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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停船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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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田也不好推辞便回头找姬冰痕商量,姬冰痕道:“你们上去吧,我和柳儿都累了,在玩上一会就先回船上去,你们也早点回去。”

梁骥走过来道:“也好,为了安全起见,就让正儿陪你们吧。”

姬冰痕点了点头,边准备带着柳儿往前走,可是突然天空中出现一道黄色的烟火,接连三朵,在天空中噼啪几声后消散无形。姬冰痕心中一惊,这三朵烟花与其他不同,这种烟花聚而不乱,十分明亮,这是传信烟火。这时梁骥和唐田也看到了,梁骥正满面红光的脸上也变了颜色,迈出的脚步也停下了。

唐田小心问道:“怎样?”

梁骥低喝一声:“船上出事,速回!”

随之喝声起,已经脚下甩开步子,双手分开人群,飞奔而去,身后梁正也紧随其后。

唐田叫住姬冰痕,低声说道:“小心柳儿,以防调虎离山之计。”随后便和姬冰痕两人把柳儿夹在中间,紧紧跟在梁骥后面。柳儿见状,知道事情有变,也赶紧收好一对玉雕小人,拉着姬冰痕的手,紧紧跟上。

不多时,一行人便已来到码头,船只还是好好的泊在那里,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梁义站在船头,远远地看见父亲带着众人回来,便急忙跳下船来,迎了上去。

梁骥急切的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梁义道:“一伙蟊贼,想破坏船只,结果被发现了,虽然他们没有得逞,但我担心他们会有后续的动作,所以就放了信号,召众人回来。”

梁骥点点头:“义儿,你做得很好,凡事要想得多一些,细一些。”

梁义笑了笑道:“爹亲谬赞了,另外船上所有设施都检查过了,没有损坏东西,倒是有三名水手和两名镖师在冲突中受了点伤。”

一行人边说边走,此时已经走到了甲板上,梁骥抬头看了看高高的桅杆,道:“能让镖师负伤,这些小贼不简单,可有看出是什么来路?”

梁义摇了摇头,道:“看不出,他们试图破坏桅杆和缆绳的时候,触动了金铃,惊动了船上的人。最先赶到的镖师和船员与他们发生冲突被刺伤,但随着上来的人增多,他们便跳水逃走了。从行动上看,他们不想过多动武,也不想过多停留,也许就是怕被看出身份。”

梁骥沉吟片刻,转头向梁义道:“带我去受伤的镖师那里看看。”

一间卧室,两张床,床上铺着柔软的棉被,两名镖师躺在床上,他们的位置离外边最近,所以他们是上去最快的人。

梁骥看了看:“朱风、郑虹,你们是与那些人接触时间最久的人。”

叫朱风的镖师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两个住的离上边最近,当时我和郑老弟正在聊天,听到上边金铃乍响,便上去看看,结果那帮蟊贼身手很是敏捷,人数又多,我们两个也不是敌手,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赶到,那帮蟊贼见形势不妙便跳水逃跑了。”

梁骥走过来,慢慢掀起朱风的被子,朱风的腿上一道剑伤。梁正走过来撩起朱风的裤腿,伤口由前至后,虽然不算重,但也不轻,还在渗着鲜血。梁骥叹了口气,转身走到郑虹跟前,郑虹是一个较年轻的小伙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强壮,看到梁骥向自己走来,赶紧用胳膊支撑起身子,打算坐直了迎接总镖头。

梁骥一摆手:“免了,有伤在身,礼数就不必了。”

梁义也赶紧走过来,扶住郑虹,梁骥拍了拍郑虹的肩头,笑了笑:“你呀,年纪不笑了,别光顾着镖局的事情,也要考虑考虑自己了,你该多向朱风讨教些风月人情之事了。”

郑虹脸色一红,脸上带笑,腼腆的低下头,旁边的朱风则接到:“刚才我们还聊着些这秦淮风情,若不是摊上这事,郑老弟也许就缠着我出去见识见识呢。”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郑虹脸色更红了,倒是惹得梁骥等人也一阵开怀。

唐田感叹道:“你们镖局子里的人都相处的跟一家兄弟一样,我看梁老英雄就是一个大家长,真让人羡慕不已,若是早个几年认识你们,说不定我也是一个镖师了呢。”

