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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天有阴睛圆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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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姝儿果然又打电话来了。

好几天不见,郎少亭心情很好,兴冲冲地跑去见她,以往她总是以一种热烈的拥吻和满心的欢喜来欢迎郎少亭,然后趁热做一些心情愉快的激情事,像一个快乐天使。然而这次她却不同,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副闷闷不乐惆怅满腹的样子,把郎少亭凉在了一边。

第一次受到冷落,郎少亭感到了诧异。他上前拥住了柳姝儿。“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不开心?给我说说好吗?”

柳姝儿推开了他。“都怪你,害死我了!”

“我做错什么了,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害你?”

“你真的害死我了。”

“那你就给我说说,我怎么害得你?”

“真想听?”

“真想听!”

“那我就告诉你,女人该来的例假没有来,还恶心呕吐,我想大概是怀孕了。”柳姝儿低声说。

郎少亭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柳姝儿看了郎少亭一眼,“不瞒你说,我们在一起,我是一直服避孕药的,就怕有麻烦,可是有时候太高兴了,太激动太忘情了,就忘了服药……”

“既来之,则安之!”和柳姝儿的忐忑不安相比,郎少亭倒显得满不在乎,甚至高兴起来了。说:“我当是啥事呢,敢情是大好事啊。太好了,我都快三十岁了,在野外大山里这许多年,一直像一片树叶子一样在空中飘来飘去,现在也该落下,我也该有个属于自己的温馨家了。”

这话,郎少亭原以为柳姝儿听了一定会高兴的,女人嘛,谁不想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男人,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窝。只要正式有了自己的窝,这个未来的小生命也就可以像天使一样,光明正大地降落人间。

然而郎少亭的话却没有在柳姝儿这里产生预期的效果。她仍然默默地端坐着,对郎少亭充满幸福憧憬的话似乎没有产生反应。

“你怎么啦?”郎少亭无奈,就只好更直白更郑重地对柳姝儿说:“姝儿,问题很好解决嘛,这样,我们干脆现在就结婚,现在就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正式的家,也给这个未来的天使一个家,好不好?”

郎少亭完全没有料到柳姝儿会摇头。待了好大一会儿,她却淡淡地说:“大狼,我还年轻,还有理想和抱负,到蓝岛啥事还没干,一直平平淡淡,我不想这么早就结婚生子,困守家庭。”

换一种诠释,也就是说,柳姝儿现在不想要这个未来的小天使。

“你真是这么想的?……”郎少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惊讶。

柳姝儿认真地点头:“我是认真的。”

“你怎么会这样!”郎少亭突然愤怒了,大声说:“哎,姝儿,你是一个年轻又有理想抱负的女孩不假,但不要搞错了,你不是什么女强人,野心勃勃,事业大如家。你应该明白,你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岁数也不小了,你应该有个家。我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岁数比你还大,我在山里飘了这好几年了,也应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这要求不过份吧!”

可无论郎少亭怎么喊,柳姝儿还是不为所动。待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说:“大狼,今天打电话让你过来,不是想和你讨论家不家的问题,而是想让你和我一块去一趟医院。你知道未婚女孩一个人去做人流,别人会胡乱猜疑的,也会笑话的。尽管现在这种事已很多,不再新鲜。可我不想这样。”

“不行!这绝对不行!”郎少亭又痛苦地喊了一声。“你要知道,这孩子可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啊!也是我们未来的希望,我不能陪着你把我们的孩子没出生就消灭掉,这太残忍了,我做为父亲,我绝对做不到,做不到!”

柳姝儿并没有强求。接下来,他们俩就这么闷在那里一声不吭,像两个闷葫芦一样就这么干坐着,至于床上zuo爱的激情事,被抛在了一边。

这以后的日子,郎少亭都被一种从没有过的恶劣情绪所折磨,他在生柳姝儿的气,更在为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忧心忡忡,因为这生命是由他创造的,来自于他郎家的遗传基因。

在街上探岩浆岩画图,以前每当街上有人来说郎少亭是探地雷的他并不在乎,相反还会心情舒畅地幽默一把,逗上一逗。现在不行了,面对围观好奇的人郎少亭的恶劣情绪发到了极致,他们再说他是探地雷的时候,他就会突然大发其火:“对,我是一个探地雷的,请走道当心,没准轰隆一声炸死你!”

