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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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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风也接过话来:“唐兄弟,你太过客气了,郑虹是我们船上最细心的人了,有他照顾,你还放心不下吗?”

唐田连忙道:“哪里哪里,虽然江湖儿女,但我若真不来探望一下,那才是真的失礼了呢。”

三人谈话甚欢,但唐田尤其对朱风的那句话深感疑惑,郑虹是船上最细心的人,有他照顾我还放心不下吗?这句话总觉得奇怪,放心不下几个字,实在不易理解,难道其中另有深意。

唐田微一皱眉,叹了口气道:“昨晚那帮蟊贼不知是否还会前来,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该是还会再来的罢。”

郑虹道:“是啊,我们的船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他们并没有阻止我们前行,那么下一个码头靠岸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小心才是。”

唐田一笑:“郑兄弟说的是,不过他们的目的并非是阻止我们前行,而是沉船,所以他们并不会等到下一次靠岸,而是随时就会出现。”

郑虹和朱风都大吃一惊,朱风道:“沉船?”

唐田道:“是沉船,所以他们的目的是我们死,真是不择手段。”

郑虹喃喃道:“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要破坏桅杆,原来是要杀人。”

朱风问道:“可是从昨天的事情上来看,他们明明是朝着桅杆去的。”

唐田转身盯着朱风道:“那只是掩人耳目的把戏,其实在暗地里他们还有其他动作,也许他们早已经在我们船上安插了内应。”

朱风脸色一变:“内应?会是谁呢?”

郑虹看了一眼朱风,也吃惊的问道:“他们暗地的动作是什么?”

唐田微微一笑:“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已经被我们排除了。”

朱风和郑虹面面相觑,还想追问什么,唐田却道:“你们且先好好养伤,我还要去看看姬姑娘和柳儿是否住的习惯。”说罢,便转身走出门去。

唐田走到姬冰痕的门前,敲了敲门,门打开了,是柳儿开的。姬冰痕也走过来,对唐田笑了笑,唐田关好门,在屋内环顾了一下,点了点头,低声嘟哝了一句:“还好。”

姬冰痕莫名其妙,问道:“什么还好?”

唐田便把他和梁骥所怀疑的事情说了一遍,姬冰痕也吃了一惊,真没想到,若不是梁骥心思缜密,经验老道,说不定此时船上之人早已被炸成飞灰。

姬冰痕:“这奸细就在朱风和郑虹两人之中吗?”

唐田点头道:“朱风的伤势虽然可以说成是对方的速度过快,但何尝不能说是他故意让对方划伤。并且这两人我也观察了许久,郑虹年轻,人也腼腆实在,朱风年纪稍大,经验老道,不动声色,倒是值得怀疑。”

姬冰痕道:“但是你也别忘了,当初银狐也是柔弱,楚楚可怜之人,所以没有证据之前,千万别妄下结论,以免冤枉好人。”

唐田点头称是:“这船上日子,还要很久,但不知你和柳儿是否住的习惯。”

姬冰痕笑了笑道:“你看,这不是很好。”

柳儿也笑着拉住唐田的手:“唐叔叔放心好了,我有姬姑姑照顾呢。”唐田摸了摸柳儿的头,他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他总是脸上带着笑,但有谁知道,他的内心是何等的不安和孤独。父亲没了,母亲没了,舅舅也不在身边,对他很好的杜梅儿也死了,现在一个人随着本为陌生人的我们,随波逐流在艳艳江湖,这是怎样的人生,这不该是一个孩子的故事。

江上漂泊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唐田和姬冰痕坐在屋内,计算着时间,分享着回忆,窗隙露进的光线是时间的光影,讲述着光阴的流逝。

一缕光线慢慢转动,轻轻照射到面前的桌面,唐田伸出手轻轻划过光影,就像划过情人的头发。

此时,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唐田和姬冰痕一惊,声音从朱风和郑虹的方向传来。

唐田急急道:“照顾好柳儿!”随即便飞出门去,唐田赶到时,梁义也已经赶到。

屋内桌椅翻倒,朱风竟然站在床边,手中握着长剑,他的左腿微曲,足尖点地,应该是腿上剑伤的缘故。

郑虹则退在另一边靠墙而立,眼中一片惊恐地看着朱风,见唐田等人进来才稍稍松了口气。此时,梁骥、梁正等人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梁骥看着屋内的情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郑虹惊魂未定地道:“是他,他就是内应。”

梁骥:“哦?朱风,他说的可是事实?”

