周的文物，其实都是上周的。

笑着两个人在古玩市场就开始逛了起来，南宫北的家学也是渊博的，对各种文物虽不是非常精通，但是也对鉴赏文物略知一二。

古玩市场拥有4000余家经营商户，经商人员近万人。自然也是鱼龙混杂，设套的，碰瓷的什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走到一个地摊前，朱斌发现一个花瓶特别好看，拿起来一看，感觉应该是清末民国的粉彩，感觉像是郭世五仿制的乾隆粉彩的风格。大多民国的件粉彩画工一般的也就几千块钱。看这件清末的粉彩瓶怎么也值个一万两万的。一问价钱，摊主直接开价15万。南宫北拉着朱斌就走了。

逛了大半天，不是看不上眼，看上眼的都要了天价。

朱斌和南宫北走到摊上，主要卖佛像造像铜钱和青铜器之类。朱斌笑着对南宫北：“马上搬新家，买艺术品摆在博古架子上，正房里有一个红木的博古架子空着呢。”

地摊老板听见这位顾客这样话，心里话：“好家伙，来买卖了。”

两个人蹲在摊位前，看着这些佛像和青铜器，朱斌看见一个石头的佛像，看上去很是老旧，看样子是供奉过的，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只是石头的应该也不值钱。朱斌随手拿起这个石头的佛像，手刚碰到佛像，突然感觉眼前一阵红光，冲天而起升腾有三米高。朱斌吓了一跳，突然感觉这石头佛像是不是开过光或是有灵性呀，和自己有缘。于是看看身边的南宫北竟然什么也没有看见。

朱斌再看这尊是石头佛像，面目慈祥和善，眼睛半睁半合，神态安然，单手放于膝上，造型稳重大方，比例适度，体积感很强。只是因为保管不善，破损有严重，佛像的鼻子也掉了，眼睛也破损了，放在膝上的手指头也没有了。

于是就问摊主：“师傅呀，这尊什么价？”

50多岁的摊主，抬起头打量着朱斌，好像是想从朱斌的年纪穿着和谈吐上估计出朱斌的意图。当看见一身运动装的20多岁的伙子时，感觉可能不是肥羊，于是摊主：“3000块。”

朱斌看了南宫北一眼，道：“北你看，这尊是什么年代的？”

南宫北接过佛像看了一下，道：“看样子是清朝后期的石质民间供奉过的佛像，看着工，也就是民间师傅批量做的，几百块钱吧。”

朱斌一看南宫北的基本和自己看法是一样的。就对地摊师傅：“800块，合适我就拿走，不合适就算了。”

地摊老板一看百八十进来的石头佛像，五官都磕碰的看不清楚了，品相也不好，还有人给800块钱。真是遇到冤大头了。于是就苦着脸：“这位帅哥，进价1000块，您就给个路费1100块拿走吧。”

南宫北忍不住道：“800不少了，要是别人80也不一定要。”

朱斌转身就走，地摊老板一看，忙：“800拿走吧哥”一边用报纸抱着石头佛像，一边嘴里还呢：“又亏了，生意不好做呀。”

朱斌拿出800块钱递给摊主，拿起石头佛像就离开了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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