“走吧,没准这个人就是地雷,吃了火药了!”说话人都被郎少亭的突然发怒吓着了,小声嘟囔着闪到了一边,真怕他就是一个地雷。

众人散了,郎少亭的火气还是没发完。他真的不明白,和一个自己相爱的男人结婚生孩子应该是女人一生的梦想,也是一个女人的天性使然,可柳姝儿为什么就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不愿意和自己生孩子。至于年轻,没干成事业啥的,这完全不是理由,完全是一种托词,因为她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什么大白领,她只是一个帮人看房子的女孩,就和保姆一样,和什么事业啥的根本挨不上边的。只有一条,那就是她不爱他郎少亭了。可通过种种表现来看,似乎又不太像……

找不出答案,下班后郎少亭就到一家酒馆去喝酒,要了一盘花生米,两样海鲜,然后自斟自饮,饭桌上的啤酒瓶子不一会儿就摆上了一大堆。

他对自己苦笑,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无疑成了电影上的一个失意角色,落魄了,到酒馆去酗酒,酒桌上也总是这么一大堆的酒瓶子,以酒浇愁愁更愁。

不知不觉都已晚间十二点了,酒馆要打烊了。郎少亭喝得晕晕乎乎,觉得该回去了。如果他不回去,牛经纬会为他担心的,会担心他掉到海里。路过车站的时候,有个旅馆拉客的女人凑上来,轻声问他:“先生,住旅馆吗?有小姐,新鲜的。”

郎少亭醉眼朦胧,说:“小姐是什么东西,是酒吗,啤酒还是白酒,是老白干吗?还是二锅头?多大度数?45度还是75度?……”

郎少亭的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说话颠三倒四,语无论次,这些个女人就不再问了,知趣地躲到了一边。因为她们知道这些个酒鬼看酒比看女人亲,且兜里大多没钱,钱都喝酒用了。

郎少亭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牛经纬果然还没睡,问郎少亭出去干什么了。郎少亭虽然喝了酒,话也多,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告诉牛经纬实情,今天的事是他和柳姝儿的隐私,只能他俩知道,不可告诉任何人。于是他就对牛经纬说,自己先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又去逛了一趟夜市,最后去海边看夜景,那夜景真好,海水和天一样蓝,水上还有海鸥在飞。

牛经纬听后笑了,说:“拉倒吧,海水在晚上看不出蓝来,是黑色的,墨黑色,挺让人害怕的;至于海鸥,和人一样,晚上都去睡觉了,还飞?飞会落到海里。真是的,你太诚实了,连说谎都不会。”

郎少亭诡辩说:“不对,那海水我怎么看怎么是蓝的呢?还的海鸥,它没睡觉,它真的在飞……”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相爱的人不能总打冷战。实在忍不住,在一天晚上下班后,郎少亭不等柳姝儿的电话召唤,就干脆直接去了柳姝儿租住的那个海边小屋。那小屋是她的小窝,温暖而又安静,郎少亭和她在那里度过了多少激情和幸福的时刻,那真是一个温馨的小窝啊。然而,现在哪里是空的,静悄悄的,门锁紧闭表示着对郎少亭的拒绝。柳姝儿去哪儿了呢?突然,郎少亭想到了一个地方,然后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就到那海边大房子去找,尽管柳姝儿明令禁止,不让他到那里去找她,但他这时候啥也不顾了。也是,自己的不曾谋面的儿子都快没了,人命大如天,还管她什么狗屁禁令。

一路急走,头上还出了汗。在郎少亭快要到达那大房子的时候,有一辆奥迪高级小轿车从郎少亭的身边开了过来,差一点把郎少亭给撞了。

“开那么快,急着去报丧啊!”郎少亭骂了一句。心情不好,骂人都捡最损的词。

那奥迪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开到了那大房子的门前停下了,这时就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是自己开着车。虽然这时天已快黑了,但郎少亭还是能看清这个男人大约在五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方方正正,富富态态,衣服也穿得很得体,一副上流社会人的大派头。接下来,郎少亭看着他轻按了几下门玲,门很快就开了,柳姝儿从里面像一阵海风一样跑出来,忙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然后俩人亲亲热热地进去。随后门也关上了,待了一会儿,里面的灯也灭了。

莫非是这家的主人回来了?……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主人回来了,没柳姝儿什么事了,她应该回到她的那海边小屋才对啊,可她却没有,不但没有,而且她和这男人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

郎少亭这时突然想到了以前也令他十分不惑和愤怒的情形,好几次都这样,他俩正在一起好好的,甚至在床上正缠绵,柳姝儿会突然接到一个莫明其妙的电话,然后她就会立刻抛弃他,自己急急地赶到那大房子里去,好像那大房子是一块圣地,那里的事情远比他郎少亭重要。

是不是就是现在这个中年男人在召唤她?……

这个中年男人是谁?是干什么的?……

一时间,郎少亭像一条被罩住双眼的驴,看不清方向。他愤怒,又懵懂,一头雾水……

不过此时郎少亭不能老在外面瞎站着,晚上海边风很大,时间长了会着凉的。于是郎少亭满怀疑惑和不甘心地回到自己的宿舍。牛经纬正在等得焦燥不安,话中有话地问他:“你又去看海了,晚上海水还蓝不蓝?看没看到有海鸥在飞?”

