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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再读《金丝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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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少亭的好心情显然吕四眼的忧郁心情成了鲜明对比,他对郎少亭的唱歌更是反感:“哟,一个地质佬,苦行僧,先是在山里爬大山,现在在城里探岩浆岩,啥时成了歌唱家了,什么‘甜蜜蜜’,我怎么感觉像是一头狼在嚎叫啊!”

“啥狼叫,我在山里是亲耳听过的,狼叫的声音很悠长,很好听,而现在我却感觉像是驴在叫。”牛经纬在一旁添油加醋。

郎少亭的脸上就不挂了,反唇相讥:“你小子,故意攻击我是不是,我唱歌是驴在叫,孰不知,牛叫比驴叫也好不到哪儿去。”

牛经纬忙说:“打住打住,半斤八两,我们都不要唱歌了,牛和驴现在休战。我们看小说好不好?”他问吕四眼,“哎,那个野山雀儿小说《金丝鸟笼》的下一章,网上上传了没有?”

吕四眼打开电脑,联上网,打开了那家文学网站,“上传了,上传了!”

三个人都凑到电脑前看。

野山雀儿终于写到了主人公金丝鸟她来到了蓝岛以后的生活。当然是给人打工,因为她没有技术,也没有高学历,来到蓝岛后开始只干一些比较低端的工作,比如电脑打字员、商场售货员、饭店服务员等。也就是在一家名叫“山野寄情”的饭店当服务员时,她遇到了一个莫明其妙的男人,约五十多岁的样子,文质彬彬的,像个绅士。当时为了和饭店的“山野寄情”主题相匹配,服务员都穿着饭店统一配发的山野村姑式的工作服。金丝鸟本来就是从山里出来的,长得好看,亭亭玉立,再配上当时穿的这种别具一格的服装,金丝鸟简直就是一位纯得不能再纯的山野村姑。那位绅士样的男人一看,没喝酒却被这种山野风情醉倒了,似晕非晕。优其是当他面对金丝鸟时,竟然表情惊讶,目不转睛。完后在饭店的歌厅唱歌,绅士男不点时下的流行歌曲,也不点时尚歌曲,而是点了一曲老电影《白毛女》里一首老掉牙的歌,叫“北风吹”,并指名让金丝鸟来唱。也真是巧了,别的年轻女服务员只会唱流行的歌,像邓丽君、王菲的歌,还有李宇春、张靓颖的歌,还真的不会唱这个《北风吹》的歌,只有金丝鸟会唱这首歌,是当年她的爸爸教她的。因这首歌太老,没有相应的伴奏带,金丝鸟只能清唱。金丝鸟拿起话筒,一曲悠长的歌声似从天外而来。“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

绅士男又一次醉了,“啊,太优美了,真似天籁之声啊!……”

完后他要求和金丝鸟同唱一曲“红头绳”。自然他是杨百劳,喜儿则是金丝鸟。“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扎起来……”

也许是太过专心,也许是进入了角色,金丝鸟唱着唱着竟然哭了起来。再看绅士男,竟然也是泪流满面……

这是怎么啦?……

人们惊愕。只是一首老歌嘛,竟然唱哭了两个人。

问俩人,俩人都无语。

接下来俩人私下说话。绅士男问金丝鸟:“你为何流泪?”金丝鸟开始不答,后来绅士男一再追问,金丝鸟就说了唱这个歌使她不由得想起了她的爸爸。她爸爸就像那个杨白劳,所不同的是,爸爸不卖豆腐,而是一位山区的小学老师,吃苦受罪抚养了一对子女,但自己却得了严重的肝病,因无钱医治,只有等待死亡来临。

话说完了,绅士男再一次垂泪。金丝鸟问他:“你怎么也流泪?”

绅士男不答。

沉默良久。回头绅士男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到了金丝鸟的手上。不是自己的劳动所得,金丝鸟坚决不要,可她待要还给绅士男时,绅士男却已经消失了在门外……

金丝鸟拿卡到银行的ATM自动取款机上查询,卡上竟然有八万块钱。也就说,绅士男让她拿这钱给她父亲看病……

一个月后,绅士男又出现了,又拿来了一张银行卡交给了金丝鸟。上面又是八万块钱。

不过这次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让金丝鸟离开饭店,离开歌厅,为他工作。拿了人家的钱,金丝鸟不得不答应绅士男的要求。由此金丝鸟便进入到了海边一处大房子里,被包养了起来,对外称“保姆”,看房子的人,实则金屋藏娇,是情人,也叫“二奶”……

小说到这儿又是一个段落,待等下文。

三个人看完了这一节,面面相觑。

牛经纬叹一口了说,“金丝鸟笼,是这个小说的名字,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意思。也对,被人包养,住在海边的大房子里,衣食无忧,金贵华丽,和金丝鸟被关在一个漂亮的大笼子里并无两样。”

