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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第 2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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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 人在紫麟宫中, 杏花树下。

此情此境,都像极了曾出现在皇帝梦境中的那一幕。

又听了仙草这样的回答, 赵踞心荡神驰,情不自禁往前一步。

他一手搂着仙草,一手撑住了杏树, 免的她撞在上面。

“既然这么……思恋朕,那天为什么又那样相待?”赵踞低声说着,微微埋首下去, 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两人紧靠在一起, 情形自然有些不堪。

仙草窘迫道:“我、我先前都回答了, 你该先放开我。”

“怕人看见?”皇帝了然。

仙草低低道:“别叫人笑话。”

“笑话朕, 还是笑话你?”赵踞问了这句,浅笑摇曳,又道:“你以为只有朕懂音律?改日, 只怕满宫内都在传说,德妃弹《狡童》逗引朕之事……哼,你可知道有道学家如何形容这首?说是□□怀春而已……阿悯当然知道的对吗?”

仙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低低叫道:“别说了!”

赵踞笑道:“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么?”

皇帝垂眸细看, 却见她脸上的红已经蔓到了颈间, 朦胧的灯影下, 肤色变做暧昧的轻粉色。

他很想不管不顾地亲过去。

像是察觉了皇帝的异样, 仙草屏息道:“皇上, 不要乱来。”

赵踞慢条斯理地说道:“朕哪里乱来了?弹《狡童》的又不是朕。”

给他一句句地咬着揶揄,仙草突然后悔自己的孟浪。

今日弹了这首,只怕从此就成了皇帝的把柄。

瞧他从方才开始就津津乐道抓住不放的样子,将来岂会甘休。

“好,是我弹的,是我乱来,那天也是我一时情急……错怪了皇上,”仙草无可奈何,转头看向他,“就请您高抬贵手,饶恕了臣妾吧。”

夜色中,她的眸色如月下荷塘,波光闪烁,眼神又略带一丝羞怯婉约。

赵踞的心突突地乱动了起来。

皇帝深深呼吸:“要饶恕你自然使得。但是……”

仙草问道:“但是什么?”

皇帝眼中透出了异乎寻常的光芒,挑唇道:“那狡童并没有不跟你言,也并没有不跟你食,明明是你之前拒人千里,现在既然想要他回来……陪着你‘食’,陪着你‘息’——那阿悯、可知道该怎么做吗?”

树影摇曳,月色斑驳。

眼神有几分迷离。

仙草对上皇帝闪烁的凤眸,半晌,终于说:“知道。”

“哦?”

皇帝还没有说完,仙草已经回身。

她抬手勾住了皇帝的脖颈,同时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皇帝的嘴唇。

****

两日后,雪茶哼着小曲儿,带了一队太监往紫麟宫送东西。

紫麟宫毕竟是重修缮过的,皇帝又命不许乱动里头的陈设,但这么多年了,毕竟有些不合用的,且又今时不同往日,也该更换更换了。

这次雪茶特意带了人来,添置了一批新的琉璃盏,珊瑚插,新样大屏风等。

以及官窑新出的各色瓷器,异邦、各地进贡的琳琅奇珍,稀有玩物种种。

雪茶得了皇帝的口谕做这件差事,便正大光明的因公徇私,在紫麟宫舒舒服服地呆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返回。

走了一会儿,身后跟随的小太监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便奉承着说道:“师父,皇上可真宠德妃娘娘,方才咱们送去的那些东西,除去官窑里的新制瓷器,其他种种都称得上是价值连城了吧?”

雪茶鼻孔朝天道:“那是当然,就是那个一人高的红珊瑚,先前颜贵妃还想要...呢,皇上都没给。特给了德妃娘娘。嘿嘿。”

这些小太监都是雪茶的心腹,见他高兴,便也一块儿欢喜。

当下都纷纷附和,又夸赞拓儿聪明伶俐,给德妃长脸之类。

雪茶听了,仿佛自己的脸都光辉万丈,越发兴高采烈。

正欢欣鼓舞间,却有两个宫女从前面宫门下经过。

隐隐地听见其中一个说道:“这位四公主的病怎么还不好?”

另一个说道:“听说是先前偷喝了皇上的参茶,之前流了那么多血,看着吓死人了。”

“她可千万别在咱们这里出事呀,如今正跟西朝人和谈,若是有个什么,对西朝也没法儿交代。”

雪茶顺风听了这几句,才突然想起来这两天没见到安安蹦跶的样子。

雪茶回头问道:“那个四公主的病还没起色?”