梁正笑道:“唐兄弟若是不嫌弃,等这件事结束了,也还是可以来做镖师的,反正我们是不嫌弃的。”

唐田接着道:“好好好,若是哪天我混不到饭吃了,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会来讨个镖师的差事做做。”

梁正附和道:“唐兄弟有姬姑娘在身边,几时才会饿得受不了呢,看来我们是不必等你了。”

一番话说得众人又是一阵开怀,姬冰痕则羞红了脸,拉着柳儿悄悄地退了出去。

梁骥拍了拍唐田道:“一个女子只有她心里有你的时候,才会脸红,才会害羞,因为这是说到了她的心里,戳中了要害,哈哈,唐兄弟恭喜你啊。”

船舱里的气氛缓和了很多,已经从探视伤病变成了互相逗乐,充满了温暖和欢乐。

梁骥朝众人挥了挥手道:“时间不早了,经此一事,大家都要更加警惕,趁早好好歇息去吧。”说罢便带着众人出了房门,各自回房去。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梁骥叫住梁义道:“两位镖师都是为了大家才受伤的,这以后的事情还要劳你多看守着点。”

梁义连声称是,带回到房间内,关好门窗,唐田笑道:“梁老英雄对属下真是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单凭这一点,那个自称扬州大侠的陈繁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梁义:“哦?”

唐田道:“你可知道,陈繁为了自己的目的,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可以舍弃,更不说赏剑大会上的那些事,就这一点就该千刀万剐。”

梁义也恨恨地道:“我们兄弟两人自幼就受爹亲影响,最是见不得这种事情,我们镖局也很少插足江湖事,所以陈繁当时也未邀请我们前去参加赏剑大会。”说罢长叹一声,“若是早知道是这种害人的大会,我爹一定不会不管的。”

唐田道:“这些天来的相处,梁老英雄的侠义我已经感受的够多了。”

梁义笑了笑,却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刚才出门的时候,爹为什么让我看守朱风和郑虹,按理说应该说看护才对。”

唐田:“也许是他老人家太累了,一时口误。”

梁义摇头道:“不会,他虽然五十多岁,但身体却强壮的很,并不比我们差到哪里,才下船走了多久,怎么会累,再说爹爹是一个认真细心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唐田挠了挠头道:“难道,其中另有深意?看守,看护,看守,看护……”唐田反复的念着这几个字。

梁义忽然道:“看护只是让我照顾他们的日常起居,但看守就不一样了。”

唐田道:“难道他们会有危险?”

梁义点头道:“这也说不定,但那群蟊贼已经走了,怎么会有危险呢?”

唐田也跟着到:“就算他们还会回来,却为什么只说看守他们两人,难道只有他们两人有危险,那些蟊贼会专程来找他们?”

梁义疑惑道:“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要找他们?”

唐田道:“也许他们认出了那些小贼,或者掌握了关于他们的情报。”

梁义:“那为什么刚才我们都在的时候,他们不告诉我们呢?”

唐田:“是啊,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说,难道说出来会有危险?”唐田忽然转头看着梁义,“难道我们之中有奸细?”

梁义双眼一怔:“这……这也不无可能。”

唐田又微微皱了皱眉道:“但令尊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梁义道:“也许是在暗中托我们查出细作。”

唐田点点头道:“想必令尊也不知道这细作是谁,但若亲自去查,必会引起注意,所以便暗中提示,让你暗中调查。”

梁义道:“我想正是如此,所以就算我去问爹亲,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线索。”

唐田:“所以,我们只好看守朱风和郑虹了。”

梁义叹了口气:“看来又没有好觉睡了。”

唐田一笑:“我们两人轮班如何,”唐田忽然转头看向梁义,“朱风和郑虹这两个人为人和武功如何?”

梁义:“郑虹年轻,人又腼腆,人缘也好,只是武功稍差,但朱风的武功却比郑虹要高的多,他年纪较大,阅历丰富。”

唐田半天沉默不语,梁义疑惑地道:“难道你在怀疑他们两人?”

唐田摇了摇头:“我不能下此结论,眼下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令尊所说,好好看守吧。”

梁义和唐田两人轮班睡觉,心思和耳朵都放在了船舱走廊尽头的朱风和郑虹的卧室,可是一夜过去,却是万籁俱寂,毫无动静,只听到江水飘荡,轻轻拍打船只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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