吕四眼更是脸色凝重,无以言语。也是,金丝鸟如果真是以他的妹妹为原形写的,毋庸讳言,那就是一个被人包养的二奶。他妹妹之所以多年不回家,不给人联系,以致失踪,很可能是对自己的这种身份有所顾忌,无颜面对亲人。虽然事出有因,也算是卖身救父,可敬可嘉,但毕竟名声不好,人言可畏啊。

一时间,郎少亭和牛经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面对此种尴尬。

还是牛经纬反应的快,短暂的尴尬过后,他突然一挥手,说道:“嘿,哥们,瞧你们这样,还真当真了,别忘了这是小说,并且还是网络小说,为了赚点击率,也为了赚同情者的眼泪,弄出点人间悲情,这是人之常情。什么‘金屋藏娇’‘二奶’被包养,全是瞎编的。”

郎少亭也附合着说:“对嘛,小说就是小说,那能当真。”

而吕四眼却两眼怔怔,说:“也许是真的,我父亲真是一位山里的小学老师,也是得肝病死的,也是妹妹靠打工给寄回了不少钱。一个无什么技能的女孩子,她打工绝对不会挣这么多钱的,那个时候我就担心她会卖身救父,看来真是这样了……”说到这儿,吕四眼突然放声大哭。“都怪我,一个家里的男孩,竟然没有本事挣钱救父,让妹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我真是无脸见人啊……”

见他悲痛,郎少亭和牛经纬也陪着掉眼泪。

后来还是牛经纬先说话了。“即是这样,我们只得面对现实,找到你妹妹,砸烂鸟笼,把金丝鸟从笼里救出来。我们不是在这里瞎说的,我们有方便条件,大狼一天地在街上,也在海边的别墅区里探测岩浆岩,说不定一不留神就能找到你妹妹。”

郎少亭立刻表决心:“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决不倦怠!”然问吕四眼,“你有没有你妹妹的照片啥的?我按照片来找,只要是在大海边住大房子的二十多岁的女孩,我一一拿来对照,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的妹妹。要不干脆就来个网上的人肉搜索,这办法更管用,发动网友,让大家来看照片,就是大海捞针也一定会捞出来。”

吕四眼一听马上摇头。“我们多年不曾见过面了,没有近照,只有小时候的照片,还没带在身边。”又说:“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会找,只要她还在蓝岛,我坚信一定能找到!”

牛经纬说:“嘿,谁给谁啊,还这么客气。你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也是大狼的妹妹,我们一定能找到她。救她于水火之中。”

吕四眼还是摇头。“谢谢啦!”

牛经纬又说:“嘿,还当真了,小说就是小说,也许我们找到你妹妹的时候,全然不是那回事,什么“金丝鸟笼”,什么“金屋藏娇”,全是瞎编的,是一种噱头。而我们却信以为真,真是杞人忧天。”

郎少亭点头,“但愿这样!”

吕四眼显然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回头问郎少亭另一个问题:“哎,少亭,你不是画了你的那个女朋友的画像了吗,怎么不见了?”

“送给女朋友了,给她当了生日礼物。”郎少亭显得高兴。“你知道,咱们都是书生一个,囊中羞涩,兜里没什么钱,不能送什么金项链、钻戒啥的,只有一副画以表真情。”

“你女朋友啥时生日?”

“十月一日,和国庆节一天。”

“十月一日,……”吕四眼若有所思。

这以后似乎形成了一个规律,不定时柳姝儿就会到那大房里去住上几天,打理一下那大房子的事,比如交水电煤气物业费什么的。而郎少亭在这几天里是不能到那大房子去找她的,因为有话在先,并郑重地警告过郎少亭,如果郎少亭到那大房子去找她,她就不和他好了。实际上她就是让郎少亭去那大房子郎少亭也不会去的,因为要离开他们在海边的小屋到别人家里和她缠绵zuo爱,他有严重的心理障碍,觉得她不再是她,而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好在他们隔几天以后再相见,这样他们会更疯狂,更炽烈,几天的等待和焦灼就会在一夜间得到补偿,小别胜新婚,尽管他们只是同居没结婚,但胜似结婚。

但这中间也似有一段插曲。连着几次,郎少亭在去找柳姝儿的路上总感觉不大对劲,似乎有人在跟踪,大热天戴个棒球帽,压着帽檐,又戴着一个大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这人似乎总是时隐时现,跟在他的后面。