身后小太监道:“是啊师父,太医说,她先前乱喝参茶伤了元气,所以要静养一段时间才好。”

雪茶本来幸灾乐祸,听到情形严重,却没了玩乐之心:“不过是喝了参茶而已,怎么这样严重?”

小太监道:“据说是公主的身体本就强健,什么阳气旺盛之类的体质,可偏又是女子,跟参茶对激才伤了身子的,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清楚,只听太医曾嘀咕过。”

又一个小太监因为知道雪茶讨厌安安,便小声地插嘴道:“也是她活该,皇上的东西也是她能动的?现在病的这样,不过是福气小承受不住罢了。”

雪茶忖度了会儿,便对小太监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儿。”

小太监们走后,雪茶左右张望了会儿,终于往谨修宫而去。

谨修宫里静悄悄的。

虽然宫内有指派给安安的宫女,但毕竟她是西朝人,何况行事跟中原女子大为不同,所以这些宫女心中也有些惧怕,不敢靠近她。

何况谨修宫又偏僻,宫女们知道不会有人来,所以乐得偷懒。

雪茶一路到了寝殿,竟没有撞见个人,一时诧异而恼怒。

到了里间,却见安安自己躺在榻上,闭着双眼好像睡着,脸上果然毫无血色。

雪茶见她比先前似乎清瘦了好些,更加惊讶,不由皱眉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变成这个样子。”

他本以为安安睡着了,谁知才说了一句,安安便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雪茶竟后退了一步:“你、你醒了?”

安安疑惑道:“小太监,怎么是你?”

雪茶不愿说自己是来探望她的,便道:“我……我经过这儿,顺便就进来看看。”

安安看了他片刻,却了然地笑道:“你是特来看我的?”

雪茶本要否认,可是听她口吻有气无力的,跟先前那样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当下便没有否认,走近问道:“不过是喝了碗参茶而已,就至于这样了?”

安安看他一眼:“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安安叹气道:“皇帝的参茶里,自然还有别的药,又不是只有参。”

这倒是真的。

雪茶抓抓头,无奈道:“看你以后还乱喝不乱喝了,皇上的东西,以后千万别动。”

他说了这句,趁机又道:“包括皇上的人,你也不能动。”

安安嗤地笑了起来,她想起身,却又无力:“小太监,扶我一把。”

雪茶这才转过来,小心地把安安扶起。

安安顺势靠在他胸口,舒舒服服地贴着:“唉,你们的皇帝啊,就像是我们西朝的青童花。”

“什么花儿?”雪茶闻所未闻。

安安道:“这种花生在高崖绝壁上,开花的时候,...花香会引得周围的人或野兽心生迷醉,他们循着花香往上攀援,想要得到,却往往是没碰到花儿,就失足从悬崖绝壁上坠落,粉身碎骨。所以你要是看到地上有许多野兽的尸体,一定要迅速避开,免得自己也给那种花吸引,不明不白地没了命。”

雪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怪花,幸亏我们这里没有。它长的什么样?你告诉我,我看见了好闪开。”

安安笑道:“我也没看见过,这也是听母后说的。”

雪茶道:“可惜可惜,那我以后看到不认识的花,也不能随便就上去乱摘了。”

雪茶说了这句突然回过味来:“你怎么把我们皇上比作什么花儿?这可是大不敬。”

安安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那你去告我啊。”

雪茶一愣,对上她盈盈含笑的眸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心里忽地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

且说雪茶送了那些东西到紫麟宫后,仙草命人点看了,便乘了肩舆往乾清宫来。

恰好小国舅在向皇帝说起西南那些部族的平定之事。

仙草并没有叫人打扰,只安静地在外等了片刻,才见颜如璋从里走了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颜如璋微微意外,拱手向仙草行礼:“参见德妃娘娘,娘娘几时来的?”

仙草垂首:“小国舅多礼了,才到而已。”

颜如璋笑了笑:“想必是寻皇上有事,那我便不打扰了。告退。”

仙草垂头,等颜如璋去了,才进到内殿。

赵踞早听内侍禀告说她到了,见她进内,便道:“过来。”

仙草转到桌后,赵踞握着她的手:“以后若来,不必就等来等去,就算要等,也到里间来。”

仙草道:“臣妾遵命。”

赵踞看她故意装乖的样子,笑道:“方才遇见如璋了?跟他说什么了?”

仙草道:“只说了两句话,小国舅像是有事在身,匆匆去了。”

赵踞道:“以后少跟他说话。”

仙草微睁双眸:“难道照了面要一言不发,岂不失礼?”