郎少亭几乎是恶狠狠地说:“你说对了,晚上海水他妈的真是黑色的,和墨汁一样黑。至于海鸥,飞不了了,掉进海里淹死了。”

“海鸥还能在海里淹死?”

“就死了,咋的!”郎少亭几乎在咆哮。

一夜郎少亭碾转反侧,不能入眠,那个中年男人的样子一直像一个恶魔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蹦来蹦去的,像是在跳舞。

“那个中年男人到底是谁,干什么的?他和那大房子,还有柳姝儿,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郎少亭就起来了,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柳姝儿所在的海边大房子那里。因为是双休日,又是大清晨,海边的别墅小区静悄悄的,几乎见不到几个人。郎少亭怕自己显眼,就躲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下,注视着大房子的一切。他要看看昨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魔鬼还是什么人,他是否还在那所大房子里。

也真是来得及时,在郎少亭刚在大树下坐下,那大房子的门就在晨曦中悄然打开了,是柳姝儿出来开得门,也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先往门外看了看,那样子像是做一种地下工作的人。郎少亭赶紧闪身于大树的背后。当柳姝儿确认没什么人以后,一辆奥迪小轿车就从里面开了出来,没有单独的司机,还是那个男人自己开的车。虽然是清晨,但夏天天亮的早,在那男人下车和柳姝儿告别的时候,郎少亭能非常清楚地看清这个男人的相貌,五十岁上下的样子,有一张标准的国字脸,长得挺是周正,眼眉毛挺重,鼻梁也高,很男人气,特别是嘴角有一颗明显的痣,这痣好像在谁的嘴角也出现过……

待那男人和车一块消失了,柳姝儿也回到了那大房子,门也随之关上了。

郎少亭从树后闪出来,脸色灰暗,目光低沉,那样子像是被那男人暴打了一顿一样,身上没伤,但心里流血,内伤,实在是伤的不轻。他觉得他的整个心都被撕碎了,抬头看看海,那海真的不是蓝的,真的是黑色的,大海成了黑海,海鸥全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牛经纬还没起床,但已经醒了,他看着郎少亭,“哎,真是奇怪啊,你啥时变得这么早起了,要知道大星期天的,睡觉睡得自然醒是多么的重要,早起,可是要早死的啊!”

“死就死,谁怕谁啊!”郎少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牛经纬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睁得挺大,像陌生人一样打量着郎少亭:“哎,你这人没毛病吧,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话能出自你这个书生之口。你怎么啦?晚上看海水是黑的,还有海鸥也在飞,海鸥变成猫头鹰啦,晚上都能看着东西。还有,一大早就起来了,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要死要活的,告诉我,谁欺负你啦?……”

“没人欺负,我就想睡觉!”郎少亭往床上一躺,拉过一个被单子盖住了头。

牛经纬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啦,大星期天的,真是活见鬼了!”

“对,就是活见鬼了!”郎少亭忽地坐了起来。他根本睡不着。

“鬼在哪儿啊?”

“跑了,坐着一辆‘奥迪’跑的。”

“鬼还坐‘奥迪’?”

“对,坐‘奥迪’!”郎少亭似乎醒了,坐在床上,一脸的迷惘。

在太阳落下去以前,郎少亭脱去了上班时穿得工作服,然后换了一套蓝色的运动装,脚上还穿上了一双脚板带疙瘩的足球鞋,他要出门。

牛经纬凑上来说:“哎,大狼,要不要我和你一块去?”

“你去干什么?”郎少亭看着他说,“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明摆着,决斗啊。”牛经纬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有心事,大心事,是为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柳姝儿对不对?太好了!就和我为贺小敏不被辱而把杨彬彬暴揍一顿一样。男人一怒为红颜,这是男人的本性。不过你太柔弱,太书生气了,我担心你会吃亏,吃大亏,决斗会输得很惨,所以我要跟着你去,必要的时候可以添把手,打架亲兄弟嘛,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我们是哥们,一块从山里下来的,胜似亲兄弟。”

“我决什么斗,我吃什么亏,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是个莽夫,就知道动拳头。告诉你,我是去献花!像绅士一样的,手捧鲜花。”郎少亭说。

“决斗,还献花?”牛经纬不明其意。

完后郎少亭果真去花店买了一束花,不管柳姝儿同意与否,他还是又打车来到了那所很漂亮的大房子前,他要拨开云雾阴霾,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片天。

郎少亭刚要按门玲,又把手放下了,他担心里面的狗,更担心这家男主人是不是又回来了,贸然上门,人家会怎么看他,大凡拥有了这么一栋大房子的人,一般都是有钱人,有钱人脾气都大,瞧不起穷人,何况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束花,一副情种小男生的样子,人家会不会误解。