嘿,这和平时代,朗朗乾坤,怎么会有这种事。开始郎少亭以为自己是不是多疑了,或是出现了什么幻觉。可连着几次都有同样事情出现,显然就不是偶然的了。一次郎少亭去柳姝儿那里,那个口罩男又像幽灵一般出现了。郎少亭灵机一动,就故意开始绕圈子,或是突然变速,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没错,他慢人家也慢,他快人家也快,有意停下来或是突然回头迎上去,来人就立刻消失了。真像是电影上的情节,跟踪与反跟踪。真是活见鬼了,郎少亭虽然听说过,蓝岛有什么“私人侦探”这门灰色行当,专门打探别人的隐私什么的,采取的手段就有跟踪、偷拍啥的,可他们的侦探目标往往是什么大款,政府官员等,侦探的内容也大多是婚外恋包‘二奶’,与人开房啥的,那些个见不得阳光的事情,而自己就是大平民一个,那些个烂事情根本与自己无关。另外,无论是在山里,还是在蓝岛,自己也都没得罪过什么人,更没有卷入什么犯罪集团或是黑社会什么的,缘何来人这么关照自己。

后来郎少亭终于想起来了,这事也许和自己上一次在海边与两个歹徒打架有关,自己也只有这么一次打架的经历,那次自己虽然也挨了打,但那两个歹徒被自己打得不轻,最终落败而逃。莫非当初自己那两个手下败将不甘心挨打,认出了自己,跟踪了自己,接下来要对自己采取什么报复行动?现在他要到柳姝儿那里去,如果自己把这两个歹徒引到了柳姝儿那里,这不是引狼入室,是遭孽么?

想到这里,郎少亭果断取消到柳姝儿那儿的计划,先是绕一个大圈子,到一个大商场转了一圈,见尾巴没甩掉,心里一恨,见附近有一个公安派出所,他干脆以询问办户口为名,进入派出所。出来看,口罩男不见了。

郎少亭觉得挺好玩,和平时代,他竟然玩起了地下党的游戏。

有一天郎少亭又发现了口罩男,这一次他没再转圈子,而是隐蔽在一个墙角处,待口罩男四处张望着来到他的跟前时,天啊,郎少亭发现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吕四眼。

“是你?……”

吕四眼应变的很快,马上脸上堆上笑,说:“不错,是我。”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在干什么?像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郎少亭有些恼火。

“我在练习跟踪盯梢啊,你就是我练习的对象,还行,你也挺机灵的,很有反侦察反跟踪意识,我都让你摆脱了。”

“你没毛病吧?”郎少亭叫了起来,“你是一个科技工作者,读书人,不是什么公安人员破案啥的,更不什么‘私人侦探’窥人隐私,你练什么鬼跟踪?我还当是被什么坏人盯上了呢!”

吕四眼也不怪,而是一脸深沉,一本正经地说:“郎兄,不骗你,我真的在练跟踪,也练反跟踪,你不知道,在我从事的这商业场上,也有潜伏和跟踪啥的,也有地下斗争的意味,要不人家怎么会说商场如战场呢。”

郎少亭愣愣地,“我只听说过官场如战场,”

吕四眼说:“商场和官场一样,都是战场,表面上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片和气,实则你死我活,刀光剑影。”

郎少亭冷冷地:“真的假的啊,你的话让我的后背直冒冷气。”

“好好,我给你压惊,现在请你去喝酒好不好!”

“好个鬼!”

吕四眼终于完成了他在蓝岛的使命,他和朱处长签定了探测仪器的供货合同,也就意味着吕四眼为此会有一个很好的销售业绩,自然也会有一笔不小的销售奖金。

他带着成绩与满足,要离开蓝岛了。在走的时候,他特意请郎少亭和牛经纬一起吃饭,期间喝了不少的酒。喝得酒多,话也就跟着多,其中自然提到了他寻找妹妹的事情。他说没能如愿找到他的妹妹,网上的小说也白读了。但他似乎没表示出遗憾,反而一副谈笑风生挺高兴的样子。他说虽然没找到妹妹,但相信妹妹会在蓝岛有一个非常好的生活,也相信他妹妹会在蓝岛有一个非常美满幸福的爱情。

“爱情?……”郎少亭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哎,你这家伙没有找到你妹妹,如何会知道你妹妹会有一个不错的生活,一个非常美满幸福的爱情。你是谁啊,一个大巫师,能掐会算,未卜先知?蓝岛的美酒醉人,但不醉心,你小子可不能喝了酒就满嘴放炮,口无边际。”

“我没喝大!也没口无边际,满嘴放炮。”吕四眼醉眼看着郎少亭,打量着郎少亭,眼睛突然大放光茫。“哎,你小子,坦白从宽,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了,一定是一个挺不错的大美女吧?既然不错,就应该爱惜,对女人要好点!……”

“你真是喝多了,怎么放炮放到我这里了,我可没什么女朋友!”

“撒谎,你有了,我知道你有了,敢给我撒谎,小心我揍你!”说完哈哈大笑。

“你醉了,真醉了!”郎少亭挺是无奈。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

“好好,你没醉。去床上睡一觉,然后我们送你到车站,欢迎你再来蓝岛!”

“我会再来的,一定会来的,不让我来我也得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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