赵踞哼道:“那以后不要跟他照面。”

仙草无奈,躬身道:“好好好,臣妾再度遵命。”

赵踞见她如此,虽知道她是出于无奈应付自己,却也掩不住心里欢喜。

当即将她拉到腿上坐了:“朕给你送过去的东西,你可喜欢?”

“喜欢,就是太贵重了。”这般亲热相处,仙草略觉不适。

但皇帝喜欢,倒也罢了。

赵踞道:“千金难买一笑,你若喜欢,自然就值了。”

仙草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不由道:“踞儿……”

皇帝听她如此唤自己,心头一荡:“嗯?”

仙草张手将他抱住:“我之前的确不该那么说你。你别往心里去,好吗?”

赵踞给她抱住,一颗心竟微微地酥软战栗。

他深深呼吸,才说道:“其实朕并没有往心里去。”

仙草缓缓松开,仰头看他:“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朕丝毫没有生气,也并没记恨,”赵踞认认真真地说:“你可知道为什么?”

仙草再聪明也猜不出来:“我实在不知。”

皇帝看着她的眼睛,微笑说道:“你那时候对朕疾言厉色的,朕忽然间想起当初难熬的那段时候,你就曾经是这样凶巴巴的。”

仙草诧异。

皇帝的嘴角却忍不住多了一抹笑意:“朕那时候看着你,只想到你的好处,只想到、你毕竟还是你。所以……”

给仙草那样不留情面地批驳,对错还在其次。

... 最重要的是,这让皇帝觉着,自己还是昔日那个少年,在她跟前。

他只能乖乖地站着,听着她训话,不论对错,横竖她在就好。

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皇帝那时候虽然给抽嘴巴似的痛斥着,心里却反而有些难以形容的欢喜。

毕竟这是他喜欢的女子。

给她骂几句又何妨。

——毕竟,天底下只有她能这般对他。

仙草听皇帝解释完,也是呆若木鸡。

雪茶因为见了皇帝异样的反应,几天都提心吊胆,以为皇帝是在蓄着怒气准备一次大爆发。

而仙草虽看着淡定,心里却也暗自惴惴。

那时候她看着拓儿受伤落泪的样子,脑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再也无法按捺,所以忘乎所以。

冷静下来后,仙草其实也意识到,拓儿如此,只怕跟皇帝没有关系。

毕竟她,也是最了解皇帝的那个人啊。

再怎么样,赵踞也不至于对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动手。

但是雪茶跟她却哪里想到,皇帝居然是真的、真的没有动怒。

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心生欢喜似的。

仙草忖度了半晌,呆呆地看着皇帝:“你……”

她突然间生出真切的疑惑,抬手在皇帝的额头上轻轻地抚过。

赵踞道:“干什么?”

仙草问:“皇上最近有没有什么不适?”

赵踞握住她的手:“并无,怎么?”

仙草认真地看着皇帝:“我觉着应该让太医好生给皇上再查一查。”

“为什么?”赵踞忙问。

仙草皱眉道:“很少人被骂还会觉着高兴的,我总感觉,皇上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呸!”赵踞这才明白过来,眼见她要逃走,便捉住手腕一把拉了过来,笑道:“朕是有难言之隐,只不过是对你……”

仙草这才察觉好像有些玩火自焚,忙求饶:“皇上饶命!”

赵踞在耳畔低低道:“现在才求,是不是有些晚了?”

仙草道:“不晚不晚,真的……”

之前在紫麟宫弹狡童那晚上,皇帝摁着她,入魔了似的。

但也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如今还在恢复之中,身子酸软不堪,十分难受。

却并不是谎言托辞,这几天饭都少吃。

但却不愿就传太医,毕竟要是给太医查出是因为纵/欲过度之类的病症,那可是比弹《狡童》更叫人无地自容了。

所以只是静养调息而已。

赵踞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终于慢慢停了手。

皇帝若有所思地问道:“真的不舒服吗?”

仙草吃了一惊,有点心虚地问:“什么……不舒服?”

皇帝端详着她,突然若有所悟,嗤地笑了起来:“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罢了,还有什么不舒服?”

仙草红了脸。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荒唐的家伙厮混久了,自己好像也色迷心窍。

赵踞看着她脸颊上那抹诱人的淡红,却竟按捺下涌动的心绪,回头唤了谭伶进来,道:“去传个太医。”

仙草诧异,只以为他小题大做,谁知赵踞却执意如此。

不多会儿两名太医进殿,跪地请诊。

仙草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皇帝。

赵踞坐在旁边,好整以暇。

等到两个太医轮番听了脉后,两人对视一眼,重又跪地俯首:“恭喜皇上!恭喜德妃娘娘!娘娘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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