朱风见梁骥面上阴沉,双眼如电,心中惊恐,他张了张口,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郑虹抢着道:“他腿上的伤口也是故意让人划伤的,否则为什么伤口那么均匀,位置又那么巧,那么深的伤口,却正好不伤筋骨,因为他根本没有躲,也不需要躲,我想梁总镖头一定也早就看出来了。”

梁骥面色阴沉,微微点了点头,道:“我是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并没有实际的证据可以证明。”

郑虹道:“现在这一切就是证据,他与贼人勾结,妄图炸毁船只,结果别人发现,所以情急之下,竟想抓我顶罪,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否则我真是百口莫辩了。”

梁骥叹声问道:“朱风,你可还有何话说?”

朱风的脸上流下几道冷汗,半天终于张口:“我……”才刚说了个我字,别身子朝前扑去,他的面前正好站的是梁骥。众人惊叫一声,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剑光一闪,一柄长剑刺穿朱风的胸膛,朱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双眼紧紧盯住郑虹,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和绝望的颜色。

郑虹拔出长剑,剑尖上滴着殷红的血珠。梁骥也惊讶的看着郑虹:“你为什么杀了他?”

郑虹急忙道:“梁总镖头息怒,你不见他刚才正是欲对总镖头不利,所以我情急之下就出了手,情况紧急,我实在也没有多想什么,还请总镖头治罪。”

梁骥叹了口气:“算了,事已至此,就算你不杀他,以他的身份也无法苟活下去了,只是你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鲁莽,他这一死,就断了线索,那帮贼人的来历也便无从查起了。”

郑虹低着头,脸色通红,扑通跪倒在地,叩首道:“请总镖头治罪,我实在不知竟会铸成如此大错。”

梁骥伸手扶起郑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说过此事到此为止,你身上还有伤,朱风的后事,也该料理一番,大家都各自忙去吧。”

众人听罢,便都各自散去,梁骥叫了几个随船的水手,又安排了两名镖师,一起处理朱风的尸体,并打扫了这间卧室。

待事情都办理妥当时,天色已经又是黄昏了,梁骥看起来神色疲惫,这才船行几天,就遇到这些事情,他深知,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他不知那帮人为何要炸船,为何要貌似得罪白马张三,他想了很久,但却也想不出个头绪来。看看天边的斜阳将尽,他转回身朝船舱走去,路上遇到梁义,便说,晚上不必叫他吃饭,他累了,想去休息。交代完毕,便回到卧室,拖着疲惫的身心,早早躺在床上,叹息一声,缓缓睡去。

经过白天的事情之后,所有人都在沉默,他们此前并不知道船上还有奸细,也不知道会有人想炸船。所以现在没有人再愿意多说话,没有人知道船上还有什么状况,是否还有奸细,没有人想随便惹人嫌疑,所以众人都默默的吃饭,连酒都没有心思喝了。

今夜没有月亮,星星也很少,天色有些暗淡阴沉,唐田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烦闷,这一个晚上的气氛都是那么压抑,所以他实在受不住,便悄悄一个人起床,走上甲板去透透气。

经过掌舵驾驶船只的水手和船员身边,唐田微笑着招呼了一声,便一个人向船尾右侧而去,那里是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他不想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工作,也不想别人打扰了自己的心情,所以就来到这里,一个人安静一下。

可是,当他轻轻走过来时,却发现在这僻静的角落里,有一星灯火在闪动。灯火如豆,但却明亮,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就像是灯塔上的指路明灯,引领者夜间出海的船只归岸。

唐田心中一惊,赶忙在一片黑暗中隐住身形,那如豆的灯火下,一个人站在那里,靠着船舷,静静地,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唐田定睛看时,却又是一惊,此人不是别个,却正是郑虹。

郑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也像自己一样,想一个人出来透透气?但是他为什么带着一盏灯,难道他怕黑?不,绝对不是,这盏灯的火苗太小,驱不散多少黑暗,倒像是一盏指路明灯。

指路明灯?唐田心中闪过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再次一惊,不由得向前跨了一步。

郑虹却突然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我们一同等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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