当然郎少亭也不能老这么在人家门口瞎站着,这样更容易引起误会。果然从这儿路过的人开始有人回头注意他了,那眼光很是警惕。近来对有钱的人家进行踩点偷窃,这种刑事案近来屡屡出现在蓝岛的报端。郎少亭不能让他们用这么样的眼光看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说啥也不能让人把自己当成一个踩点偷窃的小贼。于是他问自己,“你干嘛来了?又不是贼,你怕什么!”完了他就勇敢地按下了门玲,他和柳姝儿是男女朋友关系,光明正大,干嘛要心里软软,干嘛要怕谁。

郎少亭按了门玲,里面很快出现了脚步声,很轻,不像男人。

柳姝儿是包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来给郎少亭开门的,身上穿着的是浴衣,包着头,看来是刚洗完澡。郎少亭把花献给了她,她愣了一下,一时间样子很激动。后来她又说,“你是从电影里学来的吧?”郎少亭说,“是的,但学的不像。”郎少亭注意到自己来了她也没把浴衣换掉的意思,看来她没把他当外人。

房子很静,只有她一个人。看来昨晚那男人走以后没再回来,只住了一晚上。

上次来这里郎少亭只是在院子里转了一下,没进屋,这次郎少亭来到了房子的里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是啊,这所房子实在是太大了,装修的也实在太漂亮了,楼上楼下,整个儿一个富丽堂皇熠熠生辉的小型宫殿,除了那新颖价格不菲的家具,从上而下一水的花岗岩大理岩石贴面,不仅美观,还表现出其主人独具匠心和别具一格审美情趣。

不过,作为一个地质佬,一个从事地质科学的年轻工程师,职业的敏感和警觉立刻使他对花岗岩这种装饰材料起了担心!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柳姝儿要他帮忙测试放射性辐射的事,心里暗说,柳姝儿该不是要测试的就是这所大房子吧?

郎少亭在客厅里坐下,刚要问,柳姝儿拿来了水果和酒,并说道:“不是不让你来这儿找我吗,干吗没长记性?以后再别来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那口吻,完全是在嘱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啥话,你不回海边小屋,我只好来这里找你,知道不知道,爱情是洪水,是泥石流,一旦暴发起来势不可挡。何惧这所大房子。”此时,郎少亭不得不把测试花岗岩的事放到一边,当务之急是先说爱情,先说洪水泥石流。

“你真的这么在乎我?”

“苍天在上,天地良心!”

“爱”字重复一万次,女孩照样会感动。柳姝儿也一样,郎少亭的爱情表白又一次让她感动了,没再提郎少亭不该来这儿找她的事了,而是给郎少亭斟了一杯酒,不是啤酒,是一种有着外文商标的洋酒,郎少亭没喝过。完后柳姝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们碰了一下,一仰脖全喝了。这恐怕也是向外国学来的,不吃菜,干喝酒。

柳姝儿压根不提昨晚的那男人,郎少亭也不大好问。

喝着喝着,柳姝儿突然莫明其妙哭起来了,抖动着肩,眼泪涌出,哭得很厉害的样子。她哭郎少亭不能不劝,郎少亭说你想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这么哭。柳姝儿不听郎少亭劝,仍在哭。郎少亭不知道这哭的真实原因,是一种不好事情的开头铺垫?还是像歌曲开始时的那一段前奏?不过郎少亭不能再瞎琢磨了,因为她哭着哭着,就坐立不稳,要倒的样子,郎少亭不能看着她摔倒,于是郎少亭就像托住要倒塌的墙一样把她接住,这样她就势小鸟依人似的偎依到郎少亭的怀里,含情脉脉。还等什么,她需要爱,郎少亭就顺势脱下了她的浴衣……

这时郎少亭想,爱情之花也许是需要激情的泪水来浇灌的。

一阵忙活。待风平浪静后柳姝儿说话了,她在没有经过郎少亭同意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把孩子做掉了。

“啊!”郎少亭瞬间感到了天旋地转,颓然坐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啦?”柳姝儿惊叫。

“我晕,好晕……”

“晕什么呀?”

“那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啊,你怎么可以忍心把她打掉。”

“不是我狠心,我们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真的不能……”

“为什么?……”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也许这个孩子不是个健康的孩子,有天生残疾畸形啥的……”

“你就咀咒吧,我们俩都好好的,身体都很健康,孩子怎么会不健康,怎么会有畸形?”

“你健康,而我不健康……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觉得我们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

“我晕,头晕死了……”郎少亭真的感到很头晕,心情极坏。

光顾着吵架了,至于要帮柳姝儿测试花岗岩放射性辐射的事,又忘了个净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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